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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最牛国医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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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明代以前,临床大夫用地黄,没有熟地,只有干地黄和生地黄之分。生是指没有晒干的地黄,干的,是指晒干的。
    其实,这两者的功效是差不多的。
    熟地,李敏问了下,这里的药童不知道什么叫做熟地黄。
    李敏回想起自己刚给章氏开的方子里面,本想用熟地,后来多了个心眼,因为朝代不同,有些药材不一定这个年代有。现在,被她料中了。
    熟地其实,和生地一样,都是地黄的加工品。不一样的是,经过九蒸九晒过后出来的熟地黄,主要功效不是和生地一样是凉血而是补血了。
    熟地这个东西,在很多方子都是很重要的药材,尤其用在妇科病上。李敏回头,必须马上和徐掌柜说说,在自己药堂里将熟地做出来。
    时间过的很快,没过多久,天快傍晚了。
    王德胜赶着马车过来,接她回尚书府。
    念夏扶她上了马车。李敏让念夏帮着驾驭马车,让王德胜进来回话。
    这段时间,王德胜是被她派去调查尚书府在京师及各地拥有的财产数目。王德胜这个人,李敏从穿来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是个最可靠的人,比念夏还要可靠。所以,最重要的事都是派了他去办。本来王德胜对于要离开她身边不太情愿,生怕她没有他会受人欺负。李敏好说歹说才把他劝走。
    “二小姐。”王德胜在马车里向李敏抱了拳,说,“都勘察明白了。”
    “把大致的数目都给我说一下。”李敏在车上顺道整整衣服上的皱褶,拿帕子擦了擦裙角的泥污。
    王德胜看她在他不在这几天,貌似过的不错,心情挺好,心里也就踏实了,禀道:“尚书府在京师,及他处,共有宅邸六处。”
    哎?
    尚书府不是只有一间大宅院吗?所有人都住在京师。怎么到了他处还有宅院?
    李敏抬眸,只要与王德胜对上一个眼神,即明了。
    王德胜点点头:“这事儿,连如今的夫人都不知情。”
    李敏几乎是快笑出声来了,这算不算是她抓住了自己父亲的软肋。
    她父亲,这个正人君子,做的真是风流快活,不止京师,大江南北都有红颜知己。
    李敏忍了忍笑,咱不能操之过急了,先探清楚了京师里有哪些财产可以让王氏吐血的。
    “你说说,除了那块地,还有些什么值得我去拿的?”李敏问。
    王德胜益发感觉到她现在完全是变了个人,若是以前的李敏,懦弱不敢是一回事,而且观念陈旧,把对自己父亲母亲长辈做出这种抢财产的事称之为大逆不道。其实,哪家不抢财产的。
    “二小姐终于想通了。”王德胜为她感到欣慰,同时一丝担忧,希望她这不是因为遭受到太大的打击才变成了另一个人。
    李敏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若有改变,也绝对是变好的。知道你和念夏是我好,放心,我绝对不让你们为我失望。”
    “是!”王德胜响亮答应,接着把自己调查所知的结果一五一十报告给她,“老爷是将京师里的庄子铺子,全部都交给了夫人打理。夫人把这些当成是自己的财物,是不可能对这些庄子铺子的生意置之不理。”

  ☆、【42】不拿白不拿

“银两赚的多?”
    “多。光西城门一个布庄,一年夫人自己从中收入囊中的数目应该不比老爷的年薪少。”
    继母很会做生意是好事,让她李敏有机会拿现成的。
    马车到了尚书府大门,李敏下车时,见到几个轿夫抬着李大同从衙门回来的轿子正要离开,看来,她父亲是刚刚回来。
    管家迈过门槛,冲她拱手:“二小姐,老太太有请。”
    “什么事?”
    “今日,宫里头的公公来过了。”
    这宫里的人好闲,三天两头往他们尚书府里跑。
    早上召见的时候,皇上和皇后貌似对李莹比较关心,结果,圣旨却都指到她李敏头上。
    李敏拂了袖子,走到大堂。
    李大同刚刚坐下,王氏让竹音给他上杯茶。
    竹音端了杯花果茶过去,娇滴滴地喊了声:“老爷请喝茶。”
    李大同笑眯起眼睛接过茶盅。王氏轻咳一声嗓子。
    李敏看着这一幕迈过了门槛,是想:继母究竟是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给二小姐上杯茶。”老太太吩咐。
    竹音看了看王氏的脸色,王氏点了点头。她正要走出门时,李敏伸手拦住了她:“不用了。”
    几个长辈的面色瞬间有了一丝尴尬。
    李敏分别行了礼,问:“听说老太太找我,不知是为何事?”
    老太太端正身子,表情严肃:“今日宫里来了消息,要求你与护国公十日内完婚,我和你父母,正准备商量给你操办嫁妆。你在一旁听着,有什么疑问可以说出来。”
    也就是说,过时不候。
    要是她李敏之前对尚书府里自己可以带走的财物没有做过调查,今儿可能全坑在这了。家里人这是为了准备给她打个措手不及。
    “请老太太说,敏儿在旁听着。”
    听这话,她还真打算认真听。能听出什么吗?
    王氏冷冰冰的目光扫过李敏的脸。
    老太太一样几分疑惑,闭上眼捻动手里的佛珠:“听你母亲怎么说吧,这个家,都是你母亲在操持。”
    “嗯。”李大同赞同。
    王氏起来,向老太太福了福身:“老太太,老爷,这府里有多少财物,在当年老太太和老爷在把财物交给妾身打理时,都有对过数的。”随之,王氏接过竹音递来的账本,假惺惺地翻开:“去年年底至今,府里的布庄,收支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李敏咳咳,重重咳了两声。
    王氏皱紧眉头。老太太睁开眼:“怎么了?”
    “敏儿听母亲刚才那话,有几分疑问。”
    “疑问?”
    “是的。如果敏儿没有弄错,这府里的布庄,一共三家,两家在西城区紧挨着,一家在东城区。西城区的那两家相当于一家,敏儿昨儿刚好有空,和人家一齐过去瞧了瞧。”
    王氏立马瞪了眼:什么叫有空去瞧一瞧?
    李敏才不管她什么眼神,刚好给老太太上一课,素知道老太太喜欢二门不迈,可能并不知道家里的生意做成怎样,清清嗓子继续说:“母亲不需惊讶,敏儿是听朋友说,咋们尚书府的布庄瑞祥轩名声在外,如果敏儿作为尚书府的二小姐都不知道家里的布庄如何,只怕被人笑话了去,还要怨上母亲在敏儿出嫁之前并未教过敏儿如何打理家中财务。”
    王氏哼了一声,视线锐利几分。
    “怎么说?”老太太却已经是被李敏的话吊起了胃口,因为刚才,王氏才私下和她透过气和她哭穷,莫非王氏是糊弄她。
    如果王氏糊弄她,这里头文章就大了。
    王氏有了一丝紧张,站起来:“老太太,敏儿只是去布庄的门面看看,根本不知布庄的底细。”
    “是,女儿是不知布庄的底细,但是,布庄门庭若市,十几辆大马车,不算上轿子,堵在布庄门口,这个是京师的人都有目共睹的。而且,昨天,詹事府夫人,一拿从瑞祥轩拿走了三十匹绢布棉布,说是要给全家做衣服。敏儿听街上的百姓说,天天有人从瑞祥轩拿上百匹布,这三十匹的数目不算多。如果老太太不信,不如明儿亲自去望一眼,或是问问詹事府夫人。敏儿是不是说谎,老太太心里就有数了。”
    王氏的眼珠瞪到像铜铃大。
    老太太看向了王氏:“敏儿这话当真吗?”
    李大同不知何时也放下了茶盅,只等王氏回话。王氏每年打理庄子铺子的账本递给他时,都不是这样说的。
    “回老太太。”王氏站起,微低头,“布庄或许来客多,但做的多是熟客,利润偏低,因为客人大都是老爷的友人,算账不能算的太清。”
    “什么?”可惜,王氏这话李大同并不买账,“你给我说说,谁,我朋友里面谁赊我们布庄银两了?”
    李大同怎么可能不爱钱,王氏这话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氏吸口气,抬眼看到李敏坐在那儿一身轻松,想必李敏都能想到了李大同的反应,是她糊涂,忽然忘了这回事儿。
    “老爷,妾身回头,把账本给老爷仔细过目。今日主要是商量给敏儿置办嫁妆。”
    王氏这是为了迅速转移视线。
    李敏点点头:“老太太,父亲,母亲此话未假,既然说府里布庄经营不善,入不敷出,不如给敏儿带过去护国公府吧,瑞祥轩利润低,但是名气大,装装门面也好,想必护国公府知道敏儿将瑞祥轩带过去,感觉有脸。护国公府高兴,皇上有脸,尚书府尽了忠义,敏儿尽了孝义,十全十美。敏儿想不出众位有反对的理由。”
    王氏听完李敏这番话,只怕没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老太太和李大同只要看到王氏那张青白的脸色,都深觉这事儿不对了。莫非,以前真的是王氏自己弄假账,坑了自己家人,中饱私囊,若真是如此——
    砰。
    老太太拍了桌子。
    王氏身子一个打抖。
    李大同连忙抓住老太太的手:这会儿不是闹内讧的时候。眼看布庄都要送给护国公府了。
    老太太忍了忍气。
    李敏扫了眼李大同:“母亲打理京师里的铺子庄子向来辛苦,敏儿也很想为家里分担些。可是,后来敏儿才知道,原来,最辛苦的人恐怕不是母亲。”
    什么?

  ☆、【43】气死了

李大同的眼皮跳了跳。
    李敏见李大同的目光像是对自己扫过来,想这个父亲真是反应快速,这样她要拿那块地和布庄,貌似也就不是那么难了。精明人与精明人谈生意总是能容易一点。唇角就此微微一扯:“父亲在衙门办事,兢兢业业,所得俸禄全部交予家中,养妻养儿,孝敬老母,已经十分辛苦。可是,所谓皇旨大于父母之命,父亲如今差事渐多,不止劳碌于京中,需常在大江南北走动,怎可不叫辛苦,是比母亲更为辛苦。”
    这样一说,想必李大同能明白了,而老太太和王氏能不能听出玄机,要看这两人的造化了。
    李敏与李大同对上两眼视线。
    李大同从肺底里抽凉气,当着家中老母的面,要是被揭穿他在外面养小三?
    古代男儿三妻四妾是常事是没错,但是,娶妻也好,养妾也好,都需要秉过父母征得父母同意,若是家中已有妻室,妻子同意不同意也是十分重要的。
    更何况,王氏是个大醋坛子!
    否则,以他李大同,在府中,到如今,不也就再养了两个姨娘,而且,养的姨娘到至今都还没能给他开枝散叶。
    李大同只要想到这些,头都大了。
    不管李敏是怎么知道他在外面这些事的,当务之急,是不能被老太太和王氏知道。
    老太太和王氏还正疑惑李敏突然提起李大同是为什么。
    李大同急忙起身,对老太太说:“孝敬老母,养妻养儿,这些都是儿子该做的事。然而,如今敏儿长大了,能体恤父亲母亲的辛苦,为父听来都是十分欣慰。不如,将瑞祥轩交给敏儿,这样,皇宫里若被护国公府刁难,想拿尚书府办事不力来说事,恐怕也难。敏儿的话句句是道理,为身为衙门中的为父说话,儿子在衙门里奉皇旨办事,实属艰难,还请母亲与娘子能予体谅。”
    老太太和王氏听完他这番绕了一圈的话,只觉得糊里糊涂间,怎么瑞祥轩已经送到了李敏手里了?
    王氏回过神时,刚要大喊一声不行,拿了瑞祥轩是割她的肉!
    李大同哪里顾得上她的瑞祥轩,他要先顾住他一帮在外面的小三和私生子。
    “王管家。”李大同转身,径直吩咐家中的老管家,“等会儿,你到夫人那,将瑞祥轩的移交手续办一办,把账本送到二小姐那儿。”
    “知道了,老爷。”
    王氏两条腿面条一样发软,畏寒的目光从李大同身上挪到李敏脸上时,心头上的肉已经被割掉了一大块,痛不欲生,可是,她脑袋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灵光:李敏该不会是,不止图她这个布庄——
    这一想,王氏立马扶住额头,让竹音来扶自己,向老太太说:“老太太,儿媳可能是今早上吹了寒风,今晚头痛欲裂,身体不太舒适,恐怕不能继续服侍老太太和老爷了。”
    病了?
    病的还真是时候。
    李敏可以瞅见老太太的脸色因王氏这一“病”都黑了。
    因为老太太正等着其他人走之后,对王氏中饱私囊的事发难。老太太精明,知道王氏肯定是不止对一个布庄出手而已。
    “吹了寒风?”老太太笑一笑,所谓宅斗最高境界,越笑越是代表高级别,越关心越代表笑里藏刀,老太太面露关切,“哎,你身为家中主母,怎么可以这样不小心?一个寒风就病倒的话,家里的事务谁来掌管?”
    李敏顷刻间对老人家佩服到五体投地,瞧瞧,这才叫做古代的正宗宅斗。
    王氏那张脸,不病此刻都得被老太太一句话吓病了,老太太这是要趁她病的时机将宅中的管理大权收回自己手里。
    “儿媳只是一点点恶寒,吃点发散药,应该到明日已无大碍。”王氏战战兢兢地回话。
    老太太缓慢地含了含头:“这样,你明早到我那里敬早茶时,有什么话再继续说吧。”
    这话等于给王氏宣判了死缓。
    王氏面色僵硬地被竹音扶了出去。
    李敏见状,同样告辞。
    没过多久,李大同让人偷偷送了封口信给她:“老爷说了,说二小姐觉得自己的嫁妆哪里还不够满意的,尽管出声,老爷不可能亏待出嫁的女儿。”
    她父亲,果然是个精明人。
    李敏没有理由客气了,对身边的王德胜道一声:“给老爷画画那块地。”
    再说王氏,回到自己屋里后,一股气儿全往外发了。条案上,桌上的,花樽、茶壶、茶杯,全被她抓在手里砸到了地上。
    一群丫鬟嬷嬷都知道她性情,全躲在外面,等她歇口气时,张嬷嬷上前,手拿一把芭蕉扇子给她扇扇气:“夫人,她嫁都快嫁了,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况且她嫁过去后没有男人倚靠,形容秋后的蚱蜢,跳不了多久了。夫人不需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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