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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最牛国医妃-第300章

小说: 最牛国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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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什么时候?
    对,是在朱怀圣死的时候,朱怀圣要安葬在护国公的墓园里,灵牌有儿子守护着供奉进护国公的祖庙。那会儿,朱隶披麻戴孝,刚行过弱冠之礼,年纪尚小,一张年轻的脸,经历这人生的第一场沧桑,稚嫩的少年皮肤上猛然一夜之间,粗糙了许多,是被岁月的刀子给刮的。
    他们是记不起朱隶那时候的表情了,好像很严肃,又好像,不是没有表情。
    父亲死了,自己刚成年马上要负起一家子的重担,不仅仅是一家子而已,还有北燕这片广袤的土地里那些世世代代效忠于护国公的百姓和部队,谈何容易。
    是人,都在突然面临这样的变故时,会一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净远轻叹出一声,双手合十,念了句善哉。
    小和尚们,那群小萝卜头,钻在前面师兄长老们的后面,偷偷窥探着他们的城主。对于其中有些人而言,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城主。可是,这一次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孩子的直觉天生比那些老人们成年人们敏锐,看到朱隶嘴角勾的那丝弧度,这群小萝卜头却另有见解。
    “我敢打赌,隶王是来见老婆的。”
    “什么呀?隶王现在不是和王妃住一块吗?有必要跑到山上来吗?没多久,王妃就下山了。”
    “你知道王妃来做什么的吗?说你傻真傻。王妃要进祖庙,可我们方丈还没有出关。隶王要是不来的话,方丈不出关,王妃怎么进祖庙?等到头发花白了,可能都——”
    尚姑姑是躲在角落里听人说着,听到这会儿,从小和尚们的话里好像听出了一丝端倪。刚好,尤氏屋里的孙婆子应该是奉了尤氏的命令一样跑出来听壁脚,与尚姑姑撞了个正着。
    孙婆子嘀咕道:“这群和尚,果然像夫人想的那样,居心叵测,想把我们留在这里做什么?是想引少爷上山来吗?”
    引朱隶上山?
    尚姑姑心里头大吃一惊,想,现在朱隶都上山了,是不是,代表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心中揣了块石头,不安地转回身,急急忙忙回院子里给李敏报道。
    听到了老公来的消息,僧人们都出去迎接了,但是,自己和婆婆这次来,并没有对外宣布,这时候突然在公众面前露脸反而不太合适,因此,婆婆不出声,李敏也就在屋里呆着,没有出去迎接。反正,自己老公肯定是要过来的。
    屋里,紫叶在给来到访的僧人莲生倒茶。
    兰燕跑去四周再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刚才袭击这里的案犯从哪里逃出去的痕迹,回来后,对李敏汇报:“主子,不见人,是逃出寺外了,或是根本没有逃出寺外,奴婢不得而知。但是,这太白寺算是守卫森严的地方了,如果不是像昨晚我们出去时那样——”
    “昨晚我们出去时?”李敏这会儿想起了昨晚她们一行尾随尤氏出门时,并没有遭遇到守护僧院的僧人拦阻,原先,她还只以为这些僧人是恼了尤氏,采取了对尤氏任何行为不理不睬的态度。毕竟尤氏身份摆在那里,尤氏真要怎样的话,这群僧人想拦都要考虑三分,得不偿失。
    现在听兰燕一说,好像另有缘故。
    兰燕要继续说时,先看了在屋里盘坐的莲生一眼,接着才说:“回王妃,昨晚我们走出僧院的时候,据奴婢观察,并没有看见守护僧院的僧人在。”
    听见这话,作为太白寺的一分子,莲生有必要出口澄清,站起来,对着李敏一鞠躬,道:“王妃,本寺昨晚上西侧出现了一伙不明来历的匪徒,因此,贫僧师傅带着夜训的众僧前去探明对方来路,难免在东侧的防备上略有疏忽。”
    看来是一场激战,否则,怎么会连留下一个人把门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袭击这个院子的匪徒,要针对这个年轻的僧人?
    屋外一串脚步声,尚姑姑穿过院子,从紫叶掀起的棉帐里穿过,到了屋里,轻咳一声,道:“王妃,奴婢听那些和尚们说,好像是说方丈没有出关,所以,王爷不得不上山来。”
    当着其他僧人的面,尚姑姑不敢直言。
    言外之意却是不难听懂,莲生皱下眉头,道:“不可能。方丈不会做这种事情。只是很不凑巧,方丈于王妃来之前三日前闭关修行的。王妃没有提前告知要来,所以,本寺上上下下都是有些猝不及防。”
    高僧修行,是不一定时间的,有时候闭关久,有时候闭关短。因为没有提前告知打乱了高僧的修行计划,李敏心里是觉惭愧,说:“师父所言,本妃都懂。本妃和王爷也相信,方丈定不是愿意见到这种事发生。就不知方丈此次闭关,原先计划是何时出关?”
    “贫僧师父已经告知了方丈。只是临时改变主意提前出关的话,尚需要时间调整。”莲生说。
    李敏对此也相信,自己丈夫肯定不是赶着来逼慧光出关的,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他事务繁忙,公务缠身,和她一样,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对此,金毛朝天拱起了狗鼻子,似乎不太苟同她这个意见。
    它那主子,说它花痴,其实主子不也一样花痴。
    哼哼。
    与寺庙的高僧打过照面以后,朱隶遣散了随行的人,自个儿去找老婆了。留下一大群面面相觑的。
    吕博瑞走出轿子,在听说朱隶让他们各自今晚在这里找房子睡觉时,脸色马上黑了大半。
    “岂有此理!”是人都按耐不住了,何况是朝廷大臣,皇上派来的官差,他朱隶再如何,都怎么可以把朝廷大臣招来以后,儿戏对待?
    师爷在他旁边说:“看这个情况,大人现在想下山,恐怕不容易。”
    朱隶让他们自便找吃找住的,却是,没有允许他们下山。朱隶一个人走了,底下亲卫队貌似黑镖旗的人都在,是守在了寺门的通道上,没有朱隶下发的牌子允许,他们这行人别想下山。
    护国公究竟想做什么?
    让他们上山,本以为是想让他们做什么的,结果,把他们困在这里,没有房子住,没有东西吃,让他们直接在寺庙外的原始森林里过野人生活。他们要是那些饥饿的流浪汉倒也不愁在这深山老林里自力更生一夜,可他们不是,是每天穿好吃好,没有山珍海味难以下咽的达官贵族。
    真是的!
    吕博瑞可以听见,四周那些与他一样被朱隶抛弃在山上的贵族们,发出高高低低的牢骚声。他们不牢骚才奇怪了。因为,寺庙里还有普通香客。朱隶这分明是,让普通老百姓看他们笑话。
    据此,吕博瑞本来怒气熊熊的火焰似乎瞬间消去了一大半,眯起了小眼珠子,似乎,这是一个不错的机遇。
    平常与这些人接触不多,这些人明着不敢和他来往,正因为朱隶在。现在,同病相怜,要彼此生起感情可就容易多了。
    吕博瑞向师爷勾了下手指,小声说:“让夫人过去,和那些贵妇们说说话。”
    男人不好出面,这时候女人出面反而方便多了。不用吕博瑞交代,晋氏已经赶紧走出去发挥公关了。
    尤氏在屋里打扮整齐了,坐在炕上,只等着儿子来拜访。
    过了不知道多久,孙婆子跑进院子里喊:王爷来了——
    所有丫鬟婆子,都走到了门口迎接。
    由于朱隶先派人过来说了,李敏呆在屋子里没有走出去刮寒风,否则要被老公刮一顿了。
    朱隶身后只带了一个小厮,背着手走进了院子。一群小和尚头,趴在墙角上观望。朱隶抬起那双锐利的鹰眼,在小萝卜头那一张张好奇的脸上扫过去,不禁扬起英俊的眉梢。
    小和尚们举手像要高呼一样,一个个兴奋地咋呼眼睛。
    李敏这个明眼人一看,哎呀,原来自己老公挺有孩子缘的,居然很受小孩子欢迎。
    某个小和尚把腰间绑着的某样东西解下来,跳下墙,双手捧着那葫芦,进献给朱隶:“隶王,知道你有朋友说是爱喝酒,这个葫芦好,送给隶王。”
    “为什么不是送给本王的礼物?”朱隶让人接过小和尚送的葫芦,扬着眉宇像是挂起一丝不悦,嘴角却微笑着问。
    “因为隶王说过,广交朋友,是隶王最大的本事。小贫僧想着,助隶王一臂之力。”
    李敏赶紧拿起帕子捂住嘴角,捂紧了那口差点喷出来的笑。
    是没有想到,自己老公竟然曾经在这群小萝卜头面前夸耀自己。
    尤氏在屋里扭了嘴巴,捏紧了帕子,想的和儿媳妇是大相径庭:这群该死的孩子胡说八道,等会儿要被她儿子用棍子打,欠揍。
    只是,她儿子反而是欣叹着,笑吟吟地回答小萝卜头的话说:“你们长大了,可是也要当本王的友人?”
    “要!”
    孩子们的高呼声,惊得歇在屋檐上的鸟雀都振翅欲飞。
    尤氏挺直的腰都软了下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儿子想什么。
    李敏眉角上挂上了一抹深思:她这个老公,确实是有这个本事,什么朋友都能交。看看,像许飞云这样无拘无束任性妄为的怪人,公孙良生这样不得志被皇帝下令冷落的读书人,都是这样,被收揽到她老公旗下。
    所谓,得胜者,成王者,需要众生合力。她老公,是有这个条件。
    朱隶下了令,尤氏被扶到了隔壁儿媳妇住的屋子里。为此,尤氏心里头有些不太舒坦,本来应该是儿子儿媳妇一块来她房里拜访的。为此,朱隶亲自站在门口,和尤氏一块入屋,说:“敏儿如今身子不同以往,请母亲多多体谅。”
    尤氏一撇嘴:“敏儿是本妃见过的,最活蹦乱跳的孕妇了,今早上,还去了隔壁那儿,与风水大师斗了一番,直把城里最有名的风水大师司马先生给逼到屋里角落里躲着去了,让本妃再次大开眼界。”
    李敏已经从座上下来了,听到婆婆这话,低头说:“本妃只是过去救个病人,没有与风水大师计较的意思。反而是风水师冒犯了太白寺,才被僧人们关押了起来。”
    尤氏坐上了屋里的主位,看着儿子儿媳妇在下座坐着,似乎心里一口气稍微舒坦了。
    老人家要的就是一份高高在上的在乎,没有其它。
    朱隶接过喜鹊倒来的茶时,先问了一句:“夫人在寺院里吃了斋饭吗?”
    喜鹊偷偷看了尤氏一眼,低下头说:“入乡随俗,何况,进太白寺要祭祖,定是吃的斋饭。”
    “吃斋饭有利于身体,母亲要是觉得有益,不如在寺中再吃个两三个月斋饭。”
    一句话,尤氏猛的打了个寒战,好像从梦里惊醒了。
    无疑,儿子这是恼了。
    朱隶恼的原因很简单,既然这事儿你老母亲要做,我做儿子的信任你,给你去办。结果,你竟然在这种大事儿上还耍小心眼,搞到差点儿大家都下不了台。如果太白寺不让李敏入祖庙祭拜,理由也很充足,谁让妳们之前不打招呼。
    尤氏承认自己之前没有提前通知是耍了小心眼,可真没有想到太白寺里的僧人们心思复杂,已经不及当年她随丈夫来那会儿一样,都只有慧光一人发话。只见慧光现在闭关,太白寺里好像意见也不是很统一。
    “隶儿,此事,应说都是太白寺的僧人作祟。明明是我们护国公的祖庙,为何不让我们护国公的家人进入,这是不合道理的。”
    “母亲,当年,父亲带父亲到太白寺的时候应该说过。护国公与太白寺僧人们是定有协议的。僧人们有权力处置太白寺寺中的事务,护国公不予插手。护国公尊重太白寺与太白寺僧人。太白寺不是普通的寺庙,是北燕第一大庙,与中原三大庙,为全国百姓四大朝奉圣庙之一。其在佛界民间的地位都由此可见。母亲你如此鲁莽的行径,是连皇上都不敢做出来的事!”
    儿子的口气突然变得如此严重,尤氏大气不敢出。
    可见,朱隶赶着来是有原因的,这个太白寺压根不像外面人所想的那么简单。太白寺的一举一动,乃至可能影响到北燕的民间。
    “如今隶儿你来了以后,不见得太白寺中的方丈愿意出关。”尤氏说。
    婆婆心有不甘的口气当然是想着,要不让儿子逼着方丈出关也好。可显然,朱隶没有这个打算,也不可能这样做。
    “方丈闭关修行,母亲没有事前通知,不知情的情况下了来拜访,当然是要诚心等待方丈出关。”
    “什么?”尤氏惊叫,“我们怎么可能在这太白寺中久住?”
    所以,朱隶刚才说的那话,一方面是恼火,一方面看起来真有这个意思,让尤氏在山上住久了反省。
    尤氏气呼呼地扭过脸。
    李敏瞅了眼失态的婆婆以及在那儿气定神闲的丈夫。婆婆太不淡定了,她老公都带了一批人上来,怎么可能无所事事只是上山来看看风景。
    尤氏回房里休息去了。据说跟她老公上山的那批贵客们,都各自找到了可以下榻的地方。
    到底是一些得罪不来的贵客们,太白寺匆忙清出一点地儿,让这些香客们挤一挤,能有个落脚地儿休息下还是有的。然而,太白寺的僧人们,据此发生了很大的意见分歧。
    突然乍到的护国公,以及护国公完全出人意料的行动,让太白寺没有计划应对,有点失脸了。
    最少,三纲聚集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再次提起了这个问题。
    监院弘忍担心起这些贵客倘若今晚上真的都在太白寺过夜,寺院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毕竟太白寺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多客人过夜,问起:“方丈何时出关?”
    “用问吗?”慧可怒气冲冲的,“这像话吗?没有事前通知,不止自己家母亲夫人是如此,本人也是如此,和他父亲简直是判若两人。本寺从来没有接待过这样无礼的主子!方丈要是真出关了,见到这个状况,老人家不得生气。”
    “方丈是不是生气倒是说不定。隶王性情乖僻,从小时候随怀圣公到本寺来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其顽劣的本性。方丈却是对此十分宽容,称隶王未来将是一名有为的君王。”净远说完这番话,手捻佛珠念念有词。
    “如今倘若方丈不出关的话,此等局面,两位师兄,我等该如何是好?”监院弘忍只问最实际的情况,毕竟招待这些贵客是他的职责,可谓负担沉重,几乎都压到他肩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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