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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毒妇驯夫录-第247章

小说: 毒妇驯夫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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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容时设了宴,请了乐正容休同游碧月湖。那人临走的时候交代过,午膳不会回来吃。唐韵便也乐得自在,领着水师在云氏的宅子里头练起了阵法。

    这一头兴致正酣,那一头云丹青却匆匆忙忙找了来。

    唐韵微眯了眼眸:“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这宅子虽然是云氏的,但云丹青是个极其有分寸的人。自打请了乐正容休他们来住之后,便将自己的人都给扯了出去。寻常连安夏云氏的一个下人都看不到,更不用说身为家主的云丹青。

    如这般招呼都不打便直接闯进来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云丹青之所以会这么做,只能说明是出了大事,而且是急事。

    八月底的天气,已经很有几分冷意。云丹青的额角却分明挂着细密的汗珠,一瞧就知道是急急赶着过来的。

    听见唐韵询问,他并没有立刻回话。却先拿眼睛扫了眼院子里的雷言众人。

    “你们先自己练着吧。”唐韵明白云丹青大约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便自己领了他进了后院。

    “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叫你一个家主着急成这个样子?”

正文 374 做大死的关泽秋

    秋晚奉了茶水,唐韵自己端了一盏。示意云丹青坐下先喝点茶。

    云丹青却摇了摇头:“大人可在家呢?”

    “一早便出去了。”唐韵吹了吹茶盏中的茶叶沫子:“只怕要到了傍晚才能回来。”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么一说,云丹青越发的坐不住了。一拳头狠狠捣在了茶几上,雨过天青的茶盏被他力道震的咣当一声。

    “所以,你并不是来找我的?”唐韵半眯了眼眸,顿时没有了品茶的兴致。

    她以为云丹青是她争取过来的人,怎么也该是向着她的。怎么……出了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乐正容休?

    这叫她心里相当不爽。

    “染……。”云丹青声音一顿,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暗色:“我并不是瞧不起王妃,只是出的这件事情太重大。我以为由大人出面会更合适一些。”

    “这到奇了,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方便出面的么?”唐韵将手里的茶盏缓缓放下:“你倒是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云丹青便叹了口气:“关大将军叫人给扣下了。”

    “你说谁?”唐韵吃了一惊,小指便勾着了茶盏,发出叮一声脆响。杯身给带的歪了一歪,里面的茶水便洒了出来。茶几上立刻就浮起了袅袅的烟气出来。

    唐韵却连半眼也不曾瞧过,只继续追问道:“什么人还能有胆子敢扣了关泽秋么?”

    “林家。”

    “哦?”

    这么一说,唐韵便半晌没有吭声。

    关泽秋兵权在握,是容时最大的依仗,自然也就成了林家最大的敌人。林家想要弄死他一点都不奇怪。

    但……他要是那么容易被弄死的人,也不可能有了今天的地位。

    林家今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云丹青说道:“安夏云氏到底曾经与林家交好,想要知道点什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得到的消息是关泽秋想要对林大小姐用强,结果叫人给抓了现行。人立刻就给扣下了。”

    “关泽秋想对林兰若用强?这是在说笑么?”

    唐韵呵呵低笑着,林白莲那人即便再怎么不讨人喜欢,身份终究在那里摆着。谁不知道她是未来南越皇帝的女人,关泽秋能对她用强?除非是脑子让门给挤了。

    云丹青却点了点头:“听说是不少人都亲眼瞧见了,人证物证俱在。半丝容不得人抵赖。”

    唐韵眼睛却亮了一亮:“这么说来,林兰若是叫人给上了么?”

    云丹青:“……额,没有。”

    这种时候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么?话说,您到底是一个女子,听到另一个女人叫人給轻薄了这么兴奋,真的没有问题?

    “没有呵。”

    她眼里那一抹失望是怎么回事?云丹青默了,他一定是见到了一个假的宣王妃。

    “既然没有,怎么还能叫人给扣了?”唐韵翻了个白眼:“关泽秋是不是傻?”

    没有既成事实的事情,直接否认了就是。她就不信了,凭着他的身份,只要抵死了不认,还能有人敢逼着他承认么?

    “听说是林小姐身边的丫环见势不对替下了林小姐。所以,失了身的那个实际上是那个丫环。”

    “哦?”唐韵眸色一闪。

    这事听着怎么就透着了几分阴谋的味道了?

    “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丫环指认了人之后。一定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吧。”

    她缓缓往椅背上靠了靠,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叫我猜猜看她是怎么死的?投河?上吊?割腕?服毒?哦对了……。”

    她唇角一勾:“还可以撞柱子。嘭的一下,万朵桃花开,死的又快又凄惨。这样才能越发叫人同情,越发叫人百口莫辩呢。”

    云丹青脑后划过大滴冷汗,为什么突然好不想跟她说话?

    “快说说。”唐韵瞧着云丹青:“她到底怎么死的?”

    云丹青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只怕要叫王妃失望了,那丫环并没有死?”

    “……嘎?没有死?”唐韵眨了眨眼,剧情不该是这个展开啊:“这不科学。”

    “的确没死。”云丹青飞快说道:“她当时指认了关大将军之后的确想要自尽。人都已经朝着桌子角撞过去了,关大将军却将人给救了下来。”

    “原来如此呵。”唐韵唇畔笑意渐深:“这么瞧起来,关泽秋还不算太傻。”

    那丫鬟分明就是个死士。丫环若是死了,他这一辈子再别想翻身。所以,只有她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那人虽然是一把杀人的刀,用的好了,保不齐也能成了有力的证人呢。

    “人叫关将军救下来以后,就被关家的人给带走了。”

    唐韵便眯了眼:“林家也肯?”

    云丹青沉吟着说道:“不过是权宜之计。”

    唐韵点了点头,立刻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林家设了这个局出来,便绝对不允许失手。怎么都不可能叫关泽秋轻易的逃脱了。

    所以,关泽秋一定得被关起来。关家的人怎么能够肯?

    所以,那个丫环就成了交换的筹码。只是这么一来,事情可就变的复杂了。

    “关泽秋现在给关在了哪里?”唐韵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天牢?还是刑部?”

    “都不是。”云丹青老老实实摇了摇头:“是林家。”

    “林家?”唐韵眨了眨眼,她是不是听错了?

    云丹青说到:“就是林家。如今关大将军就给关在了林家的地牢里。”

    “呵呵。”唐韵唇畔便勾起来一丝嘲讽:“林家是什么?他们凭什么能将一个一品的大将军给关起来?关家人莫非都是死的么?”

    云丹青扯了扯唇角:“关大将军叫人给按在床上的时候手脚都是软的,根本无力反抗。所以……关家的亲卫怕伤了他,便只能投鼠忌器。”

    唐韵眸色一闪:“还真是……没有想到呢。”

    关泽秋居然还真的和那丫环滚了床单么?听起来该是叫人给下了药的样子。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居然也能叫人给算计了?

    “所以,你找我来是想要做什么?”

    云丹青便半垂了头:“王妃与林家早已经势同水火,我瞧着您与国师大人一时半刻的也不可能回去北齐。那么想要在南越平安无事的待下去总得有个依仗。所以……。”

    “你还真是……思虑周全呢。”唐韵幽幽叹了口气。

    云丹青分明是想要替她拉拢关泽秋,所以那人出了事他才会比关家人还要着急。不可否认,这还真是个好机会。

    若是能将关泽秋救出来,他可真就欠了自己天大的人情。

    可是……

    “你的好意我心灵了。”唐韵缓缓说道:“可惜这种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呢。”

    “这……。”云丹青皱了眉:“这可如何是好?”

    “林家。”他迟疑了片刻刚才继续说道:“林家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的。”

    这便是在提醒她,林家极有可能瞒着所有人将关泽秋给杀了。关泽秋若是死了,南越的朝堂里头除了林家,便再没有一个人能够撑得起南越的大军。

    所以,兵权分分钟就能叫林家给吞下来。

    “这种事情只有我师父才能有翻盘的能力啊。”

    女子清美的双眸投向了茫茫的虚空?这么想起来还真是叫人着急呢。

    能够救关泽秋的整个南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容时一个便是乐正容休。偏偏这会子两个人都不在。

    怎么就……那么巧呢?

    “白羽。”

    清冷婉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眼看着清美女子身边立刻便多了个湛蓝衣衫的男子。

    “去找找我师父,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

    男子口中并没有半个字,便如来时一般转眼就消失了。

    云丹青只一贯低着头,并没有因为眼前突然多了个人或者少了个人而感到有半丝的惊诧。见识过眼前女子做过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她身上再发生什么,他都不觉的奇怪。

    这个天下有一种人,自打出生开始便是来叫天下惊艳的。

    ……

    白羽做事情一向是相当靠得住的。

    在唐韵的想法当中,乐正容休得着了信,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哪里想到这一等便等到了月兔东升。

    这半日里,她将水师的人都给撒了出去,密切的监视着林家的一举一动。

    但,奇怪的是无论是林家还是关家。甚至是越王府都平静的半丝动静也无。

    就好似白日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唐韵却渐渐闻出了几分山雨欲来的血腥味。

    “可是等得及急了?”

    绝艳无双的男子将手里拖着的银鼠皮披风轻柔地搭在女子身上,酒色的瞳仁中带着浅浅责备。

    “夜已经深了,怎的还不去睡?”

    唐韵将手里头攥着的毛笔轻轻割了下去,却将刚刚写满了的一张纸给团了起来,毫不犹豫丢入到了水盆之中。

    乐正容休的眼眸便朝着水盆中瞧了一眼:“小东西这一夜很用功呢。”

    水盆之中飘着好几团已经泡开了的宣纸,上头的墨迹都已经泡的花了。在白瓷的水盆中氤氲出一丝一缕的墨色细线出来。

    唐韵扭头看着身侧男子绝艳的面色:“韵儿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叫师父在这种时候还能回来的这么晚?”

    酒色瞳仁深处便勾起了一丝兴味:“可是想到了?”

正文 375 变态果然是变态

    唐韵摇了摇头:“并没有。”

    “徒儿想了无数的理由,实在没有一条能够及得上关泽秋的价值。”

    “你说的很对,关泽秋的确不能倒。”

    唐韵便眨了眨眼:“那师父您怎么能……?”

    怎么还能回来的这么晚?

    “你只想到了一件事情。”乐正容休如玉长指在女子小巧玉白的鼻尖上轻点着:“你只想到关泽秋不能死,却忘记了。这种事情,为师出手并不合适。”

    “哦?”唐韵眯了眯眼,天下间不合适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见乐正容休少做了什么。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何况……他分明便更加看好容时,若是关泽秋倒了,绝对得不偿失。

    “为师到底是个外人呢。”乐正容休手臂一展,握着女子柔腻玉白的小手在桌案上雪白的宣纸上缓缓写了个“时”出来。

    男人的字迹大气而张扬,带着睥睨天下的嚣张霸气,像极了他那个人。

    唐韵盯着宣纸上的时字,清眸便缓缓眯了起来。

    “容时?”

    乐正容休点了点头:“没有人比他出面更合适。”

    “……怎么可能。”

    唐韵表示不理解。

    乐正容休便将手里的毛笔远远丢了出去:“若为师出面救了关泽秋出来,难免就会叫人借着机会说他们里通外国。只怕对于容时登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天下间谁不知道容时与关泽秋关系密切。那人犯下的事情又不是多么的光彩,容时若是聪明便该好好躲着。怎么可能公然的露面去处理这个事情?”

    乐正容休便缓缓勾起来唇角,酒色瞳仁深处带着摧残的流光。

    “这是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我操心。为师唯一操心的事情便是……。”

    男子长臂一卷将女子身躯打横抱起,一步步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为师唯一要操心的事情便是如今天色不早,为师该与娘子好生歇息了。”

    帐幔低垂,锦绣罗帐中鸳鸯交警,满室的春色,一世旖旎。

    ……

    “小姐起身了么?”

    女子脆嫩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胆怯。

    唐韵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刚一抬了手臂便狠狠吸了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叫千斤重锤给反反复复狠狠砸了无数次,疼的她连勾勾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

    她在心中低咒了一声,变态什么的果然是个变态。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圆房,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实际的事情。

    却还每每折腾她的不要不要的,几乎就下不来床。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师父,真真是个叫人忧伤的事情。

    “进来吧。”

    秋晚听到了她的吩咐,这才敢踏入了里间。雪白一双柔荑将低垂的帐幔挑了起来,秋晚一眼便看到了锦被下女子玉臂上斑斑的红痕,立刻就烫红了面颊。

    唐韵自打投靠了乐正容休以来,这样的场景也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了。所以,她对秋晚已经完全不防备,只管舒展了手臂由她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大人也真是的。”秋晚将投好了的温热布巾递了过去,微撅着的唇瓣却怎么都没能舒展:“虽然是夫妻,但明知道今日小姐有好些事情要做,却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恩?”

    唐韵手指一顿,好些重要的事情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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