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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朕把你当奸臣你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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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顾玄苍,顾玄苍忙要起身下跪,被詹夙一把扶住。
  詹夙使了个眼色,示意殿中侍立的宫人退下,这才看向顾玄苍,“世子先别忙着请罪,到底出了什么事?”
  顾玄苍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越王在旁叹了口气,“他是没脸说,少不得我这个当爹的替他说,这混账小子,身子还没大好就敢碰女人,前两天发现,他屋里贴身伺候的丫鬟已经有了身孕。”
  越王说着,气得捶了下椅子扶手,“臭小子竟做出这样丢皇家脸面的事,我当时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他有些为难地看着詹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便带他进宫请罪,顺便问问陛下的意见。”
  詹夙挑眉一笑,“这有什么,那丫鬟既然有了身孕,便收她做房里人便是。”他笑着看了眼顾玄苍,“陛下知道了,恭喜世子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呢。”
  顾玄苍有些惶恐的抬头与詹夙对视,“真的吗?”
  詹夙道:“那是自然,陛下之前便与臣商议过要给世子选世子妃的事,可因为去年刘家的事情,朝中的功勋世家所剩无几,一时选不出合适的人选。”
  “可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给皇家丢人。”越王仍然紧皱眉头。
  “这没什么丢人的,官宦人家里谁没几个通房妾室,更何况是皇家世子。”詹夙道:“只是那丫鬟毕竟出身卑微,即便怀了子嗣,也不可太抬举了。”
  顾玄苍忙应了。
  越王感激地看向詹夙,“皇夫和陛下一样都是菩萨心肠。”他顿了顿,又笑眯眯地问:“算起来大婚也有两个月了,陛下可有好消息?”
  詹夙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陛下身子不好,怕是没那么容易有孕。”
  越王听了,也跟着叹气,又笑着安慰道:“不过现在还早,皇夫也别太着急了,来日方长么。”
  詹夙颔首,说完正事,詹夙便与越王父子没什么好说的,又寒暄两句,便让人送他们回别宫。
  溧阳正在别宫等着父亲和兄长,见他二人这么早就回来了,忙问道:“怎么样了,陛下怎么说?”
  越王道;“没见着陛下,跟皇夫把这事儿说了,他没怎么当回事,让你兄长把人收了就是。”
  溧阳松了口气,“同意就好。”她又看了眼顾玄苍,“这下好了,兄长就能与玉兰姐姐一直在一起了,孩子也保住了。”
  顾玄苍面上难得露出几分欢喜神色,“我就说,陛下和皇夫都是仁慈之人,不会为难玉兰一个小丫鬟的。”他看向越王,“父王,我回去和玉兰说一声儿,让她也跟着高兴高兴。”
  越王笑着点头,“去吧去吧,让人把东厢收拾出来给玉兰住,再派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
  顾玄苍应了,满心欢喜地回去把好消息告诉心上人。玉兰是年前新换到他身边的丫鬟,生得娇美非常,颇有几分刘家姑娘的影子,也正是因为这个,他便对她多注意了几分,那日陛下过生日,他喝了几杯酒,便拉着玉兰做了那事。
  他之前病了那么多年,哪里体会过那样的销魂滋味,从此便爱上了玉兰,二人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父王和妹妹提醒过他好几次,他都没办法放手。直到前几日,玉兰告诉他自己有了身孕,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欢喜,告诉了父王和妹妹,才知道这件事并没那么简单,须得进宫和陛下求情,方能保下母子。
  他现在为了玉兰和没出生的孩子做什么都愿意,好在皇夫和陛下都是仁慈之人。
  暖风宜人,顾玄苍一边走,一边看着沿路的姹紫嫣红,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病了那么多年,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年,他终于能活得像个人了。
  越王和溧阳的高兴比起顾玄苍来说只多不少。
  越王摸着女儿的头发,感慨道:“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快熬出头了。只要玉兰这回能生下儿子,我们便成功了一半。”
  溧阳勾了勾唇,“不管玉兰这一胎生得是儿子还是女儿,都不要紧,只要陛下那边不能生,就只有指望咱们。”
  越王点头,又问:“听詹夙说,陛下这几日又病了,没请太医。”他微微皱眉,“陛下不会已经察觉了吧?”
  溧阳摇头,“不会的,陛下要是察觉了,何必拖到今日。”她拍拍越王的手臂,“父王放心,那个药剂量小,见效慢,一时半会根本看不出什么。但陛下身子不好,隔三差五就要吃药,每次我们都放一点,时日长了,积少成多,效果自然就显现出来了。”
  她眯了眯眼睛,“那药实在连毒都算不上,只是耗气血罢了。”
  “说来有趣,当年先帝拿这药对付我,我把它改了改,又用到了他女儿身上。”越王声音平静,眸色却阴森的吓人。
  溧阳轻轻叹了口气,长长的眼睫微颤,“我们也是必不得已。”她也是到了京城才明白,只有手握权柄,才能抬得起头,才能自己做主。
  而兄长的孩子是他们一家唯一的希望,也是他们最大的筹码。


第51章 
  很快;越王世子收了一个丫鬟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可见世子这两年身子确实好了不少;听说前年进京的时候,连门都出不了。”
  平阳侯夫人到定南侯府和曹氏商议叶钊和詹霖的婚事;聊起这事儿;顺便感叹了一句。
  曹氏颔首,“可不是,陛下又是请太医,又是送药材的,对自己的身子都没这么上心过。”
  平阳侯夫人轻笑;“有你这个好婆婆;又是做药膳又是做糕点;陛下哪儿能有什么问题啊。”
  曹氏翻翻眼皮,“我那是去看夙儿的;顺便看看她罢了。”她一想起上回进宫的情形;就不禁皱着眉和平阳侯夫人抱怨,“夙儿那孩子哪儿会照顾人,他就是换了个地方看公文罢了;两个人要么是在召见臣公;要么是在书房里看奏折,一刻也不得闲。”
  “我家钊儿也是,整日不着家。”平阳侯夫人一想到连亲都没时间成的儿子;也跟着皱眉,“你说他们哪儿来那么多事要忙?从前我们侯爷也不见像他们这样。”
  曹氏心说这都是自己儿子和儿媳折腾出来的,“可他们做的又都是利国利民的正事;我们也没道理拦着。”
  平阳侯夫人轻叹口气,劝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年轻人这个年纪本就是建功立业的时候,等以后有了孩子,他们自然就知道慢下来了。”
  曹氏闻言,若有所悟,对啊,如果陛下有了孩子,自会分一些心思在孩子身上,不但她自己轻松,夙儿也不会那么忙了。
  可以两个人现在的状态,怕是根本没心思要孩子吧。
  曹氏决定推波助澜一把,詹夙回家看她和詹霖时,她便让厨房炖了补肾的药膳。
  詹夙这次回家主要是为了商议詹霖的婚事,听曹氏说了婚礼安排在下半年,不耽误朝政,才放心。
  又嘱咐了詹霖几句,便回宫了。
  顾玄茵下午召见几位太学的博士,商议修改太学教授课程的问题,詹夙回宫时,她才刚用晚膳。
  詹夙手里还提着曹氏嘱咐他带进宫的食盒,“母亲给你煲的汤,补身子的。”
  顾玄茵最喜欢曹氏的手艺,每次曹氏送来的吃食她都格外捧场,这次的汤有点多,她努力喝了一碗,就开始打嗝儿,但因为是曹氏送的,她又舍不得扔了,只好硬着头皮用小勺子一勺勺往嘴里送。
  詹夙在旁看着忍不住笑,“这不是母亲亲手炖的,只是家里厨子做的,你喝不完就算了。”
  顾玄茵听说不是曹氏亲手做的,忙放下勺子,但还是觉得倒了可惜,便把碗递到詹夙面前,“你再喝点吧。”
  “我不喝,”詹夙别过头,“刚才已经喝了一大碗。”
  顾玄茵:“你还说我浪费,你才是浪费,这汤一看就是放了好多名贵药材的。”
  詹夙听她这么说,也觉得自己应该以身作则,给小姑娘做个表率,于是接过碗,把汤喝了。
  两个人都吃得有点撑,便一同去院中消食,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商议着朝政。
  初夏的夜晚,微风送来丝丝凉意,夹杂着花草的清香。
  除了宣室殿,其余殿宇都空着,顾玄茵经过时还有些害怕,紧紧拽着詹夙的袖子,“宫里太空了,等明年我要大选,给宫里添点儿人气。”
  这主意是之前一个大臣提出来的,结果不但折子被压下了,人还被降了职,詹夙就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顾玄茵看在眼里,整天拿这件事打趣他。
  詹夙瞥她一眼,淡定道:“你选吧,我不管。”
  顾玄茵眼睛一亮,“真的吗?我可真选了,我记得大司农的那几个儿子都是一表人才,而且各有所长。”
  詹夙好笑,揭穿道:“大司农一家才进京没几个月,你什么时候见他家几个公子了?”
  顾玄茵随口边道:“咱们大婚的时候,他们一家不是都到了……”
  “咱们大婚,你居然在看别的男人……”
  “不是。”
  “没事,陛下三宫六院是天经地义的事。”
  陛下和皇夫牵着手走在前面,银霜她们远远在后面跟着,忽然就见皇夫一把甩开了陛下的手,往旁边走了几步,和陛下拉开了距离。
  顾玄茵也愣了一下,忙凑过去道歉,“我刚骗你的,大婚那天我紧张还来不及,哪有功夫看别人,我就是胡说逗你的。”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顾不得有人看着,一把抱住了詹夙的胳膊,仰着小脸,“你还不知道我么,满嘴跑马,就是逗你玩的。”
  詹夙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大,他垂眸看着有些慌乱的小姑娘,半晌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好不好?”
  顾玄茵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好。”她飞快地在心里反省自己,他们二人的关系,他没有安全感是正常的,她不说安抚他,还反过来哪这事儿开玩笑,实在太不应该了。
  她有些讨好地在他衣袖上蹭蹭,又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唇,“夫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詹夙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惩罚似的啃咬她的嘴唇,或许是小姑娘太乖了,或许是天气太热,詹夙只觉越吻心里那团火烧的越旺。
  顾玄茵一开始还任由他痴缠,后来他把她搂得越来越紧,她才觉得不对,趁着唇分的间隙,提醒道:“还在外面呢,别这样。”
  詹夙的大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回去。”说完就拉着她大步往回走。
  他腿长,顾玄茵跟得气喘吁吁,“走慢点啊。”
  詹夙脚步不停,淡淡吐出两个字,“我急。”
  顾玄茵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詹夙,不管她怎么软着声音求他,他都停不下来,似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欲望都补回来一样。
  最后,顾玄茵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跟散架一样,身边已经没人了。
  银霜听到动静,进来笑着道;“皇夫说陛下昨晚辛苦,让您多睡一会儿。”
  “皇夫人呢?”顾玄茵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有些哑,想起昨晚,她恨不得把詹夙打入冷宫,这次是真的打入冷宫一点都不含糊!
  银霜道:“在书房批阅公文呢。”
  顾玄茵本想把人叫回来,想了想还是国事为重,只得翻了个身,“你先下去吧,朕再睡会儿。”
  等顾玄茵第二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分,还事不见詹夙的人,听银霜说是和叶钊他们商议统一考试的事情,她便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吃了点清粥小菜。
  下午,顾玄茵还是觉得浑身无力,这边歪歪,那边躺躺,一下午什么正事也没做,快用晚膳时,忽见一小太监匆匆跑了进来。
  “陛下,丞相和御史大夫吵起来了,韩大人让奴才来请陛下过去。”
  顾玄茵被詹夙气死了,一点不叫人省心,在家欺负她就算了,在朝上居然能和叶钊吵起来,还要她这个当皇帝的去劝架。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谁让他是她喜欢的人呢,他嘴那么笨,哪儿吵得过叶钊啊,吵不过叶钊不是给她丢人吗?
  顾玄茵只好撑着酸疼的身子去了议事的大殿,还没进殿门,就听见詹夙在拍桌子,“朝廷需要的是能为百姓做实事的官员,不是只会舞文弄墨的读书人!”
  “不学圣人之言,如何有圣人之行?詹子曦,你一个从小读圣贤书长大的人竟然不让别人读圣贤书,你这是什么居心!”
  叶钊的声音中也满是怒气,顾玄茵听了两句,便明白二人是为了给太学生制定课程一事在吵,詹夙建议减少太学生学习四书五经的时间,留半年派他们去各地体察民情,叶钊却坚持要加强对《四书五经》的研读。
  她叹了口气,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叶钊忙向她行礼,“臣见过陛下。”
  詹夙知道顾玄茵昨天才见过太学几位大儒,他们的意见不用说肯定是和叶钊一样的。他便以为小姑娘肯定是来劝他的,故而皱了皱眉。
  正这时,就见顾玄茵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夫君,我好难受啊,你昨晚那么欺负我,今天都不陪陪我么?”
  小姑娘的呼吸细细扫过他的耳廓,詹夙耳尖一红,心顿时软成一片,什么体察民情、圣贤之书,一时间全都抛在了脑后。
  他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难受还自己跑出来。”
  “让宫人传话,怕你不答应。”顾玄茵可怜巴巴的,小小声嘀咕:“如果你还有事,我就在一边等等你。”
  “没事了,回去吧。”
  叶钊和韩景渊就见陛下进来在詹相耳边说了句什么,詹相本来面色铁青的一张脸瞬间柔和下来,耳朵尖还微微泛红。
  然后二人就相携往殿外走。
  叶钊:“哎还没说完呢,子曦你别跑啊……”
  “丞相说的对,朝廷需要的是能为百姓做实事的官员,了解民生民情是必须的,具体怎么改,明日再议。”
  顾玄茵回头撂下这么一句,就拉赫詹夙走了,留下叶钊和韩景渊面面相觑。
  韩景渊见叶钊依旧一脸不服,忍不住劝道:“算了算了,人家夫妻俩早商量好的,咱们就别添乱了。”
  “可是……”叶钊气得锤了一下桌案,“亏我从前还同情这小子,现在看来,当皇夫确实有当皇夫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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