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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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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实在是一件根本没有道理的事。

见黄康一副唯唯诺诺,低眉顺目的应承样子,王修的心中方才缓缓的放下心来,转头对着郭淮吩咐道:“郭府丞听令,来日若是冀州军大部前来,便由你做为前部,守卫平原城,与袁尚小儿对战到底!以报袁青州昔日的恩德!”

“诺。”

好嘛,喧宾夺主,直接跳过黄康开始命令起他的人来了。

黄康低下的头,瞬时变得有些铁青,平日里显得一双沉寂的双目,此刻变得寒气森森,当中全是骇人的戾气。

天下之大,唯权势喜人缚人,当一个人的权势被别人无端的侵占之后,这个人便会脱离实际,陷入疯狂,办出一些他人所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惜,低着头的黄康,那晦暗的脸色,没有被王修看见。

小小的平原城内部,开始泛起了汹涌而沸腾的浪花。

数日之后,袁尚亲率麾下精兵猛将,来到平原城。

数万兵马将平原城团团围住,直令其水泄不通。

飞鸟不过,人更难出。

安营扎寨之后,袁尚便领着田丰,沮授二人来到阵前,围绕着平原城细细观看,查探地势,以作破城之策。

“城不是很大,地势也不是很险,若是发发狠劲,两个时辰应该就能打的下来。”袁尚摸着下巴,转头询问田丰沮授的意见。

田丰闻言亦是点头,道:“区区一座平原城,如何能与我整个四州做较量,要打必然是会打下来的,只不过空费兵马钱粮,诚不足取,不如让老夫进城说之,卓平原县令黄康出城投降,方为上策。”

沮授闻言亦是符合:“元皓此言不错,黄康之所以要与我军厮杀,非是对袁谭忠心耿耿,不过是想自抬身价,以求得到主公重视,主公不妨就给他机会,顺带收复了那个府丞良才,日后也可为一大臂助。”

袁尚深赞二人之言,道:“二位先生此言有理,不过要田先生亲自去说,只怕是有点危险吧?万一被扣下怎么办?”

田丰摇摇头道:“不会的,他们没那个胆子,老夫久不动筋骨,也是闲来发慌,不妨走这一遭,替主公办成这件小事。”

袁尚闻言有些犹豫,道:“田先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万一平原太守不上道,不按规矩出牌,将你拿为人质,令我军束手束脚,不敢攻城,岂不糟糕了?”

田丰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那黄康昔日老夫亦是见过几次,为人懦弱不担事,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亢老夫他若是真如此做了,主公你也不用顾忌老夫性命,直接出兵攻城就是了!”

说罢哈哈大笑,当先打马转营而回。

袁尚看着田丰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罢了。有他这句话,我就不会愧疚的睡不着了。”

沮授在一旁听得眼皮子直跳,诧然道:“主公,元皓若真是被扣下,你该不是真的打算将他弃了攻城吧?”

“啊?谁说的,我脸上刻着小人两个字吗?真逗。”

沮授定定的看了袁尚半晌,摇头道:“没刻”

“沮先生好眼力。”

“因为您根本就是,不需要刻,何苦画蛇添足?”

袁尚闻言一愣:“沮先生真是铮铮铁骨仗义直言,有什么说什么,让人佩服!多谢你说的这么直接。”

“公子夸赞了,授一向如此。”

“”

第一百五十四章田丰之计(二合一)

田丰仗义直谏,欲凭三寸不烂之舌往那平原城内说太守黄康开城投降,其言在理,其意在忠,袁尚自是不好打磨了他的积极性,随即在第二日,着亲卫王双为陪同,保护着田丰为使进城,也好有个照应。

后世读三国演义时,曾有诸葛孔明只身领着神将赵云入东吴为周瑜吊丧,今番天道重演,又有田大谋士携莽汉王双单骑进平原替袁尚劝降。

规模虽小,气节犹在,千百年后,又不失为一段千古佳话矣。

但流芳百世的前提是,田丰得把这事办成了,若是落套,倒是也会传承到后代的嘴中,只不过却变成了人们口中那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了。

以田丰的眼力和智谋,此事怎么看怎么成,根本就没有不会成功的可能性,且先不说两方的实力差距,单说那平原太守黄康,当初田丰也与其有过几面之缘,软软趴趴的,看着就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主,若是说他会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田丰拉下马的气魄,打死田丰这老倔驴也不相信。

人这种生物,什么都会变,唯有本性却是生下来就已经是定了性,任凭你怎么刻苦修炼都是白搭。

所以,这就是田丰敢怡然不惧的进城招降的最大原因,这也就是成就他此番功绩的最大原因。

但这其中的曲折和阻力只怕不小。

因为此刻的平原城内,还有一个王修凌驾于黄太守。整日的熊着他。

成与不成,就看田大谋士的随机应变之能。

二人入城很容易,只是稍稍的向城头高声呼喊一下己方的来意,不消多时便会有人去向黄康汇报,然后黄康下令打开城门,迎田大谋士并其护卫王双进城,由专人引导至平原县正府邸。

大厅的正府邸内。太守黄康见了田丰,急忙从主位上下来,颤颤巍巍的冲着田丰躬身拱手。嘴上和面上都透着一股过了头的尊敬。

“田先生亲临鄙府,实是令整个平原县府生辉!下官不曾亲自往那城门口去迎接,实在是惭愧之至。还望先生胸怀海涵,见谅黄某人则个。”

田丰对黄康的态度颇为满意。

果然还是那熊样,一如既往的犯贱啊,但看这态度,今儿这事就十成八九。

田丰摸着胡须点了点头,道:“黄康,当年冀州匆匆一晤,朝别夕见,你如今当了一方之长,引一城之众对四州之雄。却是出息了啊。”

黄康闻言惭愧一笑,低声道:“田先生过赞了,下官偶有一两次险胜,实乃是属侥幸而已,若是以实力而论。焉敢跟袁冀州麾下的天兵相抗衡”

田丰闻言,脸色越来越沉。

而黄康的话音也是越来越低,最后渐渐的归于沉寂,只因田丰的面上不停的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令黄康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就这么沉默相对了好半晌,方听田丰开口的对黄康道:“黄康。你该不会以为田某人是在夸你吧?”

黄康闻言缩了缩脖子,低声道:“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

田丰反客为主,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到黄康身后,背对着他,怒道:“黄康,你可知道,你此次在平原兴兵动武,与主公麾下天兵相抗,乃是犯了主公的大忌啊!”

“主公的大忌?!”

黄康乃是庸碌之辈,不明所以,闻言顿时慌张,汗水淅淅沥沥的有如雨下,忙道:“田先生,您此话何意?请恕下官愚钝,不是很明白呀!”…;

“这还不明白?”

田丰皱着冷目,硬声言道:“仓亭之战,老主公为曹操所算,中箭归天,主公年纪轻轻得登大位,正是收复零散,统一河北四州人心的关键时刻!此番收复青州本来诸事顺利,偏偏到你这小小的平原县却掉尽了面皮,你拒守不出也就算了,居然还持勇争强,胜了冀州军一阵?主公少年心性,又是急欲稳固四州,此刻已是恨不得踏平你这平原城!”

说到这里,田丰缓了缓又道:“若不是老夫苦口劝阻主公,你小子此刻早被破了城池,被剁成八瓣了!”

田丰老儿虽然是个犟种,但脑瓜子却不白给,连唬带蒙,却是把黄康整的一愣一愣的,牢牢的握住了谈判的主动权。

黄康的表情瞬时扭曲,且忽红忽白,忽绿忽紫,活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而且这些苍蝇还各个带子。

“田先生!您可不能弃黄某人不管,还得救上一救啊!”

黄康的眼中瞬时泛起了泪花,一个劲的拱手祈怜,就差给田丰跪下了。

田丰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依旧严酷冷厉,喝斥道:“老夫若是没有救下你,何得还能入这平原城对你劝降?你说话用些脑子行不!”

黄康擦了擦眼泪,一个劲的拱手拜谢:“多谢田公相救!田先生大恩,黄某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余生愿以此身拜得田公门下,从此为先生驱策,绝无二心。”

田丰“哼”了一声,道:“勿服我,你只需开门献城,投降袁冀州,一切危机便可瞬时而解,何须如此祈怜?况且老夫乃是为了四州安定,并不是冲你的面子,你也无须过多的往自个面上贴金。”

以田丰的想法,话说到这个份上,黄康定然会立刻派人去开城献降,除非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怎奈天道无常,黄康还真就是个傻子。

“田公,在下现在献不得降啊。”黄康一脸颓败相,愁眉苦脸的跟田丰小声嘀咕。

田丰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犟驴本色尽显。

“让你投降你不投降!给你脸你不要!那你就去死吧!老夫懒得管你!告辞!”

说罢。一甩袖子就往外面走。

黄康的眼泪顿时哗哗的,一把抓住田丰的袖子。

“田公,别走!你听我说完啊!这事不是我自愿的!!是有人不让我降啊。”

田丰瞅都不瞅他一眼,只是往外大步而去。

“少来,你是一城之守,这平原之内谁能逼你?笑话别拽老夫!要把袖子扯坏了我就揍你!”

黄康此刻也是不怕挨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一把抱住田丰的腰。哭嚎道:“田公,你是了解我的!若是说我真心与袁冀州为敌,黄某纵然是有那个能耐。也没有那个胆子,更何况我本来又没能耐又没胆子,实乃是那青州别驾王修。此刻就在城中,此人为袁谭附属多年,深得青州各郡县的官、军、民之心,此刻城中的将官大部服他不服我,他压着我不让开城门,黄某纵然是想投降迎主,也是没有办法啊!”

田丰闻言,往外走着脚步顿时停下了。

慢慢的转过头去,看着身后泪光闪闪的黄康,田丰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缓和下来。

“难怪平原城敢与我大军为敌。想不到却是那个王修在城中为主柱老夫就奇怪嘛,以你黄康这种如虫蚁般的胆量和智慧,岂能做的出负隅顽抗,舍死焚城这么有种,这么英雄的事?”…;

黄康的眼泪珠子如断线般不停。

“田大人。你这话是夸我还是贬我呢?”

田丰长叹口气:“你就当夸你的听吧。”

“谢田公圣口一赞。”

“不客气对了,你的权印被王修夺了?”

黄康摇了摇头,道:“那倒是没有,王修威望极高,深得官员和将军们的敬重,再加上黄某人也算听话。他倒是没将我如何,只是不许我归顺袁冀州。”

田丰的嘴角抽了一抽:“也就是说,王修什么都没干,甚至连太守印绶都懒得卸,就把你的实权给夺了?”

黄康面色一红:“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

田丰木然的瞅了黄康好久,仰天长叹一声,慢的道:“你这一方之守,当得当得也是委实够有水平的了,一般人还真当不出你这个境界。”

“谢田公圣口又赞。”

田丰摇了摇头,道:“罢了,我料定那王修知道我入城来此,必然会急速赶至阻挡你投降,老夫有一计,你若是照之而行,可解你此时左右为难的处境。”

黄康闻言急忙拱手:“愿闻其详。”

田丰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黄康急忙将头递了过去,听着田丰对他细细耳语,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

果然如田丰所讲,王修在下榻之处,听闻侍从报告袁军派田丰与王双二人入城,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派人召集城中各部将官,率领一众精锐,风风火火的向着太守府赶去,却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绝不肯开门归降。

王修前脚刚进太守府内,便听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对骂之声,声音之大,直震的王修与诸将的脑瓜子嗡嗡疼,腿脚差点都麻木了。

侧耳仔细听取

当先传来的,却是黄康的暴怒吼叫:“田丰老儿,休要拿那些狠戾的话儿来挤兑我!黄某人我不吃这一套!你回去告诉袁三,平原城!是袁青州的!有我黄某人在此,其他鼠辈,任谁也休想染指一分!”

王修,郭淮,并一众将官闻言,不由都尽皆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话却是黄康能说出来的。

真的假的?

却听另一个极负傲气的声音冷厉言道:“黄康小子,老夫念你是我的故交,才屈尊前来劝降,意欲保你一条性命!不想你小子却不识抬举也罢,既然你想作死,田某人今日便成全了你!来日我便请命主公,卓冀州大军全面攻城,将你这平原小城的弹丸之地夷为平地,鸡犬不留!我让你得瑟!”

黄康极度不忿的声音立时便又传到了众人的耳朵内。

“田老匹夫!这是我平原府邸,你竟敢跟我放肆!当我姓黄的是吃干饭的不成?”

田丰楞哼一声。道:“竖子,你能拿老夫怎样?”

话音落时,便听厅内“喀嚓”一声脆响,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里间落在地上,被摔碎了。

众人再次侧耳听去,却是有了答案只因田丰暴躁的声音再次传出。

“竖子!你敢拿茶盏扔老夫?!”

“扔你怎地?茶盏是我家的,黄某人爱扔谁便扔谁!有本事你也扔一个来?”

田丰的声音顿时显得怒火冲天。

“好!你既是要作死。那老夫便送你一程看招!”

“喀嚓~~。”

又是一声碎响。

“哎呦~~~!田丰老儿!你竟敢撇东西砸我脸啊?拿的还是黄某人我最喜爱的涂墨砚台!你你拿我东西打我,还要不要脸了!田老儿,你敢扔你自己的吗?”…;

“废话!老夫我身无长物。不拿你东西拿什么,再吃我一竹简!”

又是一阵细细碎碎的大响动。

“哎呦!那是黄某人我最喜欢读的《昏义》篇简,都是我的宝贝啊田老儿我宰了你!”

话因落时。便听屋里面“兵兵乓乓”的开砸,惨痛的叫嚷声以及大厅内物品支离破碎的分解声一环套一环的传到了外面众人的耳朵里,分外醒人,引得众人一个哆嗦接着一哆嗦,禁不住的面面相觑。

厅内的争斗声不光是惹得王修,郭淮等平原官将心中惊诧,更是惊动了驻守在府外的袁尚麾下的猛汉王双。

但见王双大步流星的走进厅来,侧耳倾听了一阵,叫骂一声:“田先生自己斗殴,却不叫我!忒不义气!”

说罢。便撸胳膊挽袖子,抬腿就要冲进里面去蹭拳儿。

王修见状大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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