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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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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闻言略有所悟,点头道:“张将军之言,我大略能够听懂,可是又觉得吃的不是很透”

张颌闻言笑道:“若要吃透,需以时日加以经验,公子无需着急。”

“张将军此言,请恕邓某不甚赞同!”邓昶明显有些起幺蛾子的意味。

袁尚不满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觉得我就够不懂礼貌了,你怎么可以比我还低级?”

张颌不急不恼,淡淡笑道:“无妨,愿闻其详。”

邓主簿咳嗽了一声,摇头晃脑道:“张将军适才说,道,天,地,将,法五事需以时日积累经验,方才领悟的透彻,那我敢问张将军,五事当中,咱们仅以天时而论,天时之物,乃白昼黑夜,酷暑寒冬,四季更替,这些东西,是人皆可明了,不知其中经验何在?还请将军赐教。”…;

张颌点了点头,道:“邓主薄此言,却是问到点子上了。”

转过头去,张颌缓缓的来到窗户之旁,只见外面秋叶散散,随风起舞,不时间便有一两叶刮入窗中。

张颌转头问邓主薄道:“举个简单的例子,战场之上,威势最猛者,当属火攻,然欲借火攻,则必知风向,我今日就问一下邓主薄,此时此地,风向为何?”

袁尚和等常用一起走道窗边,二人和张颌一起感受着窗外空气的流动

邓主薄抬手在当空胡乱的摸了一摸,确定道:“是西北风!”

袁尚抬起手来,也感受了一会,奇道:“恩不对,一盏茶前确实是西北风,但是现在,好像又有点往东南刮了。”

张颌闻言笑道:“风者,冬为西北,夏为东南,世人大都认此为常理,却不知天下之大,或湖或海,或川或流,都有可能改变风向,就好比此地,西南便是颍水,河风常年有,与季风往来交替,东南西北各处风向皆存,这种地方,若是你想放火烧敌毁敌军的辎重粮草,就要揣摩出哪一路的风力比较大占优,敢问邓主薄,依你之见,眼下是西北风较强,还是东南风较甚?”

“这个”邓昶闻言顿时哑然,然后不服气道:“那你知道吗?”

张颌闻言笑道:“这还不简单。”

说罢,随手捡起一片落在阁楼中的秋叶,迎风掷出,但见秋叶在空中轩轩飒飒,或东或北,杂乱无章,最后慢慢的飘失不见。

“西北风较强,东南次之。”张颌肯定的说道。

袁尚闻言诧道:“张将军通过观察树叶的随风走势,来判断哪路风力较强?真将才也!”

张颌闻言谦虚的摆了摆手,道:“公子过赞,这个,便是经验了。”

袁尚闻言拱了拱手道:“张将军,说实话,经过连日来的相处,我对你的为人和用兵真的是很仰慕,回到河北之后,我对将军,愿以师侍之,不知张将军可愿教我?”

张颌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张颌可以为公子之将,为公子之辅,但绝不能为公子之师,公子的盛情,请恕张颌不能接受。”

袁尚脸色一跨,道:“将军不是嫌我笨吧?”

“末将不敢,只是公子的心性成熟,天纵奇才,乃是一块美玉,张颌腐朽之姿,安敢教坏了公子?以公子的心性,若要寻一名师,必当为天文、地理、奇门、阵仗、兵家、商政皆精通者,不然久而久之,只怕难以让公子服气,反倒更是难教。”

袁尚挑了挑眉:“天文、地理、兵家、商政皆通?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或者说,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张颌闻言苦笑道:“至少在河北四州,这样的人,末将还没听说过”

袁尚无言以对。

但不论是此时的张颌还是袁尚,却都没有料到,在不久回到了河北之后,袁尚还真就找到了一个这样的人。

虽然这个人没有张颌预料的那么优秀,相反的,反而却有点混

邓主薄在一旁却是乐了,使劲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公子,你要想找个好师傅,好说啊,这不是便有一个吗?”

袁尚闻言好奇的四下观望,道:“哪呢?哪呢?”

邓主薄不高兴了,使劲的点着自己的鼻子,道:“公子你什么眼神啊,我,我啊!”

“你?”袁尚闻言不屑:“你连个风向你都摸不明白,还想教我?滚开开吧。”…;

邓主薄受到了污辱,心下不平,仰着嗓子道:“谁说我断不明白风向?邓某就是不稀得臭显摆,他不就是扔了片树叶子吗?谁不会啊,我也能扔!”

说罢,邓昶四下寻摸,却是发现阁楼墙根下有一堆铺盖屋顶还没有用尽的青砖

邓主薄双眸一亮,拿起一块青砖,然后漫步走到袁尚面前。

张颌,袁尚二人的面色不由变得铁青。

袁尚神色一紧:“你你拿板砖干什么?敢打我你就死定了!”

邓主薄撇了撇嘴,不服气道:“扔树叶子看风有甚奇哉?看邓某扔砖断风!”

说罢,邓主薄鼓足力气,照着窗外将青砖横撇出去,但见那青砖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接着便垂直的向下骤然而落。

袁尚和张颌默然相对无言。

“看出是什么风了吗?”邓主薄得意洋洋的道。

袁尚擦了擦汗,面色抽搐道:“好一个扔砖断风,真乃世所罕见敢问邓大先生,你断出的风,是个什么风?”

邓主薄嘿然一笑,幽默的开了句玩笑道:“上下风!”

袁尚与张颌顿时满头黑线。

古人的幽默方式,真是有够操蛋的。

袁尚面色木然的转过头去,问张颌道:“张将军,你觉得他这个玩笑有意思吗?”

张颌漠然半晌,拱手道:“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末将现在有些浑身发冷。”

邓主薄:“”

****************

话分两头,不说袁尚与张颌等人探讨兵法,单说孙乾围着阁楼瞎转圈,明知道偷听无望,心下却又隐隐的有些不甘,努力的想寻找出一个空隙。

馆驿侍从看着忙前忙后,转圈围着阁楼绕的孙乾,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孙先生,您都绕了半天了,要不要小人帮你喊一嗓子,知会袁公子一声,让他们放梯子给您上去?”

“休嚷!”孙乾急忙抬手打住那侍从的话头:“且让我再好好的找找。”

那侍从闻言一阵苦笑,道:“孙先生,您再怎么找也是没有用的,整个馆驿,登楼的木梯,仅仅只有那一副而已。”

孙乾闻言微楞,接着不由仰天长叹。

抬头望空,孙乾感慨而道:“袁家小子,究竟是在谋划何事?竟然弄得如此隐秘,该不是会与吾主有关吧?想不透,当真想不透啊恩?天上飞来的那是何物?”

侍从闻言抬头,却见略有些漆黑的天色中,一快不明物体凌空而来,划着弧线飞速而下。

侍从双目一咪,不确定的道:“孙先生,那好像是一块”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不明飞行物骤然而至,以极其优美的姿态,精确的角度,不偏不倚的“嘭”一下,稳稳当当的砸在正仰天长叹的孙乾脸上。

“啪!”

“啊——!”但听孙乾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脸跌倒在地上。

侍从木然的呆立半晌,方才咽了口吐沫,犹自接着刚才的话头:“孙先生,我刚才说,那好像是一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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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无头凶案

凄厉悲鸣的惨叫声从楼下传至楼上,刺激着阁楼上每一个人的耳膜,好不难受。

袁尚浑身一个哆嗦,茫然不解的看了看张颌与邓昶,好奇的问道。

“谁的蛋碎了?”

张颌:“”

邓主薄摸着胡须,神色凝重的竖起耳朵,一边听一边道:“这声喊叫,声嘶力竭贯彻长空,如泣如诉,犹如临终之时的拼死一搏,足可谓之曰响天动地,震慑苍穹恩,此人有冤啊。”

张颌闻言皱眉道:“馆驿清净之地,居然任由他人在此喧嚣,刘备治郡御下的手段,未免有些过于稚嫩了吧。”

袁尚抬头看了看天色,摆头道:“先不管有没有冤情,刚才进城时,刘备可是邀请咱们申时之末前往太守府赴宴的,此时时辰已到,咱们还是快点叫上高览将军,一块去赶场子吧。”

二人一起拱手:“诺。”

三人随即在阁楼上放下了梯子,又修饰了下边幅,正了正衣襟,一个接着一个,神采奕奕的从阁楼上下来。

出了阁楼的门口,只见不远处的地方,一众馆驿的侍从们面色焦急,手忙脚乱,连跑带喊,风风火火的,不知道正忙活着什么事情。

袁尚等人见状不由的好奇,暗道眼瞅着这就黑天了,这小小的馆驿之内,怎么还弄得这般热闹?

袁尚眼疾手快,抬手拦住一个跑的满头是汗的侍从,好奇道:“你们的馆驿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年不节的,干嘛都乐的这么颠?”

袁尚乃是河北来的贵客,那侍从自然是认得,但不曾想这位贵宾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

侍从闻言不由抽了抽鼻子,露出一副苦相,闹挺道:“袁三公子,我们这哪是乐啊,分明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袁尚眨了眨眼道:“到底是什么事?”

那侍从跺着脚道:“这天下之大,奇事竟是如此之多,适才太守府的孙乾孙先生前来馆驿,请您等贵客往太守府赴宴,不想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让不知哪里的贼人给暗算了,至今昏迷不醒!孙先生乃刘豫州帐下重臣,如今在这馆驿出了事,我等我等是如何吃罪不起的啊。”

“孙先生被贼人暗算?”

袁尚等人顿时吃惊的合不拢嘴,道:“那贼人可抓着没有?”

侍从悲愤的摇了摇头,道:“抓什么啊!贼人一击得手,随即远遁,除了行凶之器,连根毛发都不曾留下”

张颌一脸正色的道:“行凶之兵器乃是何物?可否借某一观?”

袁尚闻言赶忙点头:“不错不错,张将军见多识广,凭他的眼力,说不得能看出凶器的出处,从而分析出贼凶的来路。”

侍从闻言一脸苦涩,摇头道:“哪有什么来路啊,凶器就一砖头,还是大街上遍地都有的那种青砖,光是咱馆驿,就不下好几十堆”

袁尚和张颌的面色一陡然变,接着齐齐的一起转头看向邓昶。

邓昶闻言面色骤然变得惨白,脑瓜子“嗡嗡”的作响,直在原地晃了三晃。

那侍从也不曾多注意三人脸色,随即又赶着帮忙跑去取药了,只是留下袁尚等三人,面容各有怪异的站在原地,默然相对,半晌无言。

少时,方见邓昶脸色铁青的转过头来,瞅着袁尚道:“公子,我是不是又惹祸了?”

袁尚拍了拍邓昶的肩膀,温柔道:“邓主簿,你完了,进汝南城还不足三个时辰,你就从宾客一下子堕落成了贼凶,人生大起大落,是不是太快,太刺激了?”…;

邓主薄闻言差点没哭出来:“三公子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不抗折腾。”

袁尚叹气道:“孙乾是刘备的铁杆弟兄,你最好祈祷他没出事,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估摸你这辈子就甭想活着走出汝南城了。”

邓主簿闻言顿时慌了,急忙道:“不行,那可不行!若让我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活刮了我三公子,你得救救我啊!”

“放心吧,那个时候你已经被刘备弄死了,夫人收拾你,你也是感觉不到的。”

“”

张颌安慰道:“通致,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区区一块青砖,谅那孙乾也出不了多大的事,咱们且先去看看,然后再做定论不迟。”

几人匆匆忙忙的赶到事出地点,却见馆驿内的一众侍从们东奔西跑,烧水的烧水,端盆的端盆,拿药的拿药,为了这位从太守府来的孙从事,今夜的馆驿只怕是无人得眠了。

只见孙乾躺在地上,面色惨白,两眼紧闭,被青砖拍打过的额头上显出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两腿伸得笔直,一动也不动,真就跟死了一样。

邓昶身子一软,险些没直接瘫倒在地上,却是他身后的张颌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衣襟,将他稳稳的给拽了起来。

袁尚俯下身去,探手摸了摸孙乾的鼻息,却是匀称平稳,再摸了摸胸口,也是温热温热的,跳动非常正常。

照这个情形看来,只不过是昏迷了而已,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

“怎么样?”邓昶的嘴唇哆嗦的厉害。

袁尚转头笑着道:“还好,性命无忧,应该只是昏过去而已,但我也说不太准,需得等医者过来诊断。”

一旁的众人听了袁尚的话,心下才算是略松了口气。

不大一会,馆驿的侍卫将城中的医者请来,从事发到现在的时间上看,办事的效率也算是极快了。

那医者低头看去,但见孙乾脑门子上肿着一个大包,面色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由的吃了一惊,开口道:“这这不是刘豫州帐下的孙从事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哪个贼人大胆,居然行刺伤人?”

邓昶闻言脸色一变,怒道:“放屁!孙先生温厚儒雅,与人和善,哪个不长眼的会行刺与他,你是医者又不是县令,不该你管的事,你少操那份闲心,赶紧把人治好了!”

医者无故挨了顿痛骂,心下很是不爽,怎奈病事紧急,他也确实没工夫跟邓昶争论,随即俯下身去,为孙乾把脉诊疾。

良久之后,方见医者微微笑了一下,摇头道:“急火攻心,受了惊吓,算不得大事,且待老夫为他拿捏几下便是。”

说罢,便见医者又是给孙乾掐人中,又是给孙乾摁胸口,不消一会,终见孙乾长吐了口浊气,慢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邓昶见状,胸口的大石头顿时落在地上,蹲下去一把抱住孙乾,热泪盈眶:“孙先生,您可是终于醒了,却是让邓某等的好苦啊!”

“嘶——”孙乾此刻依旧头晕目眩,抬手碰了一下头上的包,转头看着邓昶,道:“这是什么地方?在下这是怎么了?阁下又是何人?”

邓昶泣不成声,不能言语。

倒是袁尚笑着走上前来,对着他道:“孙先生,这里乃是汝南馆驿,你适才遭贼人毒手,至于抱着你痛哭这位,乃是在下帐下的主簿。”…;

孙乾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猛然惊醒,道:“不错,不错,适才却是有人暗算与我,半空中不知是什么物件,对着在下的头颅狠狠的就是一下,力如千钧,险些置我于死地啊何方贼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邓昶一个劲的点头,抽噎道:“孙先生说的没错,贼子手段如此狠毒,险些坏了先生的性命,该杀,真真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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