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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6章

小说: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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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āo点了点头,道:“奉孝之言,孤亦知晓,可怕就怕的是北疆未定,我若轻易南下,袁本初贼心不死,又来举兵攻袭,却该如何是好?”

郭嘉白衣一甩,哈哈大笑道:“明公放心,郭某请明公挥军南下,便是料定袁绍断然不会起兵!”

“为何?袁绍此人功心颇重,官渡虽然败北,却未必不会有反扑之心。”

郭嘉笑着摇头道:“袁绍此人心气足,傲气重,官渡失利,他报复那自然是肯定的,但他绝不会选择立刻出兵,一则因为袁绍用兵蹈矩,不喜用奇,如今天气将入冬,袁绍纵然是想报仇,也恐耽误来年的种收,乌巢之战本就大损冀州粮秣储备,以袁绍的心xìng,绝不会造次用兵,纵要报仇,至少在三个月的农务整治之后!而那时,明公已然以雷霆之势击溃刘备,携大胜之师回转许都,必不有误。”

曹cāo闻言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

“其二,袁绍用兵方法均正,信奉以势压人,不走偏锋。所谓败兵不复举,官渡之战,袁军士气丧尽,袁绍若想报仇,必恐将兵士气不振,须得cāo练,如此又是耗费了一些时间。”

曹cāo深然郭嘉之言:“还有吗?”

郭嘉不慌不忙,继续道:“其三,袁绍麾下的众谋士当中,郭图、逢纪、审配等人平rì里便是各有间隙,互不相服,如今官渡战败,回了邺城后,郭某料定他们当中必然有人会必然借此次战败之事,大起事端,往来打压挑唆,明斗暗争相互推诿,这些人都是袁绍平rì里信任的重镇,以袁绍之xìng,想要捋顺他们,嘿嘿,恐怕又是得耗费一段时rì,明公,有此三事作保,腾出的数月时rì,还不够明公征讨刘备的吗?”

曹cāo思谋了一会,嘴角慢慢的升起了一丝笑容,然后又洋溢成了一股豪爽的大笑。

“哈哈哈,不错,奉孝真乃孤之智囊也,袁绍以及其麾下一众,却是被你小子看的真般透彻,天佑孤得此良才益友,就照奉孝的意思来办不过为免出现疏漏,孤还是决定将帅旗安插在白马渡重镇,以为虚虚实实之计,震慑河北袁军,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郭嘉弹了弹袖子上的雪,拱手正礼拜道:“主公此举甚善,此番平定刘备之战,郭某必然jīng心设计,助明公收复两郡之地,生擒刘备此贼,为明公去一心腹大患。”

曹cāo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那倒是不用,对于刘备,孤倒是非常想直接与其正面交手,不需他人助计奉孝,此番攻取汝南,就不劳你随军出征了。”

“啊?”

郭嘉闻言顿时大惊,一张严肃的脸顿时又变得浪dàng:“明公不让我去,那郭某又应当做些什么?您该不是真让我闲着吧?”

曹cāomō了mō胡须:“广陵太守陈登前rì写书信与孤,言徐州之地,自今年来便是武事不强,士气懈怠,兵事难举,颇有些顺水而退之势,你近来身体不太好,就不要随军征战了,不妨到替孤到徐州去转转,顺便指点一下各郡的太守,教他们如何cāo练兵马,以备rì后调用。”

郭嘉心知曹cāo是看他身子骨不好,不想让他过分劳累,借由子放他的小假。

心下感动之余,郭嘉却是执拗的摇头:“明公,郭某乃是军师祭酒,大军出征安有不随军出战的道理,视察徐州的事,还望明公另派他人打理,郭某不是那块料。”

“放肆,孤之将令,你这浪子安敢不从?休说那些废话,明rì你便收拾东西启程,我自当派jīng兵强将护持于你。”

郭嘉还想再争一争:“可是”

“好了,休要多言,就这么定了!”

几rì之后,袁尚一众终于踏出了豫州的地界,沿着泗水的支流,来到了徐州境内的鲁城附近。

鲁城并不高大,但与豫州的城池相比,已是很明显的有了不一样的气息,遥遥望去,城墙的土质松软,矮小低靡,虽然没有坚固磅礴的大气,却多了一分宁静安详的宁静。

看着那些灰sè苍半的城墙,袁尚禁不住感慨丛生。

根据张颌描述,到了鲁城的附近,就证明青州已是不远了,曹cāo如今集中兵力准备南下征讨刘备,无暇顾及他们,地方的守备兵马不强,又不敢将他们怎么样,自己终于可以回家了。

自打穿越到了汉末以来,袁尚的经历看之平坦顺畅,实则可谓是步步艰辛,稍有不慎便会闯下大灾。

但不论如何,从官渡到乌巢,从兖州到汝南,袁尚觉得自己领悟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汝南之行看似小来小去,但其中的艰辛和经历却会成为他这一辈子最为珍贵的财富,这是谁也不能够抢走的。

鲁城西门外数里处。

袁尚命麾下之众在隐秘的树林中安营歇息,毕竟是连奔了几天的路了,众人一个个都是紧赶慢赶的,难免失之疲惫。

张颌,高览这样的军中硬汉倒还好说,可像邓昶一家三口,夏侯涓这些不善军旅之人,却明显有些吃不消了。

所以说,适当的休息还是很有必要的

夏侯涓这几rì来跟着军队北上,不但没有什么慌张,而且还颇有些随遇而安的姿态。

只是在整个军中,除了袁尚和邓老儿之外,却没有人能够陪她玩耍欢闹,而袁尚不时的要指挥全军,邓老儿还要时刻照顾妻儿,不能陪她尽兴,所以夏侯涓时不时的,有些感觉空虚无聊。

慢慢的,她将目光转移到了吕玲绮的身上。

在整个队伍中,除了邓昶的夫人之外,就只有吕玲绮跟她一样是个女子,而且还年龄相仿。

所以很自然的,夏侯涓有了一种想亲近她的意思。可是吕玲绮的xìng格实在太冷,夏侯涓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

直到今天,全军扎营歇息,夏侯涓方才瞧出了一点点的契机。

拿着皮囊在小溪中灌了一些清水,夏侯涓小心翼翼的来到正拿刀削木条的吕玲绮身旁,轻轻地将水囊递了过去,轻声的叫道:“阿巴”

吕玲绮冰冷的目光微微抬起,落在夏侯涓的脸上,顿时将她吓得一jī灵,怯生生的想要往后退。

但犹豫只是一瞬间,夏侯涓终归还是轻轻的一笑,又将手送了过去,道:“阿巴阿巴。”

吕玲绮皱起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夏侯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不远处,袁尚正拿着旧布条擦拭着盔甲,闻声抬头看了过去,接着lù出微笑:“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懂?人家那是要请你喝水呢。”

吕玲绮愣了一愣,接着抬手接过了夏侯涓手中的皮囊,淡淡的道了声:“多谢。”

夏侯涓的脸瞬时lù出了可爱的笑容,光彩绚丽,惹人疼惜。

袁尚一边擦着甲胄,一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人家对你示好,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光说个谢谢就完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夏侯涓的面sè微微有些发红。

吕玲绮却是擦了擦嘴,脸sè漠然:“我不会交朋友,也从来没有朋友,更不需要朋友。”

袁尚闻言噗嗤一笑,摇头道:“连个朋友都没有,你这二八年华混的可真苍白。”

“就你多事。”吕玲绮哼了一声,不满的白了袁尚一眼。

倒是夏侯涓天真浪漫,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一个圈,然后假装向着自己的嘴里咕嘟咕嘟一倒,用手指点了点吕玲绮,又点了点自己,然后欢快的一拍双掌,喜笑颜开的道。

“阿巴,阿巴,阿阿巴巴。”

吕玲绮瞅的发愣,转头问袁尚道:“她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你能看明白么?”

袁尚拄着下巴,无jīng打采的晃了晃手中的脏布条,道:“她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tiǎn一tiǎn,感情厚,喝不够,感情铁,喝出血,千山万水总是情,聚散也有天注定,不会交朋友不要紧,喝一坛他娘的就会了!”

夏侯涓微笑着连连点头,冲袁尚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

第七十三章兄长

(ps:感谢水心清湄,帝国无尽惆怅,待续年华,丢神同学的打赏,依旧求三江)

夏侯涓表达出了以酒交友的提案后,吕玲绮出奇的并没有不给面子,只是低头不语,看样便是默认了夏侯涓的提议。

后世人有句俗话叫做无酒不成宴,饭桌上交朋友,以酒会友乃是泱泱中华从繁衍初期便养成的良好恶习。

显然,夏侯涓似是颇通此道。

至于袁尚,见连rì来众人赶路着实辛苦,偶尔放松一下也并不是什么坏事,随即也点头答应了。

况且对于夏侯涓和吕玲绮的酒量,袁尚却抱有深深的不屑,两个jiāo滴滴的娘们,绑在一块能喝多少?

可直到士卒取来一坛随军携带的水酒,并为夏侯涓和吕玲绮斟满之后,袁尚才发觉自己想的有点简单了。

古语句话说的好,叫做巾帼不让须眉。

女儿不比男儿差,这话老祖宗说了千百年!对于这句话,袁尚以前一直都是抱有着非常严谨的怀疑态度,但是直到今rì,见了吕玲绮与夏侯涓的对饮之后,袁尚才从心底深深的感觉到老祖宗的观点这是英明睿智。

太他妈能喝了!

自个跟她们比前来,完全就是两个档次。

而且这两娘们的酒品也是差的惊人。

营寨之内,二女仿佛暗暗较劲似的,你一杯我一盏,不消一会,便将整个的一大坛酒干了个jīng光。

而酒下肚之后,二女的脸sè也开始变得发红,酒劲也开始翻上来了,两个人皆是醉眼mí离,一红一黄两道身影,在mímí糊糊不知不觉间竟然搂在了一起,二女亲亲热热,跟刚才喝酒前那生分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吕玲绮喝的醉眼mí离,晕头涨脑的,“嗝嘎”的打着酒嗝,搂着夏侯涓的肩膀亲热道:“兄弟”

“哎哎哎——”袁尚闻言不由擦汗,急忙抬手阻止:“别乱说话,xìng别都搞差了!”

“你管我!”吕玲绮拿着酒盏的长臂微微一甩,酒水差点没溅了袁尚一身。

夏侯涓也是喝的五mí三道,mímí糊糊的高举酒盏,醉笑着欢庆道:“姐姐,咱们喝咱们的,他臭男人一个,不跟他喝!来,咱们满饮!”

吕玲绮呵呵一笑:“干!”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有些发抽,两个丫头片子这是真的喝到兴奋点上了,一个分不清男女,一个也不装哑巴了。

吕布的女儿和夏侯渊的侄女猛男的姑娘果然都是伤不起啊。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袁尚好言相劝道:“二位姑娘二位大姐!听我说一句,你们两个也喝了有好一会了,这酒也灌进去一大坛子了,朋友也交了,脑袋也mí糊了,如今天sè已是不早了,你们是不是也该放下酒盏,早点安歇了?”

夏侯涓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不由笑的花枝乱颤。

吕玲绮却是东倒西歪,醉醺醺的怒道:“混蛋,浪子!劝我们安歇,图的什么心思?我们。。安歇,与你有什么干系莫非还想乘机占便宜不成?”

袁尚的脸sè顿时一垮。

夏侯涓jiāo笑着拉过吕玲绮,道:“姐姐,这是个浪子,出言轻薄,甚是可恶,咱们不理她喝酒!”

吕玲绮mí糊的转过头来,看了jiāo笑的夏侯涓一眼,晕晕乎乎的道:妹,你这哑巴的毛病是从小就有,还是后后天落下的病根?”

夏侯涓jiāo笑连连,mí糊道:“姐姐这话问的好我这哑巴恩,我也忘了得了多长时间了,好像是从小就有嗝~~又好像是刚得没多长时间,哎呀,太乱,记不清了!管它呢,哑就哑吧!咱们喝!”

袁尚听了二人的对话,冷汗不由的如淋雨般下。

吕玲绮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似的道:“妹妹,不是姐姐嗝你!哑巴这毛病乃是重症,需得仔细调治!不可贻误!不然你纵是长的再美,又有何用?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会娶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子?也罢,你这哑病,rì后便包在姐姐身上,姐姐与你一见如故,rì后少不得要遍寻名医,定将你你这不能说话的怪症治好。”

“多谢姐姐!那咱们满饮此酒!”

“干!”

袁尚实在是听不下去,摇了摇脑袋,起身向着帐篷外走去。

傻老娘们,没治了。

走出了帐篷外,天sè已是变得黑了,繁星点点,抬头望去,正好瞧见张颌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不由尽皆都lù出了微笑。

“张将军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张颌摇了摇头,反问道:“公子不也是忙碌的很吗?”

说着,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不时传出夏侯涓和吕玲绮醉笑的帐篷。

袁尚无奈的一耸肩,苦笑着没有答话。

张颌见状也不多问,随即转了话锋,低声道:“三公子可否移步?末将有些要紧事想跟公子sī下商议。”

袁尚见张颌面sè郑重,知道他必然是有要事相商,随即跟着张颌来到一处没人的空地之间。

但见张颌一脸肃穆,拱手对袁尚恭敬道:“三公子,咱们目前已是到了徐州境内,继续北上,便将抵达我军与曹cāo下辖的交界之处,徐州和青州地处相连,只怕会有重兵把守,以末将计,三公子是不是应该派出信使,请坐镇的青州守将派兵接应?”

袁尚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奇道:“青州的守将?是谁?”

张颌闻言无奈一笑,摇头道:“还能有谁?自然是您的兄长,大公子袁谭了。”

袁尚的心顿时紧紧的抽了一抽。

袁尚的历史知识浅薄,对一些细微之处不是很懂,但大体的概况却还是知道的。

袁谭!袁尚的兄长!那个在历史上不分轻重缓急,与袁尚争夺河北霸权的人物,为了夺取四州之主的地位,他甚至不惜引狼入室,与曹cāo联合共同举兵对付自己的亲兄弟,使得河北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袁谭自以为得计,不想却是与虎谋皮,最终还是死在了曹军的手里,诺大的四州基业,就是因为袁谭的一己之sī,而毁于一旦,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历史上的那个袁尚的错误。

听了这个名字,袁尚的眼皮子不由的微微之跳。

当然,这个时候的袁谭还并没有吃里扒外的叛变,但袁尚却并不放心,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袁谭能在历史上干出与曹cāo联手打自己兄弟的勾当,就证明他平rì里与袁尚的关系应该就不是太好,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让袁谭接应自己,真的就不会有疏漏吗?

“三公子,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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