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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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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甄宓站住了脚,看着还一步一挪自顾自向着前方溜达的袁尚,不满的叫了一声。

袁尚愣了愣什么,转过头来眨眼看着甄宓,好奇的道:“你叫我?”

甄宓撅着小嘴,无限幽怨的看着袁尚,气道:“这里就你与我两个人,我不叫你,难道是在跟雪说话?”

“哦!”袁尚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面色一正,反问道:“你叫我什么事?”

甄宓顿时气结,无奈的扶着额头叹气:“没事便不能叫你了么?袁大公子,咱们虽然是设计假装,但请您也稍微认真的陪我玩一玩行吗?你一天天跟个石头人似的,闭着嘴巴不说话,闷都闷死人了,这哪像是携佳人出游的?你分明是来折磨小女子。”

袁尚眨了眨眼睛,突然一乐,道:“甄小姐,你可别忘了,咱们两个可是在做戏引诱白马义从出现,虽然是有了准备,可毕竟深陷棋局之中,一旦出了差错,跑都来不及,我哪有心情让陪你玩耍?一点都没有身为钓饵的觉悟,你这心也未免太大了吧。”

甄宓一皱鼻子,气道:“左右都已是出来了,又何必顾及那些,我心大点又有什么不好,总比你这木头、石头要强!”

袁尚无奈一笑,点头道:“也罢,那你想玩些什么,说出来听听,我陪你玩就是了。”

甄宓抿嘴一笑,道:“你是男人,又是诸侯公子,还是无极县尊,我区区一介民女,何敢逾越指使大人?玩什么自有大人定说。”

“那咱们两个就完滑溜吧,你到冰上蹲着,我还拿绳子悠你。”

甄宓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皱着眉头道:“大人,您还想再把我扔进一次冰窟窿么?小女子身体稚弱,经不起大人的折腾了。”

一提起那件事,袁尚顿时尴尬一笑,仰头看天又不言不语。

二人就这么默默的静默良久,突听甄宓长叹口气,道:“县尊大人,小女子虽不是聪慧之人,却也不笨,连着出游五日了,大人表面上对小女子甚是敬重,但实则却是在疏远避让大人,小女子既肯甘愿为你献计,又愿陪你出城游湖赏雪,难道这个中之意,大人您当真看不出来?是大人心气高远,对我不屑一瞧,还是民女蒲柳之姿入不得县尊法眼,还望大人指教。”

袁尚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到湖边上,抬手用袖子在积雪上扫出两块净地,然后对着甄宓指了指,道:“坐下。”

甄宓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挪步而来,缓缓的坐在了袁尚旁边。

“算上今天,你我一同出来游山玩水的日子,应该是有五天了吧?”

甄宓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五天了。”

“也难为你了,跟一个你并不熟络,而且几无好感的男子一起出城逛了五天。”

袁尚说这话的时候,双目正视着甄宓,脸上少有的没有平日的浪荡和玩味,甄宓从袁尚那双逼视自己的眸子深处,隐隐的看到了一丝冰寒,心头禁不住一颤。

“大人此言何意小女子不甚明了,大人乃是豪门公子,天下英雄,天下女子何人不见之倾心,何独期甄宓一人哉”

“编,接着编。”

不等甄宓说完,便听袁尚出口打断了她的话头,摇头道:“你这违心的话说出来,难道自己不觉得恶心想吐吗?分明就是对我没有意思,偏偏非得装出一副献殷勤的屁颠样子,甄小姐,这可不是当初在你家后院跟我装仙子的你,那时的你假扮湖仙,虽然也是在说话骗人,但至少是发自真心的想玩想闹,让我愿意陪你玩下去,续你的谎,不想现在这么假意无奈,阿谀奉承,甄小姐,我袁尚是混,可我不傻。恕我直言,我现在没心情与你演这出无聊的美人计本县讨厌骗子。”

甄宓心中大惊,心思千回百转,语气中却是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冷厉。

“大人若是嫌甄宓惹人腻烦,尽管直说便是,何苦在用这些话语来羞辱于我?民女一片赤诚,何来美人计一说。”

“甄小姐误会了,本县没有挖苦你的意思,我只会坑人,不会羞辱人,今日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其实甄家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是怕张燕逃走后欲图报复,故而想借棵树遮风挡雨而已,袁某现在就可以告诉您,张燕的事甄家完全不必担心,他虽然脱逃,但从此却绝不会在与咱们为敌,至于其中曲折,恕我暂时不能明说,两个月之后,一切自有分晓。”

甄宓黑亮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略有诧异的言道:“你你知道我接近你的意图?”

“当然知道,从你来县衙探病那一刻起,我就明白。甄小姐,本县平日为人虽然有些不羁,但这种大事上绝不会含糊,甄家既然已是跟我一履同舟,我便断然不会做出坑害甄家的事,张燕逃跑,若是我心中没有计较,早就让你们举家迁往邺城躲避?还会拖到现在?”

见甄宓愣愣的瞅着他不吭声,袁尚叹气道:“当然如果你们实在是信不过本县,明日就可收拾东西去邺城,我自会禀明父亲,请他妥善安顿甄家,定然你们在邺城再不受张燕一丝叨扰只求你们不要在做这些无谓的事情,更不要在我身上使什么美人计了,本县定力浅薄,不是柳下惠,一个不好真中计了怎么办?”

听了袁尚的话,甄宓沉默了,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怪异感觉不知不觉的涌上了心头,既温暖又让人觉得略有些愧疚。

这个男子表面上似是在斥责,但聪慧如甄宓者又焉能听不出他话中的那隐匿颇深的善意?

“多谢县尊大人能够直言,民女感激不尽,却是不用在谄媚作假。”沉默了良久,甄宓口吐幽兰,缓缓出言道谢,言语之中,少了几分虚假,多了一份真诚。

“谢什么?一根线上的蚂蚱,进退与共是正常的,不过可别把我当烂好人,本县的一切善举都是需要回报的。将来到了邺城,你们甄家少不得要多于我几分好处最好是折现”

甄宓掩嘴轻笑,道:“大人好财不好色,虽无君子之行,却颇有君子之风,实在令民女万分佩服,想大人这样的奇人,只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袁尚听了夸赞,不由满意的挺起了胸脯,可仔细一寻思,眉头又忽然皱,心中颇有些不是个滋味。

这臭娘们,他是在夸人还是在损人?

古代娘们的嘴实在是太恶毒了,埋汰人不带脏字的下流!

袁尚心中有所想,那边的甄宓瞧着他也有些出神。

这个男人好生奇怪,表面上放荡不羁,贪财市侩,扮作一副愚相,可实际上却偏偏是个心细如尘,什么事都能想到的人,而且在浪荡的面容之后,还有着他独特的善良与做人的原则。

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有些想不懂,猜不透啊。

一男一女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各有所思。直到一个轻微却又不失响亮的口哨声从东面的树林里轻轻的响起,在沉寂的湖边显得分外醒耳却又不失隐秘。

袁尚回过神来,静静的侧耳倾听片刻,笑道:“斥候回报!来了!”

甄宓一时之间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奇道:“谁?谁来了?”

“还能有谁?白马义从!你这女人真怪,连咱们是干嘛来都记不清楚了?真是搞乐跟我走!往西面的树林里去,田丰先生已是命人在当中布置了埋伏,让他们来了一个都别想走!”

*************湖案东面五里处,三百余名白马义从顶着冰霜,踏着飞雪,如同一阵白色旋风,正飞速的向着湖边挺近。

为首之将明月皓齿,剑眉星眸,正是与袁尚有着两番交情的银枪之将。

“报!”一名先行的白马义从从对面匹马而来,冲着银枪之将拱了拱手,道:“校尉,袁家小子与甄府女眷在湖边东岸游戏片刻,此时已是进了西面的树林,就他二人,别无他众!”

银枪之将目光一沉,冷然言道:“不会,他二人虽是出游,但以袁家小子的身份,只怕在暗处必有精兵保护,须得打探清楚”

“报!”话还没有说完,便见一骑又是迅速奔来,拱手道:“校尉,袁家小子进入林间不久,有三队潜伏与暗中的护卫随其跟入,其众越有数百余,望之都属精悍。”

银枪之将闻言点头:“这就是了,不过区区数百步卒还入不得我等之眼,尔等随我速去,捉了袁家小子,誓要为主公并大公子报仇!”

“诺!”

第一百一十三章林中伏计

时近正午,天上的雪花簌簌,地面之上白霜戚戚。林中的树木被冰雪晃得朦朦亮,呼啸的寒风席卷着漫天飞白,肆虐着辽阔树林间的被欺压的树枝,劲风吹在身上,却是比刀刮在身上都要疼要冷。

狂风大作却又雪白无暇的道路上,一个个小黑点正在厚厚的积雪上嘎吱嘎吱的向西面迅速的奔进,正是那人数近乎于三百的白马义从余众。

银枪之将一马当先,星眸中寒芒朔朔,握着长枪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是冒起了一片青筋,不时的还微微跳动着,让人瞅着既心惊又心寒。

“校尉,就是前面!属下适才看得很清楚,袁家小贼就是往这个方向去了!”

听着斥候的汇报,银枪之将漠然的点了点头,声音平淡的吩咐道:“一会杀将过去,尔等务必要阻拦住袁贼手下的护卫与侍从,为我争取时间,如无意外,我一回合内将生擒此子,即时大家切勿恋战,速速回撤,以免无极县援军赶至难以脱身!”

“诺!”

高亢的回应声响彻于整个当空,分外醒人。

白马义从正奔袭之间,突听空气之中,不知不觉间隐隐的飘出一阵歌声,似是有许多的人正在齐声合唱的,声音清冷,如泣如诉,很是悲鸣。

“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伤。最苦戍边兮日夜彷徨,披甲持戟兮孤立沙岗。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稚子忆念兮泪断肝肠”

其后一阵朔风吹过。歌声重新又被寒风掩过,渐渐的消逝而不可听闻。

一名白马义从不明所以的摸着脑袋,疑惑的看了看周围的同伴,道:“真是奇了,这大白天的,是哪里来的疯子在这里鬼哭狼嚎?凄凄凉凉的,也不嫌慎得慌。”

“就是,简直就跟哭丧似的,难听死人也!”

为首的银枪之将骤然立马,亦是侧耳倾听许久,不知不觉间,其脸色越听便越是晦暗。

“全军止步!”银枪之将一勒马缰,高声喝令全体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的素质确实挺高,奔袭中在银枪之将的虎吼之下,尚能迅速的做出反应,一个个迅速拉马矗立,原地不动等待银枪将的号令。

银枪将双眉紧皱,豆大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缓缓而落。

“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四面楚歌!这是敌方故意唱来羞辱我等的!不好,一时不慎,中袁贼奸计矣,撤军,速速撤军,勿作停留!”

可惜,一切已然迟了。

银枪将话音方落,便听四下的林中,嘹亮苍绝的牛角号声冲霄而起,震碎了这个寂静而又冰冷的寒日。

白马义从各个心惊,霍然转头,只见适才还是幽静的林中,隐隐的显出了许多袁军奔袭而来的轮毂,如雪怪般的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这些兵马,大部分都是袁绍当日曾派来协助袁尚围剿黑山的三支强军,即:吕威璜,赵叡和蒋义渠!这些兵马在击退黑山后本待撤离,不想得了袁尚请令,故而暂时未走。

乍然看去,光以数量而论,当是白马义从的十倍不止。

银枪之将的两条剑眉霎时蹙紧,环顾四周皆是树林灌木。竟无一处可以利于骑兵冲锋而出的险要。

“结阵!快快结阵!”

白马义从们尽皆慌了,林中雪深,又无平原冲锋之地,何来阵地让他们结阵御敌?

袁军那边也不给他们机会,数千人马当头由林间奔出,在雪光的映照下化作无数支流,四面八方的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生擒白马,活捉余贼!”

“生擒白马,活捉余贼!”

铺天盖地的呐喊声中,袁军就像一群露出了狰狞獠牙的恶狼,喧嚣着、咆哮着,张开了锋利的爪牙,恶狠狠地向着白马众扑杀了过来。

“唰唰唰~~”

全是冰雪的树干上,竟也是早有人埋伏其上,凌空掷下了一张张大网,好似天罗地盖,在白雪地上往来交织盘错,愣是将好多白马义从扣至期间,令人与马在冰雪地上与网纠缠,甚至无暇分身举兵迎敌还击。

“活捉白马贼首!”

乱阵之中,只见一名袁军轻骑兵瞅准时机,怡然不惧的向着银枪之将策马奔去,手中战刀霍霍,从侧面直取其面门。

“找死!”

银枪之将大吼一声,手中战枪由左手边际漰湣觯胬那雇反檀┝丝掌⒊龃潭募庑ィ兆拍敲崞锏男靥耪欢ァ

“喝~~”

袁军轻骑夷然无惧,高举手中的战刀向下一挪,试图硬架这力道刚猛的一枪。

“当!”

一声清响,袁军战骑的兵刃竟是一刺即断,枪头的攻劲却丝毫未曾受阻,寒光一闪便从他的胸膛汹涌刺入,瞬间直透背脊,将他的胸膛整个穿出一个大窟窿!银枪气势未竭,竟然还将袁军轻骑整个击飞出去,落在白皑皑的雪地中,瞬间侵红了好大一片雪。

“随我出阵!”银枪之将高举手中血矛,钪呛的吼声响彻当空,击打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不远处,袁军大将蒋义渠为此人所慑,几是面无血色。

“给我上!上!围死那个领头的,不要让他们跑了!”

“杀杀杀~”

银枪将的神勇和蒋义渠的吼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凄厉的暴喝在银枪将的四周同时响起,五名袁军步卒挥舞着长戈向银枪将疾冲而来,寒光闪烁间,五柄锋利的兵器从五个不同的角度照着银枪将身上刺杀而来。

“挡我者,死!”

银枪将狭长的英目霍然睁圆,天地间响起犹如龙吟一般的长啸,手中那宛如招魂幡的银枪上下翻飞舞动、寒光闪烁,远远望去,竟如一条白蛟正在战场上翻飞翱翔、枪影所过处,袁军步卒如波分浪裂、纷纷倒毙退却“贼将休走!”

一员自负武勇的袁军骑将厉嗥着,悍不畏死地扑了上来,可他还还没来得及撞入那团翻滚飞舞地银虹之中。便连人带骑整个被撞得倒飞了出去,人马尚在空中,又被银枪将身后的白马义从飞箭射成了筛子,挟杂着漫天血雾凌空洒落

距离战场数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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