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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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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是个傻妞。

甄宓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慢慢的蹲在地上。一把夺过袁尚手中的野味,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又拿出了自己预备的菜肴,对袁尚温柔道:“大半夜的,吃什么烤兔子,腻人不腻人?吃正经饭才是王道。来来来,就些米饭尝尝。”

吕玲绮的脸色顿时黑了。

袁尚端着饭,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吕玲绮不管不顾,一把将袁尚手中的饭碗扒拉到地上。然后重重的将自己手中的野味塞到他手里,将酒坛子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撂,咬牙开口。

“自古英雄好汉。哪一个不吃肉喝酒?吃米饭那是娘们干的事!堂堂的河北之主,大坛子喝酒大块吃肉才显得有气魄胸襟!把这些都给我吃了!不许剩!”

甄宓闻言猛然转过头去,与吕玲绮怒目对视。

袁尚的嘴巴则是惊讶的撑的老圆。

偏偏夏侯涓又来搅屎棍子,笑嘻嘻的将酥点果品放在袁尚手中,道:“她们那些东西,又俗又腥,有什么好显摆的?儒雅之人,高风亮士,需得喝茗茶,品精酥看!这才是有身份的人该吃的东西,来来来,别理她们,吃一个尝尝,看看能不能吃的喜极而泣一下。”

袁尚看着夏侯涓递过来的果品,愣愣的不发一言。

吕玲绮勃然大怒,咬牙道:“不许吃!要吃就得吃肉!”

甄宓哼了一声,银牙微咬道:“吃肉有什么好,袁公子别被带坏了,还是吃米饭是王道。”

夏侯涓不敢寂寞,也跟着你瞎咋呼:“别听她们的,都是土人,没见识!果品才是有身份人吃的东西。”

话到这里,却见三女各自一愣,接着互相对视,异口同声的娇喝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想找茬!”

“闭嘴!”

袁尚终于爆发,一抬手将面前的食物统统扒拉到一边,咬牙切齿的喝斥道:“臭娘们,没看着老子在守丧吗?吵个屁!哪个我也不想吃,滚,都给我滚!”

三女闻言,顿时懵了,一个个木然的看着袁尚,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袁尚双目喷火,王霸之气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怎么还不动弹?没听着我让你们滚吗,出去!老子闹得慌!”

三女闻言一起低头,又是异口同声的道:“是你娘让我来的,我不走”

说到这里,三人顿时又是一愣,道:“他娘也让你们来了?”

接着各自摸了摸脑袋,若有所思道:“我怎么不知道”

袁尚默然无语,感慨而叹。

这都什么玩意?

老娘派她们来,到底是在打得什么主意?该不是因为老爹突然离开世,精神崩溃,魔障了吧?

“你们不走?”袁尚闷闷的看着三女道。

三女很是默契的一起摇头:“要走让她们走,我不。”

袁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不走也行,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全都给我吃了。一个渣也不许剩下,谁吃不了,谁***。”

话音落时,便见三女一起低头,将手中的食物一顿往嘴里塞,犹如风卷残云,让人目不暇接,很是给力。

袁尚不由的暗自点头,这三个娘们。不但长的如花似玉,娇俏可人,各个还身怀绝技,就这饭桶劲。拿到白马义从去,绝对都是当校尉的主。

少时

“真一个渣也没剩啊?”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着如同被群狼扫荡过的战场,不由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吕玲绮一擦嘴巴,很是得意的道:“那有什么?当年在九原郡,我一个人一顿能吃一只羊!”

甄宓白了吕玲绮一眼,铃笑一声道:“吃一只羊也好拿出来现眼,我在无极时,每顿饭需吃五斗米,人所不及。”

吕玲绮眉毛一挑。道:“你是谁啊?说话居然这般口无遮拦,也不怕把肚皮吹破?”

夏侯涓打着饱嗝,亦不服输:“我在中州的时候,不算吃饭,每顿饭前能吃蜜桔七筐,还就是个半饱而已。”

甄宓哼了一声:“吹!”

吕玲绮急忙改口:“有甚奇哉。本姑娘刚才谦虚,其实我能吃十只羊!”

“我能吃二十斗米!”

“我能吃三十筐橘子!”

“我记错了,我能吃四十只羊!”

“我五十斗米!”

“我一百筐橘子!”

袁尚重重的一拍面前的食盒:“闭嘴!”

“”

良久之后,袁尚长出了口气,摇头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你们在这里不和规矩,都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好好的守孝。”

甄宓闻言一愣。接着忙道:“可是,是你母亲让我们来照顾你,若是就这么回去,伯母却该怪罪。”

夏侯涓赶忙附和着点头:“要不,我们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吕玲绮做的更符合实际,直接撕下一段袖子把嘴给堵上了。

就在这个当口,突听院落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幽幽的铃铛声响,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在这浩瀚幽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想听不着都难。

一男三女尽皆转头向着院落的门口望去,却见一个老的掉渣的光头方士,手握一柄桃木剑,牛逼哄哄的率领着自己的开山大弟子,昂首阔步的走进院来,潇洒的跟逛窑子似的,一点都没有闯入他人居宅的不安与羞愧。

左仙师为了天下苍生,领着徒弟进宅降妖来了。

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袁尚对此二人的印象却极是深刻,见两人进院,灵台不由的猛然一醒,开口道:“是你们?上次在温县的那两位高人?”

左仙师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道:“难得,难得,小友果然是聪敏过人,记性极佳,却是还能记得我们师徒,我老人家心甚慰之!”

袁尚来回看着两人,奇道:“你们两位也是我老母派来照顾我生活的?”

左仙师闻言一愣,接着好奇与葛玄对望了一眼,奇道:“不知你老母乃是何方高人?何处仙友?在哪处仙境开山立府,却与我老人家认得?”

葛玄闻言不由的冷汗直流,低声道:“师傅,你不是说他是个妖星吗?他老母如何能是仙友?应该换做妖友才对!”

左仙师闻言楞了一楞,接着面色一黑,猛然抬手给了葛玄一个毛栗子,开口就骂。

“废屁!我老人家用你教训?没看出来我这是在用犀利的言语戏谑他吗?戏谑动懂不懂!调戏的意思!笨蛋玩意!”

第一百四十一章除妖

左仙师;真名左慈;表字元放;庐江人是也;现乃是丹鼎派道家之长也。

此老平日虽不着调;但本事确是实打实的有;通天彻地说不上;但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却也可当之。其自称为半仙之体虽然有袖张之嫌;但确确实实的有一身好本领;其不但精通五经博论;更通房中之术;在这人才相对单一的东汉末年;可算是位一等一的妙人奇士。

前番这奇士在赤城山;算出袁尚的命格怪异;不比凡人;颇有欲扰乱天道;破坏地格之势;心中的豪气不由顿生;随即产生出了为天下苍生除妖的遐想

于是乎;左慈仙师领着徒弟千山万水;吃苦受难;饥一顿饱一顿的穿越中州;直取河北;前来与妖孽袁尚一绝雌雄来了。

如今妖孽就在眼前;想起为了捉他这段时间而受到的苦楚、白眼和磨难;老人家的眼中不由的湿润了。

“降妖不易啊”老人家憋了好久;终究文采有限;只能喃喃的道出这么一句。

袁尚愣了愣神;左右来回瞅瞅;奇道:“什么妖?谁是妖?老人家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左慈闻言哼了哼;道:“装还装是不?上一次让你小子给我耍了;我老人家岂能再上你的第二次恶当你这犯天命地格的妖星如今就在眼前;我老人家岂能饶你受死吧”

说罢;便见左慈老仙翁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嘴里叽叽咕咕;也不知道是在念叨什么仙法;飞起一跃直奔着袁尚而奔杀而来。

袁尚见状顿时一懵。

什么玩意?我是妖怪?我怎么不知道

说那时那时快;左慈一个飘忽之间;已是飞身越至到了袁尚的面前;手中桃木剑如同泰山压顶;直奔着袁尚的头顶砸下。

其速如风。其势如火;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便已是重重的敲在了袁尚的天灵盖子上

三女浑身顿时一颤;开口急呼:“小心”

可惜时辰却已是太迟;桃木剑夹杂着左慈的咒语;已是拍在了袁尚的头间。

“啊——”

袁尚惨叫一声;捂着头向后跌倒;脑门上瞬时鼓起了好大一包;又红又肿。跟个犄角似的;望之骇人。

那边厢葛玄跳脚给左慈助威;高兴的言道:“仙师好法力;一下子就给妖孽打回原形了话说这是个什么妖。居然还长着个犄角?青牛精”

袁尚捂着头上的大包;在地上疼的直打滚;闻言不由勃然大怒

“去你娘的你才青牛精你丫牛魔王这是包傻帽”

左慈见状微微一愣;奇怪的看着手中的桃木剑;喃喃自语道:“咦?奇怪?我老人家这仙剑来时已是用符水浇过;普通妖怪若是沾上;磕着的死;擦着的伤;怎么这妖物居然没事?莫不是符水过了时辰。失效了?且待我老人家再劈一剑试试。”

那边厢吕玲绮已然是反因过味来;焉能再让左慈于此逞凶;起身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虚手一晃;打出三朵剑花;与左慈战在一处。一时间院内刀光剑影;让人目不暇接。

左慈勃然大怒;一边与吕玲绮战;一边怒道:“哪里来的傻女;竟然敢阻我老人家除妖忒的不知好歹快快闪开。凡夫俗子休要往这仙妖之道上掺和;不是你能担待的起的”

吕玲绮面色凄冷;双目中以露杀机。

“哪里来的死方士。安敢如此无礼受死”

不说吕玲绮与左慈战在一处;甄宓已是起身;冲着院外高声呼喝道:“外面的侍从安在?院内有刺客速速进来保护主公”

连喊了两嗓子;却是无一人应答。

左慈一边舞剑挡住吕玲绮;一边仰天哈哈大乐:“小女子嚷破了喉咙也没用院外的护卫侍从;皆已是被我老人家用仙术放倒;不然我师徒又焉能如此随意便进来叫也没有;今日这孽障;我老人家是除定了”

甄宓闻言浑身一禀;心下细一琢磨;知晓这老方士言语属实;并无吹嘘。

夏侯涓抱着袁尚;浑身直打哆嗦;低声道:“哪里来的两个疯汉;居然这般了得?连吕姐姐也收拾他们不下”

话刚说完;便听一声闷响;却见吕玲绮居然被打的倒飞出去;手中长剑跌落;一下落在了袁尚的身旁;竟是昏死过去。

这老泥鳅;剑法好生了得

“混蛋打女的算什么能耐”袁尚见状大怒:“老王八有本事冲我来”

左仙师潇洒的将剑往身后一背;大模大样的来到了袁尚的面前;嘿然笑道:“区区妖孽;想不到还是个性情中人;还知道怜惜妇人啊?也罢也罢;我老人家给你这个机会”

说罢;左慈将吕玲绮的宝剑往袁尚面前一踢;然后轻轻的勾了勾手指头;摸样很是欠扁的风骚。

后边厢;葛玄见状有些担心了;忙道:“师傅;除了妖咱就走吧还给什么机会?何苦跟他周璇?”

“你懂个屁”

左慈回头骂了一句:“没看出来吗?我老人家这是戏谑调戏调戏懂不懂?不懂滚一边待着去”

葛玄闻言不吭声了。

仙师这是得意忘形了;天下妖怪一向狡猾;万一这妖一会使诈;师傅恐怕讨不得好去。

怎么办?

葛玄刚想到这里;却见袁尚已是执起宝剑;头上顶着个大包;起身去战左慈。

不管这老头今日是来除妖还是来耍疯的;但他胆敢伤我女人;就凭这一点;今日说什么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后面的三个;是我的人

我袁尚可以偷奸;可以耍滑;可以不要脸但是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别人手里吃亏

身为男人;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不如挥刀自宫来的痛快

等会她们三个。好像还不是我的女人吧?

不管了;是不是等会再说;先把这老王八料理了

袁尚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凭心而论;却还不如吕玲绮;吕玲绮在左慈的超卓剑法之下;尚走不出十个回合;袁尚虽然空有些力气;可惜剑法招式却远远地不如左慈精妙。如何能敌?

果然;只见左慈单手舞着桃木剑;右手掐着腰;跟猫耍耗子似的。与袁尚在场中来回交错比拼;悠然自得;尽显半仙之体的能耐。

“啪——”

三合之后;却见左慈的桃木剑寻了一个空隙;又敲在袁尚的头上;顷刻间又起一个大包。

“嘶——”袁尚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咦?还没死?不对啊是妖怪的话被我老人家仙剑一劈;骨头渣子都应该死干净了;怎么光是起了俩包?有蹊跷”左慈一边摸着胡须;一边暗暗奇道。

“你个老王八”袁尚摸了摸头。舞剑再攻。

又是三个回合;一剑又敲在了袁尚的脑袋上。

“嘶——疼”

“唉?又是一包不对啊再来”左慈心中疑惑了。

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又是三个回合

一包接一包啊。

袁尚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头一个劲的打着哆嗦;口中还自言自语。

“嘶——这老王八莫不是佛祖派下来度化我的?老子都要被他打成释迦摩尼了***”

看着蹲在地上;一个劲捂头的袁尚;左慈的心中泛起了嘀咕。

“若真是妖物。按道理在我老人家的神剑下;早就应该早就灰飞了;怎么光长个不见死呢莫不是这小子;其实真是个人?可是;他分明是祸乱天下的妖星啊”

说到这里。左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远处倒在地上的吕玲绮;以及在她身边低声呼唤的甄宓和夏侯涓三女;心中猛然一惊。急忙抬头望天;掐指去算。

“男的呈祸乱之气这三个女子竟却是祥云拱照;一为洛水主福祥之星;一为东宫天狼主征战之星;一为紫薇中天下主安平之星;三福星祥云笼罩;承托着祸乱之星;呈祥云东来之势;怎么会这样?莫不是我老人家看走了眼;这男的;表面上是灾祸;实则乃是牵动中原各祥瑞东来的紫气?帝胄之姿这;可能么?”

左仙师心下杂乱;神游太虚;一时间竟然是想的出神了。

临战之时;岂可随意转思;左慈老儿今日却是收到了一个天大的教训。

却见蹲在地上的袁尚猛然起身;趁着左慈出身思量的空隙;咬牙切齿;一脚直入左慈的中宫;恍如电光火石;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咔啪——”

左慈掐算的手顿时停住;一种被电击的感觉由胯下缓缓的升至全身;传至每一个汗毛孔上。

老人家愕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起脚阴笑的袁尚;豆大的汗珠顺着腮帮子缓缓滴落;似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来这一手

一记撩阴腿;世界真凄美

“啊”

左慈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悲鸣;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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