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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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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冷笑一声,举刀便劈,那将横斧来架。高览只觉一阵狂风,几乎将身前的空气抽干。大刀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有如电击一般。

敌将力大,高览不与其硬拼,只是把马向前冲,手中刀凭着感觉顺斧杆划过去,似乎砍上了什么东西,但一定不会是人头。因为他听到那将负伤后的怒喝声。

但高览并不停留,马向前冲。他为那黑山贼将可惜,单比力量,高览不见得能胜他,此等人才埋没与黑山贼众之中,实在有些可惜,因为今夜,那将死定了。没有人能阻住汹涌的夹击战潮。

不过事实证明,黑山阵营中,确实不乏能者猛士

那边厢,张颌手舞长枪,纵马挺入敌军阵营之中,直奔贼首军侯杜远而去,一杆长枪挥洒自如,几无人能当,在他身后的袁军为其勇武所震,一个个士气高昂,大声呼喊着“杀,杀,杀!”随着张颌向前冲突,山呼海啸的声音一路向前,无可阻挡,将一切阻在前面的东西踏碎。

杜远见张颌勇猛,也不怯战,手舞大刀纵马奔其而走。

“当!”一枪一刀相交,坐下马匹各自错开两步。张颌挺枪回身再战,那杜远也是勒马而回,顿时刀如猛虎,枪似蛟龙,两人战做一团!

杜远也是张燕麾下的猛将,本领过人,张颌武艺虽高,一时间却也收拾他不下。

山谷之内,袁军与黑山军杀的昏天地暗,袁军虽有埋伏,占了主动,但两向火并,黑山军不惧死亡,拼命冲杀,一时间却也难分上下。

然而,就在战事胶着不下的时候,异变却突然发生。

谷口之处,一骑斥候飞马奔来,冲着袁尚拱手言道:“三公子,大事不妙!谷口之外,一支骑兵正向谷内冲击而来,天色太暗,却是看不清多少兵马。”

“一支骑兵?”袁尚闻言面色一紧,道:“是敌是友?”

“不知,只是这支骑兵皆是身着素甲,胯下白马,往之似有当年”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嗖”的一声箭响,凄厉之声划破长空,不远处的一名士卒捂着喉咙,呆呆的望着谷口处,一脸骇然的仰面栽倒,双眸中全是不甘与深深的诧异。

袁尚急忙抬头望去,却见一支纯白色的骑兵由谷口之处,正向着己方飞速奔来,这些人每一个身上皆配备长弓劲弩,一个个都是威风凛凛。

领头之将,浑身不着片甲,身影飘飘,一身白色的劲装裹覆于身上,坐下白马四蹄如风,如风行水上,自谷口那段奔驰而来。

袁尚双目一眯,望向领头之将,但见他是一位三十余岁的青年,目若朗星,剑眉斜飞,相貌英俊,神情洒脱,身躯挺拔修长。

那人手握一杆银枪,策马疾飞,诧然一瞥之间,却自然而然地感觉到他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雄劲之势,薄薄抿起的双唇,更是隐含着一抹气势与神威。

袁尚暗自唏嘘,下意识的言道:“哪里蹿出来的白马王子?”

第八十一章神将银枪

一支突如其来的军马从山谷处直冲而来,瞬时间搅乱了双方作战的布局。

那队白马骑兵的领军者,手中银枪舞的梨花带雨,一骑当先,如入无人之境,其身后白马骑兵一个个也都是善战非常,极为英武。

不过最令人诧异的,是这些骑兵不但刀枪之战娴熟,其长弓之法更是精湛,一边御马向前,一边弯弓搭箭,所过之处皆是留下了一片鲜红的烙印,如此或近战或远战能力皆备,再加上极强的机动力,其威其势皆令人目不暇接,黑山与袁军,仓促间被钻了空子,尽不能当。

转眼之间,那为首的银枪之将,纵马杀至谷口之前,抬头看了看远处大帐中那个随风而舞的大纛旗,上绣一个金线的“袁”字,嘴角不屑地逸出一缕冷笑。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一跳,看出这银枪之将十有八九是冲着袁家而来,心中暗道顿时不妙,随即吩咐麾下兵马想办法阻拦一下,自己则是悄一打马奔着侧面而走,准备寻机闪人落跑。

不想事与愿违,却见那银枪之将稍稍驻马之后,瞬时又再度冲杀,毫无间歇,纵马挺枪,直奔着内营冲杀而来,所过之处威不可挡,袁军士卒竟无一人可拦,纷纷如潮水般的退让,任由其直向着寨中冲突。

只是一个瞬间,银枪之将已是匹马冲至大营之前,长枪微微一闪,竟然是“嘭”的一声横在袁尚马匹之前,顿时将袁尚弄得眼皮子一跳,心中立时有千般念头呼啸着转过。

银枪之将横马立枪,拦与袁尚身前,临风傲立,向着袁尚徐徐的开口言道:“袁绍之子何在?”

袁尚略微一愣,接着瞬时回过神来。

此刻天色甚黑,场中混乱,自己的帅盔帅甲皆留在帅帐的草人身上不曾穿戴,现在是一身青铜的普通骑兵甲胄,再加上他适才偷偷地纵马偷移至营侧,不居中军,故而仅仅是被这银枪之将当成了普通的骑兵而已。

更何况此处乃是袁军外寨,里方才理应是袁军之众的屯驻之所,料外人远不敢猜度袁军主帅竟是伏兵于寨外。

今日被认错,着实是忒的侥幸。

只是这银枪白马之将却是何人,为何也来找自己的麻烦?

袁尚心中暗自唏嘘之间,心下也有些黯然神伤,我今天这是中了什么大奖?黑山军找我茬子,打扮的像是白马王子的猛男也点名道姓的要我陪练,姓袁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要真是这样,这三公子回头还真就不能干了!

电光火石之间,袁尚滋溜乱转的眼神不偏不巧,正好落在了远处与张颌相并的黑山贼军侯杜远的身上

但见他一杆战刀舞的虎虎生风,匹马纵横,好不威风,特别是他那头上的一顶本是袁尚的亮银色帅盔,闪闪发亮,分外显眼,好似一个闪闪发亮的大黑锅!

仅仅是这一瞥的刹那,袁尚的心顿时活了!

压低着脑袋,袁尚胡乱的抬手一指,冲着银枪的白马战将道:“营寨之中,那头戴银亮色帅盔者便是袁绍的第三子袁尚!那小子平日里横征暴敛,骄横跋扈,对待士卒百姓如同猪狗,残忍无道之极,简直就是个畜生啊!你若与袁氏有仇,找他就对了!”

银枪之将闻言眯着眼睛,向着寨内定睛望去,却见杜远戴的银色头盔,闪光亮丽,质地不俗,一看便不是凡品,与其他人身上的穿着截然不同,甚是显眼。…;

看到这里,银枪之将再不迟疑,弃了袁尚,冲着身后的白马骑兵吗长臂一挥,高声言道:“儿郎们,随我杀入寨中,活捉袁绍之子!为主公雪耻报仇!”

“杀——!”

话音落时,便见这支白色骑兵一个个挺枪纵马,弯弓搭箭,飞也似的跟随着银枪之将冲着营寨内奔杀而去。

躲过一劫的袁尚悄悄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待白马骑兵全部飞入营后,又高声补了一句:“别放水啊,姓袁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给我们面子,狠劲的揍那王八羔子!”

“”

用不着袁尚多言,却见这支白马骑兵一边“威武,威武”的叫着,一边向着杜远所在之地冲锋,所过之处,好似一股白色的旋风,恍如风卷残楼,威不可当,凶狠之极。

特别是那为首的银枪之将,在黑山与袁军的乱阵之中,恍若闲庭信步,一张白净的脸上波澜不惊,好似进了自己的后花园一样的轻松惬意,一路上但凡有人阻挠,皆被其轻松击退,手下几无三合之将,所过之处,兵马无不动容。

杜远正往来酣杀之间,突觉的右方一杆银枪掩袭而至,簌风响动,寒光如雷,虽说来人采用了偷袭手段,但出手又隐隐的保留了几分余地,可其中又不乏狠准,本领之高,甚至比之适才与其交手的张颌还要高出不止一筹。

杜远急忙挥手回刀,一招横劈之势霍然而出,毫不忌惮对手的武技,直撄其锋。

“砰!”

刀枪之上顿时迸发出一蓬细微的摩擦之亮,杜远身形一晃,险些栽倒下马,心下不由骇然,却是不想对方的力气竟然还在自己之上。

抬眼望去,但见来将一身白袍,不佩甲胄,星眉剑目,相貌威武异常,望着便不是易与之辈。

杜远嗷嗷的一声怒嚎,不待调匀内息,纵身二次挥刀纵马扑上。

银枪之将看清来人是个相貌粗豪的青年,心中不由暗自诧异:“袁绍之子,倒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懒得与杜远交缠,银枪之将一抬右臂,闪过杜远直刺而来的战刀,接着猿臂轻舒,用手一抓前刀柄,仿佛那战刀是**上门一样,被其用一只左手牢牢钉在半空,进退不得。

瞥过杜远因过分用力而稍显扭曲狰狞的脸庞,银枪之将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却是想确认一下此人是否便是袁绍之子袁尚。

杜远挣扎不动,一面惊慑于来敌深不可测的实力,一面羞怒不已,破口大骂:“孙子,我是你家祖宗老太爷!有种放开战刀,咱们再来打过!”

银枪之将眸中精光一闪,恼他言出无状,手掌的劲力一吐,猛然将战刀向着自己的身后拉去。

“下来!”

杜远倒也听话,被这股劲力一拉,身子在空中不由自主的翻滚落马,手中战刀完全把持不住,仰面栽倒在沙土之上,顿时便摔了一个狗啃屎。

杜远低头趴在地上,门牙却是连被磕掉了两颗,连吐两口血痰,发狂的眼神死死盯着银枪之将。

“孙子!老子如今不是你的对手,输得无话可说。等我再苦练几年,誓报今日之辱!”

银枪之将懒得跟他计较,微一挥手,便让身后上来的骑兵将其抓缚与马上,接着回转马头,纵身向着营寨门口冲杀回去。

一边策马而奔,银枪之将一边对身后的一骑道:“袁绍之子已捉,我等兵马,不宜在此久留,速速撤兵,容日后再图袁绍。”

“诺!”

第八十二章心明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支白马骑兵来的突然,走的也快,在生擒了杜远之后,便不再有所停留,仿佛就是走场打了一桶酱油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向着谷口方向杀回而去。

白色的骑兵行军速度极快,转眼间又是到了守在大寨的袁尚面前,不过不同的是,这回那银枪之将却是不再问他,好似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只是飞一般的从他身边纵马掠过,留下了一片马蹄卷起的尘土

目瞪口呆的看着白马骑兵的队伍以风雷之速挟持着杜远绝尘而去,袁尚的冷汗不由的凄凄而下。

“太险了,幸好有个这么个替身,不然此刻被抓的就是我本人,龌龊的黑山贼,让你戴我帽子,活该有此下场。”

袁尚身后,一名一直贴身保护他的的亲兵愣愣的看着远去的兵马,犹犹豫豫的言道:“公子,那队白马之兵,行如风,箭如云,战如水,枪如霜,怎么似是有当年幽州白马义从的风范!”

“白马义从?”

袁尚闻言一愣,道:“你说的是那当年威震胡虏,号称天下第一轻骑的白马义从?”

“正是!〃

“可公孙瓒不是已经覆灭了吗?天下为何还会有这等骑兵?”

亲兵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三公子恕罪,原因为何属下也是不甚清楚,但白马义从天下无双,姿态特异,属下想来也是不太可能认错”

听了这话,袁尚的双目顿时眯起,深深的望了望那支已是绝尘而去的骑兵,心中不由得惊骇非常。

看来这河北之地,表面上已是四州都归附与袁绍,实则却是很不太平啊!

先不说此番前来劫营的黑山贼,竟然连当年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残部都冒了出来,而且各个家伙的目标还都是我袁老三的人头!

看来袁氏在河北表面上虽是树大根深,但招惹的仇家却也委实不少,至少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不比曹操差!

河北四州,不安定的因素太多,日后寻了机会,还是要好好的整治一番,只怕到时也是破费功夫。

不过目前,还是处理战事要紧

袁尚缓缓的转过头去,看着场中因为丧失了主将而大显颓势的黑山军余众,放声怒吼道:“尔等主将已被生擒!还不束手,更待何时?传我将令!从现在起,但凡还有反抗不降者,杀!无赦!不容姑息!”

“诺!”

****************

主帅杜远被生擒之后,黑山军的军士更是无甚战意,在袁军的步步威压下,或降服,或被杀,一场战事终于尘埃落定。

战事结束之后,张颌,高览等人不待收押清点降卒,便急忙来到袁尚身边,二人一起下马,冲着袁尚拱手作揖,开口赔罪。

“末将等护主有失,致使公子深陷险境,实乃死罪!”

袁尚翻身下马,虚扶起二位猛将,笑道:“二位将军不必如此,事发偶然,并非你我所能料及,二位将军何罪之有?还是快快起身吧。”

张颌直起身来,仔细的打量了袁尚几眼,确认三公子确实是囫囵无事,心下才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公子,适才那突然杀入我军与黑山军阵战的骑兵,军纪严整,驰骑广射,恍若奔星,若末将没有认错,应是当年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之军的余众!”

袁尚闻言赞同:“张将军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瞅那些骑兵,似是也有点像是白马军,只是我不明白,公孙瓒既然已然覆灭,白马义从也应该被消灭的干净才对,为何还能再一次的出现在这世上?”…;

张颌长声一叹,道:“白马义从乃是轻骑,善于游战,纵然主力覆灭,留下一些残余,却也是未必没有可能。”

高览的眉头皱了皱:“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想不到白马义从竟是还有余众存活与世上!相比之下,我冀州当年大破其众的先登营,自麴将军死后,如今却是越发的凋零了哎,着是让人感慨万千。”

张颌闻言无奈一笑,低头垂首不语。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似是想起一件事,道:“二位将军,白马义从的事情,咱们暂且不管,劳烦二位将军且为我带一个黑山军的俘虏过来,我有些事想要询问他们。”

高览闻言领命而去,少时,便见他揪着一个黑山军的百人将来到袁尚面前。

袁尚走到哪黑山贼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说,是谁告诉你们,我等欲路从青州归返的消息?”

那黑山贼扫了袁尚一眼,低着头喃喃说道:“整个青州西境,所有郡县的百姓户户皆知,市井之内,贩夫走卒人人相传,何需他人告诉”

高览闻言勃然大怒,喝道:“放屁!军旅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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