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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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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一声脆响。清脆的铁器声响彻在了战场之中,令人心拽摇荡。

“曹cāo,当年你与我父亲,就是在战场上正面相搏,其后我父身死,你犹自尚存,今rì就是你的死期了,纳命来!”袁尚高声呼喝。

曹cāoyīn冷一笑,似是丝毫méiyou危机临头的意识,反而是低声说道:“孤起兵二十余载,放眼天下,有多少英雄豪杰是死在孤的手里,何曾独得尔父一人哉?”

说到这里,便见曹cāo猛烈地一甩朔,道:“袁尚,你能杀得了我么!”

袁尚手中的战枪挥舞不停,不住的向着曹cāo快攻:“杀不了,也要杀!今天,不但是你的死期,也是我袁尚超越你的时rì!”

曹cāo哈哈大笑,可是手中的朔的挥舞速度却明显的不敌袁尚,曹cāo本人也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不论是武艺弓马还是兵法战阵,都是一等一的上佳之才,只是,相比于袁尚,他却有着一个绝大的劣势,一个哪shime都无法磨平的劣势。

那就是,曹cāoyijing不再年轻,他老了。

人越老,或许是越成jīng,但在体力和耐力方面,却永远再也无法和年轻人相提并论。

握着朔的虎口被袁尚的枪震得生疼,而两边护卫的虎卫军士卒也是死伤殆尽,剩余的想来助阵,也是被其他袁军隔离着,无法赶来,现在的曹cāo,由身体至内心,由头至脚,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冰冷之感,无奈之感,仓惶之感。

看着眼前恍如年轻shihou袁绍的袁尚,曹cāo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天命已至吧

终于,手中的长朔再也无力抵挡,曹cāo凄婉的看着袁尚的枪头向着ziji刺来,不由无奈地将眼睛一闭。

大丈夫死于战场,无憾!壮哉也!

“咣!”巨大的声响震慑在了当空,袁尚刺向曹cāo头颅上的枪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拨到了一边,连他本人也差点被击飞出去,险些从mǎshàng跌落下来。

袁尚心中一惊,急忙低头,却见对面一将,坦胸露rǔ,浑身浴血的turán从外阵杀奔到了ziji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许褚!

此时的许褚,身上yijing被捅出了好几个偌大的窟窿,一身鲜血横流,恍如刚刚从地狱中奔出的战士,喘着粗气怒视着袁尚,直令袁尚心惊胆寒。

适才不曾插手的袁尚护卫们见状,急忙奔赴到了袁尚的面前,横在了袁尚的面前,将许褚与其搁置开来。

“仲康!”曹cāo大吃一惊,急忙出口惊呼。

许褚此刻身负重伤,似是随时都会遥遥坠落,但他却是不管不顾,回身一跃,从ziji奄奄一息的战mǎshàng跳到了曹cāo的战马之上,接着将曹cāo往腋下一夹,刀手持刀,回身就奔着圈外杀去,一边杀一边高声怒吼。

“河北鼠辈,都给我滚开!挡我者死!”

此时的许褚,正应了回光返照四个大字。他的战马和刀锋过处,袁军便如cháo水般的退避,纷纷散开,私下躲闪。

“拦住他!给我拦住他!”袁尚焦急地吩咐麾下的袁军士卒:“拦不住就用弓弩shè,不能让曹cāo和许褚跑了!”

袁军士卒的弓弩手纷纷举起手中的长弓,冲着许褚和曹cāo便是一阵乱shè!

耳听四周有弓弩声响,许褚却是猛然一使劲,将曹cāo按在了胸前,然后俯身在其身上,用ziji的血肉之躯蘀曹cāo挡住了箭雨。但见他的背后连中十余箭,却依旧是使劲的驾马,不让马停,然后飞身冲突袁军的包围圈而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了袁军的眼帘之中。

这一下的突起之变,将以袁尚为首的所有人,全都给弄蒙圈了。

“怎么个情况?”半晌之后,方听袁尚喃喃地对着手下言道:“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能让他跑了呢!cāo!许褚。我让谁拖住许褚来着!马超呢!马超!”

一阵缓缓的马蹄声响,却见马超耸拉着脑袋来到了袁尚的面前,他自知理亏,也不出言解释。只是闷着头不声不语。

“你怎么看的人?我又没让你杀许褚,就是让你拖住他,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么?”

马超闻言,长声一叹。道:“那虎痴实在是远非常人,见曹cāo危机,竟然不顾我在面前。就直奔着曹cāo前去,我乘机在他身上连刺了七枪,枪枪都可取人xìng命,但不zhidào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个劲的奔着曹cāo跑,直如不死之身一般,实在是令人惊诧!”

“不死之身?扯淡!这世上根本就méiyoushime所谓的不死之身,他中了你七枪,死在必然,那肯定就是硬撑着一口气,稳当跑不远,传令三军给我追!马超,你为先锋,若是不舀下曹cāo和许褚,我我我就往你身上点七十个窟窿!”

天上不知不觉之间下起了蒙蒙细雨,许褚在奔往临宛的关中小道上极速的驾马,他的鲜血顺着腋窝和臂膀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腋下的曹cāo和绝影身上,夹杂着雨滴又哩哩啦啦的落在了湿润的泥土之上,显得分外娇娆夺目,璀璨如花。惟独苍白的只有他那布满虬须的大脸,分分钟的抖动。

奔驰了好一阵之后,许褚终于坚持不住,身形微微一晃,从mǎshàng轰然一声跌落了下来,天下méiyoushime东西是永远坚固和长久,这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此刻也如同落地飘窗yiyàng,呼啦啦啦的就要落下他自身的帷幕。

“仲康!”曹cāo大吼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奔赴到了许褚身边,颤抖着扶起了他的头颅,苍老的双眸中一瞬间布满了泪水,细薄的嘴唇哆哆嗦嗦的,似是有千言万语,但又shime都难以说出。

“主公,对不住某某家hǎoxiàng是不能不能再继续跟随您了要死了”

曹cāo眼中的泪水瞬息间涌动而下,他固执地摇了摇头,吼道:“不许胡说,你乃是孤之心腹,孤之命数,孤不许你死,谁允许你就地而亡!”

许褚的虬须微微地抖动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道:“主公对不起许褚辜负您的厚意也辜负了典韦的嘱托,当年宛城一战典典韦身死,某家就就立志要顶蘀他的wèizhi为您保驾可不曾想想却是落到了今天的地地步某某家”

说到这里,却见许褚的瞳孔猛然睁圆,双目骤然放大,似是想说些shime,但偏偏又说不出口,胸口忽高忽低地起伏,显得格外急促,但最终还是归往于平息。

猛将就此与世长辞。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第三件事

凄凄离离的雨水在不断的从天空往下下,滴落在战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上,让人因为这场大战而忍不住的感伤莫名。

八路攻打曹营,袁军大获全胜,曹军兵马死伤大半,四下奔逃,关的大战局已定,但面对曹军的奋力反扑,袁军也并不好受,他们必须赶紧一面清点受伤的兵马,以免整备军需,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战力和元气。

然而这一切的善后工作,全部都得交给田丰和司马懿等人处理,袁尚本人却不能歇着,因为他必须赶紧去做另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追击已经处于穷途末路边缘的曹cāo,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袁尚不想错过,也不能够错过,因为他知道,对于曹cāo这样的乱世枭雄来说,一旦放虎归山,那就是后患无穷!

英雄惜英雄,袁尚对曹cāo其实也是抱着亦敌亦友的态度,但冷静和潜意识里的明镜告诉他,曹cāo这个人,他必须得死!

跟随袁尚去追的兵马都是骑兵jīng锐,但跟随而去的将领却只有马超一人,其余的全都留在原地等候调遣。

对于这事,马超很显然的有些痛苦,别的将领在经历了大仗之后,可以拍屁股尥蹶子干巴的休息,但是马超既然参加了对于曹cāo的追逐,显然就不能歇着,只能跟着袁尚一个劲的往东南面窜到。

“你手下将领那么多,为何独独领着我追击?你袁军帐下难道已经没有可用之人?”马超一脸愤怒,颇有些幽怨地瞪视着袁尚嘀咕言道。

袁尚淡然地白了他一眼,悠然道:“你这混账东西,没干什么事,倒是能叫软?我袁军自然是不缺将领,但经过一场生死大战,众人都是豁出命来,jīng疲力竭,唯有你没干什么事。神采奕奕,你说我不领着你领谁?”

马超闻言,气的脸直发紫,他怒气冲冲地瞪视了袁尚一眼,咆哮着怒吼道:“什么叫我没干什么事?打许褚的人是谁?难道不是我么?”

袁尚闻言一挑眉毛。道:“人家都是一个人打好几个。你自己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有什么可炫耀的?”

“你。。。。。。。。”马超气的直咬牙,道:“我打这一个,顶的上别的打得一百个!那可是许褚!虎痴许褚!曹cāo帐下的第一号单挑猛将!你要不服气。你去打一个试试?”

袁尚闻言微微一笑,摇头道:“别狡辩了,就算你打得是曹cāo帐下的第一勇烈之将,但你想想,你打死他了吗?你乘着许褚前往救援曹cāo捅了他七枪。都没把他捅死,我要是你,这事我都消停儿得眯着,一声都不带往外张罗的,都不够丢人~!”

马超闻言一窒,张了张嘴,却是辩解不过袁尚,只得无可奈何的把话咽了下去,只得跟着袁尚一个劲的向着远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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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īn雨绵绵。曹cāo驾着坐下的马绝影在官道上忧郁的行驶着,他坐下的马匹虽然急,但是神sè却是木然,本就已经是苍老的面颊此刻显得更加的衰退。

“仲康,你不该死。你不应该是。。。。。。。。你的本领不再马超之下,若不是因为救孤,你不可能受到这样的重伤。。。。。。是孤。。。。。。是孤。。。。。是孤的错啊。。。。。。。。”

曹cāo木然的念念叨叨,一边念叨。还不由得一边的潸然泪下,现在的曹cāo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代枭雄的痕迹,有的只是无尽的沧桑和年老的退化,他成了一个孤孤单单的老人,独自走在这黑夜与落雨的末路之下。

雨虽然依旧是在下,但远远的朝阳已经开始慢慢顺着东方升起,淡淡的光辉洒落在曹cāo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明亮,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yīn郁之气。

曹cāo一边驾马,一边缓缓地抬头望向远方,突然自言自语道:“好美丽的朝阳呢。。。。。。。。。”

刚说到这里,却突听“次喽”一声滑响,曹cāo坐下的战马腿脚一软,也是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马匹身上被箭支shè出的窟窿的鲜血已经流尽,外翻的皮肉已经有些发紫发腐,散发出一种刺鼻的臭味。

曹cāo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迈着步子缓慢地走到马匹的身旁,俯身看了看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坐骑,两行苍泪再一次的潸然泪下。

“绝影。。。。。。。。”曹cāo抬手轻轻地摸了摸马首的鬃毛,低声道:“辛苦你了。。。。。。。。绝影。。。。。。。”

马匹不曾动弹,却是用着它为主耗尽生命的意志来表达着对主人的忠诚。

默默的为自己的坐骑哀悼了一会,曹cāo方才缓缓地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官道,默默地瞅着。

“以前的孤,并不觉得孤独是一件痛苦的事,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是何时开始察觉到孤独所带来的寂寞的呢。。。。。。。。。。咳、咳、咳~~!”

说到这里,曹cāo突然剧烈的咳嗽,然后从嘴吐口两口乌黑的鲜血,身形也开始微微地晃动。

“是你在失去胜利,面对失败的时候,才开始的。”

一个嘹亮的声音从官道旁的树林边缓缓地传了出来,曹cāo漠然地转头望去,却见一个面貌俊朗不凡,头戴纶巾,手摇白毛羽扇的青年人缓缓地由期间走出,他的年齿虽然不大,但一脸的风轻云淡,却尽显一代高人的智慧与风貌,让人高瞻仰望,不敢正视,恍如画卷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

曹cāo瞅着这个年轻人,似是被他的风骨所折,亦或是被他的话语所打动,略微有些失神,半晌之后,方才慢慢言道:“你此话何意?”

手握羽扇的年轻人微微一甩袍袖,冲着曹cāo作揖施礼物,清朗的言道:“你当年之所以感觉不孤独,不寂寞,是因为你手有睥弥四海,傲视州的权力,你高高在上,俯瞰众生,飘忽其然,自是不感觉寂寞,但是如今您一朝由天及地,兵马折损殆尽,独身一人,没有了往rì的辉煌与声威,自然是无比寂寞。。。。。。当年,是到手权力夺走了你的孤独,而如今又是失去的权力给了您一些有别于孤独的寂寞之感,此乃人之常情,还请万勿挂心。”

曹cāo闻言似是回过了神,蓦然的思考了许久,终究是恢复了些许神采,冲着来人一抱拳,道:“阁下之言,实在是醒人深思,不知高姓大名?”

来人微微一笑,道:“南阳野人,疏懒成xìng,贱名不足于报也。”

曹cāo皱了皱眉毛,淡淡道:“南阳野人。。。。。。。你是诸葛亮?”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在下一介耕夫,司空大人竟然也能知道。”

曹cāo不再理会诸葛亮,而是将目光转到一边的树林,高声道:“刘备,你既然是已经来了,为何不出来见孤?难道时至今rì,孤已然落魄至此,你还在怕孤不成?”

曹cāo的声音响彻在官道和树林之边,缓缓的响起了一阵稀疏之声,半晌之后,却见以刘备,张飞,陈到等人为首的刘军兵马,终于出现在了曹cāo的眼前。

曹cāo微微一笑,洒然而道:“你早就算到了孤会兵败之此?”

刘备定定地目视着曹cāo,道:“算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败的如此惨烈,身边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

曹cāo哈哈一笑,摇头道:“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我就算是败了,你为何会算到孤会走此路?”

诸葛亮轻轻的摇着羽扇道:“关之地,奔许昌太远,奔陈留有战乱,其余地方的兵马不足以固守己身,唯有宛洛之地距离关颇近,兵马又足,可嘚安身!”

曹cāo闻言不由得长声一叹,摇头道:“不简单,不简单,诸葛亮。。。。。。。孔明。。。。。。真非常人也。”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头,又是作了一揖,道:“司空过赞了,亮与主公在离开荆州之前,曾经制定了三件大事要做,其一是夺取宛城,巩固我军前沿阵地实力,其二是计算蔡瑁,为我军rì后统领荆州坐下铺垫,这第三嘛。。。。。。。。。”

说到这里,诸葛亮却是不说了,却有刘备缓缓地接过口言道:“第三,就是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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