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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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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袁尚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道吕玲绮两句,却是眉毛一扬,白眼一翻,因疲劳过度而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是整整的两日两夜。

睡梦之中,袁尚似是又梦到了那夜与张燕在山洞之中,恶战群狼,一场憨斗的险恶情形。

睡梦的画面之中,那匹浑身雪白的狼王,头上插着利剑,红着双眼,呲牙裂嘴的向着自己迎面扑来,血盆大口涌出阵阵腥风,让人好不恶心难受

“滚开!”

蒙蒙隆隆间,袁尚不由惊吓出一身的冷汗,双臂手舞足蹈,胡乱的向床边猛然挥出一拳。

“咚!”

但听一声闷响,拳头似是打在了什么东西上,咕咕呷呷的,似是条状,很是趁手耐揍。

“我的亲娘唉!”

但听一声凄厉的吼声,邓昶老儿双手捂着裤裆,哆哆嗦嗦的在袁尚的床边跪下,脸色忽红忽紫,分外骇人。

“这小畜生!老夫好心看他,他居然打我臊根!”

袁尚迷迷糊糊的甩过头去,转眼看了看床榻之边,却见除了跪在地上的邓昶之外,田丰,沮授,吕玲绮,夏侯涓,逄纪等人都围在旁边。

一见袁尚醒来,逄纪一直高悬的心终于撂下,擦着汗水苦道:“哎呦我的三公子,您可是醒了!却是险些没把我等吓死。”

袁尚强硬的支起身来,却见夏侯涓急忙递上一碗水,扶着他轻轻的喂了几口。

袁尚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问夏侯涓道:“我睡了多久?”

“阿巴阿巴。”夏侯涓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前后来回晃了两下。

“两天两夜”

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袁尚苦笑着道:“这一回可是丢人丢大了。”

沮授沉着脸,上前拱了拱手,道:“三公子,我等无能,设下如此计策,却是依旧让张燕逃脱,实乃重罪。”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笑道:“小事而已,张燕的事暂时不用计较了,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再次出现,并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公等无需挂怀。”

众人伱瞅瞅我,我瞅瞅伱,却是不明其意。

袁尚也不藏私,闭目养了养精神,随即将那天晚上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在房内的一众人等。

众人闻言不由各个面色有异,一方面是对袁尚那夜的遭遇表示震惊,一方面又是对张燕与袁尚的约定心中有所怀疑。

过了好久,终听田丰开口对袁尚道:“公子,伱觉得那张燕的话,可有几分是真?”

袁尚轻轻一笑,道:“我有十二万分的信他!”

沮授闻言一愣道:“公子为何如此确定?”

“感觉。”

“”众人不由悄然无语。

袁尚也不跟他们计较,随即又转口岔开话题,道:“那夜征战之后,我军斥候可是有发现白马义从的踪迹?”

逄纪摇了摇头,感慨而言道:“白马义从来之快,撤之也快,几乎是行如风,去如雨,根本找不得他们的丝毫踪迹,属下无能,却是让他们跑了。”

袁尚眉头深皱,道:“嘿嘿,除了瞎搅合身手麻利,搅和完了撤退也是神速,一个个的比拔了毛的猴都精几次三番的出来砸我场子,若是不收拾他们,却是当我姓袁的好欺负!”

田丰和沮授反应最快,二人互相的瞅了一眼道:“公子想要着手收拾白马义从?”

袁尚点了点头,道:“没错!收拾,必须狠狠的收拾!”

田丰摸了摸胡子,犹豫道:“可是白马贼人数不多,且四下躲藏,难以寻觅踪迹,纵然是派大兵剿杀,只怕也难以寻至”

逄纪闻言忙道:“不妨像设下擒拿张燕之计一样,诱他们出来?”

沮授摇头道:“张燕缺兵短马,用粮草辎重诱之可也,可白马义从似是不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袁尚闻言一笑,道:“其实他们想要什么,我最清楚!而且这样东西,咱们现在就有,根本就不用他人筹谋。”

众人闻言一愣,道:“公子所言之物是”

“我的项上人头!”

第一百一十章甄家之思

中山无极县,甄府内。

内堂中的气氛一片低靡,主母张氏跪坐于主位上,几年来一直不曾弯曲的背脊今日显得特别佝偻,多年来保持矍铄的脸,今日看起来也变得格外苍老。

长子甄俨和次子甄尧此刻也坐在下首的位置,皆不复往日的精神,二人的身躯都颓靡了许多,静静的注视着对方,心头都不由泛起了几分酸意。

为了今后的生存与甄府的繁荣,这一次,甄家几可谓是孤注一掷,将浑身的宝贝与所有的筹码全部压在了袁氏的身上,不求其他,只求袁尚能够借此机会生擒张燕,断了祸胎,从此还中山无极县一个安宁和太平。怎奈偏偏事与愿违。

袁尚当夜设计伏击张燕的军马,虽是忙碌了一宿,但整个甄家也几乎是一夜没有暇寐。

几乎是每一个时辰,甄家都会派出几人出去县衙,城外,长亭等各处探听虚实情况,以求第一时间获得准确消息。

甄家不求其他,只求袁尚生擒或是击毙张燕,两者皆可,生死不论,斩草除根。

直到第二日天明,前线的消息才从东县传回了无极。

袁尚兵马在东县大败黑山军,可袁尚本人却身受重伤,且贼首张燕匹马而逃。

这消息恍如晴天霹雳,狠狠的撞击在甄家每一个人的胸口,令他们情难自己,几是不能呼吸。

竟然让张燕“给跑了!?

这样的结果或许对袁氏没有什么,但却将甄家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厅堂中沉默了许久,张氏略有些花白的眉毛微微一动,她长叹口气,神色萧索道:“我甄家全力支撑袁三公子促成此计,只求为中山安定,除去燕贼,了却心腹之患,不想事与愿违,还是让燕贼逃遁而去,此贼凶狠毒辣,为人杀伐果决,更兼麾下有十余万精装之…“唉,看来,是天意要绝我甄家啊。”

听了张氏的话,甄家二子的面容尽皆愁云惨淡。

少时,见甄尧摇头一笑,道:“孩儿花钱探得消息,这次围剿燕贼,除了三公子麾下的无极县兵马之外,尚有黎阳蒋义渠,邯城赵极、吕威璜三路精兵协同作战,又有智谋高绝之士设计定伏,本当万无一失,偏偏在最后关头杀出一支白马义从的余孽与官军作对,愣生生的坏了大…”不但让飞燕贼脱逃生天,就连那袁三公子本人也是身负重伤,险些出了差错。”

甄俨面色惨白,苦楚而道:“如今张燕匹马而走,日后必要报仇,袁氏手中精兵在握,尚可不惧,可是可是我们甄家纵有巨财,亦不过是商贾之户,如何能与其并列而言?只怕从今往后,全府上下将无一日的安生日子,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飞燕贼取了头,绝了户也就不之”

张氏自嘲的笑了一声,潸然泪下,道:“千算万算,却是看差了一支白马义从,以致有今日下场为娘老了,被燕贼报复身死尚不可惜,只是,只是你们两个与一众妹妹尚还年少,若是如此便被绝了门户,断了子孙,为娘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你们早逝的父亲,···作孽,真是作孽啊!”

就到这里,却见张氏老泪凄然之下。

“母亲兄长“轻柔的声音从门厅缓缓的传将进来,却是甄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厅口,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女儿你“你如何来了?”张氏见甄宓突然出现,急忙擦了擦眼泪,抬手示意她过来。

甄毖莲步轻移,来到张氏身边跪坐而下,颤抖的摸了摸母亲双鬓一夜之间骤然多出的白囘皙华发,心下一紧,道:“母亲,不过是让张燕遁逃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您这又是何苦?愁坏了身子,又该如何?”

张氏宠溺的目光须臾不离爱囘女片刻,慈祥道:“闺女,你虽然聪慧,却是涉世未深,不知那张燕手段的狠辣,今日放他一走,后患无穷,只怕甄府此世再难有安生之日了“罢罢罢,如今就什么也都是晚了,需得早做安排,毖儿,你即刻去收拾行囊,与你二哥和姐姐择日出发,往关中渑池去躲难,为娘三年前曾在那里以张家之名置办过一片田产,足够你们此生用度不缺,你们到了关中之后,切记世道艰难,今后不可随意暴露身份,需小心为上,不求出人投地,只求富足平安……”

不等张氏就完,便见甄毖使劲的摇了摇头,道:“娘,女儿不走,兄长也不走,姐姐们也不用走。”

张氏闻言一愣,急道:“丫头!你这是就的什么话?休要任性!此时不走,待日后张燕寻机找上门来,却是想走也走不得了!”

甄毖薄唇一抿,突的露出一个惨然的微笑,道:“娘囘亲,女儿今年多大了?”

张氏没曾想甄毖话锋跳跃,就着就着居然就到这上面来,不由的愣了愣,道:“十七,···,“

“十七么?“甄忠朦胧的看了看厅外的雪景,自言自语道:“每日戏冰游湖,不知不觉间,竟也走到了这个时候。

张氏心头一紧,忙道:“女儿,你想怎样?”

甄毖静静的转过头,道:“母亲,女儿自幼丧父,得您和两位兄长的养育之恩,方能荀活于世十七年,一直思谋图报,如今甄家外有贼仇,似累卵之危,若想救此危机,只有一叮)办法可解。”

张氏久经商道,脑袋灵活,今日得女儿一点,顿时晓得了其中寓意,道:“你的意思是”与袁氏连亲?”

“是,若是能得袁氏庇佑,将甄府举家迁至邾城,燕贼麾下即使是真有十万兵甲,千余猛士,也奈何不得甄府分毫。”

听了甄毖的话,便见甄俨和甄尧互相对望了一眼,二人的眼睛顿时亮了。

“可飞”

张氏口气犹疑,愣愣的看了爱囘女许久,方才道:“可是,那袁三公子,你心中可是中意他了吗?”

听着张氏的话,甄毖不由垂下眼皮,心头通过一股融融暖流,泪水无声无息地从眸中徐徐滑落。

“娘,女儿与他只会过一次面而已,何谈中意二字?只是事到如今,除了此法,难道我们甄府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张氏浑身一颤,小心翼翼的替女儿擦去了脸上的泪珠,道:“丫头,你也忒傻了,你若是不愿违心去嫁,为娘的亦是不会逼你,况且我甄家不过是商贾之姿,想要高攀袁门,也不是件容易事,你又何苦自轻?”

甄俨闻言脸色黯淡,点头道:“是啊,而且那袁尚也不是什么善茬,望之并非贪图美色之辈,整个一油盐不进,就像是他上次不由分就,直接就给妹妹你扔冰窟窿里了”…;

话还没就完,便见张氏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将下话咽下。

甄毖握着张氏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母亲,兄长尽管放心,妹妹虽然才智浅薄,但一定会想出办法令袁公子对我倾心。”

无极县衙,后院。

袁尚的脸上、身上、脚上都包裹着白色布帛,手中握着拐杖,坐在一方石凳之上,与逢纪正你一子,我一下的玩着刚刚命巧匠制作完成的象棋。

时逢东汉末年,天下亦是有象棋一兢,只是与后世的象棋完全不同,乃是设六簿,以蓖蔽作箸,象牙为恭的一种简易棋法。

袁尚与逢纪曾玩过几次,略感无聊,故而让逢纪托人做了这一副经他记忆而改良版的,用以平日无聊时打发时间用。

“啪!”

袁尚重重的将马提上,稳稳的摄住了逢纪的老帅,嘿笑道:“将军!你输了,掏钱。”

逢纪瞪大了眼睛瞅了片刻,方才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虚弱着言道:“县尊大人手下留情,属下刚刚接触此道,经研不深,还望县尊大人勿要过于逼囘迫,咱不就是一玩嘛,何必那么认…““

“尖来,刚刚吃我老卒吃的可是挺乐呵,怎么r到掏钱的时候就变成怂了呢?赶紧把钱付了,咱俩再摆一盘。”

“大人,属下今日囊中羞涩,委实不易再杀了。”

“胡就,甄家不是前几天刚派人给你送去两大车的重礼吗?这刚几天的功夫就让你花没了?骗鬼呢!拿钱拿钱!”

“大人,甄家与属下送礼,您又是如何得知?”

“笑话!无极县之袁家我做主!我的地盘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快,把棋子摆上!甄家给你送了多少,快规个明数,咱俩就奔着数下就成……”

二人正摆棋聚赌之间,却见下人走了过来,恭敬的冲袁尚施礼,道:“县尊,县外有人,自称是甄府四小姐,乃大人故交,听闻大人剿贼受伤,特领家命前来看望县尊,不知大人是不是要见一下?”

袁尚手里端着棋子,闻言一愣,奇道:“哪个四小姐?是谁?”

逢纪咳嗽了一声,干笑道:“就是上回被您扔冰窟窿里那个。”

“她?“袁尚闻言浑身一颤,道:“她该不是来算秋后账的吧?我没再得罪她啊。”

“大人您说什么胡话呢?甄家如今已是被绑在大人的船上,乃是您的麾下,如今你出征受伤,甄家过来看望慰问一下,也属人之常情,大人怎可竟往坏处琢磨?她此番前来,就不定还带了礼品亦未可知。”

袁尚轻轻的一愣,接着点头笑道:“原来如此,甚好甚好,甄家不愧是中山巨贾,果然是很懂规矩,值得褒奖勉励,哪天得琢磨着送他们家一副锦旗来人!将礼品请进来与本县一叙。”

逢纪满头大汗,手中的棋子差点没捏爆了,道:“大人,不是请礼品,是请甄小姐,请甄小姐与您一叙。”

“哦,对,是请甄小姐拎着礼品来与本县一叙。”

逢纪:“”!……)

第一百一十一章游玩诱敌

甄宓的心情忐忑,在侍卫的引导下,魂不守舍的进入了县衙内宅。

少时,甄宓至了后院,正瞧见坐在石案旁与逄纪对弈的袁尚。

看见袁尚,甄宓不由微微的有些吃惊,但见他面容憔悴,脸色发白,浑身上下四处包裹着白帛,身边还放着一根支杖,很显然是受伤不轻。

以他的身份,居然都伤至如此,可见捉拿张燕的那一夜,双方的战斗当何其惨烈

“民女甄宓,见过县尊大人,听闻大人日前受伤,民女今日奉母兄之命,代表甄家前来看望,叨扰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甄宓微微一恭身,娇柔的冲着袁尚浅笑问候。

“甄小姐客气了,来,快请坐!”

袁尚满面喜色,急忙命人取来石蒲、清茶、果品请甄宓坐下,然后正了正衣襟,面容肃整的仔细端详着甄宓。

这一瞅就是整整一柱香的功夫,却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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