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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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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后袁谭的声名只怕是更臭了!

简直愚昧!愚不可及啊!

郭图急忙打马上前,就着零星的火把,遥遥的指着远处让他看不清面貌的司马懿,怒喝道:“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假冒青州牧之名领军兵阻拦我等前往临淄!若是传到青州牧那里,需得扒了你的这一身狗皮还不让道,我有急事向青州牧当面禀报!”

郭图心下之意很简单,却是想赶快见到袁谭。陈说其中利弊,勿要使其再做这种冲动的损己之事。

司马懿嘿然一笑,慢条斯理的摇头道:“笑话,我便是奉主公之命前来阻挡问责使者,岂能有事?我家袁青州说了,河北天下,当得嫡长子,有能者居之!安能随意受人斥责?袁显甫不修德行,窃据高位。尚还犹不知足,居然还敢派人前来斥责问罪?简直荒谬绝伦!我家青州牧誓死不受之!你想进临淄城可以,需得先将斥责书卷留下,我家主公看不得那个物件!”

“放肆!”

郭图闻言勃然大怒。气得直甩马鞭子:“主公亲手书令,其意甚重,焉能随意弃之?简直是混账话,你速速回报袁青州,就说我乃是郭图也!今番前来,非为问责,实乃是有要事相告,青州牧听了,必然予以相见!”

司马懿哈哈一笑。道:“知道你是郭图,才不让你进的,废话少说!要么弃了书令,要么就滚出青州!”

郭图一向属于袁谭一系,屡屡出策相助,颇有知交之情。本以为报上姓名会得对方通融,不想司马懿一点面子不顾,上来就给他脸色瞧。

“放肆!我乃代表主公的堂堂令使,尔等焉敢如此相待来人,不必管他!只管给我往里闯!我看谁敢阻拦!”

说罢。便指挥着手下一众往官道里面冲。

司马懿心下暗笑,面色却是凄厉凌然,闻言高呼一声:‘放肆!安然视我等如无物乎?左右。给我拦住,谁敢擅闯,狠狠揍之!”…;

轰啦!

但见官道之上,但见双方士卒如狼似虎,瞬间冲击在一块,往来冲突,叮叮咚咚的好不热闹。

但终归是一家兵卒,虽然闹掰了脸,但彼此之间却还是留些颜面,并没有谁真的去用家伙硬拼,只是用木杖拳头互相招呼,一时间飞沙走石,哀呼不断,场面乱的犹如一锅烧糊的粥。

终归是司马懿一众早有准备,渐渐的占据了上风,将郭图的手下打的狼狈逃窜,痛苦哀嚎,四下奔离,对郭图其本人更是越逼越近。

司马懿冷笑着观望着场中,突然神色一正,高声呼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嗓子叫的响彻当空,分外醒人,两方尽皆罢了手。

司马懿冷冷的看了看被揍得七零八落的郭图一众,高声道:“我家青州牧有令,只阻手持问责令之人,其余人等一概不予追究,适才只是一个警告,并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你们只需告诉我,那问责令在何人身上,我今日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郭图手下一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身创伤,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接着不约而同的一抬手。

“刷——!”

所有的手指都齐齐的向了骑在马上的郭图。

郭图的脸顿时变得煞白,犹如冬日皑皑白雪,很是耀眼夺目。

司马懿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高声呼喝道:“那问责令,在你身上?”

郭图闻言一捂胸口的问责令,怒道:“你想干什么?”

司马懿对着麾下一众高喝:“袁青州有令,他身为男儿丈夫,纵横天下,无往不前,绝不受无能袁显甫那小儿之责问,今日谁身上有问责令,谁就是袁显甫,弟兄们,为了袁青州的志气与基业揍死他!”

“诺!”

但见打扮成青州军的司马懿麾下士卒,一个个如同猛虎扑食般的向着郭图奔了过去,一把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摁在地上,然后围成一圈,兵兵乓乓的一阵拳打脚踢,殴之又殴。

后世被广大年轻学子流氓所熟识崇尚的圈踢,便在东汉末年建安六年六月,光荣的诞生了!

郭图身上被密密麻麻鞋子踹的体无完肤,尚不忘努力的从人群中拔出头来,冲着自己的手下高呼道:“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竟敢出卖本使,我我回去定让主公杀你们的头”

郭图的手下们一个个互相对视,又看了看不远处还在盯着他们狞笑的“青州兵”,随即很默契的一同将头扭向别处。

眼看着其计已成。一直躲在司马懿等人后面的逄纪笑着对赵云道:“赵将军,却是该你出去了!”

赵云点了点头,随即打马而出。

他身着袁谭的甲胄披风,黑夜之中犹如本人亲临,策马至于不远处,高声唤了一声:“住手!”

声音如九天翔龙,气冲牛头,极尽威武。

围殴郭图的士卒们闻言纷纷撤脚,适当的让开一条小路。借着缝隙,正好能让郭图清晰的看到远处模模糊糊的赵云身影。

郭图被揍的头晕眼花,此刻迷迷糊糊的已是认不清人了,遥遥的看见远处穿戴酷似袁谭的赵云。心下悲鸣顿起,高声道:“大公子救我!救我啊!”

赵云并不上前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道:“郭公则,问责令可是在你身上?本公子绝不受那个窝囊气,交出来与我撕毁!便即放你入城,不然,休怪吾不念往日情义!”…;

郭图痛苦流涕,哽咽道:“大公子!不可啊!如今河北四州皆已是知道了你不曾为主公出丧。此番问责你必须恭敬受之,如若不然,天下名士势必鄙之,士子必离心之,大公子不可逞一时之勇而失四州人心,此取败之道也”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赵云似是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又是狠下心肠,怒道:“让你交你不交,当真是给脸不要,左右。与我继续痛揍之!他拿着给我的问责令,犹如袁尚亲临,揍他。便是揍袁尚!”

郭图闻言脸色顿时白了,高呼道:“大公子,你怎可如此对我!大公子!我是郭图啊!郭图郭公则,你我乃是何等交情呜呜——”

郭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埋葬在了一顿拳脚的水潮当中。

司马懿遥遥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下不由一叹,摇头对邓昶道:“太下贱了,此法一出,不但彻底毁了袁谭的名声不算,还将郭图与其的联系缕线斩断,纵然是斩不断,瞅郭图这个样子,此番没个一年半载,是别想下床了主公他这招,真是太阴险了!非君子所不为之。”

邓昶闻言“哼”了一声,道:“他跟君子这词根本就不沾边,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他就不是个善茬,你今天才看出来?”

司马懿定定的低头思虑良久,犹豫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俩跟他待的久了,万一被他传染了怎么办?”

邓昶闻言叹气道:“这也是老夫所忧虑的!唉,自从跟了他以后,老夫发现这胸中不时的总是充斥着一股子戾气,驱之不散,取之不竭,每天不冒点坏水这浑身就不舒服唉,全是因为跟这小子学坏了。”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一名士卒奔了过来,对司马懿和邓昶道:“启禀二位大人,郭图已是将问责令交出来了。”

“交出来了?这么快!”

“是,他只求我们不要在继续揍他了,大人,怎么办?”

司马懿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摇头道:“不行!火候没到,不能停手,先把问责令给他塞回去,揍两盏茶的时辰再让他交。”

“诺!”

“唉~~!”邓昶目视了司马懿半晌,长叹口气,感慨而言。

“你,也学坏了!”

不说司马懿等人,一手毁了袁谭的名声与郭图,单说袁尚在邺城,按照田丰的谏言,开始实行了一整套休养生息,裁兵减员的计划,并按照田丰的谏言,颁布求贤令,设下招贤馆,广召天下能人奇士,但凡有本领者,经过考较之后,皆可从重用之,赐与前程不提。

招贤榜设立一个月之后,各地负责此事的攥事,纷纷呈递应征者名单以及身份、出身、能力等资料,并附于地方绩效考评结果,于袁尚亲断,以备从中抽点,可亲自考教。

不得不说,招贤榜确实有效,许多自认为本领不凡,却又不曾被地方举以孝廉者纷纷改走此捷径,以求博得晋升之阶,能够早日出人投地。

仅仅是设立了一个月,各地呈递给袁尚的名单总人数,就高达五十八人之多,深令袁尚感到诧异和欣慰。

不过,更值得袁尚高兴的是,就是拿名单上,有三个名字,他居然还是认得的!

这三个名字便是:孙礼!郝昭!王双!(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童子奇葩

收到招贤榜应征的名册之后,着实是令袁尚好生的高兴了一阵子。

乱世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人才!有了人才,才能够集思广益,才能够取长补短,才能够所向披靡,向着天下一统的宏伟蓝图,更深层的迈出坚定而有力的步伐。

从名册中选出了十余个身家清白,能力优秀,年齿亦是不高的人选,袁尚随即令各地郡守尽快安排他们前往邺城受考相见。

一切安排完毕之后,当晚,回到了大将军府,简单随意的吃了一些酒饭,袁尚便即刻一头扎入了书房之中,处理一些还曾不落实的农耕军务。

这次应田丰谏言休养生息,河北军民开荒垦田,总督四州农事的典农校尉的人选可一定要选好,力求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的利益。

四州之主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也是挺不好当的,虽不像是事必亲躬那般严重,但各种重大的事宜都需要仔细的筛选过目,掂量决断,这当中不但要付出身体上的辛苦,更是要承担所有决策所带来的各种好坏后果。

历史诸侯,真不是人干的事。下辈子穿越,一定要往异界大陆或是奇幻仙侠上靠,看人家活得那叫一个滋润。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个让袁尚意料之外的人,满怀慈善笑意的走进了袁尚的书房。

“母亲?!你怎么来了?”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袁尚顿时大感意外,一边拘礼问候,一边赶忙起身相迎。

刘氏一身素皋,脸上不着粉黛,她领着一个端着果品的美貌侍女,满面笑容的走进书房,挥挥手让袁尚坐下,自己则是跪坐在袁尚书案的对面,端庄的脸上布满的。全是深深的宠爱与慈祥。

“我儿,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甚是辛苦!母亲心疼你。让人给你准备了果品醒醒神,先别忙活了,快过来尝尝好不好吃?”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不分高低贵贱,不分富贵贫瘠,不分寒儒豪门,分的。只是那浓浓的舔犊之意。

自打袁绍死后,袁尚对于刘氏这位母亲,更是越发的依赖与敬重,如今见母亲大半夜的亲自前来驱寒问暖,心中的感动更是浓重非常。

“母亲,送个果品而已,还用得着你亲自过来一趟?您最近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还是别费心操劳了。让别人送来就是。”袁尚一边拿起果皮尝了一口。一边语重心长的劝解刘氏。

刘氏展颜一笑,叹道:“我倒是想不费心,可却是不行啊,你这小子,自打当了这四州之主,每日光是处理政事军务。都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的生活,忒的让为娘不省心!”

袁尚眨了眨眼。似是有些不明所以:“母亲这话,什么意思?孩儿不是很懂。”

“还装!”刘氏轻轻的一拍桌案。噌道:“你自个说说?多大了!”

袁尚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裤裆,接着脸色一红,羞涩言道:“不大,差不多十六厘米”

刚刚说完,袁尚便后悔了,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母亲问的肯定不是这块!

果然,只见刘氏满头雾水的瞅着袁尚,皱眉奇道:“什么十六厘米?何意?为娘不懂,我在问你的岁数呢!”

袁尚脸色一红,低头咳了一声,赶忙回道:“再过一个生日,虚岁就算二十了。”…;

“唉~~!”刘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眼瞅着就是双十年华的人,至今还是个童子身,也不知羞!传将出去,却是让他人笑掉门牙,甚丢袁氏之面皮!”

袁尚闻言一窒,不由再次低头重重的咳嗽,咳的脸色红肿,几都要喘不上来气。

“母亲我怎么是童子身了?”

“笑话!为娘的何等阅历见识,是不是童子身,瞅你走道就能瞧的出来!”刘氏一脸自得,很是得意。

袁尚脑门上,冷汗凄凄而下,真是我亲娘啊,不但目光毒辣,思想也是开放的很!

不是凡人呢,真有些异才。

“孩儿惭愧。”袁尚低下头去,对自己的无能表示深深的自责。

刘氏长叹口气,摇头道:“前番你为你父亲守孝,为娘的前思后想,却寻了了由头,将甄家女,夏侯女,吕家女纷纷给你送了过去,看得出这三个女子都对你有些情意,不曾想一个月下来,你居然连让她们暖床都不曾用得,美人当前动也未动!实在是枉费了为娘的一片苦心。”

“咳、咳!”

袁尚闻言咳的更厉害了,一边喘一边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氏:“母亲把她们派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以为呢?臭小子,却是平白辜负了这场好造化!”

“孩儿惭愧。”

刘氏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父亲刚刚离世,按古礼你却是不能成亲,不过为娘的这心里替你急啊,看你年及双十,膝下却无一子嗣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你该不是有什么病吧?”

“咳、咳!”袁尚这次差点没把肺咳嗽出来。

“母亲多虑了,孩儿龙精虎猛,龙腾虎跃,神龙马壮,龙马精神!正常的不得了啊。”

“真的?”刘氏的目光中充满着深深的疑惑。

“天地为证,孩儿甚健康之!”袁尚差点没哭出来。

刘氏点了点头,转身对身后的漂亮侍女道:“青儿。”

刘氏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婢女缓缓上前:“奴婢在。”

“今晚你留在这,伺候主公安寝,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有什么毛病,明天及时向我汇报,不可隐瞒。”

“夫人放心,奴婢省的。”

袁尚闻言浑身一颤,忙道:“母亲,切不可如此!您这般大动干戈!传将出去。我就是没病,也得被人埋汰出病来娘,咱别闹了。大半夜的,消停睡觉不行吗?”

刘氏满面愁苦:“可为娘急啊”

袁尚情难自已,泪流满面。

“让母亲大半夜的替我上火,孩儿身为一个二十岁的处男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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