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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雪花飘,红颜落-第69章

小说: 雪花飘,红颜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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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沉睡的容颜,眼里闪过了无数的嫉妒。她在秘道里听到的话,不比落雪听得少,可做为女人,她清楚的感觉到扬哥哥对落雪的情意。为什么,她银月哪点比不过落雪,为什么扬哥哥选择的不是她?
    银月将落雪架上了马车,狠狠地向前甩着马鞭,马车飞奔了起来。马车在颠簸的山路上不停的慌着,而红了眼的银月则不停的抽着马儿,加快着速度。她很怕,如果扬哥哥此时从后面追上来,她一定无法忍受再看到心爱的他与落雪相亲的画面。郡主,对不起了,扬哥哥是我的,我死也不会把他让给你。
    意扬的手下已经在清点冥执手下的余孽了,这次的婚礼,不过是意扬设下的鸿门宴,为的是钓冥执这条大鱼上钩。依着冥执对总坛的了解,他一定会在总坛的秘道里大做文章,策反他的旧众反对意扬。如今,效忠意扬与反对意扬的人都以明了,意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主人,教中的余孽已经尽数制服。”意扬的亲信走了进来,小声说着。
    意扬点了点头,他望向冥执:“你这个老家伙,真是让本座头痛。该怎样处置你,才能消解本座的心头之恨呢?”
    “主人,我知道姐姐的下落。可否换我爷爷一命?”飞鹰急忙说道。
    “飞鹰,你也在要挟我吗?”意扬的眼神有些忧郁。
    “主人,还求主人放我爷爷一马,飞鹰愿以性命担保,他以后绝对不会反抗主人。否则,就让飞鹰血溅当场。”
    “她在哪里?”意扬的语气有些缓和,同时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冥执的嘴里。。
    飞鹰见状,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她望向意扬身后的大床,说道:“床板下有个机关,姐姐就被困在那里了。”
    “不好,那丫头好像被人带走了。”一直飘浮着的婉清第一个飘了进去,待出来时,她如是说道。
    意扬眉头皱起,他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要其看管好冥执与飞鹰,而他与婉清则下去探视。这个秘道与其他的秘道并不相连,且位于教主房中,故地图上并没有标出。待意扬下去后,他心惊的发现,地上有一道拖痕,拖痕上还有鲜艳未干的血,这,可是落雪的血?
    意扬觉得自己的脖子像被什么掐住似的,刚才他所说的那番话,只是为了稳住冥执才说的,依照落雪所处的位置,她一定全都听到了吧。然而,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找到落雪,她流了那么多的血,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危险。如果……他不敢再想下去,急忙顺着血迹追了出去。
    银月疯狂的驾着车,来到了一处崖壁上。那崖壁虽不是高百尺,但下面怪石嶙峋,树木环生,且突出在崖壁上的石头很多,从这里掉下去,她绝对不可能活命……
    银月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她从车中拉出落雪,一步步移至悬崖边。风咆哮着袭来,在崖壁上击出了一阵阵撼动人心的声响。如果银月能静下心去听,那么,她会发现这山间的风声比任何一首曲子都能撼动她的心。可惜,被心魔占据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就在她推下落雪的那一刻,落雪睁开了眼,看到一脸疯狂的银月,正在对她狰狞着笑着。耳边,是呼啸而至的风声,突然间,她的眼前被一片洁白所覆盖,那洁白落在了她的脸上,凉凉的,仿佛是冰冻而成的泪珠。
    老天,这是你为我落下的眼泪吗?佛说,所谓缘起,是因为未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给我一个幸福的结局,还要纠缠我生生世世?我的母亲在雪中怀上我,这纷飞的雪花,便是我的缘起缘灭。意扬,如果还有来世,我希望不再与你纠缠,因为,这份爱实在太苦了。
    银月望着落雪下落的身影,直到她化作一个白点,消失在眼前。等等,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白点,银月惊愕地抬起头,看到原本黯淡的天空,竟无端飘下了无数的洁白。银月伸出手,接住了几片,只在一瞬间,那洁白在她的掌中化为了虚无。南诏,也会下雪吗?
    ****************
    并非结局,亲们勿砸。
第94章 惟愿不醒
           一直下落着的落雪,大概没不会知道,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正在减缓她的下落。她的身体如羽毛般飘在空中,缓缓的,如同被雪花包裹的仙子般,轻轻地落到了地上。落雪的身下,已经积了一层软软的雪,正是这层雪,护住了落雪,让她不必受落地之苦。
    落雪静静地躺在雪中,脸上的表情带着希望与惋惜。此时,几只小狐从洞中跑出来,好奇的看着落在它们家门口的少女。身为狐狸的它们,永远了解不了人类的复杂想法,但出于它们善良的本性,它们靠到了落雪的身上,以自己的温热身体为她保暖。
    似乎,连太阳都在眷顾着落雪,在她落地的刹那,雪骤停,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阳光,暖暖地照耀着落雪,驱走她身边的寒冷。
    远处走来了一群人,他们身着统一的南诏传统服饰,却不停地东走走西望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其中一个交头接耳道:“我看今天有点儿怪。咱们什么时候见过南诏下雪?可今天却下了那么大的雪,难道这是天兆?”
    另一人不以为然道:“你别瞎说,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哎,祭司大人叫咱们来这里寻找神女,他说圣女一定会在此出现,可是咱们找了那么多天,也没看见这里有女人的影子。”
    忽然间,众人愣了,只见一个少女,躺在晶莹的白雪之上,阳光暖暖的照射着她,她的身上也随着折射出光辉。而那些号称是山中神兽,百药之王的灵狐,竟趴在那女子的身上,似是在为她取暖。这个女子,可是他们要寻找的神女?如果说先前,大家还有猜测的话,那眼前的一幕更印证了他们的猜测——那个女子,便是离去了一百年的神女,是他们祖辈世代守护的神女。
    闻到了人类的气息,灵狐不安地向着那些人的方向望去,随即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林子里,不见了踪影。唯有耀眼的阳光,仍照耀着沉睡中的女人。众人不敢惊扰她,于是做了一副担架,将她抬去。一路上,人们不敢多言语,生恐惊醒了神女,下一刻,她就会离他们而去。
    “傻瓜,怎么受了这么多苦?”看到奄奄一息的落雪,冰儿扑了上来,眼泪不住的落下。
    琼沧从后面搂住她,道:“不要担心,你妹妹的命很长,她现在不会死。”
    “可是,她的身体怎么就这么冷。”冰儿抽泣道。
    “她流了很多血,没有流产已经算万幸。不过,这是幸还是不幸,还要看她以后的造化。”
    “你算出了什么?”冰儿急忙套话道。
    “娘子,天机不可泄露。”琼沧露出摄魂的笑,这笑容在他那坚毅的脸上,倒显得格格不入。
    “可小雪,她好歹是我妹妹,也是你的妻妹,如果娘亲见了她现在的样子,不知该有多伤心呢。”
    “娘子,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横加干涉只会适得其反。她此番转世,为的就是化解自己的尘缘。如今,她已经度过了一个劫数,只要再度过一个,她就可以脱离苦海。”
    冰儿撅了撅嘴,她知道,琼沧的天机是不会轻易泄露的,即使是对于已经身为人妻的她,琼沧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此时,一个头发斑白的妇人拄着拐杖,急忙走了进来。她望向躺在床上的落雪,脸上悲喜交集。“小雪。”她呢喃着,急忙靠向落雪,摸着她的额头与四肢,以确定女儿的安好。
    “娘亲莫要焦急,小雪只是昏过去了,有琼沧在,她不会有事的。”冰儿在旁劝慰道。
    柳氏点了点头,但她仍守在落雪的床前,心疼地看着这个女儿。虽然落雪非她所出,但这些年来,她已经将落雪看成自己的亲生女儿,顾念到杜家对她的恩情,她更是感到羞愧,愧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落雪。
    “冰儿,小雪的肚子,这是怎么回事?”柳氏见了落雪凸起的肚子,急忙问道,尽管她已远离了天朝,但女人的贞操观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所以,对于小雪隆起的肚子,她自然要过问了。
    冰儿的脸上一片尴尬,她急忙解释道:“娘,小雪在外漂泊了那么久,难免会情窦初开嫁为人妇。这孩子,也不过是他们两情相悦的结晶,待小雪醒来了,娘亲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哎,小雪这丫头,我是清楚的,她吃了委屈,宁肯烂在肚子里也不愿说出来与大家分忧。也许,她是怕我们为她担心,可这孩子,实在忒傻了。”柳氏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来,苍凉的向屋外走去。
    “琼沧,小雪的劫数,可有办法化解?”冰儿望着母亲凄凉的背影,问道。
    “她历经千年转世,等待的就是这个劫数。所以,无法度过这个劫数,她就会再次经受轮回之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立刻让她转醒。”琼沧的俊眉拧起:“她之所以不愿意醒来,是因为心病作祟。所以,如今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助她醒来。”
    “是谁?”
    “独孤远鸣。”
    此刻,孤鸣斜卧在床榻上,正在闭目调息自己的气息。门外,传来微微的叩门声,孤鸣睁开眼,起身下来,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娇小的宫女,她闪身钻入孤鸣的房中,又迅速将门掩死。
    “公子,公主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今夜,你便可带雨翎姑娘离开。”那宫女小声说道,眼神却不断飘向孤鸣,面上浮起点点红晕。
    “有劳姑娘,代我向公主道谢。”孤鸣礼貌的说道,眼神却始终没有落到宫女的身上。宫女听闻孤鸣似山泉般清澈的声音,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急忙稳住自己,嘱咐了孤鸣一些事宜,推开房门,如来时悄悄走了出去。
    孤鸣合上门,眼角露出倦意。这些天,为了救出雨翎,他想了许多法子,可段清云身边的守卫森严,想混进去并非易事。况且,雨翎的身边总有一个煞神在看着她,此人的武功极高,以致他无法出手。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混在公主的行伍中,在与公主熟悉后,公主爽快地答应帮忙,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是夜,他带着公主赐予的令牌,潜入到公主所说的地点。雨翎呆呆的坐在那里,这些天的压抑生活,让她非常痛苦,以致她清秀的面容布满了愁怨。段清云与她之间并无暧昧,但别人却不一定这样想。原来伺候在宫里的人儿,见她不得宠,处处怠慢,几天便集体不见了人影。如果不是有人暗中照应,只怕她会饿死宫中也未可知。此时,孤鸣飞了进来,速度之快如同一团移动的影子。
    “独孤哥哥。”在看到孤鸣后,雨翎黯淡的眸子燃起一番神采。孤鸣冲着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他快步走了过来,将一套宫女服扔给雨翎:“把它换上,快跟我走。”雨翎点了点头,她急忙闪入屏风中换上宫女服。待她出来时,孤鸣吹熄屋里的灯,同雨翎匆匆走了出去。殊不知,远处有一双闪亮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师兄,你有没有带药?”雨翎忽然停住,问道。
    “什么药?”
    “能整人的,能害人的,我都要。”雨翎忿忿的向着如姬的房中望去。她还记得那次,在她推倒了如姬后,如姬回房,可没多久就传来她流产的消息。闻讯后她心中正奇怪,却逢段清云气恼地揪到如姬床前赔罪,如姬拖着病体为她求情,结果她越求情,段清云越恼怒,反而害得雨翎生生挨了四十板子,若不是行刑之人手下留情,怕是她当时就会被活活打死。从那之后,她与如姬变得水火不相容,虽然如姬并未对雨翎抱怨她失去孩子的事,甚至每次见面都笑脸相迎。但对于一个母亲,她怎么可能善待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想到这里,雨翎心中对如姬的好感一扫而光,那个女人,绝对是条藏在花丛中的毒蛇,稍不留神就会被她的毒液喷到。
    “小丫头,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害人的。抬头三尺有神明,凡事适可而止。”孤鸣幽幽劝道。
    雨翎翻了翻眼,忿忿的望向如姬的宫殿,无奈师兄劝化,她今夜只好作罢。远处清雅公主的殿里,响起了丝竹之声,清雅公主喜好歌舞,经常在殿中抚琴高歌,或者翩翩起舞。老皇帝甚是宠爱她,怕她在异乡寂寞,准她从中原带去了不少乐师好手,在他们的伴奏下,整个宫殿一片歌舞升平。然而,孤鸣的心中却暗自为那个爽朗大方且知书达理的公主惋惜,可怜她虽贵为公主,却不得不做政治的棋子,远嫁他乡,他日两国战事起,这位公主将成为第一个被血祭的人。
    在两人离开宫殿后没多久,孤鸣带着雨翎上了马车,在围着城转了一圈儿后,孤鸣带着雨翎在城中走了一段儿,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那门悄然开启,在孤鸣与雨翎进去后悄然合上。
    “少主,这里有封您的信。”孤鸣的手下恭敬的将手中的信交给孤鸣。孤鸣打开信,秀眉轻轻蹙起,雨翎见状,也凑了过去,可她只看到信上印着一只红色的鹰,上面的字倒没看清楚。
    “雨翎,时候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孤鸣和颜悦色地对雨翎说道。雨翎闻言撅了撅嘴,不安分的瞥了瞥那封合上的信,向着里屋走去。
    待孤鸣回屋后,他关上门,朗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处在孤某的屋子里?”
    一个方脸鹰眼,身着灰色衣袍的男子从幔帐后走出,淡笑道:“久违了,独孤远鸣。”
    孤鸣转过身,望向他的眼睛皱眉问道:“阁下与孤某相识?不过孤某的印象里,貌似没有阁下的影子。”
    琼沧笑道:“你自然是记不起来的。独孤公子,你是否一直为一个梦境所困扰,梦中一片火红的花海,可你却看不到花海中那个人的影子?”
    孤鸣眼角抽搐了番,随即沉下脸来:“先生说笑了。如果先生来是为了说这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先生还是回去吧。”
    琼沧收起笑容:“你与她,只有三世情缘,第一世,你们无奈离析;第二世,你与她缘份太浅;这是你们的第三世,如果不好好把握,以后你们若再相见,也只有擦肩而过的份儿了。”
    “她是谁?”孤鸣皱眉问道,当琼沧说出那些话时,他的头本能的疼痛起来,一些模糊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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