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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妻乃上将军-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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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陈蓦那股仿佛实质般的杀气,耿南心中一惊,连忙改口说道,“陈帅误会了,末将只是制服了那个女人,绝不曾加害……”

“很好!——既然如此,放人吧!”

“这个嘛……”耿南想了想,忽然说道,“方才末将出来时,五皇子李承已派人将其转移他处关押,末将不知具体所在……不若这样,陈帅给末将一些时间,由末将出面与五皇子交涉,替陈帅将那个女人救出来,如何?”

深深望着耿南半响,陈蓦冷声说道,“耿鬼……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耿南低了低头,连声说道,“末将不敢……”

望着耿南思忖了一番,陈蓦长长吐了口气,冷冷说道,“明日正午,本帅要瞧见那金铃儿安然无恙,要不然,你就不再是'天枢神将'了……好自为之!”说着,陈蓦深深望了一眼耿南,迅速地消失在夜幕中。

望着陈蓦离去的方向良久,耿南又侧耳细细倾听了一番,见陈蓦当真已远离,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的!——这可真是,要来的,躲都躲不掉!——我就知道,那日这厮喝得酩酊大醉,我等未能趁机将其杀死,总有一日要坏事,果不其然!”

身旁,许飞微微皱了皱眉,诧异说道,“此人武艺当真是天下少有……当日我等三人围攻此人,亦被此人逃脱……”

“难道我不知么?”耿南长长吐了口气,抬头叹息道,“倘若那日何兴也在就好了,我等四人围攻,定能将那厮留下……可惜,可惜!”

“耿大哥,如今怎么办?”

想了想,耿南沉声说道,“金铃儿那个女人,绝对放不得,更何况李承还要用此女引谢安上钩……总之,我等先回皇宫,明日正午,见不到金铃儿那个女人,陈蓦那厮定会来找我……与其如此,不若先下手为强!——将此人诛杀,一劳永逸!”

“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啊……”

“哼!”耿南轻哼一声,冷冷说道,“我就不信,他再强,还能从数千弓弩下逃生!”说到这里,他眼中露出几分刻骨铭心般的恨意,咬牙切齿说道,“陈蓦,既然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走!”

“唔!”

且不说这边太平军'六神将'之一的'天枢神将'耿南正计划着诛杀陈蓦的事宜,且说正在太医院等候消息的谢安。

谢安本以为,此番陈蓦、费国、漠飞、苟贡四人联手前往寻找金铃儿,必定能将金铃儿找回,却万万没有想到,非但金铃儿没有找回,就连漠飞与费国二人亦是身负不轻之伤。

大惊之色的谢安,当即向苟贡询问此事经过,当得知他们四人竟在五皇子李承府上撞见皇宫内廷北军供奉'朱雀宿将'耿南与'白虎宿将'许飞时,万分惊愕。

“这……北军供奉为何会出现在五皇子李承府上?”谢安一脸惊愕。

也难怪他这般纳闷,毕竟当初从太子李炜的语气得知,就连堂堂太子李炜,也不曾收服那四位守卫皇宫的顶尖高手,而如今,那四位高手的其中二人竟出现在五皇子李承府上,这不免让谢安感觉有些蹊跷。

而就在这时,陈蓦回来了,望着孤身一人的他,谢安心中更是诧异。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惊异的神色,陈蓦拍了拍他肩膀,轻声安慰道,“明日正午,为兄会让兄弟看到安然无恙的金铃儿……至于其中具体之事,兄弟莫要过问!”

尽管陈蓦与谢安非常亲近,可一旦涉及到太平军内部的事,他也不好实言相告。

而谢安显然也从陈蓦的举止中瞧出了些什么端倪,很是识趣地没有追问究竟,只是颇为担忧地说道,“大舅哥,此事当真?”

陈蓦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既然是兄弟托付,为兄自当尽力!”说到这里,他转身离开了。

谢安并没有注意到,陈蓦转身离开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与忧虑。

先是'天权神将'季竑……

如今又是'天枢神将'耿南……

六神将之中,竟已有二人显露反叛之意……

虽说'天玑神将'费国还算听话,可另外那三个,不见得就没有什么自己的打算,晴儿那丫头说的对,从太平军以外的人中挑出来的'六神将',其忠诚确实是个问题。

好在这一批'六神将'不过是权益之计,不会对我太平军大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如此看来,组建真正的太平军'一方神将',此事已势在必行!

迈出太医院府邸,陈蓦一面思忖着,一面朝着谢安府邸而去。

第七十三章天赐良机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二十五日巳时

昨夜一宿,谢安并méiyou回东公府,而是在大狱寺内办公屋子凑合了一夜。

一来是担忧金铃儿依然未能脱困,二来,东岭众漠飞的伤势不轻,让谢安有些过意不去,而更重要的是,他隐约yijinggǎnjiào到,长孙湘雨似乎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金铃儿的存在,要不然,这个多智近妖的女人又如何会叫漠飞来盯他的梢?

倒不是说不敢回去面对梁丘舞与长孙湘雨,bijing谢安很qingchu,要来的始终逃不过,或许过不了多久,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便会确切得知金铃儿的一概之时,但在此之前,谢安迫切希望找到这个给了惹来诸多麻烦的女人”

而让他感到有些顾虑的是,昨日大舅子陈蓦的神色明显有点不对头,其中原因,不免惹人猜想。

莫非五皇子李承府上,竟有大舅哥陈蓦相识的人?

太平军的人?

倘若当真如此,太平军的人还真是神通广大,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啊……

心中胡乱猜测着,无心处理公务的谢安坐在公案桌后,思忖着对策。

说实话,谢安曾想过亲自登门到五皇子李承府上要人,但是在细细思忖一番后,他还是作罢了,bijing五皇子李承不比常人,那可是当今天子李暨的儿子,是东宫太子李炜同父同母的弟弟,别看他谢安如今在冀京的势力不小,可在东宫太子李炜兄弟二人面前,还不够看,bijing诸皇子是'半君'的身份,而他仅仅是'臣',地位完全不在一个档次。除非他抓到那两位皇子殿下的把柄,按大周刑律处置。

可问题是,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而就在谢安愁眉苦脸思忖此事时,忽然屋门一推,长孙湘雨踏着碎步盈盈走了进来。

见此,谢安微微一惊。勉强露出几分笑意,说道,“湘雨姐,你怎么来了?”

“奴家不能来么?”长孙湘雨轻笑着眨了眨眼睛。

“呃,不是……”

咯咯一笑,长孙湘雨走到谢安面前的公案桌旁,用手中的玉扇轻轻敲击着桌面,意有所指地说道,“听说。安哥哥昨夜在太医院大有收获?”

“大有收获?”谢安当即便捕捉到了长孙湘雨那含糊的用词,舔了舔嘴唇,讪讪说道,“什……shime大有收获?”

说这话时,谢安心中不禁有些紧张,虽说他已嘱咐众家将暂时隐瞒此事,就连漠飞都交代过,可眼下一瞧见长孙湘雨脸上的表情。谢安隐约还是gǎnjiào到了几分不妙。

“还能有shime呀,当然是祝贺安哥哥抓到了那个刺客咯!”轻笑一声。长孙湘雨走到谢安身旁,侧坐在他双膝上,玉臂轻轻揽过谢安的脖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咯咯笑道,“安哥哥昨日彻夜审问人犯。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

深深望着谢安有些闪烁的目光,长孙湘雨嘴角一扬,凑近脑袋在谢安身上嗅了嗅,故意说道,“好qiguài。安哥哥身上的香梅香,比之昨日更浓了几分呢……”

“没、méiyou吧……”谢安不动声色地将身子移开了半许。

以长孙湘雨的才智,如何会看不穿谢安的心虚,见此轻笑一声,缓缓打开手中的折扇,淡淡说道,“叫奴家过过眼吧,那刺客究竟生地何等美貌,竟叫安哥哥忘却了家中娇妻,在此与其颠鸾倒凤……”

“你……你在说shime啊,shime颠鸾倒凤……”谢安的心跳不禁加快。

深深望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抬起左手抚摸着他的脸庞,轻笑着说道,“眼下老实交代,奴家尚可以放安哥哥一马哟!出事了,对么?”

谢安闻言面色微变,讪讪说道,“什……shime出事了,这不好好的吗?”

长孙湘雨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安哥哥zhidào的,奴家向来就没shime耐心,机会yijing摆在安哥哥面前,安哥哥可要珍惜呀……说说吧,那个叫做金铃儿的女刺客!”

听闻此言,谢安心中一惊,吃惊地望着长孙湘雨。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的异样,长孙湘雨抿嘴轻笑一声,低声揶揄道,“眼下小舞尚不知情,这可是奴家好心替安哥哥隐瞒……”

“小舞?”谢安表情一愣。

不知为何,长孙湘雨笑靥微微一僵,轻咳一声,正色说道,“总之,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奴家,不得有丝毫隐瞒,倘若安哥哥乖乖的,此番奴家还可替安哥哥代为周全,甚至于……”说到这里,她低下头,附耳对谢安柔声说道,“就算是将那金铃儿纳为小妾,奴家亦能首肯哟!”

谢安闻言吃惊地望着长孙湘雨,脑门不禁渗出了滴滴汗珠,思忖一番后,还是决定将金铃儿的事与长孙湘雨仔细说了一遍,bijing,就连他也意识到此事不好应对,需要有一位智囊代为出谋划策。

坐在谢安双膝上,长孙湘雨秀目微眯,静静地听完了整件事的经过,包括当初谢安与金铃儿相识的经过,甚至是昨夜在太医院内二人的缠绵。

待一切事物都说完后,谢安这才抬起头,颇为心虚地望着长孙湘雨。

但是令谢安有些纳闷的是,向来在感情上小肚鸡肠、极rongyi吃醋的长孙湘雨,此番竟méiyou针对昨日他谢安与金铃儿的事报以任何的埋怨。

“她……她有说为何要杀那些官员么?是随意杀人,还是早有预谋?”

“这个……”万万méiyou想到长孙湘雨竟然会这么问的谢安闻言一愣,一脸讪讪之色。

见此,长孙湘雨秀目一皱,不悦说道,“这般紧要之事,安哥哥竟然不问?”

“紧……紧要?”

“当然!”长孙湘雨啪地一声合拢了手中的折扇,沉声说道。“奴家派人调查过,此番被暗杀的朝中官员,有四成乃武官,这四成中,有两成是卫尉寺巡防司的将领……倘若并非那金铃儿随意杀人,安哥哥zhidào这意味着shime么?”

“意味着shime?”

怒其不争般望了一眼谢安。长孙湘雨低声说道,“意味着此番被杀的武官,皆是手中有些许兵权的官员……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目的,至于那些各部各司的官员,仅仅只是掩人耳目之举罢了!”

“……”fǎngfo是想到了shime,谢安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古怪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些官员遇害,并非单纯只为了给我与荀老哥找麻烦,也不单单只是替行刺李贤殿下创造机会?或者说,是单纯为了另设镇抚司?”

长孙湘雨闻言皱了皱眉,沉思说道,“奴家本来也以为是这样,可细细一想,却gǎnjiào有点不对劲……倘若是为了削减安哥哥大狱寺与荀大人卫尉寺的职权。méiyou必要去杀卫尉寺巡防司的守备将领……倘若李承连城门守卫的职权都要夺了去,那卫尉寺卿这个职位的存在就méiyou必要了。这不合我大周体制!无论是陛下还是朝廷,都不k吻éng叫一方势力同时控制皇宫内廷与京师城内的治安,此乃制衡之举!换而言之,哪怕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再是处心积虑,也不k吻éng会叫朝廷撤去卫尉寺……这个道理,那兄弟二人不会不zhidào!可为何。还要用这种手段削弱卫尉寺?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k吻éng了……”

“你的意思是……”谢安心中微微一惊,低声说道,“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故意营造出京师治安不稳的局面。抬出镇抚司来,想在短shi奸内控制整个京师……”说到这里,他的双目猛地睁开,惊愕说道,“莫非……”

“正是这个莫非!”手中玉扇在桌案上一敲,长孙湘雨压低声音说道,“他兄弟二人要引兵进城,逼宫!”

“……”谢安闻言难以置信地望着长孙湘雨,一脸古怪说道,“这没道理啊,眼下明明就是东宫太子李炜得势,就算shime都不做,日后亦是李炜登基为帝……”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昨日长孙湘雨与他说起过的事,面色猛变,惊声说道,“五皇子李承竟欲算计其兄?”

“聪明!”长孙湘雨赞许地望了一眼自家夫婿,继而沉声说道,“所有的事都联系上了,五皇子李承为何要派人行刺三皇子李慎,因为他要唆使其兄太子李炜率军逼宫篡位,篡逆乃叛国重罪,哪怕是太子李炜,一旦事败,下场亦难有好,被废太子之位都算是轻的……李炜一旦被废太子之位,按着'长幼有序'的组训,储君之位应该属于三皇子李慎,为此,李承要首先铲除这个障碍,免得替他人做嫁,徒劳一场!”

“可……不是还有四皇子李茂么?”

见谢安面露不解之色,长孙湘雨轻笑着说道,“'项王'李茂虽贵为四皇子,可他不是在北疆么?正所谓近水楼先得月,等李茂得知此事返回冀京,他李承早已坐稳江山了,还会将皇位拱手让人?”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谢安难以置信地说道,“先叫其兄李炜率军逼宫,然后再以大义的名义阻止这次兵变?这李承,比其兄李炜还要狠啊……为何他要这么做?据我所知,李炜可是百般维护他这个弟弟……”

长孙湘雨闻言轻笑一声,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谢安,说道,“当初小舞……咳,当初舞姐姐欲替安哥哥安排仕途,为何安哥哥一口拒绝?舞姐姐待安哥哥不好么?”

“……”谢安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细细一思忖,面露惊色。

“这便是人性!”注意到谢安面色改变,长孙湘雨低声说道,“安哥哥虽看似性子懦弱,实则乃心高气傲之人,无法忍受ziji的妻子替安哥哥安排一切……”

“咳咳……”谢安一脸尴尬,故作咳嗽,继而讪讪说道,“说那个做shime?”

长孙湘雨闻言轻笑一声,转口继续说道,“五皇子李承亦是如此。整个冀京,人人皆知太子李炜,而那李承,却无甚名气,哪怕是奴家,也曾以为此子不过是在其兄李炜庇护下的雏鸟罢了……人呐。最忌讳与旁人相比较,哪怕是父子、兄弟,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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