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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驸马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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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偷云窥雨←

银烛高烧春意乍醺,李二与公主往来云雨几回,都筋疲力尽,方才相拥而眠。

日上三杆时分,李二醒转,看公主露出一截白藕似的臂膀,亦是慵懒的不愿起床,想来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甚了,伤了身子。

门外传来宫娥怯怯的呼喊:“驸马爷爷,昨日里的那个王大人又来等了……”

长平公主被惊醒,恼怒的抓起床头案几上的细瓷碗劈手丢在门楣上,摔个粉粉碎碎,破口大骂:“王安石个老贼囚根子,又来打搅本宫睡觉,叫他等好了……”

李二好言哄的公主继续睡下,自己匆忙起来,去前厅见王安石。

“王大人,又有何事?”

王安石早等的不耐烦,茶水也喝了好几杯,看李二终于出来:“李公子,朝廷今日商议送辽使之事,圣上要我出使辽国……”

李二实在想不明白王安石出使辽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王安石既然巴巴的来找,定然还有后文。

“我看公子昨日里勇武过人,向圣上举荐你为我的从使,圣上已然应允。”

自从宋朝和辽国定下澶渊之盟以后,大宋和大辽虽然经常发生点小事,基本上还算是和平。两国每年都互派大使,辽国的使臣到了边境以后,由宋朝官员迎接,辽使返回时,宋朝当然还要派人相送,这就是王安石所说的“送辽使”。

其实“送伴使”的地位要比正式出使的官员低一级,如果正式出使辽国,就称为“使辽”,使辽的官员,自然就是“北使”,而所谓的“从使”就是副职。

“送辽使”每年都有,算不得什么大事,不知王安石为什么这么热衷。

不过对于李二来说,能去辽国转悠转悠还是不错的,毕竟是大宋的外交官,就只当是公费旅游了,尤其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脱离公主的控制。

其实王安石出使辽国并不是只有“送辽使”这么简单,还肩负十分重要的政治使命,大宋早在一年前就准备征讨西夏,如今万事俱备,大战在即,必然要试探辽国的态度。

在大宋于西夏战争之时,至少要保证辽国不会趁火打劫。

这事情既不能搞的人人皆知,又要引起辽国的重视,所以要派一个有相当影响力的大人物出使辽国。

其实这个事情大宋早就开始布置,皇帝最先指定的人选是本司马光,奈何这个司马光胆子不怎么大,十分的害怕凶残的辽人,接下使命之后走到并州就“病”了。司马光“病倒”之后,很快就回了汴梁,而且回来的理由十分的充分“非敢自爱,恐于王事有所废缺”。用司马光的话来说就是:不是我爱惜自己的身体,是怕耽搁了国家大事。

出使辽国的计划流产。

包括王安石在内的大宋文官都惧怕辽人,不过皇帝还想着继续启用王安石,还想恢复他的相位再行变法之事。又唯恐朝中众臣齐心反对,就将出使辽国的使命给了王安石,为他的再次崛起做准备。

由于王安石也恐惧辽人的凶残,自然而然的就想道了“力毙牛怪”“忠勇过人”的李二,提出要李二为自己的副手。而大宋皇帝考虑的是李二有皇室身份,却不是嫡系子弟,他要是去辽国的话,不仅显示大宋对辽国的重视,就算是辽国对他有什么不利,终究不会对大宋皇室造成影响。

李二当然不知道这些黑幕,只是想着成为外交官的风光和离开长平公主的自由,满口的应承下来:“如此甚好,咱们什么时候去辽国?现在就去么?”

反正北上辽国是皇帝的意思,长平公主也不能横加阻挠,当然是越早越好。

“今日是最后一此朝会,圣上已经封了玺,要等过年以后开玺用印才走。”

大宋有个惯例,新年之前就把皇帝玺印封存起来,停止办理一切公务,要等到过了正月初五才开玺印办理国事。

新年初始,万象更新,长平公主带领李二进到皇宫给皇帝和各宫嫔妃问安,没有营养的茶水灌了一肚子,同样没有营养的话也说了一箩筐。李二不得不满脸堆笑,逢人便说吉庆的话儿,一个晌午的功夫就累的成了孙子模样。

“罢了,公主,皇上的赐宴我也不吃了,实在是累人。公主帮我给老太妃问个安好就是,我先会回府休息。”李二实在累的够呛,对中午的皇家宴席也失去了兴致。

回到驸马府邸,刚要回房,就听得西厢莺声呖呖的淫声浪语,仿佛就是宋玉偷神女的那种声响。

难道有人偷情?

李二最爱的便是看人偷情,高抬腿轻落足的凑上前去,听得一男子的声音:“好一对儿粉头,也值相公我偷你一回。”

“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爷都不在家,你手脚俐落些,赶快成了好事。”是个女子的声音。

果然是家里的下人在偷情,李二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麻了,蘸这唾液把那窗户纸印湿,轻轻捅破,往里观瞧。

果然是脱的精赤的两个肉虫,正是府上的太监与宫娥,只看见那男子的大屁股和那女子的一点透酥胸,关键的地方却瞧不到。那宫娥金莲高举玉臂忙摇,被太监双手抱住,按在床上。舌融甜唾,戏谑做一处。太监口里还在发出淫声:“你这淫妇,今日便梳拢了你。”

那宫娥也不示弱:“你这贼奴,有本事的快拿出来现……”

宫中的女子得不到男女欢爱,便于太监结成假夫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菜户,从太监身上寻到一丝男女的欢快。

李二也听说过这菜户的传闻,没有想道今日能大饱眼福,决定看个仔细,看看这变态的性爱到底是怎么回子事情。

二人在房里云雨,当然想不到李二就在门外观看。李二看这二人的欢爱终究是残缺,不免失去了方才的兴致,抬脚要走,奈何双脚站的麻了,反而身子踉跄一头撞开了房门

第二十六章…苏轼的养成计划←

那偷情的宫娥眼半闭而尚睁,食腥的太监舌将吞而复吐,正是干柴烈火之时。宫娥正卧于榻上,两手缠抱太监,有如束缚之形状。太监以肩取她白生生的双足,正在精神勃勃之时,房门猛然打开,扑进来驸马爷爷,太监宫娥两种面目一样神情——惊恐!

二人顿时惶恐,慌忙分开,也顾不得穿衣,就这般赤裸的跪倒在地:“驸马爷爷饶恕则个……”

长平公主家法极其严格,动辄杖毙人命,象这般有伤风化的丑事立时就要打死,二人哪能不惧?叩头堪比捣蒜,嘴里不住叫着“爷爷饶命”。

“光天化日尔等即行此苟且之事,秽乱内府,当行严厉家法……”

那太监和宫娥心生恐惧,极端的骇然,跪行上前,声泪俱下的拉扯住李二的裤角,苦苦哀求:“驸马爷爷饶过小人这一遭,再也不敢了。驸马爷爷宅心仁厚,千万不敢叫公主知道,小人便是做了牛马,也感激爷爷的恩德……”

李二也知道这些太监宫娥生活苦闷,毕竟都是凡夫俗子血肉之躯,对于男女之事都有向往,不得以才结成了菜户。帝王皇室每多纵欲,却要下人禁欲,本就不公,所以李二对于这样的菜户是怜悯多于厌恶。

“你们不必惊恐,我不加罪于尔等。天寒地冻的时节就这般赤裸,也不怕着了风寒!以后再……再行夫妻之事,记的燃个暖炉!”李二看这二人“梆梆”叩头,额上都磕出血来,心中不忍,象数落自家的孩子一般,说完就退了出来,还没有忘记掩上房门。

屋子里的太监宫娥一时愕然,光着屁股动弹不得,好半晌才明白李二是饶恕了自家,那宫娥最先望门而拜:“驸马爷爷体会我等的难处,必然万家生佛……你个贼囚根,还不快为驸马爷爷诵佛……”

李二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回好事,心情大为顺畅,只身出来闲逛。不知不觉间已经道了承天门附近,迎面见到苏轼。

这时候的苏轼可没有了大才子的风流神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正趴在路边呕吐。

李二上前笑道:“苏大才子可喝了不少,几成醉猫的模样。”

苏轼已经有了八分的醉意,抬眼看是李二:“我方才与几个自命风流的泼才拼酒,以一敌三,把那三人灌的跑了,哈哈,痛快痛快……”

“为何拼酒?赌的是甚么?”

苏轼挤眼一笑:“告诉你也无妨,这酒楼里有个婆娘做的是半掩门的营生……”

半掩门就是暗娼,和妓户却是不同。妓户是贱籍,可以光明正大的开门揽客;半掩门的女子多为外地来的女子,不是贱籍,因为各种原因操持这种皮肉生涯,也不敢公开,只是很隐蔽的招揽熟客。

“苏大才子风流的很,红粉知己也不知道有多少,怎会为一半掩门的破落女子拼酒拼的昏天黑地?莫非这女子是天香国色?”

苏轼仗了酒意,嘿嘿一笑,得意的捋着胡子说道:“这女子本也是寻常的姿色,不过会弹几首粗鄙的曲子,自是不值得我如此。不过她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四,出落的十分清秀,还是个地道的清倌人儿,那几个破落的家伙与我争这女子,定下拼酒的赌约……哈哈……”

李二愕然,苏轼的风流疏狂他是知道的,没有想道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连十四岁的小女孩也看在心上。

苏轼笑道:“你是驸马,也不怕你和我争,走,随我去看看那美人。”

李二被苏轼拉着进了酒楼。

说是酒楼,其实应该算是大一点的酒馆儿,上到楼上的雅阁,果然有一满面风尘之色的妇人,领一十几岁的青涩女孩。

那小女孩云鬓勉强的乱堆,玉容未洗分毫尘淄。樱唇全无气血,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的蛾眉淡淡,瘦怯怯蹲身福一福,语声低低的请李苏二人的安好:“奴奴见过两位太爷。”

真真的便是一片兰心依旧,十分娇态倾颓。

苏轼大是喜欢,取出一锭官银放在桌上:“你这妇人,这小美人深得我心,便多付你一倍的价钱,你莫在这里碍眼了,下去吧。”

那妇人看小女孩一眼,低着头把银子拢在袖中:“女儿年纪幼小,太爷怜惜则个。”

苏轼哈哈大笑:“你看我似那摧花的粗鄙之人么?”

妇人又嘱咐那小女孩:“太爷是大户人家,你要好生侍奉了,也可少些皮肉之苦。

小女孩低低的应了,那妇人最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去。李二看那妇人神色凄苦,不由的自己也是黯然,毕竟把自己的骨肉卖于他人为人间之大不幸。

苏轼本就已有几分醉意,也没有注意李二的神色,径直问那女孩:“美人唤做甚么名字?”

女孩又是一福,怯生生的说道:“奴奴出身卑微,无有名字。”

古时女子大多无名,出嫁之后在自己的姓氏前加上夫姓就算是自己的名字。

“无名甚好!为美人取名乃一大乐事。”苏轼果然是有真才学的,略一沉吟便道:“倾城倾城莫相疑,巫水巫晕梦亦痴。红粉情多销骏骨,金兰谊薄惜蛾眉。不如就唤作惜眉吧。”

女孩盈盈拜谢。

李二取笑道:“好个苏东坡,见了蛾眉竟然薄了金兰,果然是见色忘义的风流人物。”

苏轼道:“李公子是故意曲解我的诗句,陷我不义,合该饮上三碗。惜眉,能歌否?”

女孩惜眉低头轻声:“奴奴昨日里才学的一首《踏莎行》,这便于太爷唱来”

《踏莎行》本是青楼勾栏间最为淫荡低俗的调子,李二想不出这样的女孩子唱那曲调会是怎么个模样,本欲阻止,苏轼却笑道:“唱来。”

“黄昏人未掩朱扉,潜身撞入纱厨内。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

嘴到处,胭脂记。

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

……”

惜眉唱完,脸色还是娇怯的模样,显然她也不明白这曲调的真正意思。李二忍不住对苏轼说道:“苏学士红颜良多,妻妾也不在少数,这惜眉幼小,不如……不如认为义女……”

苏轼哈哈大笑:“李公子这便差了,艳色出于朱门,娇妆必须小户。想那旧妇色衰,怎似这闺雏小艾?狎妓么,还是要这闺雏才有味道。我妻妾也不少,然家鸡味淡不如野鹜新鲜呐。”

李二:“青楼之中也每多年纪幼小的官娼,何必要买这孩子,人家母女失散终究是心下难安。”

苏东坡是欢场上的积年,花丛中的都头,笑道:“若是彼等妇人,必眠思梦想,务求必得,只要初以情挑,继将物相赠,便可得手,即便是上了床去也没了味道。怎及得养一闺雏,日久生情,精神血脉彼此相交,方才会快活。”

第二十七章…聚会←

狎妓蓄娼之风在宋时极为盛行,尤其是年纪幼小的清秀女童更为富贵风流人士所喜爱,诗会酒会时候,带一伶俐家妓斟杯把盏狎弄亵玩,是极风流的勾当。苏轼自命风流,当然也有此喜好。

又胡乱的吃了几盏酒,苏轼醉意更甚,将惜眉揽到腿上亵玩,不时的探手入到惜眉的胸前揉搓,李二看不入眼,遂找个由头告辞而去。

“我的爷爷,”刚才被李二饶火的菜户太监见李二回来,万分的恭敬:“公主殿下火大的很,正发脾气,爷爷说话莫惹了殿下。”

李二笑笑:“知道了。”

“王獾郎,你个作死的奴才,杀千刀的贼囚……”长平公主果然是在摔杯砸碗的叫骂,看李二进来,骂的更甚:“驸马,这个王安石算个什么东西,他去做辽使也就罢了,偏偏拉扯我的心肝也去辽国,这不是生生的拆散我们夫妻么?我去找圣上,再贬这王贼的官职,最好贬到九品,叫他去守城门,省的每日青蝇一般的打搅我睡觉……”

李二看公主撒泼,心中暗笑,知道公主是贪恋男女间的鱼水之欢,不愿意让自己随王安石北上。不过这是既定的国策,就算他是公主也难改变。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里,长平公主每日都去宫里哭闹,搅的后宫亦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大宋皇帝甚至严厉斥责她几回,终于把公主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

分别在即,公主更加的变本加厉,便是白日里常常的和李二行夫妻之事,只几天的功夫,李二就感觉腰膝酸软,通体无力。

好在这种情况不过持续了几天,到了初六,终于可以逃脱公主的魔爪。

李二甚至已经暗自的盘算好了,到了辽国就找机会把母亲也接过去,再也不回大宋便是。让长平公主守一辈子的活寡,虽然以她的秉性不大可能缺少男女欢爱。

王安石的亲朋好友并门生故吏百十人,在醉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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