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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汉末温侯-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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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视了我们公孙家。”

公孙越含泪告别。

石门地势险要,当日若不是公孙瓒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加上火攻之效,实是万难得之。虽说此次张纯叛军有六万之多,但是居高而守,待其粮草耗尽,应无大碍。

大军起行,吕布令帐下大将麴义为先锋,领军一千先往石门而去,田丰为军师,文丑,公孙越,严纲,皇甫桢为副将,关靖负责粮草辎重,兄长高顺暂时留守北平以防宵小之辈趁乱有所动作。

麴义的先登军能骑能步,不过三五日的行程就就赶到石门。

作为两地的缓冲带,石门已经破旧不堪,城中也早就没有任何百姓生活。

“丁肃,丁季,你二人各一百骑巡查周围,若是遇到敌军前哨,不可交战,迅速回来。”麴义下令道。

石门原有守军两千,不过皆是一些不堪久战的新兵,趁着叛军未至,麴义要抓紧时间。

丁肃,丁季二人接令,带上两百骑到外围巡查。

而麴义与剩下的两千八百人则是建造工事,争取在大军到达的时候能够做好一切。

起火造饭,众人准备用饭的时候,丁肃与丁季总算回来,不过却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有人回报,在二十里深山处有火烟生起。

麴义问道:“你们可曾近距离去看过?”

“没有,属下怕惊动对方,只是在外面,并没有靠近便回来向将军禀告。”

麴义想了想道:“叫弟兄们先吃饱饭,准备晚上一探究竟。”

丁肃,丁季接令下去。

到了晚上,麴义留下两百人留在石门,自己则是带着八百矫骑趁着夜色赶往二十里外的不明之处。

因为顾忌对方的探骑,麴义带着人马隐入树林中,又带着几骑亲自前去探察。

胆大心细之下,只是六人就这么靠近了那地方。

俯目过去,大概有十五个营帐。

“看来是张纯军的前哨了。”麴义判断道。

身旁的张子齐问道:“将军,要不要把他们吃掉?”

麴义想了想道:“不行,这两百人只不过他们的前哨,若是消灭在这里也只不过是让他们损失了两百人而已,对叛军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不如等会我们来做一场戏,有时候杀死敌人还不如让他们活着更有帮助。”

张子齐看着麴义,轻声道:“将军,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麴义愣道:“什么?”

“求稳不求快了”

“……”

“别瞎扯了,我们快回去,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众人这才悄悄的撤退。

等回到树林后,麴义计划道:“现在石门虽有三千人,但能战的不过我们这一千人,若是让敌军知道石门虚实,引得敌军连夜来攻,只怕我军难以抵挡。所以我决定先放过这两百叛军,张子齐,王柯你两人各带两百人,到他们左右,做大声势,以为疑兵,三路同进,却不要追赶过紧,只需要远远放箭既可,听明白了吗?”

两人应声。

商量好定策后,三人分兵而行。

等到麴义点火,信号一起,三人带兵齐齐杀出。

叛军前哨人马不及应变,仓皇之间只能夺马逃跑。

麴义见状,打上暗语,只是追杀了一段时间,就放过他们。

这一夜,“先登军”只是伤了两人,射杀一百三十余贼人。

麴义叫人收拾营地,把他们留下的几十匹马全部拉回石门。

一夜过去,直到第二日午时也不见叛军来袭,看来昨晚的疑兵之计起到作用了。

麴义不敢大意,叫人把前方可以掩护的树林多有砍倒运到城中,实在砍不来及的就只能放火焚烧,反正就是让敌人无处可藏。

做完这些,随后数日的麴义还是依照以前的样子,派出探马四周巡查,等待吕布的大军到来。

到了傍晚,吕布的五千主力总算赶到石门中。

吕布见石门的城墙虽然不高,但是地势险要,于是派遣侯成,严纲各分兵五百,为左右翼队,在两边深山多差旗帜,以为疑兵之法,成三角之势,互为倚重。

而剩下的一千人马则是由关靖为将驻守在后方三里处,囤积粮草,小心叛军寻得小道如上次吕布那般绕道偷袭。

白天,吕布,麴义,文丑,公孙越等人在中军大营商议,晚上则是各自回到所在营地。

如此一连过了五日,除了那日麴义见到的两百名探马外,叛军居然毫无踪迹。

其实早有五千叛军先锋由副将带领隐在离石门五十里外。

因为早先那夜逃出的探马回报,叛将误以为前方有大量的汉军,果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等候张纯的后续人马。

第一六二章:困兽之斗不知死(二)

张纯这次起兵再犯,正是看中汉军内部不和而引发的争纷,之后策动乌恒反叛,招募帮手。

一万乌桓胡骑,以及五万新招募的人马,张纯现在可谓意气奋发。

张纯深深明白,虽然自己的人马看上去还是很多的,不过只是以一郡之地,要养活近八万人马,这是谈何容易。

所以这也是张纯急于对右北平郡郡用兵的一个原因,就是等当地第一次丰收粮食的时候。

过的几日,张纯的五万大军,乌桓骑与先前的五千先锋汇合后,气势嚣张的在石门五里处安下营帐。

吕布看着连营数里的叛军,笑着其他几人说道:“叛军如此规模,此战可有的打了。”言语之间未见紧张,看来吕布很有自信,这份自信也是感染着副将们。

皇甫郦熟读兵法,提议道:“叛军远道而来,势必疲倦,不如今夜偷袭,不知将军怎么看?”

吕布想了想道:“我看叛军虽然分散一线,但其中却是遥遥呼应,坐位严谨,想来敌军主帅非无能之背,偷袭之说,恐难以奏效。况且,我军兵少,应该依仗地势优势,固守此处,待叛军粮尽,军心不稳之时,我军再突然杀出,定能一战伏敌。”

皇甫郦等人称善。

一夜无话,双方只是互相提防。

次日,对面叛军大营鼓声大作,当先杀出千余人,叫城挑战。

吕布笑道:“待我看看叛军当中可有好手,诸将,与我一同出关。”

众人大喜,下去点齐人马。

在旁的皇甫郦多了些谨慎,悄然对吕布道:“将军是一军主帅,身系全军上下,切不可随意。”

吕布笑道:“心中有数,今日怕是轮不到本将出手,只是前去掠阵。”

皇甫郦这才放手,让吕布出城对敌。

打开城门,一千士卒鱼贯而出,分列两边,成“长蛇阵”。

吕布与麴义等人驾马而出,列于前方。只见叛军阵中驰出一将,胯下黑马,手中长刀,驾马在阵前破口大骂道:“对面的听着,有胆的出来跟爷爷战上一战,且来尝尝这刀快是不快……”

吕布阵中的麴义闻言忍不住大笑道:“此人莫不是看多了戏文,怎么如此多话。”

一旁的公孙越请战道:“大哥,让小弟打这头阵吧。”

吕布闻言,却是有些担心,毕竟对手实力不明,公孙越又是初次请战,若有个什么闪失,可不好与干娘交代。

只是吕布又想到若是自己不让公孙越上阵,长此与往,又能保他几次,今日若是拒绝了他,只怕要留下什么阴影,可就是自己的罪过。

正当吕布左右为难,抉择不定的时候,一旁的文丑也是技痒,笑道:“主公放心,文丑愿为二将军掠阵。”

公孙越不服道:“我才不需要你保护呢。”

吕布却是放下心来,让公孙越打头阵。

公孙越领命大喜,提枪御马出阵。

那叛军敌将见是一毛头小将,也不通报姓名,便上前就是一刀。

公孙越横枪在胸,挡过这一刀,迅速的一个反刺,令那将闪过身去。

二马交错,两人再是驾马来战。

最后二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十余回合,公孙越寻了个间隙,把那将挑于马下,上前对着那人胸口补上一枪,拔了头筹。

不过后来本该下阵的公孙越大概是因为太兴奋了,居然忘记了。

那边又驶出一将,也不说话,直取公孙越。

十余回合后,公孙越明显感到体力不支,却又尤自坚持。

这边吕布眼见于此,心急之下就要出言提醒,文丑却已经杀出阵去。

那将见汉军中又杀出一人,心中害怕,在不留力,想要短时间内结果了公孙越。

而公孙越则是用力一扫,拉开距离,驾马返回本阵。

敌将拍马追去,却不料射来一箭正中顶上红缨,却没有取其性命。

那将大骂道:“小人,是要以多胜少吗?”

文丑心中颇有些惭愧,若不是心急公孙越,也不会出阵,更以弓弩射之,便马上说道:“今日我不杀你,你且回去再换一将来。”

敌将如何受得此刺激,拍马迎上文丑。

只五个回合,文丑就把此人扫落马下,却不杀之,再道:“今日放你回去,你若不服,明日再与我阵前较量。”

那人羞愤欲死,只得返回本阵。

文丑在阵中威风凛凛,原地拍马住步,高声叫道:“谁敢与我一战?”

又有一将上来挑战。

这会文丑可是不留情,用上全力,只几个回合就力诛来将。

张纯见状便向左右问道:“此人是谁?”

无人识得文丑,便答道:“军中细作却未有此人,可能是吕布新进之将吧。”

张纯叹道:“这将勇猛过人,恐我军中无人可挡啊。”

左右皆有愧色。

身边的大将王政献计道:“我军中虽然无人可敌此人,但乌桓终却有,如今看来也只有于浩于大首领能敌此人,只是于首领会这等无名之辈,倒是抬举了他。”

后面半句话却是王政对另一人说的,便是那乌桓大将于浩。

丘力居有大将两员,最为倚重,一人便是那峭王,另一人就是于浩。

此前丘力居相助张纯,张举便是带了峭王随行,而于浩则是留守大本。这次再起,因为峭王在渔阳战败,威信稍降为于浩所欺,此次便换成他与丘力居,然后被指派到张纯军中。

一旁的于浩冷笑道:“谅一无名之辈能有多大本事,且看我于浩会他一会。”

张纯立马改口道:“纵观全军,唯有将军一人可敌之,张纯愿为将军亲自擂鼓,望将军得胜而归。”

于浩拍马出阵,离文丑百步远处,高声喊道:“我乃乌桓大将于浩,竖子通名。”

文丑着恼,却是笑道:“老匹夫,记好了,我便是河间文丑,等会若是死在我的枪下,可别认错了人。”

于浩大怒,用长枪狠拍马臀,口中嚎叫,气势惊人。

文丑却不行动,待他行进到五十米处,却是突然射出一箭,正中于浩那坐骑的眼睛。

马儿吃疼之下,把于浩抛下五六米,把他摔了个七荤八素的。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算是万年不变的真理了。

“贼子,你太过卑……”

话语未尽,文丑已经驾马上前就是一枪,正中于浩的喉咙,把剩下的半句话给他送了回去。

文丑力战三场,不敢托大,将于浩的尸体用长枪单手举起,用力甩出数米,最着数万叛军大叫道:“把你们的大将拖回去,大汉的疆土没有他埋身之地。”

环顾一边后,文丑这才慢慢返回本阵。

全城近万汉军哄声大做,士气大振,反观叛军却是鸦雀无声,军心沮丧。

叛军阵中跑出几人抢回于浩等人的尸体,急忙回去。

张纯见连折数将,就连于浩都不幸战死,军心大受打击,只得先退回营帐,再做打算。

看着慢慢退去的叛军,吕布嘴角微微一扬,接着吩咐下去,全军大宴,以示庆祝。

众将士更是高兴。

一旁的皇甫郦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田丰拉住,只是使了几个眼色便跟着一起下去。

皇甫郦虽然不解,却也只好作罢。

第一六三章:困兽之斗不知死(三)

待得众人随着吕布离去,皇甫郦寻了一个空隙,找到田丰,急问道:“军师,如今首战得胜,将军他就要大宴全军,此大骄大傲之举,实不可取。军师平时谨慎多谋,怎看看不出这当中的凶险?”

田丰却是极为轻松,笑道:“皇甫郦啊,你多虑了。你随着主公的日子也是不短,难道你还不知道咱们这主公的惊人之处吗?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镇守一方郡县,甚至这个势头还未停顿,这是以往你我可以想象的吗?如今,主公带军至此,一营一帐排布的一丝不差,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刚走上战场才两年的人,我敢保证这次他也不会有所纰漏,我们只要在旁齐心协助他就可以了。”

皇甫郦向来敬重这个被吕布从市集“挖”来的田丰,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却也不得不先按下。

果不其然,吕布随后派遣心腹带来书信,分别交与田丰与皇甫郦。

“你回去禀告主公,就说田丰心中明白,定不负所望。”

那亲卫轻声道:“如此,小人就先行回去了,主公那还在宴请文丑将军呢。”

“你去吧。”

亲卫施了一礼后,悄然退去。

田丰把那张吕布写与他的书信用灯火焚烧后,叫来自己的心腹,秘密商量要事。

就在石门内的汉军大肆杀猪斩羊的时候,对面距离汉军五里处的张纯大军军营却是一片惨淡。连折数员大将,军中士气大减。

张纯这晚却也是宴请了剩下的几个乌桓首领与自己军中几员大将共商大事。

等手下将士给每个将军送上一支烤羊后,张纯举杯笑道:“来来,各位将军请先满饮此杯。”

叛军几员大将因为碍于张纯的面子只能喝下这一枯涩的奶酒,至于那几个乌桓将领则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待众人喝过一杯后,张纯笑道:“诸位将军,只不过是折了一阵,与大局无碍,又何必如此。”

大将王政苦笑道:“主公雄才伟略,自然可以带领众多兄弟打出一番天地。只是这次头一阵就折了于浩首领,实在是初战不利啊。”

张纯道:“若是与夺得石门,击溃这一万汉军,之后直捣右北平郡所比,今日死的这几人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可惜于浩首领了。”

王政不解,问道:“主公这是何意?”

张纯笑道:“汉军新来,兵少却占据地理优势,非非常手段不能取之。今日阵前,汉军连杀我数员大将,得此首胜,必生轻敌骄慢之心,若是今夜我选上一军突袭汉军,王政,你以为如何?”

王政大赞道:“此妙计也,汉军骄横,若能打个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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