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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厂花护驾日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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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抬了抬手,立刻有人带着个婢女打扮的人走了上来,那婢女一见韩昼瑾便叩头道:“王爷,救救我们夫人吧,她被人带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薛元笑了笑:“总归是侧妃,虽然不能跟着来国宴,但这回被押上来也不好看,就不如让这个贴身侍婢代为说话吧。”
    那婢女抽抽噎噎地开始回话,她家夫人是韩昼瑾新纳的侧妃,未嫁之前是京中武将的嫡女,虽然那武将家闺女多女儿不值钱,但她总觉得一个侧妃的位子委屈了自己,今儿个国宴不是正室不能来赴宴,这位侧妃心中憋闷,便趁着年夜出门闲逛,却没想到在街上和人发生了争执,把好几个路人打成重伤。
    她没想到这下子捅了篓子,路上的人拦着她的马车不让她走,不信她这般没教养的人会是临川王的宠妃,她情急之下便掏出了这块玉佩,说是临川王赏赐给她的,正好被路过的锦衣校尉瞧见,便带回来去问了话。
    薛元等她说完,对着韩昼瑾微微笑道:“咱家怕冤了王爷,所以特地去府上打听,原来这位侧妃娘娘在府中经常跟妾室下人说,这玉佩是王爷送她的,王爷以为呢?”
    韩昼瑾面色一沉,因着姜佑把柔福送到了他旁边,他焉能不知道姜佑的意思?所以便干脆在京中置了别院搬出去避嫌。他对内宅管束向来严格,这个武官嫡女是他为了扩展人脉才娶的,心里并不喜欢,也懒得费心教导,所以就让她和其他几个妾室留在了京郊,没有一并带走。没想到竟惹出这般大的祸事来。
    他深吸口气,沉声道:“妇人之言岂能当真?或许是她胡说八道的也未可知。”
    薛元微微笑了笑:“胡说不胡说的咱家不知道,咱家只知道办事儿要讲究证据,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侧妃已经亲口说了这物件儿是王爷送的,整个永安街的百姓也知道这东西是王爷的,王爷还想说什么?”
    韩昼瑾头回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这些日子暗地里没少给薛元使绊子,在京里结交各方势力,本来还以为薛元如今已经成了没牙的老虎,没想到却是在暗中伺机,抓住这条小辫子,当着群臣的面给他来了一下狠的。
    他深吸一口气:“厂公说笑了,这些无知妇人争宠邀宠之事时常有之,她不过是借着孤的名头借机炫耀罢了,方才这侍婢也说了,她是为了逃脱罪责才抬出孤的名头,为何厂公就一口咬定这玉佩是孤的呢?”
    薛元负手踱了两步,不急不慢地道:“王爷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毕竟侧妃娘娘只是一内宅妇人,没有人去给,她是怎么得来这种皇家才有的物件呢?”他目光在韩昼瑾阴沉的脸色流转了一圈:“或者。。。请王爷的其他的几位家眷侍妾前来问问。”
    韩昼瑾搭在案几上的手紧了紧,他那几位侍妾都是从南边带来的,模样举止或多或少都和张皇后有几分相似,而且如今殿上的老臣不少,万一有人瞧出什么端倪来那可就又是一场麻烦。
    可让他吃这么个哑巴亏他又不甘心,他双手缓缓松开,慢慢道:“这毕竟是孤内宅中的事儿,最多算孤治家无方,内宅无德,似乎不至于让厂公如此大费周章吧?”
    薛元拎着那玉佩的绦子让众人细瞧,对着韩昼瑾淡淡道:“若只是王爷的侧妃当街闹事,咱家自然管不来,不过既然事关皇室,咱家就不能装聋作哑了。”他勾了勾唇:“当初太。祖皇帝定下祖制,对各个阶级的勋贵官员服装配饰都有规定,品阶不够的人家连这等物件见都见不到,王爷不光见了,甚至还放到内宅之中,这到底是为何啊?”
    姜佑不知道薛元的布置,所以在旁一直静静地瞧着,等到这时候才不急不慢地道:“临川王身为郡王,更该以身作则,为群臣勋贵的表率,如今却带头僭越,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这两人说话句句诛心,僭越之事可大可小,如今又不是太。祖皇帝在位的时候,想凭这个要他的命自然不可能,除非他们想南边乱起来。但这么大一个把柄给人捏在手里也够他喝一壶的了,他勉强定了定神,正要开口,就听旁边一道娇柔怯弱的声音传来:“。。。这,这玉佩是我送给王爷的。”

☆、第82章

柔福在旁听了多时,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就要惹上麻烦,心里一急,下意识地就开了口,她向来不爱引人注目,如今见众人都瞧着她,白净的面庞涨得通红,垂着头不敢言声。
    薛元只是顿了顿,目光就从她脸上淡淡扫过,手里仍是拎着那绦子,微眯了眯眼:“郡主说。。。这物件是你的?”
    柔福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言声,眼里蓄了些泪水,韩昼瑾眼看着救命稻草就要沉没,忙出声道:“不错,此物正是郡主赠与本王的。”
    薛元偏了偏头:“王爷方才怎么不说?况且郡主赠与王爷的物件王爷再转赠给侧妃,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韩昼瑾心念电转,缓了缓声气道:“方才为着怕郡主的名声有损,所以孤一直不肯松口,如今郡主自己说出来,倒是免去孤的为难。”他松了神色,缓缓笑道:“至于这物件为何会在侧妃处,想来是孤无意遗失到她那里,被她拿出去作威作福。”
    薛元微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转头对着柔福道:“郡主觉得呢?”他拖长了声调:“有些事情郡主可得想想清楚再开口,郡主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坏了名声未免不美,选择的余地也少了。。。”
    这话不像是在威胁警告柔福,反倒是像在唆使些什么,柔福本来只是怯怯地垂着头不敢言语,听他说完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轻轻地颔首道:“这。。。这是我送给王爷的。”
    韩昼瑾猜到薛元想做什么,微微沉了面色,但这时候又不好反驳,只能听着他继续问道:“不知道郡主这玉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柔福郡主如同被开了七窍一般,抬着头轻声道:“这。。。这玉佩是父王的遗物,被我拿来送给王爷。。。”
    宁王是亲王,有龙纹的玉佩也属正常,况且当初宁王早有反心,所以在上面刻下‘既寿永昌’四个字也属正常。按理来说这事儿到这里应该偃旗息鼓,似乎也没什么戏可唱的了,薛元却扬了扬唇,继续问道:“既然是生父遗物,郡主怎么轻易就把它送人了呢?当中是否有什么蹊跷?”
    姜佑本也以为这次算计韩昼瑾定然不成,没想到事情又有了转机,便跟着帮腔道:“是啊,堂姐究竟为何会把如此紧要的物件赠人?”
    柔福咬着下唇看了眼脸色铁青地韩昼瑾,面色似乎有些踌躇,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轻声道:“因为。。。因为我和王爷。。。早已生了情愫,所以给他了信物。。。”反正她的名声早就毁了,如今用本来就没有的名声,换来与心上人的长相厮守,似乎也划算得很。
    姜佑哦了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事情藏着掖着做什么?闹出这种事儿未免不美,还不如尽早求了朕,请朕给你们二人赐婚。”
    韩昼瑾再看这样下去,他是非娶柔福为正妻不可了,于是当机立断地道:“皇上,臣本也想向皇上启禀此事儿,臣想娶柔福郡主为侧妃,还望皇上恩准。”
    其实若不是情势所迫,他连侧妃的位置都不愿意给柔福,且不说他心里还惦念着张皇后,就算是他心里没人,也不可能把柔福这等空有容貌,背景气度头脑一概没有的女子娶进门。
    姜佑面色微沉,不悦道;“你当宗室女是什么人?你娶柔福为侧妃,日后若是娶了正室,难道让宗室女伏低做小不成?将我皇室的面子置于何地?”她现在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起起柔福郡主的封号了,如今空有个名头,却无甚实权,娶回家了还得供着。
    薛元漫声道:“皇上说的是,宗室女子不比寻常,古往今来哪有给人当偏房的道理,王爷好大的威风。”
    韩昼瑾辩驳道:“话虽如此,可柔福郡主的名声。。。有失,本王家的家风素来严谨,如何能聘娶郡主为正妻?”
    这话一说,柔福霎时红了眼眶,旁的人对她指指点点也就罢了,如今连心上人也这般摆明了嫌弃,让她如何不难过?
    姜佑瞧了她一眼,咳了声道:“既然你们这事儿已经闹出来了,若不想个妥善法子处置了,岂不是更碍着你们韩家的名声?况且你们既然已经互赠了信物,可见是情投意合,怎能因为区区名声就委屈了她?”她咳了声道“本来朕也不打算用圣旨强压着你们,但如今在朝的诸位都瞧见了此事,朕就给你们赐婚,你聘娶柔福为正妻,年后完婚吧。”
    昌平议亲行礼比柔福早上许多,现在都还不敢谈完婚之事,姜佑这般摆明了是要赶紧把柔福打发出去。
    韩昼瑾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吃了这个闷亏,躬身道:“谢皇上赐婚。”既然婚事被算计了,他这时候也无话可说,转向薛元道:“既然这玉佩是柔福郡主所赠的定情之物,不知厂公可否还给孤?”
    薛元却不动声色地把玉佩递给底下人,缓缓笑道:“便是郡主所赠,王爷也应该知道异姓郡王不能用龙纹的规矩,王爷若是私底下赏玩也就罢了,竟不慎把它公之于众,这东西。。。还是留给臣吧。”
    留着这把柄好时不时能再胁迫他?韩昼瑾面色阴沉,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他被迫娶了柔福当正妻不说,身上的把柄还没去了,幸好他修养了得,深吸一口去竟缓缓坐下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
    姜佑朗声宣布开宴,一顿国宴总算摆的有惊无险,众人按着礼数吃完,赶着回家谈论这场大八卦,好容易才捱到了宴散。
    薛元陪着姜佑回乾清宫,她一路上都很开怀:“掌印下的好棋,一举两得。”
    薛元这些日子常有意无意地提点她政事,闻言故意考校她道:“哦?皇上说说是哪两得?”
    姜佑扳着指头数;“一来把柔福这个大包袱甩出去,让他找不着贵女联姻,二来也留着这么个把柄在,以后找他麻烦也轻省。”
    薛元笑了笑:“皇上还少说了一点,他那惹了事的侧妃他定然不会再留了,这侧妃娘家是武官,官职也不低,他这些日子没少活动,正好把这桩也坏了。”
    姜佑听得连连点头:“掌印真够损的。”她拉着薛元乾清宫里走:“朕有样东西送给你。”
    薛元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就见姜佑捧了个锦盒转出来,然后一脸期待的递给他。
    薛元拨开插栓,里面躺着的是个奇丑无比,针脚歪歪扭扭的菱形布片,与精致的锦盒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拎起来瞧了瞧:“皇上送臣的这是什么?”这布片当手绢嫌大,当冠帽又嫌太小,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瞧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姜佑有些失望地讪讪道:“没瞧出来吗。。。朕给你做的衣服。”她郁闷地敲着桌面:“本来是想做个长衣的,结果一时没缝好就只能扯了做短褂,结果短衫又缝坏了,只好改成中衣,没想到中衣又没做好。。。”
    薛元默了会儿才道:“臣。。。五岁的话,大概能穿的上吧。”
    姜佑不乐意地道:“你就不能夸夸朕,朕跟昌平堂姐学了好久呢。”
    薛元抬手把她抱起来掂了掂:“臣对皇上没什么要求,只要皇上能继续长点,身子调养好了,亲近的时候再懂些风。月臣就知足了。”他拎着那块布片给她看:“皇上打算让臣怎么穿?”
    姜佑红着脸摸了摸鼻子:“要不。。。朕再改改,给你做成肚兜?”
    薛元乜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襟口出流转:“皇上若是有心,不如就把你贴身穿的肚兜赏给臣吧。”他见姜佑捂着襟口瞪他,便拉着她的手道:“既然说到过年礼物,臣也有样东西要送给皇上。”他似笑非笑地揶挪道:“保管比皇上送的这个用心得多。”话虽这么说,还是小心把那布片叠起来小心贴心口放着。
    姜佑梗着脖子辩解道:“好歹是朕自己做的呢,你若是嫌弃,不如还给我!朕找个能慧眼识珠的给他。”
    薛元似笑非笑地乜了她一眼,拉着她往外走,一路登上了皇城的角楼,抬头道:“皇上瞧瞧。”
    姜佑跟着他的话抬起头,就见万千的烟花在夜幕中轰然炸开,璀璨迷离,数百里锦城云烟,她张大了嘴道:“这。。。这是。。。”
    薛元微笑道:“京城百里大的位置,如今的夜幕全为皇上一个人亮着。”他垂眸道:“臣的心也是,虽然能容下整个大齐朝,但却只让皇上一个人进来。”
    姜佑虽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平时也总少不了被他调弄几句,但这般心意深重认真地还是头一遭,抬起眼怔怔地望着他。
    他探手把她揽在怀里,上好的龙涎香味道阻挡了烟火气,金蟒身上精细的纹路摩挲着她的脸颊:“我又想亲你了,怎么办?”
    姜佑细细嗅着他身上的淡香,反手握住他细白的手,配合地抬起脸,他配合地倾下身,她两手交缠勾着他的颈子,垫着脚亲着那两瓣丰润的唇,他味道总是那么勾人,难怪把她的心和人一起勾住了。
    。。。。。。
    万家欢庆的时候,有个骑手背后插。着黄旗,直奔皇城而来,然后用力叩开城门,对着守城的校尉扬声道:“南边地龙翻身了,镇国公带的人还有赈灾粮食全都失踪了!”

☆、第83章

福祸相依,当人满心欢喜期盼着新的一年的时候,一连串的坏消息就送进了皇宫,诚心不让人过个好年一般。
    昨晚上是除夕夜,按着往常的规矩,过年要休假十日,各个衙门都冷清起来,也不会处理公务,当然也没那个不开眼地会挑这时候犯事儿,但这个大年初一不同,姜佑天不亮就命人传召各家,上了正殿开朝会。
    如今文武百官都站在殿里,有些申请严峻,若有所思,大部分却还是一脸茫然,抬眼瞧着姜佑,等着她示下。
    姜佑也是面色肃然,轻轻敲了敲镇山河才缓缓道:“半个月前朕派镇国公去南边赈灾的事儿想必诸位都知道,可朕今天天不亮的时候才收到消息,南方地龙翻身,镇国公当时正在山中赶路,如今已是下落不明,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啊?”
    旁的人什么心情暂且不提,张二老爷立在朝上却是心里一喜,他本来在镇国公随行的军队中安排了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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