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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夜寰-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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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还能站在我面前?”

这话许麟觉着说的比较实在,虽然不好听,但就事论事,确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古往今来,自创功法者,那都是大德大才之人,不是开派宗师,就是圣者贤人,而许麟一个乳臭未干,胎毛未退的初生牛犊,也敢跟人家学创立功法,要是说出去,那真是有多少人,能笑死多少人,并且许麟自知创立的《血神凝刺法》的的确确是存在着大问题的。

“如不是恰巧《血神子》与《天元》都有吞噬夺天地造化的功效在里面,光是两者的反噬之力,也能让你爆体而亡,好在你小子有足够的运气,所得之功法,都是天地间最为顶级的功法,有容乃大,也就是这么理儿。”

顿了顿语气,见许麟的脸上已是有了几分颇为恭敬的神态,这种聆听教诲的谦虚,极为让人心里舒坦,于是老者嘿嘿一笑:“先前用《天元》送你上了天,就是让你体会一下天地广大的无限之感,然后再接着这股劲儿,让《天元》占据你体内大部分空间,从而为你下到血海时有几分的准备。”

这话一说完,许麟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决定创立《血神凝刺法》的情景,那时候所经历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是这些日子以来,许麟对于《天元》在自己功法里的引用,似乎越来越少,真像是老头儿说的那样,有些本末倒置的错误做法。

“血海,乃是当年血魔杀伐天下时,其死在他手里的那些平民还有修士们的一身血液所化,怨气凝聚,三魂消散而魄留,实乃大凶之物不说,更有血魔本身的一缕精魄留在其中,伺机而动,隐忍不发的就像一头恶兽一样。如是没有了《天元》奋力对吸,你这身皮囊早就换了主人喽。”

“那还不是你害的?”这是许麟的心里话,可他没敢说出口,而是不住的点头,一脸谦逊的继续道:“那么老先生的作为,就是想激发这血魔精魄?”

老头儿眉头一挑,一脸得意的继续道:“你还不是太笨,试想血魔乃是何许人物,当年纵横天下之时,你娘的娘还没出生呢,就凭你也想与其对抗?”

许麟自惭形秽的低声道:“是晚辈有些孟浪了。”

“切!”了一声,老头儿双眼一眯:“别跟老朽来这套,知道你的打算,你以为就凭你那东拼西凑的,如纸糊一样的功法,能一点点消磨掉血魔的精魄?”

被人说破了心事,许麟倒是面不改色,这脸皮的厚度倒让旁人以为自己说错了,但是老头儿是何许人也,见过的人,比许麟吃的大米都多,却是嘴角一撇的哼了一声。

“如不是看在赵老儿的面子上收下了你,老子才不管你的死活,尽管让那血魔的精魄占去了皮囊就是,然而既然接手了这个‘烂摊子’,有些事情就不能不管。”

话说到这里,许麟早就没了任何脾气,一面双手抱拳,一面脸上感激,但是老头儿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还是方才不屑一顾的鄙夷语气道:“老朽之作为,那一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能一石二鸟绝不拉弓开箭的主儿,今儿个你算是撞了大运,遇上了我,并且还有这‘二引’傍身,也就做个人情儿给你,也让你见识见识杂家的好手段不是。”

许麟一个劲儿的心悦诚服的说辞,老头儿也越发的得意道:“勾魂引,玉灵引,乃称二引,都是上古奇珍之宝,虽然无灵,却有着上古太初的玉性,一个主阴,一个主阳。而能得到二者,并绕之身上,这个身,也就是个引子,俗称一线牵。

“是阴阳相伴,阴阳互补之说?”许麟的面目上虽然还是一脸的不解,但是已经明白了几分,自己这次真是得了莫大的好处啊!

第三百八十四章疑虑

古书有言,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亦为阴阳二生者,是为三,也就是人也。

天地日月,昼夜寒暑对立相连,亦或是可称为阴阳。所谓阴阳衍化相生相克,同取之,可为大成,那么许麟身体上的这个“一线”是为牵引与制衡的产物,连接着勾魂引与玉灵引,使二者可融,亦可分。

老头儿成了牵线之人,所制衡的,不仅仅是勾魂引与玉灵引,按老头儿接下来的话,是由勾魂引牵制剑诀《天元》,成就了一个阴阳相对,而玉灵引所对照的,就是血魔流传下来的《血神子》了,这是第二个阴阳。

可更奇妙处,却是在于将两种功法,与两件截然不同的奇珍法宝做成两个大阴阳,也就是反向行之。

剑诀《天元》与玉灵引相互融合,构架成一个大阳面,剩下的便是勾魂引与《血神子》架构成一个大阴面。

但是由于许麟现今修为的局限,这个想法也只能暂时搁置,还是按照第一种方法执行的话,暂且可以为将来的大阴阳做铺垫。

也就好比一个容器,在不断扩展容量的同时,还要锻炼它的坚固程度,否者即使将来许麟真能成就真人之时,大阴阳面的构架,还是不敢轻易尝试的,因为修者的本身,实在是太孱弱了。

一个想法,却是为许麟的将来指明了方向,这是让许麟欣喜若狂的事情,但是还有两个疑惑让其有些不解。

其一便是血剑中的那些血色晶体。而对于这个问题,老头儿不由得又开始凸显出,他那对许麟一贯冷嘲热讽的态度。

“无数生灵血肉所衍化出的无尽血海,更有血魔的精魄隐藏其中,如是想要彻底的控制,就必须让血灵逐一的蚕食,哪怕只是能吞噬其一半的血海之力,将来在面对血魔的精魄之时,才亦有除之的可能。”

至于许麟的第二个疑问,就是血魔本身,这是许麟第一次正面初代血魔,深感其恐怖的威压,所以也就不明白老头儿为啥要将其唤醒,如是让其一直蛰伏,那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人有三魂七魄,魂善而魄恶。当年一战,初代血魔失去了三魂六魄,也只有这一魄尚留人间,是为其一生的执念才能有此作为。”

顿了顿,老头儿撇去了一直嬉笑怒骂的脸色,而是正视许麟道:“至于留下的这一魄,却也是三去其二,没有了多少的力量,说是蛰伏,那是好听的叫法,实为养伤以待时机。”

听到这里,许麟心里暗暗吃惊,还只是受伤的一魄,就有此威能,那当年的初代血魔到底有多强大?

似乎是看出了许麟的内心所想,老头儿低声一笑,面色上却是有些阴沉:“血魔一脉实属偏门至极,乃是妖属之列。妖修道,是要先成人,然后再悟无上大道,而血魔一脉,却反其道而行之,是要人先成妖魔,然后再悟什么道,老朽就不知了。”

这话许麟不是第一次听,就在不久前有一位说着同样话的大能,对许麟的妖修之道,似乎也是充满了兴趣,眼看身前的老头儿,也是一样,好像也很想知道,自己到了最后,最终会成为什么样。

“初代血魔呢?”许麟的脸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这也是他第一次的动容,老头儿深知许麟的心思,也就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回答道:“不知道!”

许麟一怔,这老头儿之前的话里话外,好像对血魔一脉极其的了解,可此时就这三个字,不免让许麟起了疑心,但接下来老头儿的解释,让许麟不禁有些无语。

“当年征战血魔之时,修行界的正魔抱成一团的摒除了彼此的偏见,也可以说是修行界的正魔之道,第一次如此的团结,但是老朽也只是听说,因为当年初战血魔之时,老朽刚喝下能让人醉生梦死的一壶香。”

一壶香?这玩应许麟也是知道的,要论起来,这就是一种酒,但却也是修行界的另一个传奇。

造酒人不祥,是修士亦或是凡人,无人知晓,只是明白过来的时候,这种酒已经存在了修行界。

更为夸张的是,如是有人饮了此酒,其人如死,恍如喝死了一般,但是这个喝酒的人,却是沉浸在梦境中,也许一年,也许十年,百年,千年而不得醒,其身体更能不腐不烂,端得奇妙异常。

但这么个理由,要论起来,实在有些牵强,不禁让许麟深深怀疑着,这老头儿话里话外的真实性。

轻声的咳嗽一声,移转话题,老头儿将之前的话题绕回来:“血海之中,冤灵精魄数不胜数,其最大的原因就在于这血海之力上。阴极至极,乃是鬼脉一道的极佳去处,与其让血魔之精魄掩藏其中蓄养,不如将其唤醒,让其重新和血海融为一体,再以天元之力置于血剑之上,不停的吸食和骚扰它的精魄,久而久之,让其烦不胜烦的同时,却是要与它争个时间差,看是你的修为快,还是它恢复的快,无论是哪种,都将决定着将来的主导权。”

这是一个大危机,对于许麟来说,无疑是在身体里埋藏了一个巨大的隐患,血剑早已和许麟密不可分,也可以说是许麟一身修为的所在,万不能摒弃,而老头儿对于这一点是深知的,所以他对许麟说道:“你便是一个剑修,又不是一个真正的剑修,太过纯粹,倒像是刚直易断一个道理,是好事!”

许麟沉吟不语良久,才在心里将方才所吸收的这些新东西,在脑子里梳理了一个流程,也对于未来修炼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可在这些问题的背后,还有一个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头儿可信吗?

想到这里,许麟不禁抬起了头,直视着老头儿双目中那早已涣散的眼神儿,如不是事先知道这老头儿先前所展示的实力,许麟实在很难想象,身前这个眼神儿浑浊,一脸褶皱并且头发发白,衣衫邋遢的老头儿,能差不多跟魔主划伤等号的一样的人物。

许麟虽然心中有着过多的疑虑,实在是他这些年所经历的人和事,早已经让他养成了多疑的习惯,并且对“信任”这一词汇,没有一个直观的概念。

因为许麟始终相信,除了亲身父母,这个人世间,根本就不存在没有利益纠葛的事情,谁会平白无故的帮助你,就因为你长的帅,或者一身的雄霸之气,还是真的是天生奇才?

对于这些,许麟当然嗤之以鼻,名将功臣之所以能够辅佐明君登基,或是为了那一世的荣华富贵,或者是身后留名,而修行界里,无不是为了长生得道,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心思管得了别人?

想到了这些,许麟心中的疑惑也是越大,那个升至脑海里的念头也就越加的迫切,这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子你这是起了疑心啊!”老头儿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看人心思的准确,却是极为的可怕,即使已将撒谎骗人当成家常便饭的许麟,在他的面前,也恍若三岁的孩童一般,这种洞察人世的双眼,许麟的印象中只有一人而已,魔主!

第三百八十五章离开

可是面对许麟的质疑,老头儿的脸上却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态。

而老头儿的沉默,更让许麟心中起疑,墓室中又静寂了下来,只有两人的心思在动,直到老头儿环顾墓室四周之后,才又是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貌说道:“人之一生,为利与欲所左右,或是求得家财万贯,或是荣华尊贵,再其上者,也就是个长生问道,其不知,天道恢恢,早有定数,无论是百年,亦或是千年之后,也就是个巴掌大小的栖息之所而已。”

这左右而言它的说辞,让许麟颇为不爽,这老头儿根本就没有正面的回答许麟的问题,就连自己的真实姓氏都不敢言之的人,许麟又怎敢信之言论尔?

而老头儿却是没有理会许麟此时的心思,接着自己的话茬又是说道:“尊贵荣华也好,长生问道也罢,人之一生,总是脱不开‘要’与‘求’这两个字,要的是欲望之满足,求的是不能之事,你今日疑惑老朽之身份,也就这两个字。”

许麟闻言直皱眉头,根本不明白这老头儿在说什么,自己无非也就是要个根底,如是值得信赖,当是依着老头儿所言行事,可这老头儿竟然和自己谈论起大义来,莫不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之前所求,为的是能在金甲尸手底下活得性命,之后所求,又是为了功法能够得到完善,而现在变成了‘要’,是要一个名分,足以让自己可以信赖的名分,确切的来说,是想让自己安心。”

听到这里,许麟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也正是按着老头儿的所说,自己在对方看来,是有些索求无度了。

不加理会许麟颇为难看的脸色,老头儿的却是嗤笑一声:“自欺欺人,以为这样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其实有了贪得无厌的前身在,这个所谓的自欺,也就变得更加可笑。”

话说到这里,许麟内心里最后一层窗户纸,也被老头儿毫不留情的给捅破了,但是老头儿却是忘记了许麟脸皮之厚,即使心里再加难受,只要肉体不受到创伤疼痛,许麟还是可以忽视这一层被人鄙夷嘲笑的滋味,而是追加了一句:“老先生所言,也可以说是一面之词。”

“哦?”了一声,老头儿面色依旧有笑,但是皮肉不动,那两点本是浑浊的目光里,突然的迸射出一道寒光来,直刺许麟的眼帘深处,让其心里一震的同时,居然有了类似天崩临头的感觉。

但是承受能力无比厚重的许麟,目光虽然极是想要躲闪,但还是颤颤巍巍的将话茬接了下去。

“老先生方才给晚辈讲了个‘要’与‘求’的事,但不知老先生可知道,为何晚辈敢‘要’和敢‘求’吗?”

闻听此言,老头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那本是有着笑意的脸上,就连表情都有些僵住,之后却听许麟轻声道:“是因为老先生肯给!”

好半天老头儿没说出任何话来,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视着许麟,直到许麟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之时,才是哈哈一笑道:“赵老啊,果然没选错人,你这个后生,倒是老朽自己把你看得太低了。”

许麟浑身一松,不禁开始大口的喘息起来,然后面色由红转白,好半天才回过劲儿来,才谦虚的一抱拳道:“晚辈一直知道自己索要何求,并且定下所想,便是想尽办法也要得到,其实却是一味索取而不知进退,直到遇到了赵老,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必须是别人肯给才行。”

冷哼一声,老头儿的面色已经颇显不悦,直言许麟道:“平白无故,为何要给,那是赵老有所求,才会尽数给予,你对我来说,能让老朽索取何物?老朽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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