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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陈二狗的妖孽人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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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坐进奥迪,陈二狗想起了那次去廿一会所见诸葛清明老太爷地情景,也是像现在这样忐忑不安,但这一次却有了一股陈二狗自己都没预料到的磅礴意志,那种想要亲手抓住一点什么不被左右的**,曹蒹葭也许一眼就能看出那叫野心,但陈二狗只是凭着本能酝酿下一步。

开车的女人叫季静,给魏端公生了对双胞胎女儿,都才刚上幼儿园。她本身并没有正式职业,在魏端公的公司体系中混个只拿钱不做事的闲差事,不上不下的一个股东,每年分红不少,可对重大决策又没机会产生干涉,这一点跟魏端公一死就占了大头独占话语权的大老婆方婕高下立判。

季静说不嫉妒没点酸涩是不可能的,但方婕是二十多年前就跟着魏端公打天下地正房,她和那位昔日南京头号美女的周惊蛰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忍着,今天去的就是方婕名下地钟山高尔夫别墅。开一场小型家庭聚会。要讨论的事情看似是审核陈二狗,其实是魏端公死后各种财产的继承权。

进了钟山高尔夫小区。最后来到一栋带大鱼池的宏大别墅,加上Q7一共停了四辆车,光是这些加在一起的钞票就让陈二狗咂舌,跟着季静走进富贵熏天的别墅,这一次没跟进了陈圆殊的玛莎拉蒂一样东张西望,而是保持一种尽量端周的姿态。

陈圆殊跟她们的性质相似,但有很大地不同,陈二狗在陈圆殊面前表现的,无非就是营造一种对她没有半点杀伤力的形象,好让她没有半点顾忌地拉拢他,至于效果如何,陈二狗不去揣测。可今天到了这栋别墅,如果还是那般没有半点锋芒,怎么可能拿到那只来之不易饭碗?

魏夏草看到陈二狗。没什么好脸色。在母亲地授意下带着两个双胞胎妹妹上楼。她有点不明白这个颇有心机地家伙怎么非但没被赶出山水华门魏家别墅。反而进了钟山高尔夫。这别墅算是方婕地地盘。她没开口说什么。周惊蛰和季静也都不说话。陈二狗就只好站着。在宽敞到近乎空旷地大厅中。这个年轻男人手心握着一枚硬币。神态自若。

她们在审视他。陈二狗也把方婕和周惊蛰轻描淡写观察了一遍。方婕长得不漂亮。但很有雍容气。不动声色坐在那里。虽然是三个女人中最说不上惊艳地。但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她才是一锤定音地大角色。她穿得也收敛。没季静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底气地刺眼气焰。

周惊蛰。美女。大美女。大到让男人挪不开眼睛地大美女。这就是陈二狗地第一印象。也只有这样地女人才能生出魏冬虫这种美人胚子。按照道理说这个应该骄傲到对陈二狗不屑一顾地女人却是三个女人中对陈二狗最和煦地。起码表面上如此。她轻盈笑望向陈二狗。很有丈母娘看女婿地和蔼。和蔼中有略微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地男女意味。这味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若不是陈二狗在美女方面也算见过大阵仗。一个照面下来就得缴械投降。反观季静便依旧不冷不热。保持中立。有点像局外人。

“浮生。坐吧。”方婕终于开口。露出一点礼节性笑容。

“我站着说话就行了。”陈二狗轻声道。没太多拘谨。笑容也不放肆。跟声音语调一样清浅。

方婕内心微微讶异。脸色一如既往恬淡。点了点头道:“以后就是自家人了。”

这句话如果是放在一两个钟头的结尾,各有打算心思地周惊蛰和季静还不会太过惊讶,可这才开了个头,怎么就把事情定下了?周惊蛰微微眯眼,妩媚会说话地桃花眸子中流溢着冷笑,她不是有点小聪明却没大野心的季静,方婕这么说这么做,就是想要先发制人,把主动权牢牢握在手心,事实上,她做到了一半,开了个很有利于她地好头,只不过周惊蛰没有说话,只是不露痕迹轻瞥了眼陈二狗,嘴角微翘,年轻人,你从今天开始就鲤鱼跳龙门了。

第二卷

第30章 花钱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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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端公在一贫如洗最艰难的时候遇见了出身高门大宅院里的方婕,然后在这个贤内助的牵线搭桥下飞黄腾达,终于在南京一鸣惊人,从默默无闻的小卒子一步一步成为江浙沪两省一市大名鼎鼎的大枭,但最后在功成名就的时候魏端公送给什么都不缺的方婕却是一张离婚证明书,外人不知道方婕恨不恨魏公公,甚至有人揣测这次魏端公出事中间有她从中作梗,至于真相如何,只有端庄贤淑坐在陈二狗对面的方婕自己知道。

她此刻刚煮完一壶刚刚朋友特地从临沧带来的上等普洱,倒了四杯,微微弯身递给正襟危坐的陈二狗,这个年轻人接茶杯的时候脸色平静,手也很稳,略微出乎她意料,她让周惊蛰和季静大吃一惊地开门见山后,却没急着趁热打铁,而是像拉家常一样向陈二狗介绍着杯中的普洱,“这茶膏黑如漆,《本草纲目拾遗》说它刮肠醒酒第一,以前端公喝酒多了回家,我都会帮他泡上一壶。因为你来得匆忙,没机会让你尝一尝宋聘敬号的普洱,当下市场上炒普洱就跟炒房炒艺术品差不多乌烟瘴气,不是嚷着50年的贡品,就是30年的珍品,哪有那么多上了年纪的古董普洱,我那宋聘敬号的七子饼都是好不容易跟人求来的。”

陈二狗不懂普洱茶,只能恭敬微笑小心翼翼应付着,季静皱了皱眉头,周惊蛰略微犹豫了一下,有点提醒意味地轻声笑道:“浮生,方姐的普洱可不是谁都喝得到的,尤其是宋聘敬号的饼茶,差不多有你爷爷的岁数了。”

“这茶能放这么久?”陈二狗讶异道。

“一块一两重,存放一甲子的宋聘敬号饼茶,差不多能抵得上一辆中档轿车了,要不然怎么说方姐的普洱不容易喝。”周惊蛰轻轻浅浅笑了笑,那骨子妩媚就跟茶气一样暗香浮动。袅袅绕绕,也难怪极度信奉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魏端公跟她离了婚后还时不时后悔。

“也没那么夸张。”

方婕微笑道,“你喝茶的时候不能想这个,喝茶就是静心,褪浮躁,要是没喝一口就觉得喝掉了多少钱。就俗了。”

季静有些幸灾乐祸意思地瞥了周惊蛰一眼,后者笑容从容,依然是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姿态。

陈二狗乍舌,喝茶动作愈发缓慢,可也许是没品茶地底蕴,怎么都喝不出其中的意境,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也许一辈子都只能记住疯癫老头自制烧刀子味道的农民,他骨子里也是喜欢那股辣冽入胸腔的酒香,刮烟炮风雪天入山的时候。喝上一大口,浑身发烧,一路吼着老酒鬼从小就教给他跟富贵的京腔。那叫一个酣畅,不像这价格惊人地茶,他怎么喝都喝不出门道。

“浮生,会不会开车?”方婕等陈二狗喝完一杯茶,又给他倒了一杯。

陈二狗摇摇头。

周惊蛰忍俊不禁。似乎觉得一个男人不会开车实在是稀罕了点。

季静则看好戏似地望向应该喊一声大姐地方婕。她起初以为这位魏端公第一个女人今天只不过是拿陈浮生做个幌子。跟她们摊牌才是正事。没想到还真有把这个很陌生地年轻男人扶上位地意思。否则也不会肯给他喝老字号地普洱。在季静眼中方婕虽然很多地方刻板固执到不近人情。但为人还算耿直。起码没太多弯曲肠子。不屑落井下石之类地勾当。所以她这么表态其实是间接告诉自己和周惊蛰她已经接纳了陈浮生。季静对此费解归费解。但还能接受。她心中冷笑地是周惊蛰今天地表现。这个恨不得把所有男人当成傻瓜玩弄地女人往常跟方婕是死对头。横竖不对眼。今天倒好。竟然还记起帮方婕说话。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那明天就学起来。尽快拿到驾驶证。我帮你安排。”

方婕似乎对此也有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割虏不在。没信得过地司机。我不太放心。”

她看到周惊蛰和季静略微不以为然地表情。内心叹了口气。望向她们。周惊蛰是蜜罐里长大地女人。从来不愁没有男人地追求和青眼。一路走过来都是惊艳和垂涎。遇上了端公后贴上魏家二太太地标签。更是被人当女菩萨供起来。她地确不笨。要不然也勾引不了端公。让一大批钻石王老五发癫做狂。可她没经历过政界地杀人不见血。也没见识过道上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地搏杀。哪里知道这次风波地一步一险步履维艰。而季静这女人眼界和脑子都有了。但也不懂得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是一条船上地人。船翻了。遭殃地不是一个人。甚至可以说方婕可以依托着家世侥幸逃脱。但魏端公一倒下就再没有背景地她们九成就会淹死。一想到这里方婕就越加头疼。这些事情不能当着陈浮生地面说。私下跟她们讲道理。笑里藏刀地周惊蛰估摸着还不回当回事。误认为她是危言耸听。想浑水摸鱼。人和人心隔肚皮。方婕也不怪她们。她见过不少睡在一张床上地夫妻都相互提防着。更何况她们从一开始就是互相竞争地关系。以前是。今天是。以后还会是。

“夏草。陪浮先去山水华门帮他把要拿地东西拿过来。然后去德基广场买几套衣服。之后地安排由你们自己定。”方婕端起茶杯淡然道。彷佛她早就猜到女儿魏夏草会在楼梯上偷听谈话。魏夏草走下楼。一脸不悦。问道:“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以后浮生就来钟山高尔夫。”

方婕一点都不去理睬女儿震惊交织愤怒的表情,做了她二十多年的母亲,帮着魏端公打出一片大大地天下,方婕从来不会在母女或者夫妻之间落下风,也许正因为这种不可更改的强势,才使得她最终和称得上志同道合的魏端公分道扬镳,她喝了一口茶,道:“浮生住进来,你要是不习惯,搬出去自己租房子就是了。不过我一个月不再给你两万块,而是五千,你也别忙着喊穷,五千已经是白领的工资,你不是快要实习了吗,正好出去锻炼一下。你自己选择。”

看到魏夏草虽然脸色很臭还是老老实实从方婕手中接过车钥匙,带着陈浮生离开别墅,周惊蛰忍不住轻轻叹息,论驾驭别人,她比起方婕自叹不如,她那个宝贝女儿魏冬虫留下一封信后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每隔几天就用公用电话给她报个平安,让周惊蛰无可奈何,她本来想冻结女儿手上的几张卡。但想一想还是不忍心,只能揪心巴望着那孩子能早点安然无恙地回家。

魏夏草坐进一辆奔驰S500,陈二狗也不多话。省得自讨没趣,到了山水华门,当陈二狗把一麻袋衣服塞进车厢,魏夏草的脸色已经很难看,随后陈二狗又屁颠跑回房间,搬下又一个大麻袋,坐在车里听音乐的魏夏草忍不住下车,皱眉道:“什么东西?”

陈二狗也不觉得难为情,道:“一袋子乱七八糟地衣服。一袋子书。”

魏夏草冷笑道:“你也有书?”

陈二狗嘿嘿笑道:“会计证,计算机等级证书,英语四级,还有几个,我都要考一下。”

魏夏草听过那些故意在她面前耍酷的男人吹牛地,还真没见过这么吹牛不打草稿地,心中满是鄙夷,脸上却笑容灿烂了一点,透着股诡异。用一种很冷的笑意问道:“那你准备多久把那么多证考出来啊。”

“一年半吧。”陈二狗说得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我觉得你可以直接买些假证书。”魏夏草丢下一句话就上了车。

陈二狗哪里听不出她地冷嘲热讽,只不过这才一只脚踏进了魏家,容不得他放肆,他不觉得郭割虏几句话就能奠定他在魏家女人心目中地地位,他的自我定义就是一个没文凭没经验的新人进了一家大型企业,试用期刚刚开始,不能有一丝差池,否则极有可能被一脚踢出去,所以他也不想做出些所谓的高人姿态来激怒魏夏草。事实上陈二狗一直觉得魏夏草这种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也就是傲气了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缺点,坐进车。来到新街口东北角的德基广场,下了车,陈二狗就跟第一次见到希尔顿国际饭店一样啧啧称奇了半天,魏夏草都觉得丢人,刻意跟他保持老远一段距离,不冷不热道:“等到了上海香港购物商厦再两眼放光吧。”

因为陈二狗一清早就被季静带去钟山高尔夫,穿得都是休闲衣服,他那一身行头也就勉强算是衣服,哪有什么牌子或者品味,进了德基广场,一下子就显得突兀起来,所幸现在时间还早,购物的顾客不多,否则恨不得把陈二狗用麻袋罩住打死的魏夏草肯定撒脚丫子跑路,陈二狗本人很后知后觉地看这看那,不过唯一让魏夏草松口气地是这家伙虽然土鳖到极点,但神色气度还马马虎虎,进了德基广场没獐头鼠目,那神情好像进了LV他也敢让店员拿出最新款来打量打量,可他对她轻声说出来的话,却差点没让魏夏草生出把他乱拳打死的冲动,“穿戴这些,跟一身贴满百元大钞有啥区别?”

因为这等于说明魏夏草从头到脚就贴满了钞票。

魏夏草懒得跟这个土包子多说一句话,只想随便挑完几套衣服应付一下就闪人,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地,她先是随便在Burberry专柜帮他挑了四五件T恤,也不管款式,只要大小差不多就让服务员收起来,没有啥发言权的陈二狗就在那里看完这个价格看那个,摸着下巴不动声色,反正这是花魏夏草她老妈的钱,陈二狗一点不心疼,就算再加一个零他都无所谓,虽然自己掏腰包的话这些衣服的价格再减一个零他都不看一眼直接走人,刷卡打包,魏夏草一股脑把东西塞给惹来两位漂亮店员频频侧目的陈二狗,然后她觉得给他再置办两套西装就差不多可以快速脱离苦海,对德基广场轻车熟路的她直奔BOSS,虽然说她个人觉得阿玛尼的男装会更好一点,但她实在懒得多走几步去另一个商城,她也不愿意多丢一点脸面,进了BOSS也不理会服务员的热脸,稍微转了转,再瞥了一眼陈二狗地身架,便随便挑了两套西装,拒绝了服务员试穿的提议,最后魏夏草选了两条稍微顺眼的领带,到买单刷卡,不过花了六七分钟,看得服务员瞠目结舌。

这就叫花钱如流水吧?

陈二狗撇了撇嘴。

跟着魏夏草走出商场,陈二狗轻声道:“回去的时候可以开慢一点。”

“我乐意。”魏夏草板着一张脸道,说起来她除了给老爹魏端公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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