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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学神棍在九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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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尚礼认真地听她说,知道这重头戏肯定是在这还未说出来的后半截上。
  果然,周善先笑道:“要是我弄坏了你家房子,你应该不会找我赔钱吧。”
  游尚礼干干地笑了下,“怎么会,大师尽管动手。”
  周善也不跟他客气,掏出匕首看似随意地在客厅的墙壁上随意地敲了敲。
  游家的那两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电视,懵懂地睁着眼睛看,游尚礼摆摆手,“小泽,扶你妹妹进屋去。”
  他们两个倒也乖觉,大的扶着还拄着拐的小的一前一后进屋去了。游尚礼额头微隆人中深美,五官端方天阁地角皆方圆,这是难得的福相,注定事业发达家庭和睦,别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
  周善仍在四处敲墙,突然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动手把瓷砖凿开,露出底下的水泥石灰,匕首跟切豆腐一样把石灰水泥切开,底下的新鲜红砖也显露出来。
  她在墙上刨了个A4纸大小的坑,然后把匕首柄在一块砖头上敲了敲,掏出那块红砖。不对,应该是半块红砖,这砖头是由两个半截拼接而成的,周善取出了半块,就露出底下的那半块,以及——
  夹在中间的那个小人。
  周善毫不在意地把那纸人掏出来,随手一掸,那纸人就落地化成了灰烬,“这边的别墅估计是住不得了。”
  游尚礼一愣,“为什么?”
  周善的脸色有些严肃,“有人下了咒,应该不止你们这家,你去查查,这边的承建公司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她顿了顿,“尤其是建筑工人。”
  以往若有屋主得罪了泥水匠,心眼小点的泥水匠就会在主家的墙上砌入小人诅咒对方,长此以往,主家的所有人就会疾病连绵,倒不会死人,就是会大片大片的生病。
  周善本以为现代社会这种手段应该很少见了才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个懂行的。
  游尚礼肯定不会得罪建筑工人,现在的户主都是直接购置现成的房产,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块工地当年可能发生了不大愉快的事情,导致建筑工人怀恨在心。
  游尚礼见她神色严肃,也不敢怠慢,打电话给了不同好友探听此间事宜。他的本业跟建筑也搭点边,只要有心,事情便不难查。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周善见状便问他当年这里出了什么事。
  这块工地上果然出过事,这个大工程是平远市市长的小舅子拿下的,他跟官中颇有些交情,行事就有点肆无忌惮。他拿下这个工程以后,为了省钱,请的不是正规的施工队,而是外乡来的一支散兵游勇。
  其实那支施工队也算是勤勤恳恳,保质保量地完成了任务。但是这小舅子生平最爱一件事——赌。
  他把工程款输了个七七八八,建筑工人的工资就发不出来。他仗着有个市长姐夫撑腰也不以为意,就用这支施工队伍不是正规的为由拖欠了工资不发。
  而那支施工队辛辛苦苦做了一年,就等着这笔工资回家过年养家,其中还有个叫顺子的青年,他老娘生病了,正等着这笔钱来做手术。
  但是市长小舅子这一拖欠,寄钱回家的日子就遥遥无期了,施工队的人怎么肯干,他们也都是目不识丁的人,不知道怎么申请劳动仲裁,字典里只有“蛮干”两字。
  施工队的人就去小舅子家上门闹事了,拉横幅、扔臭鸡蛋……结果施工队里的人全部都被以“影响社会治安”这个名目拘进了警局。
  顺子的老娘还在乡下等着救命钱,久等不到反而听说了顺子进了看守所的消息,怒火攻心之下竟然一命呜呼了。而顺子出来以后得知这个噩耗,一时间接受不了,就跑到政府大楼楼顶跳楼自杀了。
  这件事在当时闹得还挺轰动的,后来却不知怎的被压了下来,约摸是那位市长干的。
  市长本来有个升迁的机会,为这小舅子也黄了,他还不得不给小舅子收拾烂摊子,勒令小舅子把拖欠的工钱还了。
  钱倒是还了,但是那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却是实实在在地没有了。
  周善听完整个故事,沉默了半晌,如此说来,钉小人这事应该也是看不过眼的施工队里的人做的了。行事者的用意必然是把龙崖山别墅区的风水搅乱,使这里居住的主家都大不吉,到时候家家户户都出了事,市长小舅子的建筑公司也要摊上大事了。
  那支外地的施工队打的都是游击战,要追责要追究不到,只能让建筑公司的人来背锅了。
  她顿了顿,“你把此事散布出去吧,也不用说得太严重了,钉小人只会影响风水,久之便会生点小病,要说什么大害却是没有的。”
  但是能住得起别墅区的基本上都是富人,那些富人个个都惜命得很,哪怕是小碍,也铁定不会在这里住下去了。而且建筑公司的名声要是坏了,神仙也换不回来,如此一来,行事者的目的就达到了。
  游尚礼会意,果然将此事说了出去。
  龙崖山的别墅区乃是政府大力扶持的新区,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好不容易有点人烟的别墅区就荒废起来,原先鼎盛的富人区空置下来,物业也搬走了。
  恰在此时,平远市市长估计又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上头一恼,把他薅下来了,发配到边远县市去做教育局局长。而那个没人撑腰的小舅子无人撑腰,借着官威才办起来的建筑公司因此倒闭,还欠了银行一大笔钱。
  昔日张扬跋扈的小舅子一家因为别墅区那事又得罪了不少人,正是人人喊打的时候,有这时机,买了别墅的人都恨不得狠狠踩上他一脚,很快,小舅子一家的生活拮据起来,靠借钱度日,久而久之,连一个肯借钱给他们的人都没有了。
  走投无路之下,那个黄赌毒无一不沾的小舅子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穷困的生活,走上了跟顺子一样的道路。
  当然这是后话,周善因此一事,看宅风水的名头在平远市的达官贵人圈里也渐渐响亮起来,挣到了不少外快。
  很快,就有人听说了她的本事,上门求她看事。
  这次想要让她相看,不,应该说是平息的,是一处凶宅。


第35章 
  请她看事的人叫做何永志,跟游尚礼是生意场上的好友; 做的也是房地产; 兼顾酒店经营。这次她要相看的那处凶宅就是何永志手下的一间宾馆。
  民泰宾馆是平远市里一处知名的闹鬼圣地; 知名到曾经有两个外国人慕名来拍摄,第二天却被吓得屁滚尿流逃出华国的地步。
  宾馆原本在闹市中,但是民泰宾馆所在的街上却异常萧条; 路上几乎看不见几个人; 偶然有人经过也是匆匆忙忙小跑过去,目不斜视,甚至不敢往路边的民泰宾馆投一个眼神。
  而民泰宾馆门窗紧闭,显然也荒废多年了。
  周善、何永志连同他的司机秘书四人坐在车上观察了许久,周善才悠然笑道:“进去吧。”
  此言一出,车上的其余三人都咽了下口水,他们还是故意挑的日上中天阳气最盛时候; 但是天上太阳再热乎; 也驱不走因为要进闹鬼宾馆心上的寒意。
  何永志多年摸爬滚打; 锻炼出来的心性已非常人,他心一横; 拉开车门就要下去,秘书小黎却有些害怕地拉了下他的袖子; “老板; 要不我在外面等着吧; 顺便帮您看下车子。”
  何永志却知道她是害怕了;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也没有非要小姑娘跟着去的意思; 挥挥手就示意她留在车上。
  司机老陈也擦了擦冷汗,“老板,要不我也——”
  何永志虎目一瞪,“就这样一辆破车,要两个人看?来时我可给了你一万劳工费的,你要是待在车上就一分钱都没了。”
  老陈干干笑了下,“怎么会,老板,我是一定要跟您进去的。”
  周善听着听着不由哂笑一声,老陈老脸一红,在这样一个小姑娘面前出洋相也太丢份了。
  何永志掏出钥匙把宾馆大门打开,吱哑一声,漫卷的灰尘迎面扑来。何永志跟老陈被这灰刺激到气管,都是好一阵咳嗽。外面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气,这里的空间却逼厄黑暗,仿佛属于异度空间。
  好一会,众人才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只见宾馆的门窗都被黄符黄幡给封得严严实实,透不见一丝光。
  何永志面带苦色,原来,宾馆建立初期就开始闹鬼,先是工地上的工人在半夜经常听到有人在哭,而且来了很多黑猫,出事的工人也有几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死人。
  何永志心大,硬是继续把这块地修成了宾馆,刚开始宾馆生意因为在闹市里也是红红火火。但是很快事情就有点不对头了,入住的客人里面听到有人在走廊里慢悠悠来回走动,时不时就唏嘘长叹,偶尔还会来敲一敲门,但是客人若要是开门,就会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
  事情过了一年以后更加严重,有个外来旅游的姑娘因为不知道忌讳,也是半夜开了门,当时没看到什么。可是第二天,服务员来给她送早餐的时候,却发现姑娘已经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具干尸,浑身的血液跟水分都凭空消失了一样,干巴巴地躺在床上。
  这个案子在当时闹得极大,但是最后还是以无头悬案草草收了尾。不过民泰宾馆闹鬼的名声却传了出去,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住这家宾馆,久而久之,这里就荒废了,连水电都停了。
  何永志见周善注意到那些符纸黄幡,便出声解释。当年出事后他也请风水师看过,不过那个风水师却摇头说此间鬼魅太过厉害,他恐怕对付不了,只能用符纸把鬼魅的煞气封在宾馆中,让它们不得出去害人。可封了以后怪事还是尤其多,连附近的居民都被干扰,除了几家钉子户都搬出去了。
  周善笑了,“这里原也没有那么凶,阴煞是被封住了,可阳气也不能进来,鬼魅常被阴气给浸染,只会更凶残,这个简易的阵法不会阻拦他们太久。”
  阴阳两气需要相辅相成,没有阳气只剩阴气,是为不吉。
  那个风水师的术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而且治标也未能对症下药,反而会后患无穷。
  好的风水师可以带来福泽,差点的风水师只会弄巧成拙,带来灾难。
  何永志闻言不由一阵后怕,如真像她所言,再过些日子,鬼魅伏出,他可不是罪过大发了?
  周善拿了个八卦罗盘,罗盘上点了根长明烛,开始在宾馆中转悠。
  何永志跟老陈害怕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就被大老鼠弄出的响声给搞得一惊一乍。
  周善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还是两个大男人,鬼有这么可怕吗?
  更不要说,除非是极凶的恶鬼故意害人,一般的鬼魅,除了有阴阳眼的人,凡人是看不到的。
  周善每到一处,就把窗户上的黄幡摘了下来,如此摘了几处,外面的天光透进,她把烛也灭了。
  何永志惴惴不安地跟着她转了一个多小时,周善才停住脚步,“何老板,这里是不是曾受过火刑?”
  何永志跟风水师打过交道,通俗如火刑的术语他还是明白的,“火灾?没有啊,宾馆就是死过几个人。”
  周善静默地看着他。
  何永志一脸茫然,最后反倒是司机老陈忍不住提醒他,“老板,你忘了?你买这块地之前——”
  何永志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这块地啊,以前是一户人家,后来被火烧没了,法院低价拍卖,我就给买了。”
  火烧?一家人?
  周善心里有了个模模糊糊的猜测,“那场火刑收了几个人?”
  “一家七口。”
  五行压七煞中的火行。
  果然如此,常德铭如此行事,也不怕遭了果报。
  周善眼里凶光一闪。
  她勉勉强强按住心里的波动,掏出纸笔在纸上唰唰写下几行字,“你们谁去采买东西?我要在这里超度恶煞。”
  老陈毛遂自荐,“大师,我来。”
  周善点头,把纸张递给他。何永志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汉子果然还是害怕了。
  老陈也没管老板的眼神,他迫切地想要出去透口气,这里实在是太过阴冷压抑了。
  老陈很快就买了朱砂、桃木、糯米、石灰、大公鸡、红线等物事回来。
  他再度进宾馆时应该是下午三四点左右,宾馆的门窗都大开着,已经变得宽敞透亮,比刚开始的模样好上了不少。
  他心里放松了些,走进去一看,周善正坐在地板上打坐,而何永志蹲在她身旁抽烟。
  老陈进来时周善也感受到了,睁开眼睛,“来了。”
  她先把石灰的袋子戳出一个小口,然后沿着宾馆的地基细细密密地洒了一圈,才在当年那个姑娘出事的房间开坛作法。
  当年七个阴魄都被常德铭捉了去,留下的怨气却无人清算,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恶煞,恶煞附体,凶宅有灵。
  这里确实有鬼,那个鬼,就是常年被阴煞包围而形成凶灵的——宾馆。
  万物有灵,草木都能成精,更何况这些直接承受阴阳二气的房屋,当阴气或阳气过盛打破平衡时,房屋久被影响,就可能有灵。
  七个人死去的怨气附着在宾馆上,每到七月半阴气最重的夜晚,这个宾馆就会变成当年的案发现场,重现人间惨剧。
  那个姑娘,应该就是睡梦中被无名业火给活活烧死的。
  再不处理,恐怕这处凶宅会害死更多的人。
  周善设下法坛,又在墙上看似随意地贴了几张符纸,才用红线把大公鸡的翅膀跟爪子绑住,放在法坛上。
  她飞快地拿桃木剑剁掉了公鸡的脑袋,公鸡瞬间就一命呜呼,然后她才取出个小碗装了满满一碗鸡血,再在里头兑上朱砂,和水调匀。
  她取了毛笔沾上朱砂血开始在桃木板上画,笔在板上游走龙蛇,眼里灵光暴涨,嘴中默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急急如律令,成!”
  咒语一出,朱砂血新研如画,瞬间没入板内。
  周善吁了口气,把四块桃木以四相之位分设房中四角。
  而后她才捉了麻袋里的猫,解开它的束缚,轻轻把它往门外一丢,“去吧。”
  何永志不解,“大师,你怎么把它放跑了?”
  周善凝视着黑猫远去的方向,“因为黑猫属阴,现在阴气不够,只有让黑猫肆意冲撞,凶宅才会显露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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