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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1章

劫修传-第1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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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便留意几分。

又见这白衣修士动问,便抿嘴笑道:“你只是来的不巧,其实无时妄海八九都是平静无波的,尤其是凰岭左近,更是千年风波不起,只是若向那凤山行去,路上便多风险了。”

白衣修士道:“原来如此,若非仙子指点,怎知这其中玄妙。”

凤九道:“这无时妄海他人也不……不肯来的,你又来此作甚?”原想说“不敢”二字,又怕惊吓了白衣修士,忙转为“不肯”二字,且语气轻柔,免得咄咄逼人,引人不快。

白衣修士道:“仙子见问,怎敢隐瞒,我原是为天地残卷而来,有人说那残卷曾在这无时妄海出现,便想碰碰运气,哪知果然是运气好极,却遇到了仙子。”言罢便是一笑。

凤九久在凰岭,位份又高,平时也少与人言语,怎知那修士话中的调笑之意,不以为忤,反倒笑道:“你哪里的运气好,初来此处,就遇到这滔天巨浪,我瞧来瞧去,也瞧不出个‘好’字来。”

白衣修士笑道:“既遇仙子,宛若重生,如何不好?”

凤九虽不知风月,听到此言,也知道不是好话了,只是她平时也不曾发作过,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声,道:“你再这样说话,瞧我不恼了你。”话虽如此,就见其秋波流动,瞧来瞧去,也瞧不出个“恼”字。

第1818章妾身本是痴情人

这白衣修士正是索苏伦了。

索苏伦原与令清禅于途中监视玄真子,令清禅忽然道:“就怕凰岭中有人出岭探这水势,苍穹大修分身不得。此处有我便可,索兄可去凰岭,助苍穹大修一臂之力。那凰岭若是来人,或是引开,或是诛杀,索兄当可便宜从事。”

索苏伦知道令清禅小天课之术只是亚于九珑罢了,既出此言,便知道有些缘故,这才离了令清禅,早早在凰岭左近藏身,果然见到凤九骑兽而来,这才出面截住了。

他本想将凤九引到他处,随手解决了,哪知一试之下,却发现凤九性情温柔质朴,济危解困,纯出本心,与火凤弟子大不相同。与她闲谈两句,竟有如沐春风之感。

若论索苏伦的本性,其实并无“风流”二字,所谓风流态度,也是因他修为大成,堪破天地玄机,便自然而然生成一种视天下无物的磊落胸怀。

如今遇到凤九,若换了他人,既知道凤九是火凤弟子,还不是心中惶恐,如履薄冰?但索苏伦便连火凤也敢当面斗法的,又怎会将凤九放在眼中?却不知那小天下的气度,就此油然而生,竟令凤九心折。

索苏伦偷眼瞧去,见那凤九生的十分美貌,好似天然美玉,不雕而精,虽媚而不娇,既具大能,更具慈心,竟不由得心中一动。

然而心动之后,便又立起警觉之心,暗忖道:“我为魔界亿万苍生而来,怎能在此枉惹孽缘,且那火凤又是我平生死敌,这番心思真可谓是痴心妄想了。”

于是收敛了笑容,再次揖手为礼,道:“适才言语无状,仙子莫怪,也是因我刚刚经历生死,心境动摇。如今这风浪越发大了,仙子虽具大能,还是暂避为妙。”

凤九见他神情肃然起来,却另有一种庄重态度,与刚才又有不同。心中暗道:“世间竟有这般男子,好歹也要问出他的来历来,若是就此失之交臂,岂不是遗憾终身。”

便道:“这水势虽大,倒也奈何不得我,只是此处说话不便,道友且随我来。”就分开狂风,向那望凤台遁去,又向索苏伦一指,索苏伦身不由已,又不便施展神通,只好随着她去了。

那望凤台离凰岭约有一箭之地,乃是突兀而起的一座孤峰,峰顶只是容着二三人站立罢了。或因火凰常在此留连观望,此峰火灵力极足,峰上遍开一种奇花,花开如火,便叫做凤灵花。

又因火凰在此台驻足观望时,思到极致处,常流泪感伤,那凰泪如火,滴到脚下石头上,便成为凰泪石了,此石通透如玉,坚不可摧。寻常法宝一触便碎。

凤九与索苏伦并立望凤台上,凤九道:“你究竟是谁,可得与我说明白了,此处毕竟是凰岭禁地,闲人不可擅入的,你若说不清来历,我可放不过你。”

此言虽有盘问之意,但因言语温柔,只怕有假公济私之嫌,索苏伦何等灵慧,自然一听便知。需知那男女相处,言谈举止之中,必有种种微妙之处,若只知表面文章,则是大谬矣。

索苏伦暗道:“今日正要难她一难。”

于是道:“仙子见问,在下怎敢欺瞒。在下名叫铁,行三,仙子便叫我铁三罢了。铁某本是世间探宝人,今来凰岭,一是来探那五界残卷踪迹,二来则是想得到一两块凰泪石了,还盼仙子成全。”

凤九吃了一惊,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这凰泪石的主意,你可知我凰师尊当初发下严旨,凰岭弟子敢动这凰泪石者,必诛无赦。”

索苏伦笑道:“不过是几块石头罢了,此石虽好,终究比不得混沌之宝,那凰岭之中,还缺少这样的宝物?”

凤九叹道:“铁道友,你有所不知,凰师尊留此奇石,是盼着他日解除禁制,与火凤破镜重圆之时,这奇石便是个见证了。此中痴意,铁兄需得明白。”

索苏伦道:“火凰果然是个痴心人。”

凤九道:“人常说那世间男子,尽是负心人,我敬凰师,便因他最是深情。世间男儿尽薄幸,何时可遇痴情人。”说到这里,一对妙目,就向索苏伦身上瞧去。

索苏伦只当不知,道:“既如此说,我取了此石,倒也无碍了。”

凤九急道:“怎地你这人却是没耳朵的,我刚才还不曾说的明白?凰岭弟子但取此石,必诛无疑。”

索苏伦笑道:“在下并非凰岭之人,更非火凤火凰弟子,实不在火凰法旨之中,仙子明察。”

凤九不由一愕,哪知索苏伦竟钻了这言语的空子。说来以火凤之威,世间修士谁敢来此禁地,更别说来取这凰泪石了,因此火凰法旨,也只是约束部属罢了。

那凰岭法度森严,火凤部属便是日常闲讲,又怎敢肆意调笑,更不用说这言语机锋了,凤九今日遇到索苏伦,自然就是束手无策。

凤九嗔道:“你这个人忒也无赖,这凰泪石连我等弟子都取不得,怎能授予外人,你若敢取此石,我可,可饶不得你。”

“饶不得你”四字,本是大可讲究的,究竟怎样才算饶不得,索苏伦本该细细追问才是,然而瞧那凤九似嗔实怨的神情,若是就此追究,这孽缘怕是摆脱不得了。

便在这时,那大水离望凤台已近,最多只是百里之遥了,此时风力更强,望凤台竟被吹得摇摇欲坠。凤九瞧着那远处巨浪,不由得紧皱眉头,若容这大水冲过来,这望凤台怕是保不住了。

也等不得索苏伦说话,凤九纵身便出,手持刺水枪,就向那巨浪冲去。

百里的距离,自然是转瞬便至,凤九持枪在手,就向那巨浪刺去。此枪分水化水,最具神通,那巨浪被这刺水枪一刺,立时分成两股,就从凤九两侧冲过去,但瞬间又合成一股,瞧那水势,不曾减了分毫。

凤九慌忙再退数里,又截住巨浪,再将刺水枪刺来,却和刚才同样的情形,这大水虽能分得开,又怎能拦得住。

便在这时,索苏伦自凤九身后掠来,口中道:“仙子,快把枪交给我。”

凤九心中略略犹豫,但还是将刺水枪掷了出去,索苏伦接枪在手,转身就走,凤九心中七上八下,也紧随而来。见索苏伦只是回到望凤台上,心中总算略安。

索苏伦向那刺水枪上的符文瞧了一遍,口中便念了法诀,将那枪悬在空中,与望凤台平齐。这时索苏伦双手尽掐了法诀,就向那分水枪遥遥拍去,只见那枪身上大发异彩,将半座望凤台也罩住了。

凤九这时才明白索苏伦用意,心中又喜又愧,喜的是这刺水枪在这望凤台边一立,那大水怎能冲到望凤台上,自然向两边去了。此法不但保住了望凤台,亦可使身后的凰岭少受冲击。

愧的是自己毕竟历练不足,情急之下,竟想不出这个妙法来。

说话间大水已至,望凤台虽高,却与那巨浪平齐。但那巨浪层层叠叠,一浪压着一浪,其中隐有龙吟之声,这刺水枪能否保得住望凤台,凤九心中亦无把握。

只听“轰”的一声,那巨浪就被分成两股,擦着望凤台两侧去了。这大水本来势力极强,无穷无尽,但被刺水枪分开之时,其势略弱,就算冲到凰岭山脚,也难撼动凰岭分毫,只是凰岭山脚上的奇花异草,不免被席卷一空。

索苏伦助凤九保这望凤台,也只是不想凤九为难罢了。此番计策,重在引那玄真子出来,便是将这望凤台与凰岭打得粉碎,又有什么好处?

既然目的已然达成,倒不如给凤九一个顺水人情。

那大水轰隆不绝,只管向望凤台撞来,半个时辰之后,那水势越发大了,巨浪已高过望凤台百丈了。

好在有刺水枪在台前挡着,那水势再强,也难撞碎此台,只是那大水当头浇下,其势亦不可当。

凤九生怕索苏伦被这大风大浪卷了去,手中掐出凤篆来,替索苏伦加持,更忍不住伸出玉手,将索苏伦一只手臂抓得牢牢。因此索苏伦身上,竟无涓滴沾身。

等到水势略缓,凤九方才惊觉自己主动抓住索苏伦一臂,不由得俏脸生晕,偷眼向索苏伦瞧去,只见索苏伦目光只是盯着面前大水,倒是不曾在意自己失态,心中庆幸之余,又难免有一丝怅然了。

此刻索苏伦想的是,按理玄真子应该抢在大水冲台之前赶到,然而如今惊涛拍岸,仍不见玄真子的身影,难不成此计竟引不出玄真子来。又或者凰岭根本不曾唤来玄真子前来阻水?

这时身边凤九则喃喃的道:“玄真子如何还不来?”

索苏伦听到此言,心中方才放心,既然是凰岭降旨,那玄真子不过是附炎趋势之徒,又怎能不来?

心神中忽的一动,原来是令清禅传来讯息,前方万里处,已现敌踪,分明玄真子前来护岭了。

索苏伦听到敌踪已现,心中暗暗着急。此战关系重大,自己又如何能不在现场?可向身边凤九瞧去,索苏伦心里明白,自己若想抽身而走,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第1819章郎心如铁难羁绊

索苏伦正在两难,心神中再次一动,这次是任太真传来讯息,原来诸修已悄然离开无时妄海,齐齐前去拦截玄真子,任太真便摧促索苏伦速行。

索苏伦听到此讯,心中好似油煎,只是若不辞而别,岂不是令凤九生疑?也是他情急生智,暗中便抹魔诀一道,悄然向巨浪之一祭去,此诀穿浪而过,无声无息,凤龙只钻抬头瞧那巨浪,生怕这大浪压下来,又怎知索苏伦弄鬼。

便在这时,那巨浪之中现出一道白光,此光只一闪,就向无时妄海深处掠去,索苏伦叫道:“那莫不是五界残卷。”将身一纵,穿过巨浪,向那白光追去。

凤九见这白光无由而来,心中也是大奇,五界残卷中的仙庭卷失踪多年,莫不是一直藏在无时妄海之中,本想随同索苏伦追出,可此时水势越发大了,这望凤台若是无人主持,怎能挡住这大水,欲待不去,又担心索苏伦有失。

就这么犹豫片刻,索苏伦和着那白光,早就不见了踪影。

凤九暗道:“他既离了此处,想来也不会被大水所伤了。此处却也离不得了,只不过就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想到此处,难免心中黯然。

幸好自己先前机灵,打听到索苏伦的底细来,既知铁三这个名字,好歹也能寻到了。

索苏伦离了望凤台,就好似离笼之鸟,脱网之鱼,心情畅快之极,忍不住脱口道:“果然还是不受羁绊,方得逍遥。”

他刚才与凤九相处,便生出一丝妄念来,也是转瞬既逝,但此心既有牵挂,哪里又能轻易抛去。那情丝是世间最强法宝,说他有时便无,说他无时便有,真正是一经沾身,终身是羁,此刻虽是觉得逍遥了,方才觉出心中实有了牵挂了。

索苏伦忙泯此念,只管前行,此时海中处处风浪翻卷,却又怎能难得住索苏伦,将身化成一道青光,转瞬就离了无时妄海,向无量玉山方向遁去。

索苏伦知道玄真子虽是神执,但又怎是原承天对手,且有任太真,令清禅相助,那玄真子绝无半点机会,自己若是赶得迟了,只怕就错过这次斗法了。

离了无时妄时三千里后,正瞧见沧澜神君在前方急行,索苏伦急忙赶上,问道:“神君,其他人去了哪里?”

沧澜神君忙道:“索兄莫要管我,速速前去助苍穹大修,在下虽擅长水里勾当,可惜这遁速却是平平。此刻只怕他们已与玄真子遇上了。”

索苏伦忙道:“神君速速赶来。”既知已遇玄真子,心中更急,那遁速越发快了。

索苏伦昔日所修遁术,与原承天所修的万里踏云术倒也不相上下,可自来仙庭之后,才知自己的遁速,仍是嫌得慢了。原承天的凌虚步法自不用提,便是任太真与令清禅的遁法,也比索苏伦高明不少去。

索苏伦性高气傲,事事不肯落后,心中早就暗暗发誓,要另创一项遁法来,就算难以与原承天争衡,起码也要与任太真令清禅一救高下不可。

他日日参详此事,那遁法已略有小成,这是因自他得窥灵台之后,魔界秘法无所不窥,自身灵慧也是与日俱增。参悟新法,又有何难事?只是那灵台之中,尚有一道迷雾拂之不去,唯知这迷雾之中,事关魔界魁神的最大机密。他日若能拂去迷雾,或可知自身来历,亦可修成大道了。

索苏伦便用新法,就觉得这脚步遁风果然快了许多,新法之奥,就在于超脱世间五行之束缚,视那空间为浑然一圆,如此就发现许多捷径来,遁速怎能不快。

但索苏伦深知此法尚难说窥尽天地之玄机,若能修成视那浑圆可大可大,则自身遁速,便可再增进一层楼。索苏伦与原承天谈论此法时,原承天脱口而道:“索兄,你创之新法,无形之中已触到无界真言中的圆字心法的,只是那圆字心法着实玄奥,在下亦难有深悟,且待时日,等我参出这圆字诀来,必可助索兄新法更上一层楼。”

索苏伦用这新法遁行,一步便是千里了,实比先前快了许多,也就数十息工夫,就见前方空中立着一人,正是令清禅,见到索苏伦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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