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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劫修传-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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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晴点了点头道:“公子是个爽快人,可惜妾身却是婆婆妈妈之心,此议虽成,却也不能就此应了你。”

令无参愕然道:“仙子莫非另有要求?人心不足蛇吞象,仙子莫要再娇情了。”说罢冷冷的哼了一声。

周方晴笑道:“公子年纪虽小,可百万之价浑然不放在眼中,想来也应是个贵人了,正所谓贵人多忘事,难不成公子竟忘了禅誓之约吗?”

令无参这才笑道:“这么说来,仙子还是舍不得就死,也罢,喽蚁尚惜性命,何况仙子,那禅誓之约,我既然是开了口,怎肯欺你。”

他念出一道禅言来,掌中便发出万道青光,直达天际,令无参郑重言道:“弟子令无参,以禅言祷告天地,此次相邀天像仙子擒诛凶顽,必然守望相助,绝无二心,若中途无故变心,起意诛杀天像仙子,必受天地严惩。”

那誓言说出之后,青光中就现出一点红云来,此红云虽只是一点,却是耀目异常,红云扶摇直上,很快升至极高空,眨眼不见了,如此那禅誓已为天地所知,再也违逆不得了。

周方晴细细聆听禅誓,知道那令无参还是埋下伏笔,尤其是“若中途无故心”之句,更是说的明明白白,若是自己行为不端,辜负了令无参的诚心,那便是“有故”了,那么一旦“有故”,令无参哪怕立时杀了自己,也不算是违逆禅誓。此子计谋深远,由此可见一斑。显见他在性子冲动的禀赋之中,另有一份少见于少年修士的老谋深算。

令无参禅誓立毕,二人的合作便算正式开始,令无参道:“仙子凡躯,在城外居住不便,不如且随我入城如何,那伽兰城中有强大禁制,仙凡皆为一般,仙子入城之后,在下也省心了许多。”

周方晴道:“只是在下索性独居,公子纵是要派人保护,还请那人离的远远的,不要让我瞧见才好。”

令无参道:“这也何难。”

当下落在地面,请周方晴坐定,自已亲自驱赶马车,直入伽兰城去。

周方晴虽是侥幸过了此关,心中犹是战栗不已,不过她十分心思,却有七分是在原承天身上。

也不知原承天惹下何种大祸,竟惹到这位心狠手辣,手段高强的公子来,好在自己恰逢其会,好歹也要施尽手段,助那原承天逃脱此劫,纵是为此身死,倒也不枉了。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多活上个三年五载,又有何稀罕,若是能为自己喜欢的捐此余生,何尝不是人生之幸。

想到这里,周方晴嘴角露出一笑微笑来,刚才竭尽心智与令无参周旋,此刻已是倦尽,不久就沉沉睡去。

而在马车入城之际,空中两道身影向马车的来处掠去,正在赶车的令无参抬起头来,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牵动了一下,瞧那空中修士的遁术,分明就是青光纵地术了。

令无参喃喃念道:“妙韵姐姐,不是我令无参存心要做你的对手,实是形格势禁,不得不为,不过也正好趁着此事,让你瞧瞧我的手段,世间也唯有仙子姐姐,才堪为我的对手。”

空中的两道青光刹时而没,正是往小村方向去了,此二名修士中,其中一人便是方清执了,另一人则是一清大师。

二人遁行到小村上空,一清道:“清执,那清拂留下的灵息,似乎至此而没了。”

清执脸色苍白,道:“一清大师,我这一路循来,总觉得心惊肉跳,清拂的灵息偏偏又用此处消失了,莫非清拂竟是出了意外?”

一清大师强笑道:“清执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清拂好歹也是禅修之士,谁敢动他,何况等闲修士,也不是清拂的对手,除非是遇到那玄修境界的修士。”

说到这里,他忽的抬起头来,原来那空中也不知何时来了一名修士,一清大师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此人究竟是来了许久,还是刚刚来到,但此人的慝身之术,却也足以令人动容了。

一清大师朗声道:“敢问道友高姓大名,却为何事而来。”

空中那名修士道:“在下来此迎接一位朋友罢了,至于贱名,则是不足挂齿。”

清执与一清皆是疑心大起,清拂的灵息偏在此处消失,而这空中的神秘修士,却是不肯通名,莫非这两件事有何联系不成?

二人不由得暗暗握住了趁手法器。

第0412章因错就错惹风波

一清见此人从相貌来看,年不过三旬,却已是九级真修,若此人未曾修行过驻颜之术,其成就实是赫人了。

相对于此人,一清实是汗颜,要知道他清修将近百年,又是禅修之士,却也不过是七级真修罢了,差对方实在太多。由此看来,此人若非是有极大福缘,就是仙基极佳之士,像这样卓然出群的人物,一清百年之中也不过只遇到二三人而已。

一清暗道:“此人成就非凡,看来其天质之佳,或可与妙韵仙子与无参公子相提并论了,这伽兰城中实是风云聚会,世间的仙修天才竟是尽集于斯了。”

方清执比不得一清大师心性稳重,她与李清拂向来情厚,此刻李清拂失踪,怕是凶多吉少,全靠着多年修为压制心境,此刻见到有大修之士忽然现身于李清拂灵息失踪之地,又是坚不肯通报姓名,哪里还能弹压得住,那焦燥之情就一点点发作起来。

她的名字中有个“执”字,其性也是执拗单纯的很,虽然在禅修之中,这份执拗单纯或有其益,可在处世之时,就成了她大大的短处。

她心念一动,已掠到那年轻修士面前,喝道:“道友,你为何不肯通报姓名,莫非是心怀鬼胎吗?我瞧你行踪鬼祟,必定不是好人。”

年轻修士哑然失笑,他见清执说话没头没脑,也不去理会,只顾着瞧那脚下小村废墟,适才一场大雨至今未消,已将大地洗得干干净净,一时间也瞧不出什么来。

不过此村所毁于的大火,却显非寻常火焰,却是一视而知,那寻常火焰威势再强,总也能留下蛛丝马迹来,可如今呈现在面前的,几乎就是一片白地了,别说那些房柱门户,就是连泥瓦砖土,也变成了亮晶晶的物事。

仙修界中,将这种大火之后,泥土所变的亮晶晶的物事称之为焰遗琉璃,此刻脚下的土地之中,焰遗琉璃处处皆是,可见那大火是何等威势了。

在这等烈焰之中,人的尸身自是不可能遗下什么了。

清执见这修士竟是对自己爱理不理,更是怒气塞胸,她正想发作,忽被赶来的一清大师一把拉住,急急传音道:“清拂,莫要动怒,此人修为极高,万万惹不得。”

一清此言不说也就罢了,这样一说,清执哪里还能忍得住,叫道:“不错,他若不是修为大过清拂,清拂又怎能被他所害,不用说,清拂定是被他杀的了。”

一清大师急道:“此人若是杀了清拂,怎会还留在这里。”

方清执道:“那不过是他自恃手段高强,没把人放在眼中罢了。”她越想越是有理,心中已然将此人当成杀害李清拂的凶手了,当下将手指往空中一点,便有一对青鸾剑在空中一并,向年轻修士没头没脑的剪来。

那年轻修士正是原承天,他刚刚见到李三非,才知周方晴竟是独自上路,心中颇为担心,这才离城迎接,不想却遇到这神思胡乱的方清执冒冒失失的出手来攻。

方清执头脑虽是不清不楚,可此人的法器却小觑不得,这对青鸾剑应是玄银打造,再由禅修之士的一团真火炼制,端的是犀利之极,别说被此剑剪中,就是被剑气扫到,那法袍上怎么也要留下一道剑痕来。

而这种禅修之士的法器威能广大,却是闪避不得,原承天无可奈何,只得袖出剑玉之器,往空中一架,道:“仙子慢来,在下寻友不见,心中焦燥,刚才或有失礼之处,仙子岂非也同在下一般,为何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方清执哪里肯听他分辩,其实她心中倒也保持一丝清明,知道李清拂之事与此人有关的可能性极微,凶手杀了人后,又怎会留在原地等人寻来?而脚下村庄,也分明是凶手毁尸灭迹之举,凶手既是连凡人也要除去的心性,断然是不会留在原处了。

然而她自感到李清拂极可能被杀之后,心境已如烈焰般翻腾,只想找个机会发泄出来,如今既已动手,哪肯轻易停下来。

原承天细瞧方清执的神情,见她双目皆是血丝,那分明是神伤之状,看来她所寻之人与她的关系大非寻常,这也难怪此女会失态若此了。

而他向一清大师瞧去,则见此人一脸无奈,并面露歉意,显是对方清执的骤然发作无计可施。

原承天暗叹道:“此女也是不幸之人,我又何必与她计较。不过总要先将她压制住了,否则却是不好收拾。”

便将剑玉之器加强了三成法力,剑玉之器顿时将青鸾双剑逼住纤清执虽是急急掐动法诀,可又怎及原承天的法力,眼见得青鸾双剑发出“格格”声响,眼看就是法器毁断了。

一清大师忙道:“不可。”也急忙祭出他的禅修之器来,替方清执解围。

一清大师的本意,不过是想分担一下方清执的法器所承受的压力,也免得这对青鸾剑受损,禅修之士的禅修之器与本体修行息息相关,这禅器与修行人的关系,比那剑修之道中修士与本体法器的关系更为密切,苦是禅器毁损,对禅修之士的修为实是大有损伤。

按理说青鸾剑坚固异常,寻常法器极难损坏得到,可是原承天的修为实是太强,别说是三成法力,便是一成,也非方清执的法器所能承受。

原承天见一清大师也莫名加入战团,不由得连连摇头,他也瞧出这二人皆是禅修之士,与承仙会必定有莫大关系,可修士一旦斗起法来,哪里还能顾得许多,总要将对手压制住了再说。

一清大师的禅器是为一根戒尺,虽为玉质,却泛出五金光芒,这分明是化金入玉的上乘器修大法,世间唯有禅修之士方能制出这等金玉之器来,原承天虽是玄承无双,进晓世间各种炼器之法,又有玄焰在手,可因未曾修得禅修之道,也未必能炼出这金玉之器来。

他久闻金玉之器的威能,此刻既是有缘撞见,又怎能轻易放过,有心想试一试这金玉之器的成色,于是法诀蓦的一转,将剑玉之器的七成法力,移到这戒尺之上了。

原承天虽只动用了一件法器,可因他的修为实是高出二人太多,是以仍是游刃有余,不过是在剑玉之器上又加了一成法力,也足以敌得过了。

却见剑玉之器紧紧压住一清大师的戒尺,竟使得此尺光芒大盛,而因禅器与禅修之士的本体系系相关,一清大师心中所承受的压力,也实是不小。

他暗忖道:“我等禅修之士与仙修之士斗法,向来是极占便宜,为何这次却受欺若此?”

要知道禅器因与禅修之士心神相系,是以禅器祭施之际,如臂使指,御控自如,可将法器的威能发挥至极致,而寻常的仙修之士御控法器之时,其法器威能的释放,端看此人的玄感的强弱,玄感强则法器强大,玄弱弱则法器亦是势弱,而一名修士的玄感不管如何强大,也绝不可能发挥出法器百分百的威能。这便是禅修与仙修的最大区别了。

不过禅修之士虽可完全发挥法器的威能,却也有其一敝,那就是禅器所承受的压力,禅修也是感同身受,如今原承天再次加压,一清大师立时就觉得心境有不稳之兆了。

一清大师暗道:“此人的修为之强,只怕连玄修之士也要望其项背,以此而论,就连妙韵仙子与无参公子都要被比下去了,无参公子虽是甚强,也不可能跨越境界,与玄修之士相抗,妙韵仙子若是将修为发挥极致,倒也可与玄修之士相抗了,可是却也不如此人如此强横。”

此刻方清执也知道因自己一念之差,竟是惹上了极强的对手,她心神渐渐平静,自然也就懊恼起来,以对方修为之强大,一旦恼将起来,说不定举手就将自己杀了,自己死了不打紧,却是连累了一清大师。

然后让方清执出声求饶,却是万万不能,便是她被打得粉身碎骨,那个“饶”字也是说不出口的。

此刻原承天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早知此战毫无意义,也想早些收手,问清此事原由,可是一旦斗起法来,那形势就非自己可以控制了。

更何况一清大师的金玉之器的性能,大大超出所料,此戒尺虽被自己压得死死,可隐隐有股极强的反弹之力,若是自己贸然撤出法器来,此戒尺定会趁势反击,反要让自己大吃苦头。

因此这竟成了相持纠缠之局,而双方无论是谁首先撤出法器,却会大大吃亏。

“看来要想收手,还需另用些手段不可。”

原承天于是将那真言之域一祭,先将两件法器罩住再说,青鸾双剑与戒尺被这域字真言罩住,立时就与二人失去了心神联系,趁着二人大惊之际,原承天趁势收手,将剑玉之器收了回来。

而真言之域则是立时收了,那戒尺虽好,原承天也不过是想测知其能罢了,怎能真个要它。

一清与清执见对手收手,自也是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深知这番斗将下去,绝对是讨不了好的了,只是对方用何手段令他二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法器的控制,却是难知,只知这种手段实是惊人。

原承天正想开口去问情由,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道友刚才所用之术,莫非是无界真言吗?”

第0413章旧物逢主泄天机

原承天循声望去,却无人迹,只在极远处有一道青光正速遁来,那是禅修之士的独门遁术青光纵地术了。

原承天暗道:“这番倒是与禅修有缘,却不知是否借此打听到九珑的下落。”

也就是一转念间,那青光已来到面前,青光中现出一名身穿灰袍的女修来,分明是玄修大士,其面目倒也清秀,只是两道雪白的眉毛高高挑起,却是煞气逼人。

原承天微皱眉头,这白眉女修是天一大陆可是大大有名,此女虽是一禅堂的禅修之士,可却性如烈火,最爱管天下闲事,在原承天想来,此女修的应是入世禅,若是枯坐清修,反而不得增益,非要遍历天下,历经人世悲欢,方能得悟天道。

禅修的入世禅与素茂贞的七情心法倒是有些相似之处,要知道无论是禅修还是仙修,其修行总纲,总是要收敛杂念,平复心境,方可徐图修为进益,而七情心法与入世禅皆是反其道而行之,由此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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