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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本草王-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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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真本事赚钱才行!”
    周郎中哈哈大笑,捋着山羊胡子很是得意。
    酒宴中,老员外亲自奉上四倍诊金,比承诺给唐慎微的还要多一倍。另加鞍马费若干,周郎中一一笑纳。
    酒宴结束,少爷亲自把醉醺醺的周郎中送回上房安歇。这才回到自己的宅院。
    他先去儿子房间逗了宝贝儿子一回,叮嘱nǎi娘好生照看小少爷,又去了妻子房间,问了丫鬟,得知已经给少nǎinǎi喂服了两次汤yào,当然用的还是周郎中的方子,又见妻子一直安睡,这才放心。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这里,通房大丫鬟正等着他,妻子怀孕生子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他就是跟丫鬟厮hún的。
    一场**直到深夜这才停歇,那少爷本来就酒醉了,再本这通房大丫鬟这么一掏,全身筋骨都散架了似的。呼呼大睡直到他被人从梦中摇晃,睁眼一看,却是妻子房里的丫鬟,急得一张小脸煞白,道:“少爷,快去看看,nǎinǎi!nǎinǎi她……呜呜呜呜”
    那少爷吓了一跳,急声道:“你们nǎinǎi怎么了?哎呀别哭啊!快说!nǎinǎi怎么了?”
    “nǎinǎi疯了!”
    少爷一蹦三尺高,光溜溜就往外跑,到外间被冷风这么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屁股,转身回来穿衣袍。那通房大丫鬟也吓坏了,着急忙慌地赶紧给少爷穿衣袍。
    少爷终于跌跌撞撞来到妻子屋子里,只见妻子披头散发坐在chuáng上,不停地傻笑,两只雪白的胳膊在空中luàn舞。
    少爷慌了,急忙上去抱着妻子,只感觉她全身跟着火一般,更是心惊,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丫鬟垂泪道:“nǎinǎi昨晚上就不好了,身子发烫,翻来覆去的说难受的很,我要去叫少爷您的,可是nǎinǎi说不用,就这样一直到天快亮了,nǎinǎi突然就发疯了,冲着天傻笑,说话也听不懂,叫她也不听。奴婢这才跑去叫少爷您。nǎinǎi这不是中魔了?”
    “中你的大头鬼!还不赶紧去叫周先生!”
    丫鬟急忙跑出去叫人。那周郎中昨夜宿酒还没醒,正在呼呼大睡,怦怦敲了半天mén,这才把他闹醒,开mén一听,也顿时慌了,急忙跟着来到内宅,老员外已经赶来,也是头未梳脸未洗,进去瞧见儿媳fù衣衫不整,一脸傻笑,唬得赶紧退了出来。站在mén口两手哆嗦不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第184章 谁是庸医
    见到周郎中来了,老员外喜出望外,急忙迎上去拱手道:“老先生,儿媳突然发狂,这可如何是好?”
    周郎中道:“员外莫急,待老朽看看”
    屋子里丫鬟忙着把少奶奶衣衫胡乱收拾了,放周郎中进来周郎中一见她这发狂样,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强作镇定,坐下诊脉望舌,然后提笔写了一个方子,交给老员外吩咐照方抓药,这集镇之上倒也药铺,药材也比较齐整,很快抓好了药,熬好送来,少爷亲自端着给妻子服下然后一家人守着
    想不到汤药服下,不仅没有让少奶奶发狂稍稍平息,反倒是疯癫,只嚷着热得很,便把身上衣衫乱撕乱扯,唬得老员外和周郎中忙不迭逃了出来,只留下那少爷和丫鬟手忙脚乱安抚,却哪里安抚得住反倒把少爷脸上抓了几道血槽,急忙捂着脸出来道:“不成啊周先生,须得想个好法子,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那周郎中脸色苍白,手脚也微微发抖,哆嗦着又提笔写了一个方子老员外赶紧让人抓药
    这付药熬好送进去,老员外和周郎中不敢再进少奶奶屋子,生怕她又发狂撕扯衣服,所以等在外面大堂里
    没有一个时辰,就听见屋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老员外这才稍微放心,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时,就看见那少爷脸色苍白跑了出来,道:“老爷先生,媳妇她不闹了……”
    老员外大喜,拱手对周郎中道:“老先生到底医术高明,当真是令人敬佩”
    周郎中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脸上又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捻着山羊胡子,正要吹嘘几句,又听那少爷吞了一声口水,接着说道:“闹是不闹了,可是怎么两眼翻白,呼吸也快没有了呢?”
    一听这话,周郎中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老员外是目瞪口呆,待到看见周郎中从地上爬起来往房间里跑的时候,老员外这才反映过来,也跟着跑了进去
    果然,只见少奶奶躺在床上两眼翻白,直挺挺的,大气不出,只剩断断续续的小气了
    老员外着得直搓手,一叠声地催促周郎中赶紧想办法
    周郎中连声答应额头冷汗直流哆哆嗦嗦拿起病人的手腕诊脉,感觉脉息微弱断续,好象风中残烛,随时都要熄灭似的知道不好强作镇定,起身道:“这个老朽……,这个内急,方便之后,马上就来”
    老员外其的脸都青了,跺脚道:“火烧眉毛了,这时候你内急?”
    周郎中苦着脸道:“实在是内急,若不马上上茅房,只怕……,只怕要拉在裤裆里了”
    “去去去”老员外无奈,只得摆手,“快去快回”
    周郎中连声答应,拱腰驼背钻出了房间
    老员外和少爷急得是团团乱转,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气得破口大骂,吩咐仆从赶紧去茅房催促
    仆从出去,片刻回来了,道:“回禀老爷,周先生不在茅房啊”
    “什么?”老员外惊讶得眼珠子瞪得溜圆,“不在茅房?那去了哪里?”
    少爷道:“该不会不舒服,回房间了?”
    “对对赶紧的,去客房看看先生在不在”刚说完,又觉得等着仆从跑来跑去的传话太麻烦,撩衣袍亲自去看,少爷也紧紧跟着
    父子两来到客房,只见房间零乱,周郎中的包裹不见了,圆桌上给的四倍诊金和车马费却还好端端放在那里赶紧把负责客房的丫鬟叫讯问,那丫鬟道:“方才,周先生来了,说他有急事马上要走收拾了自己的包裹就走了奴婢见他忘了桌上的诊金,就追上去招呼他,可是他说不要了,然后急急地走了奴婢正说要来回禀老爷,可巧你们就来了”
    老员外父子两面面相觑,想不到这周郎中竟然借口上茅房跑了,显然是牛皮吹破了,知道没有办法治疗,所以偷偷溜了
    父子俩这下傻眼了,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唐慎微
    老员外跺脚道:“昨天唐先生就说了,不能再用这个姓周的的方子,否则会高热神昏的,现在果不其然还是人家唐大夫有能耐,一下就说中了这就是能耐这就是名医你们偏偏把名医当庸医,把姓周的庸医当名医唉”
    少爷忙不迭连声说是,心里却嘟哝你也没有少乱夸那姓周的庸医本来还打算今天早上打发这唐大夫走得时候,好好讥讽他几句,幸亏一大早就出了这件事情,还没撕破脸,还好说话心中暗叫侥幸不过这都要中午了,怎么那唐大夫还没起来,没有来找他们要诊金回去少爷感觉有些不对劲,忙问那管客房的丫鬟道:“唐先生呢?”
    “走了,”丫鬟道:“天还没亮就走了”
    “走了?”老员外父子两是目瞪口呆,少爷道:“他不要诊金车马费就走了?”
    “奴婢不知道,他说不用给老爷少爷回禀他有急事,所以先走了”
    两个郎中都不要诊金就走了,只是,一个是没有脸面要,一个是气忿不要却有天渊之别
    老员外跺脚怒斥儿子道:“都是你说话不中听,把人家唐大夫给气跑了,现在怎么办?”
    那少爷哭丧着脸道:“赶紧派人去追……”
    这话刚出口,就知道不行,既然是早上天不亮就走了,现在都快中午了,哪里还能追得上另外请郎中,集镇上倒是有来两个郎中,前次都请来看过,因为治不好,所以才派人分别去请叶知秋和这个周郎中,也就是说,除了再去京城请,否则,这近左是没有好郎中可以请了
    可是,这里距离京城单趟都要一天,来去需要两天时间眼看媳妇病危,等到两天之后把大夫请来,只怕人就不行了
    少爷后悔得直想抽自己的脸,要不是自己这张臭嘴得罪了人家唐大夫,他也不会生气得不辞而别,搞得到现在需要大夫的时候抓瞎人家能够说准病人病情的发展,说明人家的辩证才是正确的,这样的好大夫可不好找,现在把人家给得罪了,就算再去请,人家也未必答应再来那自己老婆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死去
    正在他后悔莫及的时候,老员外突然眼睛一亮,道:“处方唐大夫留下来的处方在哪里?”
    少爷也是灵光一闪,对啊,唐大夫走了,他不是把处方留下来了吗?只是当时,自己以为他是庸医,把那处方撕碎扔出窗外去了赶紧说道:“在窗外在我们窗外”
    父子两拔腿就走,刚跑了几步,又站住了少爷道:“可是,那姓周的郎中不是说什么‘胎前宜凉,产后宜温,这方子都是凉药,不能用吗?”
    “你傻啊”老员外怒道,“他的话要是对的,那病怎么治不好?”
    “对对”少爷拍着脑门,跟着老爹箭步如飞来到少奶奶住处窗外,可是,地上干干净净的,哪里有半片碎纸屑
    少爷急了,大叫着把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婆子叫来,询问之下,这才知道,打扫卫生时已经扫走了,倒到了后山的垃圾场了
    老员外父子带着仆从们急忙来到后山垃圾场,开始翻找那些纸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得老员外父子等人灰头土脸的,终于找全了所有碎纸片拼凑在一起,这才得了一张方子
    那少爷亲自把方子粘贴好,拿着方子跑去集镇上药铺买了药,拿回来煎好,用壶硬给灌下然后一家人静等着这一次如果还没有效果,只能准备后事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少奶奶连续拉了三次大便其中两次色黑如漆,一次颜色鲜红,小便也慢慢清利了人也渐渐清醒,呼吸脉搏也慢慢恢复的正常
    一家人激动不已又连着服药几次之后,少奶奶已经基本康复听小丫鬟说了这件事情的经过,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后怕之下,对那唐大夫当真感激不已非要让跟着丈夫一起拿着诊金马上登门送钱赔罪
    那少爷也正有此意拿着四倍的诊金和鞍马费,夫妻两乘车来到京城,找到了“知秋医馆”,求见唐慎微这次不凑巧,唐慎微出诊了,不在叶知秋反倒在医馆里
    少爷夫妻说明来意,表达了感激之情和深深的愧疚
    上次唐慎微回来,绝口不提这件事情,所以叶知秋他们也不知道今天听说了,才明白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曲折,不禁感慨
    那少爷问道:“不是说‘胎前宜凉,产后宜温,这方子都是凉药,不能吃吗?怎么拙荆吃了,反而病好了呢?是不是这句话有问题?”
    “话当然没有问题”叶知秋道:“但是这句话不能绝对了,如果产妇阴阳俱脱,脉迟畏寒冷,血水淋漓,当然应该用姜桂之类的温补药,但是,如果产妇血干火燥,一派热症,这时候还用温补,那就是火上浇油了,必须先祛邪,然后治其虚我二弟用的凉药方子,就是这个道理”
    那少爷这才明白,连声感谢之后,这次告辞离开了
    傍晚,唐慎微回来了,叶知秋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他也很是感慨,但是也为自己当时忍住怒气,看了病,留了方,从而救了一个人的性命而感到庆幸(未完待续)
    ///

第185章 吐舌头
    第二天是休息日,叶知秋照例早上陪王妃、范妙菡她们逛街吃饭,下午,则陪可馨两人一番亲热之后,便上街游玩
    现在已经是春意盎然,大地一片绿色了街上的行人游客也明显增多
    可馨想给叶知秋缝制一件春袍,便让叶知秋陪她去绸缎铺选适合的布料
    两人进了一家绸缎铺,这绸缎铺的店伙计正在门口招呼客人,一眼看见可馨,顿时呆住了
    只见她粉面桃腮,倾国倾城的一张俏脸白皙如玉,恍若透明一般,柳眉如烟,眸似春水,鼻腻如脂,香唇娇嫩,半截裸露的香肩,美人骨精致纤细,令人浮想联翩,纤手皓肤,指如兰花,玉白色兜罗小衫,腰间一条金丝软烟罗带,把个纤腰勒得不盈一握,衬托出那饱满的双峰,让想相看又不敢看
    叶知秋和可馨只是评判着店里的绸缎,浑然不知这个店伙计目不转睛瞧着可馨,整个人都看傻了直到叶知秋他们不中意,离开了这家店铺,那店伙计也还在呆呆地站在门口望着
    另一个年长的老伙计早就可见他这猪哥模样讨人厌了,几次暗地里提醒他,只是不觉等客人走了,老伙计这才不悦地推了他一把,道:“喂人家都走了,还发什么呆看你那丑样,这么瞧着客人,还有哪个女客敢来店子?”
    那伙计这才转身过来,道:“我没有……,我……,啊啊”刚说了几个字,他就发觉自己嘴巴不听使唤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连自己都听不清说的到底是什么
    老伙计大笑,道:“你这是作什么?怎么把的舌头伸着哈哈,听说吊死鬼是伸着舌头的,却不知色鬼也是一样伸着舌头的啊”
    那伙计忙抬手一摸,果然如此半截舌头都露在嘴巴外面,搭拉着,好象大热天狗儿吐的舌头似的伙计急忙想把舌头缩回去可是,那舌头却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一般怎么都缩不回去
    伙计急了,用手捏着舌头硬往里塞可是,塞进去,手一松,舌头又软软的搭拉出来了,还是跟狗儿的一样
    老伙计是笑弯了腰道:“你这是唱得哪一出?把个舌头搭拉着,学哈巴狗呢?”
    那伙计是着急,连脸皮都胀得通红,含混不清地说道:“我我的,舌头,好象,缩缩不,回去了”
    “不是?”老伙计也发觉不对,这才忍住了笑,凑上前观瞧,见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舌头塞回嘴里很是惊讶道:“你不是故意逗我们玩的?”
    那伙计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胡乱地塞着舌头:“我,我逗你,是,是小狗”
    “你这已经是狗儿了”老伙计听他居然这样发誓,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绸缎铺掌柜本来已经进里屋了,听到外面又说又笑的,不知道除了什么事情便出来一看,禁不住也笑了道:“你这是搞什么?”
    老伙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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