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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4章

侯门纪事-第1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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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林这一刻恨不能五体投地的佩服,想想这事情本是自己的,全是这起子人欺人太甚,仗着人多不怕多招惹人。其实他们中的哪一个,只有一个人借他胆子也未必敢。只是以为自己人多罢了。

    本就是谢家的事情,谢长林更不能退后。在尹君悦的话一落地,高叫一声:“是!”

    “是!”这一嗓子惊天动地,把当事人尹君悦和谢长林反吓一跳。看一看,拥挤他们的人还不少,高举的手臂林立一般。

    石家的人也吓了一跳。而袁训等人莞尔:“这个小子把单独进京的人全煽动,这下子他有伴了。”

    太上皇也在正殿里颔首:“这倒是个能当头儿的角色。”镇南王也觉得这本不是尹家的事情,但尹君悦颇能担当,暗暗在心里又记一笔。

    这一天,尹君悦谢长林没有出侯府的门,就有不少人的跑来结交,问他们住的地方,报自己住的地方。落单的人迅速集结,对尹谢二人倒是一件喜事。

    又有一件喜事,他们告辞出门的时候,有一个家人送来一个锦袋。打开来,里面十两银子和一张纸条。

    上写:赔你弄脏的衣裳,定额系传言。

    没有落款,但是谁给的不用再问,谢长林开心地快要跳起来,尹君悦也说他的运道高,小小的表示了羡慕。

    但这就告诉所有人,两个人都觉得不必。

    “咱们说没有人信,有人信的也不会传。他还要借这个撵出一些人。争斗不可避免,还是小心为上。还好作伴的人越来越多,真的打起来倒不用害怕。”

    说说笑笑着,两个人往驿站去。房中坐下,又说多出十两银子,可以往太子府上吃喜酒。有流水席面,不送钱的也能去。但他们要谋前程,空着手去落自己以后气势。

    商议着买什么,谢长林想了起来,笑道:“尹兄,你说我运道高,却不如你是真本事。今天在侯爷面前你敢摆杀机,除了你还有谁敢?”

    “石家就敢,”尹君悦哂笑。谢长林撇撇嘴儿。

    ……

    直到晚上,宫中也没有宣袁训,袁训乐得和宝珠在房中玩笑说白天的事情。

    侯爷幸灾乐祸:“大同的老赵知道以后,不知气成什么模样?”

    宝珠抿抿唇:“是啊,大同袁二已尽数交付给他,再有事情成了他的。这不知是哪个笨人的主张,”

    “哈哈,你把镇南王骂进去。”袁训兴致勃勃:“本来呢,他们要晚上来拜你,兵部里又有我的事情出来,扳是扳不倒我,这又是一顶猜忌的帽子。”

    “猜忌?”宝珠轻笑:“我知道最近玩猜忌的,只有安王殿下。他已闭门思过,安王妃今天来也没说什么,难道京里又出来大人物?”

    “还不能知道。兵部里伤兵还没有醒,看他来的地名,荀川也着人过去。不知哪一天回话。”袁训伸个懒腰:“要是再停我的官职,我正好全心料理寿姐儿大婚。皇上也不叫我去问,那就是不理会。”

    抱怨道:“我要是能休息几天多好。”

    ……

    太后宫中,皇帝探视太上皇病,顺便和太上皇太后说起这事:“我再也不上忠毅侯的当,哪怕顶着满朝的流言,他也得给我老实当差。太子就要大婚,降他官职不合适。撤他官职只怕他正想着。还想和我玩三年出京那一手,休想。”

    太上皇道:“是啊是啊,他要和柳至定亲事,你把他官撤了,他正好回乡祭祖。你这一回再撤他的官,他正好在家里办婚事。”

    太后越想越好笑:“怎么凑这么巧?这是污蔑他来的,还是为他请假来的?”

    皇帝板着脸:“母后言之有理。”

    ……

    安王的闭门思过跟幽闭有区别,他的王府里除去他以外,别的人都可以出入。但他失去一干子先生老实不少,避风头的心也不会让亲信家人在外面再支耳目。他听到这些消息时,消息已过三天,朝中已铺天盖地。

    阴沉着脸让回话的家人出去,安王的面容迅速垮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似离开水的鱼儿。

    他的心里最有数,这就是东安世子和他约好的发作。只是这里面少一个人,那本应该接应强盗的人,原是安王的先生,现正在坐穿牢底。

    没有人接应,这些人就大白天闯侯府,闹笑话去了?

    安王不管怎么想也不对,他不能知道镇南王在里面动了手脚,却知道大盗们没有人接应的话,本不应该发难。

    成这笑话场面,里面有人一推敲就出来,不由得安王惊恐地瞪大眼睛。

    怎么办?密谋的事情只怕有泄漏。是不是打发人出京,往东安世子那里送封信……他又不敢。

    不亲信的家人不能相信,能相信的家人不能随意出京。安王有足够的相信认为太子盯着自己。可不和东安世子知会的话,他接下来还有发作,只怕一步一步没扳倒一个人,却又引到自己府门。

    安王知道相对太子和皇帝来说,他有夺嗣的念头不能叫好人。而他看的书上,坏人大多威风一世,最后笑的才是好人。没有九牛二虎的力气,好人还不能一举扳回。和自己遇到的天差地别。

    他扼腕叹息,不知道自己走的什么霉运,太子精明,忠毅侯精明,父皇也偏偏不糊涂。总是没有可乘之机不能得手也就罢了,自己发动的攻势又总是一波受制于一波。

    眼下又起风云,本是他盼着的。可来的太不是时候。他是应该制止,还是应该借势而起?

    不管制止还是借势而起,安王都要用人。他的心由此而抽痛不已,心腹不是容易得来的,他可不能再死人了。没有万无一失,安坐最好。但他是安坐了,约定的东安世子可不闲着。

    春寒中,冷汗密布上安王的额头,让他坐立不安一会儿,又深深叹息一会儿。

    好在他自从大婚那天,就不回房睡,倒不用担心让王妃发现。他也就没有发现,后窗上一道俏丽身影静如亘古出现至今,那是偷听的安王妃。

   

 第七百八十四章,正经出彩

    入主安王府的文三姑娘,很快从大婚的不周备走出来,也不会去劝丈夫龟缩房中的沉郁。她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是关心安王的起居睡眠。

    月光只有此许映照到这里,余下的黑暗里只有她美丽的眼眸猫儿般放着光,把主人的凝神细听徐徐展露。

    她听着房中人烦恼的踱步,她窥视着房中人叹着气,她的身形没有一点儿挪动,直到安王步子一顿,面上带着下定决心,疾步走到书案前,文三姑娘紧张的往前凑了凑。

    她看到安王不叫人侍候,自己研了墨提起笔,下笔飞快写了一封信。由他奋笔疾书模样,和小心翼翼封信,犹豫着没有加盖任何印章,看得出来这是一封重要信件。重要到他太害怕丢失,不敢加盖与他有关的痕迹。如果是普通信件,写一般的话,倒不必如此。

    叫来的家人是安王心腹,主仆凑到一起说上几句,安王取出几张银票给了他,虽看不到上面的数额,但能看到家人道谢的喜悦。家人拿着信出去,已是王妃的三姑娘毫不犹豫,转身也从这里走出。

    不远处有她的两个陪嫁丫头打着灯笼,见到王妃回来低喝:“回房。”主仆走得飞快。

    进二门见到前面一串灯笼过来,为首的人厉声问道:“什么人这么晚还乱走动!”

    而丫头也厉声喝问回去:“什么人还敢不睡乱走乱逛!”

    两下里一听声音,各自面上蒙上一层寒霜。走近了,能看到对面来的人是一队婆子,头一个人满头金首饰,灰鼠袄子透着富丽。

    她对安王妃见礼,安王妃冷笑:“我说是谁上个夜还这么嚣张,原来又是你,我府中的管家大娘子!”

    管家娘子除去礼节恭敬,别的地方可就不太恭敬。眼光直逼到王妃面上,也是冷笑:“这么晚王妃还不睡倒不好,有事儿吩咐我们就行了,不用自己亲力亲为。王爷心情不好,早吩咐下来阖家不许打扰。您乱走受了寒是小事,惊动王爷怎么是好?”

    “娘娘遗言,我已嫁进来,是你的新主人。你又忘记了?也是,上了年纪该养老去了。”安王妃嘴角勾出讥诮。

    管家娘子寸步不让,亦带出嘲笑:“王妃你也忘记了,娘娘临终见过我,我是王爷的奶娘!王妃说王爷年纪小,只怕让人哄了去。让我眼里除去王爷以外,再不要有别的主人!”昂一昂头:“这话,也是娘娘的遗言。王妃不信满府里打听打听,再到宫里去打听,听到的人不少。王妃虽年青,但近来总是半夜熬神乱逛,又忘记了也是有的。”

    “哼!”安王妃不甘示弱的哼上一声,但实在拿这位王爷眼里没有自己,她就眼里没有自己的管家娘子怎么样,拂袖而去。

    直到说话不会有人听到以后,丫头气愤地道:“太眼里没有王妃了,得好好治治她们才行!”

    而管家娘子也对上夜的忿忿:“从她嫁进来,对王爷何尝有体贴。就知道弄权。她也不想想王爷一天不发话,一天休想咱们让给她!”

    大家都很生气的走了。

    ……

    安王妃回到房中倒顾不得再和管家生气,匆匆对一个丫头道:“这半夜里城门关闭,天大的事情没有腰牌出不了城门。那封信给了刘三,他在府外有宅子,一定回家去了。你还和上次一样,从北角门出去,给守门婆子拿些钱。实在不听,就震吓她知道我也是这府中的主人。家里人住的地方你知道,去让他们想法子把信换掉,不然祸及到他自己倒也罢了,连累我们是大事情。”

    取钱给丫头,丫头道:“王妃放心,白天我无意中问过,北角门上夜的婆子是熟人,我一准儿能出去。”

    看着她出去,又过小半个时辰没有回来,只能是安然出门。安王妃进府后趁安王没精神频频立威。不服的家人没有重要事情,没有胆子私扣下她的丫头。那丫头身上不过是把子钱罢了,也没有特别东西。她吁一口气,多少有些放心。

    睡下来,她边等丫头边猜测那信里写的内容。

    ……

    这个夜晚对韩正经来说也是不眠之夜,这是他陪曾祖母的日子,身边的老太太年高睡觉浅都睡着,正经还大睁眼睛。

    在三天前认识谢长林以后,谢长林说的话在正经脑海里萦绕不肯散去,谢长林的衣着也在正经的眼前久久徘徊。

    正经稍懂事以后,就知道自己运道是高的。养在姨妈家里不比养在自己更经心,而且待遇上高于一般富贵人家。

    福王的话出来,把他圆满的心情搅到一团糟,低谷似的快不能挽回,谢长林出现在眼前。

    说的虽不多,也把受到连累的人日子展现七七八八,韩正经对他的同情,奇迹般把自己治愈。看看有人过得提心吊胆,还因为受连累而让威胁。他再拿自己的小玉瓶和黑棉袄一比,心情再不好就是怪事。

    还有星星点点的不如意碎片,让正经放到另一个心思上。

    进京的新人们在姨丈家里都敢闹事,平时也不一定安生。根据韩正经治水赈灾的经验,人越多嘴越杂,争馒头的时候稍有几个人挑动,就会一拥而上。现在京里的关注点虽不是馒头,却有“定额”这句话胜似香喷喷大馒头。

    三个晚上的推敲,韩正经下个结论,进京的人不是轻易就能安分。他以对“福王余孽”的不如意,他想挣功劳。

    默默地想着怎么挣?这里面有自己的功劳吗?这一夜又近天明才睡。在路上开始习武的打熬起到作用,熬上几个半夜倒不会哈欠连天。白天上学也好得很,到了晚上是回他家的日子。往长辈各房中辞别,宝珠照例让称心给他包一盒子吃的,正经抱上回家。

    家里的长辈看过盒子里东西,把侯夫人夸奖上几句,让掌珠准备侯夫人爱用的,明儿一早正经上学顺便送去。

    韩正经回房写功课直到父亲回来,没到晚饭后,母亲一般在厅上议事不在房中。正经得已和父亲说私房话:“我想见张大学士问件儿事情。”

    “问什么?”韩世拓必然要问问他。

    韩正经回答的跟没说一样:“只有他能告诉我的事情。”

    文章老侯总在家里说不完的正经,正经在路上很懂事,跟胖队长一样个个赛大人。回家半年多,每天充当说书先生,把路上的经历说得细而又细,听得全家人如痴如醉,纷纷道:“以后要拿正经当大人看才好。”

    还有正经在胖队长麾下加入夜巡,有些事情韩世拓也不能知晓,已有儿子已形成他的见识他的知己圈子之感,韩世拓没问出什么也没有再问,隔上一天带正经去诗社,作诗约一个时辰夜色深重,张大学士到来。

    这地方是京中书社中的一处,晚上学生下学空房屋有余。两首诗后,张大学士说累了找个屋子歪会儿再出来作诗。片刻后,韩正经推开门走了进去。

    ……

    “哟,你倒不能直接来看望我?反而是我应约。”张大学士抱怨着:“你不敬老人。”

    韩正经闻言嘻嘻一笑,再一本正经:“我还小,上门没有什么,不过我不知道请教您以后,您会不会也说不上门最好。”

    大学士就问:“你要问什么?”

    “京里来了以前的郡侯、郡公们后代,他们自己传出来定额的话,我想他们可能会闹事儿。”韩正经睁大眼睛。

    大学士想也不想:“那是肯定的,今天我去见皇上,皇上问我什么是定额,我说您也不知道,老臣就更不知道。”

    韩正经把尹君悦在姨丈家的话想起来,当时尹君悦说“纵然有定额,皇上既然开恩允许大家进京,应该跟科举一样有门槛,轮不到大家自己闹”的这些话,对张大学士道:“也有人不相信。”

    “全相信不都成了傻子,那倒省事的多,让他们各回各家。”张大学士说到这里觉得跑题:“你不至于往我这里打听定额吧?这话你在姨丈家里就问得出来。”

    说过,就感觉出韩正经有点儿异样,张大学士微微一乐:“有话你就说。”

    “我……”韩正经张张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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