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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侯门纪事-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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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和皇上同时到来,面上都淡淡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他们也没有多话,坐下就吩咐:“开审。”

    场面肃然。

    张保家的带出来以后,皇上微微皱眉,悄声问太子:“这是个疯子?怎么能当证人。”太子低声道:“父皇请往下看。”

    主审的,是刑部的官员叫吴天奇。太子又凑到皇上耳边:“这是科举上来的。”皇上敏锐的瞄太子一眼,太子用眼光示意,还是接着看。

    “妇人,你叫什么名字?”吴天奇一拍惊堂木。

    张保家的从披下来的乱发中,幽幽给了他一眸。

    这眸子似冰水一般,在吴天奇面上扫过,一直关注过来的人也觉得寒冷浸骨,打个寒战。

    “回大人,她疯了,神智已经不清。”看押她的捕头们回话。

    皇上好笑,我看你怎么审疯子。无意中往两边一看,见到有名的太子党,有名气的他都见过,苏先等人分散在人堆里,目光炯炯如狼似虎。

    “太子,你弄的什么玄虚?难怪你一定让朕来看!”皇上又去问太子。

    太子还是卖关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这父子两个人,不时凑到一处窃窃私语,自然是落在众人眼中。柳丞相没来由的心里紧张,也问身边的人:“皇上在说什么?”

    那个人却反问他:“丞相有把握张保家的会说出袁训?”

    “我让人去问过她多次,她反复说的,就是高个头儿,生得好,老相好。不是袁训。”柳丞相抚须有得逞的表情:“是文章侯府的老三!”

    陈年旧事,也还是能查出来的。柳丞相正在想这事情查得也挺不容易,他是借着柳至的名义,问到冷捕头那里才得知。

    韩老三,与袁家是亲戚!

    “啪!”惊堂木把柳丞相视线重新吸引过去。吴天奇喝道:“张保家的,你当时看到什么,如实招来!”

    场面,没来由的就一冷。柳丞相正在奇怪,而皇上也奇怪,这是怎么了?这是杀气的那种冷。袁训,嘴角微勾,有了笑容。

    披下来的乱黑发里,张保家的清晰流利,手一指,不偏不倚指住吴天奇:“我看到是你!”

    “放肆,你这疯妇人……”

    张保家的把乱发往后一拂,笑了笑:“你看我是谁!”

    ……。

    一张清秀面庞,五官端正,红唇厉眸。他带着讽刺的笑容,挑了挑眼神:“柳至在此!”

    ……

    “是柳至!”柳丞相腾的站起来,顿时,他更晕乎了。他一直让人去打听柳至去了哪里,想让他早回来,却没有想到柳至一直关在狱里。

    头发一直是披下来的,所以没有人认出是他。

    身后有人道:“丞相,这事情不对!”

    柳丞相正茫然,柳至对着惊得面如土色的吴天奇道:“你没想到吧!”吴天奇还能坚持,奋然起身,双手据案:“柳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撇嘴冷笑:“你扮成疯妇,烧自己的宅子,你们柳家搞什么鬼!”

    太子缓缓出声:“吴天奇,你还认罪吗?”

    皇上拧眉,但面上兴趣明显增多。

    “殿下,微臣冤枉啊。”吴天奇转向太子殿下,就要走过去。

    “站住!”袁训腾的起了身子,喝声中,吴天奇一纵身子,似乎想对太子而去,但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茫然扫过场中,面上有怜惜有痛心,随即,他嘴角流出一丝血,软软倒下。

    袁训和柳至几乎同时到他身边,一左一右扶起他。柳至想给袁训一个笑容,但袁训错开眼睛,只问吴天奇:“谁是你同党!快说!”

    吴天奇诡异的最后一笑,脑袋一晃,就此没气。

    ……。

    听到回报后,皇上面容沉静:“袁卿,这就是你一定要公开审理的用意?这样你就是个清白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袁训跪下来。

    柳丞相如遭雷击,这说明袁训早知道柳至在狱里。那死的人呢?

    “柳卿,最近京里听说不太平?”皇上转向柳丞相。

    柳丞相挣扎着,艰难地道:“皇上,既然这事情是早安排好,那臣家里死的人……”

    柳至无奈白眼,他不过就没回家几天,丞相就这么糊涂吗?

    “回父皇,这话让柳至回吧。”太子回话过,皇上首肯。

    柳至往上回话:“要说这事情,是袁训发现。”柳家的人惊住,有人吃惊:“这不可能!”正在见驾,柳至就不理会他,只在心里低声暗骂一句。

    “丞相从京外接来许多有福泽的孩子们,”

    柳丞相到此面上才一红。

    “安置在家中后,自然有人想要挑唆两家关系”

    袁训面无表情,不用别人再挑唆了,已经坏到不能再坏。

    柳丞相现在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袁训知道有人暗中投放火药后,当即禀呈太子殿下。”

    太子颔首,这事儿是他安排。

    “我家的家人是我安置到别处,不许他们出来。火场中的骨头,全是死人。”柳至到现在还恶心,那死人是他从城外化人场里弄来的。

    柳丞相哆嗦一下,忍不住再问一遍:“真的没死?”

    “人是我安置的,当然全在。”但柳至一指袁训:“不过他要好处,我把张保家的送他了。”太子笑眸转过来,袁训赶紧道:“我也是送给别人。”

    太子慢条斯理:“我没说你相中他!这里柳至回话呢,你别插话,等下我再和你算帐。”袁训闭上嘴。

    柳丞相面色惨白,如果柳至所说属实,那袁训他对柳家还有功才是!

    让人挑唆?

    丞相到现在才想到这一点上,他对亲事的不满,看来是尽人皆知,有的是人想要挑唆。

    柳至继续回话:“张保家的和文章侯府的三老爷有旧,”文章侯兄弟一缩脖子,来看热闹,没想到看出自己家里的事情,见前面人个子高,文章侯往他后面躲躲。

    “那晚扮成韩三老爷来会张保家的,我跟踪他而去,正是吴天奇!”柳至说到这里,对着太子殿下面上看看,意思下面的话,真的在这里说?

    太子示意,不必说了。似笑非笑,再看袁训:“袁将军,这事情你是清白了,但你满京里打架,这怎么说?”

    柳至愣愣,你和谁打?

    袁训不敢回话。

    “丞相,你也不错,你的家人也满京里打架……”太子说到这里,柳丞相深深弯下身子,他是丞相,他还得给自己找点儿脸面回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回殿下,我家是不知情,以为这事情与袁训有关,家中柳明带人去袁家,老臣我不知情。再说袁训既然早知道这事情,他和老臣家争斗,这事情不应当。”

    太子随意而问:“他打了你家的谁?”

    柳丞相说的头一个名字,就让柳至跳了起来。“袁训,你怎么打我父亲!”柳至满面心痛:“你你,你怎么这样!”

    袁训想上一想,忽然起来一拳打在柳至面上。柳至踉跄后退只一步,止住后,狠狠也给了袁训一拳。

    擦着嘴角,袁训冷面寒霜。

    柳至微红了眼睛。

    “两家不和,我们相处也无意义。”袁训抚着拳头。

    柳至吼道:“好!”用力一跺脚,大步走回自己家里阵营。

    皇上冷淡的笑了:“好好,朕真是用了一堆好臣子,但朕不想用臣子反而是乱市!丞相,你数十年劳苦功高,可以安养天年。”

    柳丞相身子一颤,皇上再对袁训沉下脸,厉声道:“军中呆几年,这就无法无天!以前在京里没听过你有这样脾气!你女儿幸好没给你养着!既然这般浮躁,昭狱里呆几天,养养性子吧!”

    ……

    街头巷尾谣言四起。

    “就知道是各打五十大板。”

    “这两家都太能闹。”

    柳丞相在家里如热锅上蚂蚁,亲戚们围坐满屋,东出一个主意,西出一个主意,他都听不进去。

    柳至走进来,柳丞相问他:“看见了?”

    “看见。不用再乱搜寻名医,柳明他们治不好了。”柳至紧绷着脸。

    “现在家里的事情怎么办?”柳至一直是家里的第一人。

    柳至沉默一下,反问柳丞相:“您打算怎么办?”

    “我在问你!”柳丞相还想端端架子。

    柳至有些伤心:“我小时候,最佩服的就是您。那时候不管什么事情,您都能解决!现在是真的老了吗?”

    柳丞相带着狼狈,语气也软下来:“我们先说眼前的事情。”

    “我以前说的话没有人听!现在我说话你们总能听进去。丞相,您幸好没霸住英敏殿下的亲事。”柳至很认真。

    柳丞相无奈:“你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

    “如果您霸住英敏殿下的亲事,您的野心又会更大,又会不惜一切手段,霸住下一个殿下的亲事,如果下一个您又得逞,”

    “这孩子,怎么能说得逞?”

    柳至瞪住他:“丞相,您想想霍光是怎么灭的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再想想别的骄奢家族,他们全是为野心灭的家!”

    柳丞相从没有想过,他一直认为是袁家侵犯以他的利益,他一直是这样的想。柳至说完,柳丞相吃惊:“我怎么是野心?”

    “不是野心又是什么!”柳至直直对上他。

    亲戚们咀嚼一下柳至的话,柳至的父亲也在这里。他挨了袁训一巴掌,不过就当时肿了脸,一巴掌打下去的是气焰,没别的伤。

    柳至的父亲亡羊补牢模样:“小至,你别总指责丞相,你倒拿个主意出来,”柳至对着他也满腔怒火:“我的主意,你们以前不听。为什么你要去骂袁训,为什么柳明要带人去他家,为什么丞相你野心勃勃,你想操纵宫室!”

    柳丞相后退几步,摔坐在椅子上。

    野心!

    他没有想到他是野心,但现在经柳至提醒,柳丞相这就大彻大悟。他一直表现给别人看的,是他的野心。

    太子的嫡子是吗?他要干涉亲事。这亲事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都可以做主,唯独他不能插手。

    柳至的爹想得简单:“那你再去和袁训说说,”

    “不能,我和他再也好不了。”柳至一口回绝:“别说他现关着,就是冲他打残废柳明他们,打了父亲你,我们也不能再和以前那样。”

    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大惊失色的回话:“丞相不好了,”

    柳家的人全一哆嗦,现在是风吹草动也怕。

    “袁训只关上半天,这就出去了。”

    柳至听过,瞪圆了眼:“这是又想去找事?”一甩手:“我不管,你们继续折腾!”

    柳丞相缓过神:“你别急,他让关起来,不过是让人去打听打听。”柳至满面尖酸,一脸的你还骗着我呢。同时把手再一摊,表示我不管了。

    柳丞相现在顾不上他,先问来人:“怎么半天就放出来?是他们家去宫里求了娘娘?”回话的人也一脸的迷怔:“是他老婆去昭狱坐着哭,他老婆大着肚子,就放出来了。”

    柳丞相没听懂:“他老婆大着肚子,和他放出来有什么关系?”

    “昭狱的人代他求情到太子面前,说他老婆就要生了,万一伤到肚子里孩子……”

    柳至没好气打断:“别问了!还不明白吗!别去找他事了!”

    他的爹糊涂着问:“小至你是知道内幕的?”

    “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我是柳明,我也不去袁家!”柳至硬邦邦回话,把他的爹噎住。

    ……

    “吴天奇死了!”少年还能镇定,静静吩咐:“和他来往的人呢,都离京没有?”

    “才刚让人告诉他们赶紧走,但殿下,等我们去人知会,只怕已经让太子的人拦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个人忌惮地道:“太子党们都不是好惹的。”

    少年又大又亮的黑眸望向他。

    “殿下,我们也离京吧?”

    少年高傲的拒绝:“不!”

    片刻的沉默后,少年泰然自若:“我不信他能查到我这里!”

    ……

    袁训走进来,柳至先到,默默的垂下眼眸。苏先占他们中间,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侧身让开:“我一边站着去。”

    “你不知道吗,他打了我爹!”柳至又叫出来。

    袁训冷淡:“再重来一回,我还是一样!”

    太子轻敲桌子:“让你们来议事,不是吵架!”对袁训鄙夷:“我当你多有能耐,就老婆去哭的本事!”

    袁训忍不住一笑,回到刚才。

    昭狱是关官员的地方,有的官员以后还会起复使用,昭狱的环境也相当不错。袁训才在板床上睡下,正寻思着让宝珠送几床暖和被子,外面传来红花的尖嗓子。

    “我们看袁将军!”

    很快,宝珠过来。看守的人很行方便,把门打开,宝珠进来就哭:“我这就去进宫,”袁训抱抱她的胖身子,不舍得宝珠再跑路,损主意当即就出来。

    挤挤眼睛:“你就在这儿哭,让人搬个椅子给你坐着,别累到。”

    红花殷勤,公事房里借了一把椅子,出来时防备宝珠要坐,抱的有坐垫,铺好,请宝珠坐下,袁训给她裹紧衣裳,在旁边打气:“你哭狠些,我就能出去。”

    宝珠素来聪明,坐那里放声大哭。

    此时提到这事,袁训低着头笑,太子气得抬手向桌上握了一个东西,对着他就砸,嘴里怒道:“你倒还有脸笑!”

    袁训接住,给太子送回去,陪笑:“不是商议事情?”

    让提醒的太子轻哼着,招手让同在这里的,有十个人过来。

    “打草已经惊蛇,但让蛇自己惊吧,我暂时不想动他。吴天奇死了,他接触的人也一个跑不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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