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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狼烟我的1937-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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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个多年的对手斗了多年,对手却不见被剿灭,反而越剿越多。

原本上次调集大军眼看就要完成自己这份多年的夙愿,却不防被人玩了一出长征,硬是从国民党的重重包围里跳了出去。

所以,蒋委员长就要反思。

反思来反思去,却是把目光盯向了**这些年所用的战法上。

前些日子又从接见的德**官口中得知了在德军中还有个特种作战的概念,和**那边以小股部队袭扰的战术似是同出一源。

皆是暗合来了“游击”二字。

委员长想要试试这种战法的可行性,所以就有了这一次的演习。

因而整场演习的安排,也和以往的大兵团阵地战的方式有了区别。

并不是叫我们以大兵团会战为背景进行推演,而是给了我们三个小队,叫我们这三支深入敌境的小队来各自完成一项任务。

一项由上峰指定,直接攻击敌重要战略目标的任务。

没有命令,没有指导。

战术的指定,战役的成败,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学生们的战场意识之上。

作为这个国家当下最杰出的军事人才,咱的蒋校长相信自己的学生有能力做到他预期当中的成就。

连跑到陕北的那群泥腿子都做的到的事情,他蒋某人辛辛苦苦培养出的专业人才还做不到吗?

更要给那些个鼻子翘上天的德国佬瞧一瞧,不用他们发慈悲来教,蒋某人的学生就能无师自通的打好这场战役。

然而,现实毕竟是残酷的。

在一众经验丰富的军官将领指挥下,又辅以德国顾问的参谋,蓝军小队很快就陷入到了重重围堵当中。

在那一瞬间瞧来,胜利这个字眼,对蓝军来说竟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第250章 烦心,心烦

二百五十

事实上,上峰派发给我们的命令里原本就写的清清楚楚。

要我们打掉敌方重要战略目标,为整场战役的局势变化创造契机。

当然这样需要猜测的内容原本就是在考验一名指战员当他遇到危急情况的时候,会如何去执行上峰和实际已然脱节的命令。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气魄,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拿得出的。

而敢于根据战情选择最有效战术手段的胆气,却也是身为部队指战员所必须拥有的东西。

当然了,对于身为正规军的我们来说,这样的行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去鼓励的。

大型会战的战场上个个都有了自己的想法,战役岂不就乱了套。

就是有这样重重顾忌的束缚,蒋委员长虽然很想在德国顾问面前争一口气,但等到真正的演习计划出来后,却还是不能把他的想法明明白白的写在纸上。

实验不成,就转而来一场大部队对敌小股部队的围剿战好了。

反正这样的战术对国‘军各部来说也算是驾轻就熟,大家都有几分经验在,虽然拿不出什么叫人经验的作战计划来,但总归不会出太大的漏洞。

只是谁又想的到,我所带领的那支小队竟成了整场演习中最大的变数。

好运到发现德国记者莱斯特行踪的我,借着他的带路找到了敌指挥部的所在,并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完成了一桩成功的斩首行动

对于这样的胜利,我相信除了我以外,上面的各位长官心里都是有些不大自在的。

输的冤枉,输的憋屈。

本是给德国顾问展示国‘军士兵战力,展现陆大学员精神面貌的演习,到了最后却发现整场演习最大的漏洞,正是从这些德国顾问的身上出现的。

想想这些,又如何能叫人服气。

更不用说游击战法本来就不被正统的军人看重,就算被德国人披上了特种作战的美丽外衣,依然有许多人将其看做是某些泥腿子才会用的投机战术。

胜利,已然变了味。

“嘉奖,你是不用想了。至于处分,如今也要作罢。”胡教官看着我的眼睛沉声说道,“不赏不罚,只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演习的经验教训。往后上了真正的战场,不要再像这次一样的冲动。”

“是。”

胡教官这样说,我就这样听。

以现今我的状态来说,真正听进了几句话到心里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一天的课程浑浑噩噩的混下来,晚上回到住处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头睡觉。

躺在床上的我,甚至都有空去思虑睡觉这件事对人生的意义。整个思绪越飘越远,却就是没法子安然入睡。

心,烦。

意,燥。

恍惚间,忽然听见有敲门声响起,紧接着还有过家芳的声音传入耳中。

忍着疲惫爬起身子,将房门打开时却见到过家芳依在门框上正含笑看着我。

见到我打开房门,过家芳对我晃了晃手中提着的东西,笑道,“要来点吗?”

看清过家芳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东西以后,我略微思虑一下,终是轻轻点了点头。

不论是哪个时代,人一旦有了烦心事,总是要想去喝酒的。

坐在前厅的桌前,看着过家芳给我倒了杯酒,又打开一包花生豆摆在面前,嘴角也缓缓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我这个朋友,看来早就看出了我身上的异常呢。

“先干为敬。”举起手中的酒杯,过家芳对我示意一下,便仰头一饮而尽。

我摇头失笑一声,也端起眼前的酒杯。

将杯子旋了一旋,看着里面清澈的酒液转出的漩涡,并透出的清香酒意,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

“你小子今天可是大出血了吧,舍得买这么好的酒。”调笑过后,同样将杯中的酒饮尽,而后将酒杯倒转,对着过家芳示意一下。

过家芳提起酒瓶,重新给我的杯中满上,笑着应道,“这不是咱们小组取得了演习的胜利嘛,作为组长,不得庆祝一下?”

“庆祝?就咱们两人?”对过家芳的说辞嗤之以鼻。

却也的确是混的熟了,对方的想法都能一眼瞧出来。

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是闷着头再灌了一杯酒下去。

沉默。

沉默。

终于还是过家芳出言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而我,对自己朋友的真心关怀,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你心里有事。”

过家芳盯着我的眼睛,“从昨天你在车上跳下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当时的表情……”过家芳沉吟一声,缓声道,“很可怕。”

“昨晚回来的时候虽然尽力做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我却看得出你心里的苦意。”过家芳直视着我的眼睛,就像要瞧到我的心底去,“你哭过了。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我的沉默,让过家芳的眼睛有了些泛红,他的声音变得生硬起来,明显的带上了怒气。

“我们,是兄弟吧?”

“是兄弟,怎么会不是兄弟呢?”苦笑一声,但笑声里的苦涩,却又该怎样去言说分明?

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而后一气灌下,我猛然抬头看向过家芳,说道,“昨天,我看到肖宸了。”

“肖宸?”过家芳当然知道肖宸是谁,他惊疑一声,确定的问道,“是那个做记者的肖宸?”

“还能是哪个。”我苦笑着摇头,干脆将酒瓶拿到了自己面前。

过家芳看到了我的动作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一次问道,“你和她,发生了什么吗?闹别扭了?”

仰起头深吸口气,将眼底的湿润敛去。

我看着过家芳以极为平缓的语气说道,“三年没见的肖宸,我昨天见到她时,她却正在别人的怀里。”

过家芳想要说话,却被我挥了挥手阻住了他口中的言语。

面上的肌肉轻轻颤动起来,强自一笑,继续说道,“我淋着雨找了他一路,后来找到了个知情人,你猜我从她口中听到了什么消息?”

还是没有等过家芳说话,我又自顾的往下说起,甚至混杂了略显癫狂的一声大笑。

“她在去年就结了婚,去年”

第251章 毕业

二百五十一

与过家芳倾诉一夜后的我忽然惊觉,在这个世界的自己,身上莫非真带有传说中所谓天煞孤星一星半点的气运在?

自嘲一笑,注孤生,说的怕就是我这样的人了吧。

不论是先前的莫夏蓉,还是如今或该叫陈潇又或该叫肖宸的女子,都是在已到了该与我谈婚论嫁的当口,忽然间背弃了原本的山盟海誓,转眼就嫁为人妇。

喝醉了酒的我,先是哭着和过家芳喊一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转而又大笑着喊一声,“苦了好”

状若癫狂,却也是纾解了胸中积郁多时的郁气。

今夜过后,我还是我,但在今日之前的所有怨愤不甘,却都已随着今夜的这顿酒化去的干干净净。

或许只是被深埋在了心底的一处隐秘之地,但只要我不再去抓着这件事情不放,日子还是能照常的过下去。

从后世而来的人,失恋这种事都属于司空见惯的常事。

青年男女平静的说出分手两个字,转眼间原本的情侣二人便已能形同陌路,再也不能对对方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影响。

明明是见惯了这种事情的我,又为何会生出这样大的反应来呢?

只是因为,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灾厄,谁也无法淡然以对罢……

第二天酒醒以后,起床洗漱的我与过家芳相视一笑,一切,已在不言中。

我不会再叫自己的朋友担心,永远不会。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臂上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而心底的伤痕,也同样在逐渐愈合。

时间,总是最好的良药。

无论对任何疾病来说。

已经试着放下的我,就算再一次去到邓芝卉的医院,再一次从那位护士长口中听到肖宸和侯院长的消息时,也没有像初时一般有那样大的反应。

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只是邓芝卉在见到我的时候,却要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那一天她为了安慰我而做出的大胆举动,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总是件羞人的事情。

几年来一直被我无视的淡淡情愫,又开始缓缓发酵起来。

每次还是哥哥妹妹的叫着,但除去这份兄妹之情,我们之间仿佛更多了些无法言状的情感。

唯一差的,只是还没有人去主动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罢了。

时间走过炎夏,跨过盛秋。

终于,毕业的时候到了。

为期三年的陆大学习划上了句号,所有的同学自此便要各奔东西,分散于全国各地的各主战师旅当中任职。

相同的,是甘愿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抛头颅洒热血的壮志豪情

毕竟,作为陆军大学的学生,哪个没有一颗拳拳的报国之情在?

毕业前的几天,大家互相告别,互相祝福。

关系相好的同学更是整日流连于酒肆茶楼,聚会作别。

三年同窗,铸就了足以绵延一生的情谊。

然而虽是不舍万分,但分别,却已在眼前。

杯中,是洒不尽的泪,眼里,是斩不断的情。

只愿来日战场杀敌,以自身性命血肉,来印证在陆军大学三年,所习得的救国之签识,御外辱之本能。

就像昔日入学时立誓所说,我们,是要以备国家干城之用,不特党国命脉所寄,而民族兴之与其负

卫国护民,舍我其谁?

教育长再次做了场激昂人心的演讲,为我们的将来最后一次指明道路。校长也亲自给我们每一个人赐发佩剑,象征着从这所学校走出所代表的至高荣誉。

做完这一切的我们,这才算真真正正的毕业了

至于毕业后的选择,可以继续回原部队任职,也可以提出自己心仪的部队以供陆军部参考。

当然了,如果没有别的什么意外的话,只要是学生的意向,陆军部一般都会做到考虑的。

剩下暂时没什么好的想法的同学,或可留校任职,或可加入参谋本部,最后陆军部也会在各中央军主战部队中选出几支来进行分配。

不管怎么说,断不会叫我们这些人少了施展自身才华的舞台。

“收拾好了没?”米大宝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意。

“马上”

我朝着外面喊上一声,然后将自己的同学录郑重的放在眼前皮箱的正中央,再将佩剑压在同学录之上。

米大宝和秋力行两人就住在附近,他俩早就收拾完全,跑来我和过家芳的住处等着一起出发上路。

我们四人是从二十九军出来的,当然也要一起回到二十九军去。

忽然想起什么,手往皮箱底部的夹层伸去,但只伸到一半,却是又缓缓收了回来。

那张照片,便叫它继续留在那里好了。

抬眼环视一圈这个自己居住了三年之久的小小斗室,深深吸一口气,敛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怅然。

拉上皮箱的拉链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迎上坐在前面椅上磕着瓜子的米大宝,笑道,“火车要开还得一阵子,你们俩这是急个什么劲。”

“哎。”米大宝丢下手上的瓜子皮,笑着回道,“我这叫归心似箭嘛。”

“要说归心似箭,你小子能有我急?”秋力行在一旁摇着头笑骂一声。

“对你小子在北平还有个媳妇儿,得回去叫咱见识见识?”

米大宝笑着腆上脸来,却被秋力行一把无情的推开,“俩字,没门”

我笑着看他们二人的玩闹,在一旁坐下,端起茶水饮了一口。

目光扫过早就被我们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偏过头看向两人,疑声问道,“家芳呢,还没回来?”

过家芳去找房东退租子,在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出去了。

这所房子当初是由他租来的,现在要走了也要由他去退。用他口中的话来说,这就叫有始有终。

不过我怎么看,这小子都是为了退回来的几块大洋,才会难得的这样勤快。

“应该快回来了吧。”秋力行收起玩笑的姿态,往窗外看了一眼,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呢?等他回来我们就要出发了,不再去最后看你的小女友一眼?”

我对着他扬起拳头比了一比,嘴角扬出一道弧度来,“乱说什么。”

摸着下巴考虑一阵,“芝卉的话昨晚就见过,慕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公干了不在南京,至于钱胖子那些人,还有个见面的必要吗?”

扳着指头数上一圈,等到抬起头时,却见米大宝和秋力行,都面色古怪的看着我。

眼含茫然回视着他们,我,说错什么话了么?

第252章 我们,回来了

二百五十二

认真来说,一九三六年并不是一个平静的年头。

发生在十二月的西安事变暂且不说,它离着我比较远,对我的影响并不是太大。

对即将回归二十九军序列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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