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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净尘传说-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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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侠了;我……必须远走销声匿迹……”
    云不回沉吟叹道:“为保万全吴兄最好再也别与轩辕族人稍有接触!”吴旬泛起一丝苦笑点头应道:“我明白!边境小城也住不得了!……我悄悄取了家人去往半兽族安身吧!从此后只与蛮人为伍……永不还乡……”话尚未完禁不得心中难过怔怔落下泪来。
    陈敬龙两眼泛红黯然叹道:“吴大哥敬龙无能护你不得;你莫要恨我……”吴旬忙强笑道:“这是说哪里话来?是我行差踏错咎由自取与你无干!”微一沉吟又动情嘱道:“陈少侠你我之间是师徒是朋友更是共经生死患难的同袍兄弟!这一份情义自在心中永不销减!以后没有我跟随扶助争战厮杀时千万多加小心;吴旬再不能……再不能冒名引敌保你突围……你可千万不能再有势危受困的时候了……”
    他说到这里已经哽咽难言。陈敬龙亦情难自控紧紧握住他手掌泪如泉涌。两条屡闯枪林箭雨、惯踏血海尸山的铁胆汉子相对而泣。正是:休言丈夫应无泪无泪只是薄情人!慷慨男儿知情义情义伤时更动魂!
    许久之后二人方强自压抑渐收悲声。
    云不回唏嘘叹道:“来rì方长今朝虽别rì后未必便没有重逢之期;两位兄弟不用太难过了!……吴兄趁早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我与敬龙也该回去了;耽搁太久只怕会惹人生疑!”
    吴旬无奈只得硬起心肠应道:“扶我起来吧!……这便告辞了!”陈敬龙忙将他抱起放到马背坐好又把飞雪刀塞进他怀里。
    吴旬半伏在马背目光在陈、云二人脸转来转去嘴唇轻颤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说不出来;迟疑半晌终于一咬牙关扯起马缰催马向西再不回头。
    陈敬龙眼望吴旬重伤委顿、凄惶独去、渐行渐远的背影忽地心中苦的发疼;一个念头莫名出现在脑海里:“为民血战九死一生最后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么?……我最终也会这样么?……带着满身伤痛悄然隐去……如风消逝再无痕迹……”……(未完待续。。)

六百、隐瞒不成
    待吴旬走后陈敬龙与云不回各自将手掌、衣裳抹蹭些泥土装出曾经掘坑埋尸的样子然后循来路而回。  无弹窗 更新快
    无极城南依旧有血寇例行攻打北门外却幸无血寇涉足。二人自北门而入顺顺当当回转营地未受丝毫阻碍。
    神木教营地外受害老者家人及围观百姓早都散去一空;但秋长天、商容儿、六子、杨翼等人却仍都聚集在门口处翘首以待。见陈、云二人回来时众人一拥而纷纷询问将吴旬葬于何处、安葬是否妥当。
    陈、云二人胡乱应付一番只说将吴旬葬在了一片乱坟岗其墓与寻常民坟参杂一处又无暇为之立碑以后怕是再也寻找不准了。众人听这样说只得都打消以后寻坟祭奠的念头对吴旬葬处不再深究;唏嘘感叹一番后各自散去。
    陈敬龙心中苦闷也没心思再去开解安慰商容儿自顾回到自己所居营帐休息;闷闷躺卧一天连饭也不起来吃。
    直到黄昏时分慕容滨滨来访一进陈敬龙营帐张嘴便问:“吴副将出事可是真的?”
    陈敬龙见是她来只得强打起jīng神起身招呼应道:“吴大哥的事你也听说了?”慕容滨滨叹道:“早已听说只是忙于指挥守城无暇分身方拖到现在才来探问!听人传言未知详细;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你快细细讲给我听!”
    二人各自落座。陈敬龙将吴旬之事始末经过慢慢讲述清楚。慕容滨滨听完后亦是唏嘘不已含泪叹道:“可怜吴旬大哥血战抗敌为民出力不折不扣的一条英雄好汉却竟因一次酒醉糊涂、无心之失最后落得个这般下场!……唉可惜可叹……”
    陈敬龙听她感叹。心中苦闷愈盛再也忍耐不住;沉声问道:“滨滨我们为轩辕百姓拼命沙场喋血、舍生忘死。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慕容滨滨一愣愕道:“得到什么?……你想得到什么?”
    陈敬龙沉吟片刻郁郁讲道:“咱们这些人为民出力凭的是各自良心本无所求;可是吴大哥付出那么多最后却……却一无所得;这对他着实太也不公……”
    慕容滨滨缓缓摇头驳道:“怎能说是一无所得?吴旬大哥为驱逐敌寇出过力气。将来敌寇尽退、百姓安居这当中便有他一份功劳;那功劳就是他付出所得了!”
    陈敬龙气苦道:“没有百姓会记得他的功劳……”
    慕容滨滨正sè打断道:“如你所说我们为民出力凭的是各自良心;功劳如何我们心中自知便可何用百姓铭记?”
    陈敬龙听她这话霍地心中一动似有领悟苦闷之感大减;沉吟念道:“心中自知……自知……”
    慕容滨滨沉声讲道:“不错。心中自知无愧良心已然足够何须别人知道?咱们为民出力虽不求高官显位、荣华富贵。但并非一无所求;我们求的便是驱尽敌寇。复我轩辕安稳让我轩辕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苦!等到敌寇尽退、百姓安居的那一天我们心愿达成所得回报已然足够就算无人记得又有何妨?”
    陈敬龙恍然叫道:“心愿达成便是回报……”
    慕容滨滨点头应道:“还有什么回报能比心愿达成更为可贵?我们希望百姓脱离苦海并为之努力;等到百姓当真安居乐业的那一天我们无论是在阳世还是在yīn间但有所知定都欢喜的紧;难道这还不够么?”
    陈敬龙胸中霍然通透块垒尽消展颜大笑道:“不错!我们凭心而为为民出力;达成心愿时便是最大回报;无论生死皆足堪慰!……并非一无所得;哈哈妙极……”
    慕容滨滨见他居然能笑得出来不禁惊讶;沉吟问道:“敬龙你当真这么快便能将吴兄之死抛开再不萦怀?”
    陈敬龙苦苦纠结一rì终得开解心中畅快难言只想别人也能开心一些才好;又深知慕容滨滨xìng情稳重绝不会失言泄漏机密;听她这一问便也不再隐瞒;往她耳边凑凑压低声音笑道:“吴大哥并没有死!云兄刺他那一剑并非致命……”当即将吴旬服药‘假死’实已悄然远遁之事详细讲述一番。
    待他讲完慕容滨滨惊喜莫名欢笑道:“原来如此!哈谢天谢地……不对当谢云兄与姬神医才是……”
    正当她欢笑未绝之际却听帐外脚步轻响迅速奔近随即便见帐帘微掀六子探头进来问道:“师伯师傅要我问你晚饭肯不肯吃?……啊慕容师姑来了……”
    陈敬龙心中苦闷已解再不会吃不下饭;听六子一问便吩咐道:“晚饭当然要吃!多取些饭菜过来我同你慕容师姑一起吃罢!”
    慕容滨滨忙道:“不必!我还要去查看夜间哨防安排的怎么样无暇在此久留!……既然你要用饭我就不打扰了这便告辞!”说着站起身来与陈敬龙拱手作别。
    陈敬龙知她有正事要办便不强留;起身送她出帐又命六子去取饭菜随即便只在帐中静坐等待。
    不料等了半晌不见六子回来却见商容儿一阵儿风似的奔进帐来张口便问:“龙哥哥吴旬大哥的尸体究竟葬在何处?”
    陈敬龙愕然应道:“不是对你说过葬在一片乱坟岗了么;怎么又问?”
    商容儿寻思一下点点头到椅中坐了定定望着陈敬龙双眼又问道:“吴大哥的坟可够厚实么?莫要让野狗刨开咬坏了吴大哥尸体才好!”
    陈敬龙随口安抚道:“尽管放心!我与吴大哥何等交情岂能草率应付?他坟的土厚实的很便是一百条野狗也刨不开的……”
    他话尚未完商容儿又急急问道:“你与云大哥未带铁锨、锄头等器具却是如何掘土建坟的呢?”
    陈敬龙微有些不耐烦皱眉应道:“龙鳞血刃难道掘不得泥土么?这又何需用问?……容儿你哪来这许多问题?好生古怪!”
    商容儿木然不应静默片刻轻叹口气又道:“不亲眼看到坟墓如何我终是放心不下!龙哥哥你这便带我出城去吴大哥坟前祭奠一番吧!”
    陈敬龙奇道:“我早说过吴大哥的坟与许多民坟参杂一处再找不准了;这话你也忘记了么?找不准坟头怎么祭奠?万一祭错了岂不闹出好大笑话?”
    商容儿冷哼一声斜目问道:“取马皮为吴大哥裹尸那吴大哥坟旁自然是要有具马尸的了!有此标识可辨还怕找不准坟头么?”
    陈敬龙一呆暗忖凭商容儿的粗心大意绝想不到遗留马尸这等细致之处隐隐觉出有些不对头;仔细想了想方小心应道:“杀马取皮是在坟地外面干的马尸并不在吴大哥坟旁……”
    不等他说完商容儿忽地脸sè一变横眉立目愤愤叫道:“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满嘴假话当我是傻子么?”质问声中抬手便是一掌往陈敬龙脸甩去。
    凭陈敬龙如今的本领岂能让她轻易打中?微一仰头早将来掌闪过;诧然叫道:“容儿这是做什么?……什么满嘴假话……”
    商容儿气的呼呼急喘瞪目怒道:“你还不肯承认是么?那我来问你云大哥嗜酒如命酒囊向不离身;向吴大哥敬酒时他为何不拿出随身酒囊却要到别处另取?如此不合情理之举若不是另有图谋又该当如何解释?”
    陈敬龙张口结舌无可应答;愣了半晌方勉强支吾道:“这个……或许……酒囊里的酒已经喝光尚未补充……”
    商容儿不容他多说怒笑道:“我再问你:以龙鳞血刃掘泥铲土颇不方便要埋尸建坟定不容易;可干成这样一件大麻烦事后你只手掌、衣裳带些泥土指甲缝里居然不见一点泥痕这可当真奇了!难道整个劳作过程中你便连一把泥土也没抓起过么?”
    她所指这破绽着实细微到极处便连陈敬龙自己也丝毫未曾留意过。此时听她一说陈敬龙脑中不及反应已下意识垂头去看自己指甲脱口疑道:“你着意看过我指甲?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细心了?”
    商容儿不答继续问道:“我再问你:方才六子来时看到你与慕容姐姐都面带笑容!你二人都是与吴旬大哥并肩血战过的交情非同一般;吴大哥离世未及一rì你二人哪来的好心情居然能笑得出来?”
    陈敬龙一听这话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小六子!……你所说这些破绽都是小六子那机灵鬼发现的对不对?”
    商容儿眼中涌起雾气悲声叹道:“多亏有六子这么个聪明徒弟帮扶不然我这蠢丫头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对我有所隐瞒呢!……慕容姐姐能笑得出来可见是已经知道真相的了可我居然还被蒙在鼓里;龙哥哥难道在你心中容儿已经是个外人已经不比慕容姐姐亲近了么?”(未完待续。。)

六百零一、容儿成长
    陈敬龙听商容儿言语,显含疑忌之意,不由惶恐;忙安抚道:“我与慕容,多少次并肩抗敌、生死相扶,交情非同一般,但亦只是兄弟之情而已,绝无其它!容儿,你千万不要多疑误会!我曾说过,绝不三心二意,绝不让你承受蝶舞姑娘那样的苦痛折磨;你不记得了么?”
    商容儿回想在蝴蝶寨时,他对自己的郑重承诺,胸中柔情涌起,猜疑立消;神sè缓和,撇嘴嗔道:“我又没说你与慕容姐姐有什么不清楚,着急解释什么?”寻思一下,又急急问道:“吴大哥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他没有真的死掉,对不对?”
    陈敬龙见再也隐瞒不住,只得坦白,将吴旬假死之事原原本本讲给她听。
    待他讲完,商容儿早喜的坐不安稳;起身在帐内走来走去,一叠声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哈哈,只要没死,以后便未必没有再见的机会……”欢笑片刻,忽地停住脚步,脸上又现怒sè;愤愤望着陈敬龙,质问道:“吴大哥没死,你为何不早对我说?让我难过的要命,哭了整整一天,很有趣么?若不是我听六子指出破绽,前来逼问,你便会一直隐瞒,任我难过下去,是不是?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陈敬龙无可推脱,只得实话实说,解释道:“这件事,倘若泄露出去,给外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我恐人多嘴杂。有所疏失。所以尽量隐瞒,连你也不肯告知……”
    他话尚未完,商容儿已皱起眉头,疑道:“既要尽量隐瞒,却为何又告诉慕容姐姐了?你就不怕她言语有失,泄露出去?”
    陈敬龙连连摆手,笑道:“慕容何等的稳重干练,岂能有所疏失?你当她和你一样么?嘿,我对她可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商容儿霍地面容一僵。神sè大变;愣愣立于原处,再不稍言稍动。
    陈敬龙见她情状有异,颇觉错愕;忙问:“容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商容儿木然不应;呆立片刻。忽地长长叹了口气,垂下头去,轻轻问道:“龙哥哥,我在你身边,只会让你放心不下,只会给你多增负担,对么?”语气低沉凄楚,颇显苦闷自伤之情。
    陈敬龙见她如此,不由诧异,愕道:“这话从何说起?这……这……好没来由……”
    商容儿苦苦一笑。凄然叹道:“我本领低微、幼稚无知,从不能帮你干点事情,替你分忧,却只会惹祸添乱,拖累于你……”
    陈敬龙见她自怨自艾,恍然大悟,知自己随口说话,将她与慕容滨滨比较,已惹她多心;忙起身去到她身前,牵起她双手紧紧握住。焦急劝解道:“容儿,我没有怨责嫌弃你的意思,真的没有!你从未拖累过我什么,怎会成为我的负担?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商容儿缓缓摇头。哽咽叹道:“没有拖累过么?咱们来救援无极城时,若不是我被血寇裹带而去。耽搁了时间,便不至于不及提防尚自高,被他偷开城门得手;城门不开,血族武士不得进入,你又何至于搏命苦战,身中三箭,险些丧命?我害得你差点死掉,这拖累难道还不够厉害么?……不只拖累了你;若不是血寇入城,我爷爷、nǎinǎi,便都不会死,我二叔也不会断去一臂,成了残疾;归根结底,他们都是受我所累!……我……呜呜……是我害了爷爷、nǎinǎi,害了二叔……”
    她说到这里,再忍不住心中悲痛,直扑进陈敬龙怀里,放声大哭。
    陈敬龙听她这话,方才明白:她这许多天来,一直愧疚自责,以至心理脆弱敏感,所以才一闻自己无意之语,立即便猜疑自伤。忙轻拍她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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