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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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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仪琳呀,你们与我有何仇怨,要这般拼杀?”仪琳点头,疑惑的问道。
    “我们特来伸量一下,恒山派的掌门究竟有多少斤两!”高挑削瘦之人嘿然冷笑,剑法更疾,宛如狂风暴雨。
    招招狠辣,剑剑直指要穴,若是中剑,必死无疑,显然毫不留情,非要置她与死地不可。
    仪琳秀气地眉毛挑了挑,心中恼怒,看来,二师伯所说不错,天下间总有一些恶人,已然难以迷途知返,度他们的最好法子,便是将他们送入轮回世界,转世再做一个好人。
    她既有此念,不再容情,身法一疾,宛如游鱼一般,四柄剑布下了剑网,她在剑网之中游刃有余。
    清心诀流转,在她眼中,四人的剑法偶尔会露出一丝破绽,但稍现即逝,想要去攻,另外三柄剑已然递出来,护住了破绽。
    在她的眼前,呈现出一套剑阵来,彼此掩护,彼此增强,可谓是天衣无缝,恒山派的剑阵,便有此效。
    她心中微沉,恒山派地一个剑阵,往往数名弟子,便能困住一流高手,乃是恒山剑派镇派之技。
    少林武当,虽也有阵势,但他们个个武功高明,已不必施展阵势便能取胜,长此以往,倒名声不显。
    这四人究竟是何身份,竟然配合如此默契,看他们的剑势,似是一套四象阵呢。
    随在她清心诀地精进,心境清明,头脑日益聪慧,萧月生平常之时,也会偶尔指点一下她的阵法。
    对于阵法之学,仪琳极是钟情,在她看来,阵法最好不过,既能困得住人。又能不伤人,比起剑法来,更加的稳妥,故所学虽少,却极是用心,萧月生偶尔的指点,被她尽心掌握。
    她身似游鱼,在剑网之中游刃有余,却并不出招,仅是稍稍抵挡。观看他们剑阵运行之妙。
    她的身法,精妙绝伦,即使脑海中不停的思索,脚下地步法却依然运转。毫不相扰。
    这便是她平日用功所致,只要一抬步,便是这套步法。已经融入了骨子里,不假思索。
    若是寻常的步法,如此修练,却是危险得很,需得秘而不宣。珍之又珍,方能保密。不被人窥得步法奥妙。
    这套步法,运行之时,会令人产生幻觉,看似悠缓,实际极快,看似短短迈出一步,却已然跨过数丈。
    如此步法,旁人根本无法看得虚实,并不虞有破解之险。故萧月生让她如此修炼。将步法化为本能。
    步法不仅玄妙,更有一套心法相辅。两者并存,互相催动,运行步法之时,又驱动着心法。
    故她如今的内力,极是深厚,便是定逸师太,也仅是并驾齐驱,如此进境,不必多久,定是恒山第一。
    清心诀流转,她头脑越发地清明,倏地,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破解四象阵之道。
    她身形一晃,倏的刺出一剑,映雪宛如一道银蛇,径直吻上一个高大老者地手腕。
    此时,同时两剑挡在她剑前,护住那高大老者的手腕,同时,另一柄剑,宛如疾电,刺其胸口。
    这便是剑阵的可怕之处,便是你拥有四只手,同时驱动,也难有如此默契与天衣无缝。
    仪琳身形一晃,倏的后退,映雪挥动,圈起一团亮光,宛如灿烂地梨花绽放,令人目眩神迷。
    出剑四人却觉寒气逼人,剑上涌来一股莫名的压力,仿佛沉重了许多。
    他们并未在意,长剑挥动,同时向前,将剑阵缩小,令仪琳的回旋空间变小。
    这么长时间,并不仅是仪琳在想破敌之策,他们也未闲着,也想到了对付仪琳的法子。
    仪琳地身法绝妙,滑不溜秋,宛如鳗鱼,难以捉住,唯有不断的挤压,让她没有回旋之地,终于要硬碰硬。
    只要硬碰硬,他们便笃定,必是手到擒来。
    仪琳见此,身形再闪,剑光卷成一团,似是一大团雪,袭向那个矮胖的老者,气势威猛,一往无前。
    两柄剑挡在她身前,两柄剑分别自后方刺她腰胁,逼其躲闪,不能再向前,配合极妙。
    仪琳倏然一退,后方地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似是一股风吹过,眼前的身影已经不见。
    仪琳利用微不可察的缝隙,终于钻出阵外,已是出了一头汗。
    这几下的功夫,虽然看似有惊无险,但却极耗脑力,令她绞尽脑汁,颇感疲劳。
    四人一见,对视一眼,忽然一纵,竟然跃进了树林中,消失不见,突兀之极。
    仪琳怔了怔,心下迷惑,他们究竟要做甚,难不成,真的只是来看看自己地武功?!
    摇了摇头,她忽然转身,冲黑暗中叫道:“大哥?!”
    萧月生的身形蓦然闪现,由浅至深,仿佛从迷雾中走来,渐渐清晰,脸上带笑。
    他地身后,江南云一身淡粉色罗衫,迎风飘动,空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幽香。
    “大哥,你早来了么?”仪琳娇笑,纯真烂漫。
    萧月生点头,笑道:“妹子,大有长进,可喜可贺!”
    仪琳顿时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却用力抿着,不好意思露出太过欣喜之意。
    “仪琳,怎么回事,不跟你师父说一声,便自己跑下山了?!”萧月生温声问道。
    仪琳自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到萧月生身前,正是袖箭上的那封信。
    萧月生扫了一眼,漆黑的夜色对他并无影响,信上的字一清二楚,他摇头一笑,微阖双眼。
    很快,他睁开眼,笑道:“你爹爹与妈妈正在一起。没有别人,放心罢!”
    他如今的心神修为大涨,方圆五里之内,只要心神一照,便能洞察无遗,可谓成为一项神通了。
    “爹爹妈妈无恙,我就放心了。”仪琳舒了口气,拍拍高耸的胸脯,笑道:“爹爹外粗内细,可不容易被人暗算。我只是害怕万一……”
    “嗯,既然如此,你还是回去一遭。”萧月生点点头,接着道:“我便不去了。……快去快回,莫要让你师父发觉!”
    仪琳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说出口。点点头。
    她本想让大哥跟自己一同回去,见一见妈妈,但见大哥似乎并不热衷,也不想勉强。
    岳不群披衣坐在榻上,盘膝而坐。身边放着佩剑,双眼微阖。神情沉静,从容不迫。
    他脸如冠玉,温润柔和,此时的脸上,不时浮起氤氲紫气,宛如初升太阳照耀下地玉女峰。
    “师父,这么晚了,你还不睡?”门被敲响,凄厉地风中。传来林平之地声音。
    他的声音平稳而沉静。虽在风中,仍不疾不徐。缓缓传来,清晰如在耳边,听着很舒服,不会有突兀受惊之感。
    “平之,进来罢!”岳不群睁开眼,缓缓说道。
    房门打开,一阵风冲进来,将榻沿地布幔卷起,林平之一身白衣,飘然进来,步履轻盈无声。
    冠玉般的脸上,满是恭敬,林平之来到榻前,低声道:“师父,该歇息了。”
    “睡不着,不如练一练武功,打发时间。”岳不群抚髯而笑,点头看着林平之,道:“平之,你的内功,越发的精纯了。”
    “是师父栽培之功。”林平之抱拳,俊脸露出感激之色,眸子中神情诚恳。
    “错了,错了!”岳不群摇头而笑,摆摆手:“你的功夫,可不是咱们华山派的,是萧先生所授,能有今日,一是你修炼刻苦,二是他慷慨大方,为师可不敢居功。”
    “弟子驽钝,若无师父指点,再怎么苦练,也是事倍功半。”林平之忙道。
    岳不群笑了笑,颇有几分欣慰,道:“难得你有这份心,罢了,不说了!”
    “师父,我看你心神不宁,似乎心中有事?”林平之小心看他一眼,低声道:“弟子虽然本领低微,但总不会一点儿用没有,师父尽管吩咐才是!”
    岳不群瞥他一眼,抚髯笑了笑:“你倒是聪明!”
    林平之赧然一笑,他一向被骂成木头人,夸自己聪明地,仅是师父一人罢了!
    岳不群自榻上下来,长剑握在手中,在榻前走了两步,脸色渐渐的沉了下去。
    见他如此,林平之的心也跟着往下沉,知道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想到此,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岳不群忽然停下,转身问:“平之,你今日见到了左冷禅,依你看来,此人如何?”
    “左冷禅?”林平之皱起眉头,想了想,有些愤然,道:“此人看起来冷苛地很,傲气冲天,仿佛天下第一人似的!”
    岳不群微微颔首,接着问:“可能看出他眼中的杀意?”
    “杀意?!”林平之一怔,摇头:“弟子没看出来,只觉得他看什么人都是冷冷地,很讨人厌。”
    “他呀,这一次,是拿定主意要大开杀戒的!”岳不群抚髯之手一顿,冷笑一声,眼神微微眯起,似乎与左冷禅对视一般。
    “就凭他?!”林平之不以为然,摇头道:“有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还有萧镖头,他岂敢放肆?!”岳不群冷笑道:“可能他没料到萧先生在此,故收敛下来,否则,早就大显威风了!”
    “你以为,他会怕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岳不群又道。
    林平之迟疑,想了想,仍按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方证大师据说修习少林易筋经,乃是天下顶尖的功夫,想必左冷禅不是对手罢?”
    “你却错了!”岳不群摇头。语气沉凝,缓缓说道:“且用心想一想,……两人虽没交手,但左冷禅对方证大师,绝无忌惮之心,否则,如何敢合并五岳?!”
    “难道,左冷禅的武功竟如此之高?!”林平之惊讶地道,俊美地脸庞满是不可置信。
    “他敢如此肆无忌惮,便是凭借着一身武功!”岳不群点点头。
    “那师父你……?”林平之乍一出口。便停住,觉得有些不敬,便没再问下去。
    岳不群神情坦然,摇头道:“为师不是他地对手!”
    林平之沉默下来。眉头紧皱,想了一会儿,道:“难道。萧镖头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想到昨天的情形,两人马上便要交手,却最终没有打起来,似乎彼此都有忌惮。
    他虽知萧月生武功强横,但并无参照。只觉深不可测,想象不出究竟有多高。
    而少林的方丈方证大师。亦是久负盛名,武功亦是深不可测,两人孰高孰低,林平之心中无数。
    “萧先生的武功,左冷禅远非敌手,但如今他练成了辟邪剑谱,却又不敢说了!”岳不群抚髯,缓缓说道,若有所思。
    他武功虽不如左冷禅。但也相差不多。故知他并非萧月生的对手,但如今再看左冷禅。却觉无法忖度,定是进境非常,到底如何,却也不敢断言。
    林平之一直在暗思,想着师父刚才说的话,忽然眼中一凝,猛的一抬头:“师父,咱们危险了!”
    岳不群见他色变,便笑了笑,道:“你也猜到了,不错,咱们如今确实身处险境!”
    “左冷禅定要杀师父,是不是?”林平之紧张的问。
    岳不群抚髯点头,一派淡定神色,悠悠道:“左冷禅杀我之心,由来已久,只是先前他武功虽强,却比我强不了多少,想要杀我,却不容易。”
    他转身,推开窗户,负手望向窗外,任凭寒风猛烈吹来,面如刀割,沉声道:“但如今,他武功大进,想要杀我,却是不难,……我想,他怕是迫不及待地要动手了!”
    “师父,那如何是好?!”林平之紧张地问。
    岳不群目光一凝,在窗口左右一扫,然后又关上,将寒风隔断在外,屋内的温度却降了许多。
    他转头,见林平之一脸紧张神色,笑了笑:“莫要急,咱们武林中人,性命本就不值钱,随时会丢掉,脑袋掉了,只是碗大地一个疤而已,须得有这份
    林平之苦笑,摇头道:“弟子惭愧,却是怕死地很!”
    “你呀你,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岳不群不由失笑,正色道:“平之,性命不可看得太重了,否则,成就有限!”
    “是,弟子定当努力。”林平之点头,郑重抱拳。
    “砰”窗户炸开,四分五裂,一道人影随着窗户一并冲进来,落在两人跟前,飘然如羽。
    他一身黑衣,脸上蒙得严实,仅露出一双精芒四射的眸子。
    寒风凛冽,吹拂着他的黑衣,加之一双寒光四射地眸子,威势逼人,夺人心志。
    林平之反应极快,按剑上前,挡在岳不群身前,沉声道:“什么人?!”
    他打量眼前之人,此人身形高大,手臂修长,他眉头一动,觉得眼前之人身形有些眼熟。
    “你是左冷禅?!”林平之沉声喝道,右手一紧,怒目圆睁。
    “好聪明的小家伙,既然认出本座,便留你不得!”左冷禅眼中精芒一闪,宛如寒剑横空,让人不敢对视。
    林平之冷笑一声:“亏你还是一代宗师,却行如此鬼祟之事,委实令人不齿!”
    “牙尖嘴利!”左冷禅断喝一声,迈出一脚,身形倏的来到他身前,挥掌击出。
    这一掌厚重如山岳,寒气凛冽,未至他身前,林平之便觉血气不畅,似乎被冻住。
    他心中一惊。御剑心法猛然运转,眨眼间在体内一圈,消去了寒意,这御剑心法,宛如他的长剑一般,凝结如箭,锐利无匹,进入体内的一切内息,总能被它刺穿,粉碎。
    “嗤…………”一道电光闪过。划亮了屋子。
    左冷禅蓦地身退,奇快无比,宛如鬼魅,在这漆黑的夜里。透出一股阴森森地气息。
    他眼中精芒四射,紧盯林平之,手掌伸到身前。打量了一眼,掌心处有一道小口,仅是破了一点儿皮,并未流血。
    “好剑法!”左冷禅点头打量着林平之,扫了他身后的岳不群一眼。冷笑一声:“岳不群的剑法可不如你!”
    “哼,你懂什么。师父一向深藏不露罢了!”林平之冷笑,毫无惧色,手按剑柄,英姿勃发,激昂的道:“姓左的,你就是一个卑鄙的小人!看剑!”
    他骂得痛快,胸口热血激昂,战意熊熊,倏的踏前一步。宛如缩地成寸一般。一步跨出一丈,剑光一闪。宛如一道匹练,卷向左冷禅。
    激昂之下,他超常发挥,这一剑,实乃他自练剑以来,精气神达至巅峰的一剑。
    左冷禅身形一退,高大的身子轻飘飘地,似乎没有重量,飘向客厅方向,与他地剑同时而动,剑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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