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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施主,贫僧心悦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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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机却往后退一步,“我不是说这个。”
  禅机很少这么严肃,阿绯抿了抿朱唇,“那你要什么?”
  禅机,“你自己想,我不知道。”
  没有温度的阳光洒在禅机的侧脸上,让这个误入红尘的和尚更添了几分世俗的暖意。阿绯仰头看着他,好久了,她没有仔细地看过禅机。
  曾经那双淡看世俗的眼睛,如今有了情爱的滋润。他会开心,开心的时候他会抱着她,或者低头触碰她。他会生气,生气的时候叫她招架不住。
  阿绯忽然明白了,脚步轻挪,靠近禅机。
  禅机微微皱眉,她轻手聂脚地要干什么?
  却见她很是虔诚地闭上了眼睛,在他唇上轻轻印下红痕。
  禅机的双手才要抬起,她却忽然撤离。
  一吻闭,禅机双手却空落落的。
  却看见阿绯笑着说,“好了吗?”
  “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倒是想说什么?”
  “阿绯,我不喜欢你说死字。你说死,我心里不舒服。你总是将死挂在嘴边,有没有想过我听了是什么感受。”
  是啊,她现在是两个人一体,不是当初刚刚落下飞瀑潭的时候。阿绯勾住禅机的小指,小女子能伸能屈,一张笑脸立马奉上。就像入盛都之前,满心的孩子气,“保证没有下一次。”
  禅机有些无奈,“下不为例。”
  太阳逐渐高升,她已经出来很长时间,该回去了。等再过一会儿,梅苑里就该有人来赏花了。
  下次再见面,不知道又要等几天,阿绯有些不舍,“时候不早了,那我走了。”
  禅机拉住她,“就这么走?”
  阿绯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无比端庄,不像上一次回去的时候连发髻都是松松散散地。她点头,“啊,要不然呢?”
  禅机觉得她现在非常不自觉,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抬首时,不无哀怨,“果真是到手就不珍惜了。”
  这种话出自禅机的口,阿绯心里的阴霾瞬间被吹散了,她在寒风中歪头笑他,“谁说和尚不会谈情说爱,说起情话来像诵经一样流利。”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在花树虬枝中渐行渐远。裘衣曳地,翻起地上稀碎的白雪。他看着那个袅娜的身影,禅机的眼睛忽然有些恍惚,有一种她要消失的错觉。
  禅机追上前几步,细语呢喃,“阿绯。。。”
  阿绯回头,言笑晏晏,“怎么了?”
  禅机笑自己紧张过头,她就在眼前,怎么可能会消失不见?
  “没事,记得离太子远点。”
  凤眼斜红飞扬,她的眉眼在梅林中绚烂,“馋鸡,你真是个爱吃醋的和尚。”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珠玉明媚,月白裘衣下身姿窈窕,就连枝头的梅花都被她比下去了。这样的阿绯应该被悉心呵护。禅机庆幸,还好,他还俗了。

    
第49章 阿绯,不是谁的妻
  第四十九章阿绯,不是谁的妻
  出乎唐万山与太子的意料,没有等到唐万山等人上奏,黄昏时圣人的旨意便从乾安宫中传出。
  朕躬不适,太子代理国事。
  明眼人看得出,皇上这是在有意培养储君。只不过是暂理朝政,唐万山就好像是看到那十二冕旒已经戴在了朱震霆的头上。
  国事繁忙,朱震霆近日忙得连回东宫的时间都没有。阿绯思来想去,事情不能只压在禅机一个人的身上。
  所以,眼下她带着宫女,那漆盘上盖着一盅提神醒脑汤。
  她踩着烛笼的光走近御书房,远远地,与正从御书房出来的唐万山相遇。唐万山一见了她,似乎很是高兴,带着满身的意气风发朝她走过来,脚步生风。
  阿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爹,现在依旧认识不清。风很冷,吹得她微微眯起了凤眼。
  唐万山很高兴,便走边唤她的名字,“阿绯,女儿啊。。。。”
  阿绯站在原地看着他,皇上正在病中,他却满面红光。
  唐万山,你已经被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
  听说,人死前会有回光返照。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唐万山政/治生涯的回光返照。
  阿绯眸光清明,启唇微微一笑,“爹。”
  唐万山笑呵呵地瞧了眼她身后的捧着漆盘的宫人,很是赞同,“这就对了嘛!太子是你的丈夫,做妻子的就应该多多关心他。”
  阿绯笑而不语。
  唐万山将她身后的宫人清退,单独与阿绯说话,“阿绯啊,如今什么形势你也知道。太子那边,你得多费心思,这男人啊就喜欢女子婉柔体贴,别总像以前一样不高兴了就使性子。他是太子,是将来的皇上,你现在不抓紧,等以后有更多的女人来分割他的感情,到时候你想哭都没地方哭。”
  阿绯受教地点头,“所以,爹的意思?”
  “爹的意思是,你抓紧为太子生个儿子,什么都不可靠,只有稳固的后位和皇子才是最应该抓在手里的。爹的话,金玉良言,你照做,准没错儿。”
  “阿绯啊,小衣和小采没有福气,早早地去了。爹如今就只剩你和霖儿,唐家的百年兴旺也全系在你们兄妹的身上。霖儿不成气候,成天就知道拈花惹草斗鸡走狗。爹就全指着你了,咱们唐家也就全指望你了。”
  唐家的兴旺发达与她有什么关系?当年唐丞相发达时可没想过方津津,可没想过她这个庶出的女儿。
  天色渐渐黑下来,阿绯仰望隐隐现身的星子,长呼一口气。飘渺的白色雾气瞬间消失,她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乖顺的女儿,“这些,我当然知道。唐家,也是我家嘛。”
  唐万山欣慰地松了一口气,“好!乖女儿!爹以前。。。委屈你了。”
  “爹,很久没见我娘了。找个日子,我回去一趟,给她上柱香陪她说说话。”
  提起方津津,唐万山似乎总是不想说太多,“等太子忙完这段时间吧,上香。。。爹替你,爹替你。。。”口中念叨着“爹替你”,便从她身边离开了。
  阿绯没有回头,径直往御书房走去,身后的宫人有序地跟上来。
  一路走过来,那盅汤却早已经凉了。可太子似乎有些喜出望外,却又不想表现出来。他放下手中朱笔,端起那盅汤水,就着碗沿便要一饮而尽。
  阿绯含笑看着,却被边上的一名小太监低声叫住了,“殿下。。。”
  那一声殿下过后,太子却已经将凉透的汤水饮下肚,“无妨,难不成孤的太子妃还会下毒吗?”
  “都退下吧。”
  小太监垂首退后“是。”
  宫人尚未退出内殿,太子便伸手将阿绯拉进怀中。他低头,抬起阿绯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告诉孤,今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体贴?”
  殿中有地龙,空气都是暖烘烘的。瑞兽吐着熏香,太子身上有龙涎香的味道。这个香味阿绯不喜欢,她更喜欢檀香味。与其说是不喜欢龙涎香更喜欢檀香,不如说她喜欢的是禅机那个人。连带着也独独偏爱那股檀香味。
  阿绯眼眸微转,落地宫灯在她眼中映出一片黄晕,看在太子的眼里极美。那年初见,她裹一身素衣,却依旧遮不住满身的芳华。那双微挑的凤眼,桃花零落的眼角眉梢,至今叫他记忆尤深。
  “难道平时妾就那么不近人情吗?”
  太子的眼睛只盯着她的双唇,缓缓低头下来,话语间缱绻滋味渐长,“自然不是。。。。”
  阿绯眼睫微颤,指尖轻轻截住前行的太子。
  太子拧眉,“嗯?”
  阿绯离开他身旁,手执银剪去修理那稍微有些长的灯芯,“妾总觉得对太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多余的灯芯剪去,宫室内又亮了几分。她回头,红颜展笑,“妾以前与太子很熟吗?”
  太子的眉头松开,他似乎对搂抱情有独钟,双手揽上阿绯的腰间,细细地摩挲。眼睫微垂,“若是孤说,阿绯曾经心仪于孤,孤也心仪阿绯。不知道。。。阿绯信还是不信?”
  她自然不信。
  烛火跳动间,太子忽然将她压在御案上,那双眼睛渐渐变了颜色,“阿绯,与孤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阿绯心中早有预料,撑在身后的手悄然摸上砚台。
  龙涎香扑鼻而来,太子极其粗鲁地吮吸在她的颈间。
  阿绯眸中闪过寒光,突然“哗啦”一声,御案上展开的奏疏落了满地,甚至被砚中的墨汁泼了浓浓的墨色。
  太子还来不及反应,门外的侍卫蜂拥而入,“太子殿下!”
  这场面,怎么说?
  当今太子将太子妃压在御案上,太子妃满面惊慌,奏疏散了满地。想也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太子为了寻欢,竟将皇上理政的御案当做东宫御榻。
  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侍卫们面面相觑。
  太子怒斥一声,“滚出去!”
  “嘭”一声,大殿的门被匆匆关上。
  旖旎全无,太子瞬间恢复了清明,脸上还带着恼意,他放开她,“你先回宫吧,孤还有奏疏要看。”
  阿绯往外走两步,却又转回来,“殿下。”
  “还有什么事?”
  “妾想回一趟丞相府,出嫁这么久了,都没有回去给我娘上柱香。”
  朱震霆并不想让她离宫,可她难得提什么要求。从前他就知道她的性子,如果这次驳了她的要求,以后她都不会再来求他点什么。
  再说,唐绯向来把她娘看得很重。失忆前是,失忆后似乎仍旧如此。朱震霆不好拒绝,他指了指堆积如山的公务,“可是孤。。。”
  她却立在殿中笑,“殿下尽管忙自己的,妾回家也不用铺排。回去小住几日就好。”毕竟皇上在调养,铺张省亲未免太张扬。
  “你还要小住几日?”
  “两日也行。”
  “一日。”
  “好。”
  说完,阿绯头也不回地走了。太子有些愣,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下套了。
  “来人。”
  “太子妃省亲那日,务必寸步不离地跟着!”
  “是!殿下!”
  宫中不便,不能日日相见。禅机已经多日不曾见过阿绯。每日黄昏离宫时,他回首望着这沉默的宫殿群,心里总有一份牵挂。
  今日皇长孙阿淳问了他一个问题,“夫子,什么是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禅机不知道他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却也耐心解释,“夫妻之间,相互敬爱,待之如宾。”
  阿淳眨了眨眼睛,“就像阿淳的父亲和母亲一样吗?”
  阿淳嘴里的母亲,指的自然是阿绯。赵孺人,是从来不敢平视太子的。
  虽然是童言,可禅机的心思还是被微微牵动。夫妻夫妻,他从不承认太子与阿绯是夫妻。
  “如帝后那般。”
  九贤王那边始终没有逃跑宫女的消息,他就纳了闷儿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她能上天遁地不成?”
  禅机同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九贤王忽然看向禅机,“你说,会不会是太子把人。。。”
  禅机摇头,“太子也在找她。王爷,那女子的画像可有?”
  禅机得了那宫女的画像,双十年华的女子,样貌并不出众,与寻常女子相比甚至有些粗壮。可从她的眉眼间可以看出此女应当是个本分之人。
  九贤王窝在鹿皮躺椅中,见禅机盯着那画像看得双眉微蹙,便笑道,“大师看了这么长时间,可是看出了什么?”
  禅机不理会九贤王无聊的调笑,留下了那幅画。
  一个无依无靠的宫女,究竟能藏到哪里去?竟能躲过九贤王与太子同时搜找。
  禅机才回家中,便见岳君成朝他挤眉弄眼。禅机实在理解不了他这些特别的表达方式,“君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岳君成将他拉进房中去,“哥,我刚刚听爹和娘提到太子妃省亲。”
  禅机着实有些意外,“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吧。听爹说是碍于皇上龙体欠安,所以谁都没有惊动。爹还特意交代娘,不许你知道。”
  “这两天。。。。”
  最近这些日子,禅机没有机会见到阿绯,所以连她要出宫的消息也不知道。可转念一想,她要出宫来省亲。。。。
  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第50章 阿绯,堵我家门
  第五十章阿绯,堵我家门
  阿绯出宫这日,太阳难得一见地朗艳。虽然说碍于皇上生病,太子妃省亲不摆排场。却依旧少不了该有的体面,即便是轻车简行,林林总总却也有六七百人的阵仗。
  皇上病中,身为儿媳的太子妃却出宫省亲去。难免落人口舌,尤其是太后,本来对太子就不满,如今更是对太子的媳妇不满意。
  “她不懂事,太子也不懂事吗?龙体欠安这么大的事,居然说出宫就出宫去了,简直岂有此理!”太子是皇后的亲生儿子,即便心里也恼阿绯却也不能在太后面前帮腔。否则的话那不是等于在寒碜自己的儿子吗?
  皇后知道太后向来不喜他们母子。她不像先皇后那样讨太后的欢心,震霆太子性格也不似曾经的云霄太子。
  她坐在圆凳上,垂眼听太后的训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说太子的婚事还不是你一手促成的?这会儿知道出来找不痛快了。要不是看在唐翡的父亲是唐万山的面子上,别说太子妃,就是个孺人都抬举那个庶女了。
  待太后数落累了,原本立在皇后身后安静不动的赵孺人立马盛了新茶,屈膝捧上,“太后,您是最慈祥的万万要保重凤体,气不得。喝口茶润润嗓子。”
  太后赏脸地瞧了她一眼,那盏茶她没接,却又去看皇后,“一个小小的孺人都比那太子妃知情识趣。皇后你是做婆婆的,太子身边没个体己人怎么成?该抬举的就抬举抬举。”
  赵孺人心底掩不住的高兴。
  皇后的脸上却不怎么好看。
  太后不喜欢太子便罢了,凭什么硬要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硬往太子跟前塞?抬举赵孺人?一个六品长史之女,难不成还要抬举成侧妃吗?
  太后可真有意思,朝政上左右不了太子,便要来插手太子的身边人。
  皇后不咸不淡地应了。可出了坤慈宫之后,皇后的脸色立马变了,“赵婕。”
  赵孺人立马躬身上前,“妾在。”
  皇后轻哼,“挺聪明的孺人啊,知道去讨好太后了。难道你不知道,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阿谀奉承之辈吗?”
  赵孺人的脸唰地一下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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