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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护花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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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皆身负上乘武学,此刻同时出手,顿使南宫平大感吃力,六招不到,已仅能坚守,无力还击!
    片刻工夫,双方又对拆了十几招,南宫平已是额间见汗,险象环生!
    陡闻南宫平大喝一声,左掌蓦地击出,击向米白香,右臂一带,“秋江泛度”,“叶上秋露”由右至左,划出一道极大的圆弧,剑光闪闪,剑气森森,三人竟被他这神奥无比而凌厉无俦的一招,同时逼退!
    南宫平双目精光如刃,面泛杀机,肩不晃,身不摇,倏然飘退数尺!
    三人怔了一怔,却见南宫平双手握剑,剑尖斜斜高举,伟岸身躯,做然卓立,大声喝道:“南宫平今夜要大开杀戒了!”
    三人俱是江湖阅历甚丰之人,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握剑手法!
    唐环大喝一声,身形扑进,右臂一扬,断剑当头斫下,左掌暗蕴内力,蓄势待发!
    狄扬与米由香也同时发难!
    南宫平卓立不动,双腕一抖,剑尖颤动,幻出朵朵剑花,“叶上秋露”由右而左,由上而下,缓缓划出,正是“神龙十六式”中“在田五式”的起手招:“绿野在天!”
    那颤动的剑尖由上而下,缓缓抖出无数朵闪闪的剑花,竟将南宫平的上中下三路护得有如剑墙一般,三人虽然身怀绝技,却无法自朵朵剑花中寻出破绽,出手攻入,均不自觉神情一呆!
    南宫平大喝一声,剑招陡变,“在田五式”的第二式已然施出,“秋枫丹林”,长剑挥洒而出。
    只觉剑光闪闪,耀人双目,剑气森森,逼人肤发,三人竟然不知不觉的被逼退一步!
    南宫平不再追击,身形卓立,双手握剑,剑尖斜斜高举!
    突见唐环一言不发,转身向后奔去!
    南宫平心中一动,大声喝道:“哪里走!”“叶上秋露”闪电般刺出!身躯正欲扑进。
    突地——
    两声娇喝响起,叶曼青和依露突然自内厅飞奔而出,扑至南宫平身前,一言不发,齐地扬掌就是一阵猛攻!
    南宫平大声喝道:“叶姑娘!依姑娘!你们不认识南宫平了么?”
    依露娇喝道:“不管你是谁!我们已是这南山别墅的主人,岂能容你在此撒野!”
    一面发话,一面抡掌攻出!
    南宫平双掌推出,封住来势,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叶曼青冷冷道:“没什么好解释的!纳命来吧!”话声中,娇躯微闪,展开“丹凤”食竹女史的独门绝技,一阵抢攻!
    狄扬也大喝一声,扑身而进,加入战圈!
    三人状似疯狂,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全力抢攻,招招杀着,一时之间但见掌影缤纷,掌势如山,掌风呼啸,劲风激荡!
    南宫平被三人团团围住,一阵猛过一阵的连环抢攻,却不能痛下杀手,又不能脱身离开!只得展开师门绝技,紧守不攻!
    内厅之中,不时传出唐环那得意狂妄而刺耳的笑声,盏茶工夫,二十招已过!
    此时长夜渐去,黎明将来,星光隐隐,明月西沉,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曙光!
    南宫平空怀绝技,无法施展,三十招甫过,又被逼退至大厅正中。
    他经过长途的奔驰至此,又经历了半夜的惨烈拼搏,内力虽然充沛,但此刻真力已消耗过半,面现疲惫之色,汗流浃背。
    出手已缓慢了许多,渐呈不支之状……
    钢闸房中——
    “幽灵群丐”经过整夜的苦苦忖思,依然想不出脱身之法,每人脸上均现出焦虑而愤忿的神色!
    蓦然一一一
    钢闸房顶发出一阵轻微的“轧轧”声响,“幽灵群丐”都皆愕然,齐地抬头一看——只见房顶一块约有三尺见方的小钢板正缓缓掀起,并垂下一条麻索来。
    宋钟惊喜莫名,急急喝道:“良机难再,动作要快!”
    说着当先腾身飞起,抓住麻索,捷逾猩猴,揉索直上,待离洞口不足一尺时,双手微一加劲,“嗖”的一声,穿洞而出!却发现洞旁卓立着一个身材适中、白白面皮,而神情木然的中年人!
    宋钟见此人甚是陌生,但却知道今夜必是被此人所救,当下拱手一礼,朗声道:“吾等蒙尊驾慨施援手,恩重如山,请受在下一礼!”
    这时,“幽灵群丐”已陆续出洞,围在宋钟身旁,依风大步上前,道:“幽灵群丐生平不受人半点恩惠,但是今夜……”
    话犹未了,中年人冷冷截道:“我受天鸦道长之命,前来救你们出险,你们要谢,就去谢天鸦道长,用不着谢我!”
    依风神色茫然,喃喃自语道:“天鸦道长……天鸦道长……我们并不相识呀!”
    中年人道:“不管你们相不相识,我救你们出险,却有一个要求!”
    宋钟忙接道:“尊驾请说!只要吾等能力所及,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中年人道:“你们认得南宫平么?”
    宋钟摇了摇头,依风却接口道:“曾有一面之缘。”
    中年人道:“他此刻亦是身处险境,他与我甚有渊源,但我碍于身份,不便出面救他,只好借助诸位之力!”他顿了一顿。
    继道:“诸位知道我是谁么?宋钟摇头道:“我等不知!”
    中年人道:“我就是这南山别墅的真正主人!”
    众人闻言不禁又惊又愕,宋钟道:“这……这……这……”
    “这”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下文!
    中年人神色陡地变得异样的庄重,道:“我另有要事,不易久留,但请诸位勿忘许诺在下之言!”
    依风问道:“南宫平现在何处?”
    中年人自怀中取出一封函札,交至宋仲手上,道:“他此刻正在前面大厅中浴血苦战,诸位去时,请先将此信交给他,待他看完后,立刻护送他脱离此处!在下言尽于此,至于以后之事,只有靠诸位大力鼎助了!”说完,人已飘然而去!
    “穷魂”、“恶鬼”相互对望一眼,依风大声喝道:“走!”
    当先向前面大厅飞身扑去,其务诸人亦不迟疑,随后跟随扑去!
    大厅之中——
    南宫平正在苦苦支撑,他额角上,巨大汗珠不断的淌下,此刻已被三人逼至大厅的一角。
    依风大喝一声,扑进大厅,闪身加入战圈,一招“云锁巫峰”,青竹杖向狄扬拦腰扫去。
    狄扬一见“幽灵群丐”现身,不禁大感惊骇,一愕之间,依风的青竹杖已拦腰扫至,杖势凶猛,杖风虎虎,迫不得已,向后飘退。
    宋钟此刻亦已进厅,竹杖一挥,迳向叶曼青攻去!
    南宫平顿感压力大减,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宋钟右手竹杖攻向叶曼青,左手一伸,已将那封函札递至南宫平面前,口中说道:“接住此信!”
    南宫平先是一愕,但随即伸手接过,在接信的当儿,左掌猛地拍出,封挡住依露的攻势!
    此刻“幽灵群丐”已蜂涌入厅,其中有两名直向依露攻去,但出手招式,俱是攻向依露的“昏”、“睡”二穴,或是攻向她身上无关紧要之处!
    在内厅正满心得意地观战的唐环与米白香,突见到“幽灵群丐”出现,不由悚然心惊,齐地双双抢出,直向群丐攻去!
    大厅之中,顿时一片混战!
    大厅之外,一群执刀握剑的黑衣大汉,陆续奔了过来!
    宋钟一面发招攻向狄扬,一面朝南宫平喝道:“赶快拆信,看看内容!”
    大厅中虽在混战,但是南宫平却是闲着!闻言连忙拆开封口,敢出信纸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令尊令堂生命垂危,命在旦夕,速至太湖东边,柳荫庄内一见,迟恐生变,尽速离去!”
    下款署名,却是万达二字!
    他看完信笺,不禁疑虑参半,他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是,万达那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笔迹是他所熟悉的,难道万达还会骗他吗?
    一时之间,不禁愕在当地,怔然出神!
    激战中的宋钟一眼瞥见他那呆呆的神情,猛地想起中年人临行时所交待的话,立时大声喝道:“信上写些什么?竞使你委决不下?如果要离开此地,现在已是时候!”
    南宫平心中猛然一震,问道:“这封信是谁交给你的?”
    宋钟连环攻出三杖,逼退叶曼青迅厉无比的攻势,抽空说道:“是一个神情木然的中年人!”
    南宫平眉头一皱,问道:“你知道他的姓名么?”
    宋钟再度攻出三杖,道:“他并未说出,只是说受天鸦道长所托!”
    骤闻天鸦道长四字,南宫平不禁神情大变,天鸦道长就是万达啊!
    南宫平立时忧心如焚,大声喝道:“多谢诸位援手,南宫平没齿不忘,但是此刻身有要事,请恕先走一步了!”
    宋钟微愠叫道:“要走就快走,不要废话!”
    南宫平不再迟疑,双足猛点,直向厅门奔去!
    唐环哪肯如此轻易地让他离去?身形一长,正欲飞扑而上,阻住去路!
    “幽灵群丐”却同时发招抢攻,迫得他只得退回原处!
    眼看南宫平就要奔出厅外,陡闻狄扬提气高声叫道:“不许让此人离开!否则严惩不贷!”
    他说话分神,立被依风一杖击中左肩,痛彻骨髓,身躯栽个踉跄,但立刻又稳住身形,强忍痛楚,回身再战!
    厅外那群黑衣大汉一听狄扬发出命令,立刻舞动兵刃,将南宫平的去路阻住!
    南宫平忧心似焚,归心如箭,一见众人拦阻,不由面泛杀机,翻腕拔出“叶上秋露”,振腕一挥,洒出万道剑芒!
    但听惨叫连连,只见残肢与断臂齐飞,血雨共朝霞一色!
    立时杀开一条血路!
    几个起落之间,飞身出了南山别墅!
    大厅之中,混战依旧。
第二二章 群奸授首第二二章
    日落崦嵫,晚霞满天!
    浙北湖州县内,有家“鸿安老店”,在一张靠近店门口的食桌上,此刻正坐着一个长像英挺却面带剽悍之色的年轻人,以及两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垂髻幼童。这年轻人劲装打扮,背插长剑,眉字间除了英挺剽悍之气外,还隐隐露出愁苦之色。
    此刻虽然满桌俱是美酒佳肴,但他却仿佛无心下咽,时而剑眉微蹙,时而长吁短叹,像是忧心仲忡又像是十分失意!
    他一一一
    正是初入江湖,甫经一年,崭露头角的昆仑子弟战东来!
    他身旁的两个垂髻幼童,自然就是白儿和玉儿了!
    战东来左手支颐,右手抚弄一只精致的小酒杯,杯中的陈年老酒,已剩一口不到!
    他——战东来一一正思念着使他一见倾心的梅吟雪!
    梅吟雪离开他,也离开中原将近一年多了,这一年漫长的岁月,他均在愁苦的想念中度过!
    虽然,梅吟雪对他并非一片真情,但是,他和她曾相处过一段甚长的时光。
    梅吟雪对他虽没有表示过好感,但也没表示过讨厌他。
    他曾经想过,凭自己这身武功与长相,只要多下工夫,想要博得她的欢心,并非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也曾经为自己编织过一个美丽的远景与幻梦!
    于是,他在那自己所编织的爱魂梦中迷失了自己。
    于是,他只图用酒来麻醉自己,用酒来冲淡往日那美丽的记忆与幻梦,然而,他毕竟失败了,酒入愁肠愁更愁呵!
    他的双目中,满布着红色的血丝,面颊上,泛起两片酡红色的酒晕。
    玉儿、白儿惶恐地望着他。
    就在这时,一个身著白色长衫、头戴文生中的中年文士大步走了进来,他的右肩上还掮着一个身材婀娜、长发垂披的少女。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男人捎着一个少女走进这生意鼎盛的鸿安老店,难免引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和纷纷的议论。
    战东来抬头一看,不由霍然起身,大声叫道:“啊!原来是任兄,久违了!”
    中年文士止步转身,回头一看,脸上泛起一阵不自然的笑意,淡淡道:“原来是战兄!慕龙庄一见,已有一年半未见面了!”
    战东来道:“不错!任兄所掮的是——”那中年文士正是挟走梅吟雪的任风萍,当下微微笑道:“在下一位舍亲得了急病,为了赶路回去,是以只好不顾男女之嫌了!”
    战东来那双带着七分酒意的目光,仔细端详着任风萍肩上的梅吟雪,披垂而下的长发,虽然遮住了那娟美的面庞,但却掩不住她那美丽脸型的轮廓,战东来剑眉一皱,说道:“任兄这位舍亲,看来好生眼熟。”
    伍风萍脸色微变,故作淡然地笑道:“在下这位舍亲,常在江湖走动,也许两位曾有一面之缘。”
    突地——
    梅吟雪的娇躯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阵梦呓般的呻吟之声,断断续续地叫着:“小平……小平……”
    这声音甚是轻微,但听在战东来的耳中,却是极为清晰,好熟悉呀!这少女的口音!
    任风萍脸色大变,忙道:“她伤势甚重,待在下将她安顿好后,再来陪战兄把盏,一叙别情。”
    战东来虽然满腹狐疑,但却万万料想不到她竟然就是朝夕思念的梅吟雪!
    当下说道:“无妨!任兄请便!”
    任风萍如释重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急忙向客房大步行去!
    战东来重行入座,但已跌入迷惘的深渊中,茫然地喃哺自语着:“好熟悉的脸型呀!好熟悉的口音呀!好熟悉……”
    他仰起头,望着屋顶,眉峰深锁,仿佛要自迷惘中寻出往日的记忆!
    玉儿望着他的脸色,忍不住说道:“公子!您是在想那位梅姑娘么?”
    战东来神情痴痴,仿佛没有听见。
    白儿较玉儿聪明些,也插口道:“公子!您是否在怀疑那位身患急病的少女,就是梅姑娘?”
    战东来陡地神情激动,一把抓住白儿的肩膀,急急地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儿被他这突然的举动与喝问,吓得神情呆住,惶恐万分,张口结舌地道:“公于!小的没……没……”
    战东来双手一松,理智地道:“不要怕!没什么,我只是叫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白儿惊魂甫定,嗫嚅着,依然说不出话来:玉儿已由主人的神情猜出他的心理,于是替由儿把话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公子是否怀疑那位少女就是梅姑娘!”
    战东来神情一变,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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