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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暧昧三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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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几人此时也已看出韩林的逝去,随即一阵哭声传了出来,飘荡在太守府的上空之中。寂静的夜里,凄厉的哭声传遍了方圆几里。顿时,周围的人起身观望了起来,这是谁家去了亲人了?待听出是韩府时,皆是感叹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第二日,韩府一家就忙了起来,韩进作为长子,自是该当操办一切。只是一来伤心过度,而来他也不大懂得这时代的一些丧仪礼节。统统推给管家韩福几人。总算这几位管家都是府里常年的老人,又都是老实人,事情办得倒也不曾出现什么差错。

只是古代亲人逝去,这礼仪却也是繁琐的很。

首先是停尸仪式:在弥留时刻,死者须穿上寿衣。在北方汉族的习俗里,贴身穿白色的衬衣衬裤,再穿黑色的棉衣棉裤,最外面套上一件黑色的长袍。整套服装不能够有扣子,而且要全部用带子系紧,这样做是表示“带子“,就是后继有人的意思。在死者的头上要戴上一顶挽边的黑色帽,帽顶上缝一个用红布做成的疙瘩,用来驱除煞气,人们认为这样做对子孙是吉祥的。如果死者是男性的话,脚上要穿黑色的布鞋,而如果是女性的话要穿蓝色的布鞋。寿衣一定要是是传统的式样,哪怕改朝换代、时过境迁,平时再也不穿民族的传统服饰了,等到临死的那一天,也还得要恢复原来的装束。因为按照传统的观念,人死之后就要去见远古的老祖宗,如果老祖宗认不出自己的子孙,不让他认祖归宗。

报丧仪式:停柩一段时间之后,诸事准备就绪,就要选日子报丧。报丧可以说是人死后的第一种仪式了。报丧仪式早在周代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它用发信号的方式把有人逝世的消息告诉亲友和村人,即使已经知道消息的亲友家,也要照例过去报丧。

招魂送魂仪式:死者的尸体安排就绪之后,就要举行招魂仪式。据说,客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听到那企望着他的声音,他才能够循着声音归来。

做“七“仪式:按照古代的丧俗,灵柩最少要停三天以上。据说是希望死者还能复生。三天还不能复活,希望就彻底破灭了。实际上停柩的时间长,是由于当时丧礼繁缛复杂,尤其是天子诸侯,需要浩大的陵墓和大量随葬品,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另外,父母死后应该合葬。父死不知母墓,母死不知父墓,都要把死者暂时殡起来,等找到父墓或母墓时再进行合葬。这样灵柩停放的时间就很难说了。

吊唁仪式:在“做七“的同时要进行吊唁仪式。唁是指亲友接到讣告后来吊丧,并慰问死者家属,死者家属要哭尸于室,对前来吊唁的人跪拜答谢并迎送如礼。一般吊唁者都携带赠送死者的衣被,并在上面用别针挂上用毛笔书写的“某某致“字样的纸条。

入敛仪式:吊唁举行完毕之后,就要对死者进行入殓仪式。入殓有“大敛“和“小敛“之分。小敛是指为死者穿衣服。根据史籍的记载,古代小敛是在死亡的第二天早晨的卧室门里。那个时候,先把小敛衣陈列在房里,然后铺设好敛床,接着举行着装仪式。主人和主妇都要把头上的饰物卸下来,把头发盘束在头上,男子要露臂,大家都要不停地号哭,以示悲痛至极。主持仪式的人开始为死者穿衣,先在床上铺席,再铺绞,它们的质地,要据死者的身份而定。无论贵贱尊卑,死者都应该穿上十九套新衣。穿好以后,亲属用被子把尸体裹上,然后用绞带捆紧。在这以后,再把布囊(称“冒“,分为上下两截)套在尸体上,然后盖上被子,覆盖好尸体。

丧服仪式:在所有的这些丧葬习俗中,丧家必须穿戴丧服。在丧礼中,晚辈给长辈穿孝主要是为了表示孝意和哀悼。这本来是出自周礼,是儒家的礼制,后来,又被人们引申成为亡人“免罪“。每个家族成员根据自己与死者的血缘关系,和当时社会所公认的形式来穿孝、戴孝,称为“遵礼成服“。

出丧择日仪式:尸体收敛之后就要把灵柩送到埋葬的地方下葬,叫做出丧,又叫“出殡“,俗称为“送葬“。停尸祭祀活动后就可以出丧安葬。在许多民族中对出丧日期都要慎重选择

哭丧仪式:择日仪式之后便要哭丧。哭丧是中国丧葬礼俗的一大特色。哭丧仪式贯穿在丧仪的始终,大的场面多达数次。而出殡时的哭丧仪式是最受重视的。

下葬仪式:经过了初丧、哭丧、做七、送葬等仪式之后,最后的环节就是下葬了。这是死者停留在世间的最后时刻了,一般都非常郑重其事。

韩进身为汉阳郡一郡太守,这溜须拍马的也不再少数,在加上一些往年丢失的亲戚也来凑数,迎来送往,几天下来,加上上月挨打的伤势并未痊愈,竟是病倒了。

卷二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四十三章风雨八方

这时节,韩进早先打发出去寻找神医的人都是空手而归。这其中,有一人尤其让韩进啼笑皆非。

此人姓黄名超字伯暨,本是蜀中人,因杀人犯法逃到了汉阳,被韩进招进了军中,他本人记着韩进大恩,平时行事倒也勤勤恳恳。

他此行万里之遥,跑到江东一带,寻访华佗和张仲景不着,却带了一位郎中,名曰樊阿。据黄伯暨说,这位郎中在江东一带极负盛名。韩进不曾听过此人名号,自是不信,但念及黄超一片忠心,也就留在了府里。

他却不知这樊阿就是他要寻找的华佗亲传弟子,一身医术在当代也是佼佼者。

(樊阿,彭城国(今江苏徐州)。字号及生卒年不详。樊阿曾经跟随华佗学医,擅长针灸并勇于探索。据说樊阿用华佗传授的“漆叶青黏散”制药技术而制药服用,活到一百多岁。)

既是病了,一切应酬也都免了,韩进整日守在父亲灵前。心下想了好多。

在家停灵四十九日之后,到了出殡的日子。这日,韩进一家披麻戴孝,在礼仪司的呼喝下,数百余人浩浩荡荡向坟地而去。

韩林生前乐善好施,为人和蔼,不论三教九流,下品寒士,尽有亲友,来陪送的百姓络绎不绝,韩进见此,既是伤心又是感慨。

……

对每一个人来说,不管年龄多大,父亲就是一片天,心里永远感觉踏实,有朝一日,一旦失去父亲,每个人都会产生迷茫无助之感。

韩进身世虽然离奇,仍是不能脱掉此中桎梏。

由于韩林的逝去,早先对来莺儿和黄舞蝶的承诺自要推迟。

葬了韩林之后,韩进要为父守孝,将衙门事务交给杜畿,军中有黄忠、庞德等人负责,是以安心在家养伤。

静下心来,好好安排一下今后。

……

时光如水,逝者如斯。冬去春来,花开花谢,几度春分几度寒。这世上最公平的就是时间,不管滔滔江河如何东去,不论人间嫉妒沧桑。岁月的痕迹还是给人们留下了印记。

转眼间,已经是东汉灵帝光和六年秋天。乡野之间菊花烂漫,遍地芬芳,流连在山间小道上,泌人心脾。韩林的逝世在历史的浪潮中只是小小的一朵浪花,只有身后子女每逢节日去朝拜朝拜。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两年足以抹平韩进心灵的创伤。

这两年以来,他闭门苦学,兵法武艺,皆是长进不少,经过深思熟虑,面对未来的大趋势,做出了许多谋算。

……

两年来发生了许多事情。朝堂之上,灵帝越发肆无忌惮,皇帝公然在西园卖官鬻爵。州郡官职有时一月轮换几次,官吏到任后,就聚敛搜括。自安帝以后,沉重负担落到农民头上。加上各种自然灾害,以致出现了“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的严重局面。大批农民四处流亡,饿殍遍野,连京师洛阳也是死者相枕于路。

近年来,民间百姓更是传唱着这样一首歌谣:小民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民不必可轻

韩进听得,知道是黄巾起义爆发的前奏,也加紧了准备的步伐。

……

金秋送爽,丹桂飘香,农历九月初九日的重阳佳节,为传统的重阳节,又称“老人节”。因为《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而叫重阳,也叫重九。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经形成,到了唐代,重阳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此后历朝历代沿袭至今。活动丰富,情趣盎然,有登高、赏菊、喝菊花酒、吃重阳糕、插茱萸等等。

……

颍川,苟家大堂。荀彧与苟攸相对而坐。

荀彧,荀彧(欲),字文若,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后世杰出的军事家、战略家。官至汉侍中,守尚书令,谥曰敬侯。

荀彧的祖父是荀淑,为朗陵令,是东汉末年名士。荀淑有八子,号称八龙。荀彧的父亲荀绲曾任济南相,叔父荀爽曾任司空。荀绲忌惮宦官,于是让荀彧娶中常侍唐衡的女儿为妻。因为荀彧“少有才名,故得免于讥议”(《后汉书·荀彧传》)。南阳名士何颙见到荀彧后,大为惊异,称其为:“王佐才也。”(《三国志·魏书·荀彧传》)。

而这几年,声名最最重的却是苟攸,苟攸,字公达,荀彧侄。

此时,荀彧手中拿着一张大红帖子,正好奇地观看着,帖子长方形状,装扮的甚是精细,颇有匠心独用之感。

里面内容却简单之极:字预文若、公达二兄,进粗鄙野人,山野村夫,昔闻二贤大名,有良、平之才,管、乐之能,逍遥故居,如雷贯耳,暨欲求教,然则俗务缠身,未能脱身,面见尊颜,撼甚憾甚。今逢重阳佳节,汉阳菊会,敬请高人莅临,小子寒舍,恭候大驾。下面署名,末学后进韩修远。

“公达,这韩进何许人也,如何回复这张书函?”

苟文若脸上笑意盎然,任谁被人恭维,心里也是高兴的吧

苟攸微微一笑,道,这韩进侄儿倒是听到过一些他的传闻,前两年在京城洛阳,此人拜在蔡大师门下,听闻极善诗词之能。蔡大人宴会上,一首《浩歌》哄传洛阳,盛名极佳。只是两年来,传出诸多风言,道此人放浪不羁,声色犬马,沉迷于酒色万物,玩物丧志,乃是一惫懒之人。此帖不去也罢”

苟文若听了皱了皱眉,想了会儿,道:“公达,道听途说,毕竟有失真伪,不过汝既要去洛阳,为叔也脱不得身子,这汉阳之行,确是无法去了。但也不能失了礼数,叫人回了信罢,小心要仔细言语。”

苟攸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

常山真定,赵家村,一处院落。,

黄超一脸风尘之色,面前是一位二十余岁的汉子,国字脸,个头稍矮,身材结实,面容刚正。

只听他侃侃而谈。

“这位兄弟,我二弟去山上学武未归,恐怕不能去见韩大人了,还请兄弟在韩大人面前多多解说。”

“既然如此,小弟就告辞了,多多打扰,还请见谅”黄超抱拳为礼,大踏步而去。留下那大汉呆在当地,似在思考这位韩大人如何晓得二弟赵云呢

……

一份请帖,飞传天下,搅动四海八方,只是又有几人动心呢此时的韩进也在推测之中。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夕阳西下,已是落日余晖,农人多已归家,西去长安大道上,路人却仍络绎不绝。路边村庄不是冒出缕缕黑烟,正是农家晚饭时刻。

四十多岁的任老头背着锄头匆匆而行,地里忙了一天已饿的慌了,想到家里的妻儿正等着自己回家吃饭,心里就一阵暖和。路上不时有人纵马而过,扬起阵阵灰尘,引得任老头心下暗骂不已,

就在任老头嘴角露出微微笑意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继而后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错步转身一看,却是一黑一白两匹杂毛马在后边打转,马上两人浓眉大眼,膀肥腰粗,正瞪着自己。任老头的横眉怒目立时变得唯唯诺诺:“请问两位大爷可有小老儿效劳的吗?”

卷二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四十四章风起云涌

“好狗不挡道,你这老杀才,莫非瞎了眼吗?敢挡爷们的的道,爷问你,从这到长安还有多少路程“

前面一传锦衣皂袍的大汉恶狠狠的问道:

“不远不远,还有七八十里就到,两位爷可是去参加英雄会的吧”任老头赶忙躬身低头答道。尽管心中已是骂了二人祖宗十八代,可是表面上却不敢露出丝微愤怒的表情。

“七八十里,二弟,看来,今天是倒不了啦,也不知前面可有客栈?”后面一句却是后面白马上的汉子问任老头的。

“两位爷,这小地方穷山恶水的,要不是韩大爷,饭都吃不上,那里有客栈啊”

话未说完,头上已是又挨了一鞭子,霎时,一道血痕从眉角拉到下巴,任老头痛的叫出声,抱头蹲在地上只是哭叫。

耳中传来二人的说话声:“以后说话敢在罗里啰嗦的,就割了你这老狗的舌头”

“二弟,出门在外,还是收敛点的好,别忘了师傅给我们的任务,若是因小失大,我二人可担待不起啊”

“好了好了,唐大哥你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快走吧,到前面看能不能找到住的地方。”说完就在马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纵马而去,留下漫天的灰土飞扬。

看着离去的汉子,哪位唐大哥摇摇头,对蹲在地上的然老头说道:“我二弟性子不好,你不要见怪,这是两百钱,你拿去吧。”丢下一串钱后拍马赶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任老头。

回到家中,妻子王氏已经做好了饭,正和十一岁的儿子做在门边等着他回家。看到丈夫满脸血迹走进家里,立时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哭了起来,儿子却立马跑进了屋子,过了会儿端着一盆水出来,王氏却拿着块手巾在给任老头察脸上的血迹,嘴里还问个不停。怕妻子和儿子担心,任老头却只说摔的。

一家三口人坐在圆桌刚要吃饭,就听门外有人叫,“又是那个贼子,不让俺消停啊,”任老头一脸黑线的嘀咕着。人却走了出去,

不一时,就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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