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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极品草根太子-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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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虚弱的看着她,道:“周媚,帮我找到她,查一查她去哪里了。”

周媚道:“已经查过了,我动用了沈家的力量,查到民航总局的出入境记录,确定乔木今天上午已经乘飞机离开,去国外了。”

叶欢眼中痛色愈深,双手死死握紧了拳头。

“国外?她去了哪个国家?周媚,帮我订机票……不,叫我妈给我准备好私人飞机,我去找她……”

周媚一脸悲色的摇头道:“不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叶欢,我查不到……”

叶欢怒道:“怎么可能查不到沈家的势力这么大,区区一个人的行踪还追查不出吗?”

“叶欢,线索断了,只能查到乔木上午出现在首都机场,然后上了一架私人飞机,那架飞机的航线,机组人员,飞行方向等等,所有的记录资料突然被销毁……”

周媚定定注视着叶欢,道:“可以肯定,这里面有人动了手脚,某个势力在运作此事,他们不希望你找到乔木,或者说,他们不希望你再和乔木产生任何交集……”

叶欢悲痛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渐渐变得狰狞可怕。

“谁干的?”

周媚摇头:“不知道,他们销毁了记录的同时,也抹灭了痕迹,哪怕动用了沈家的势力,还是查不出来。”

叶欢努力压下心中悲痛,通红的眼睛望定周媚,阴森道:“周媚,查一定要查动用一切力量,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这人给我查出来”

周媚重重点头。

叶欢摇晃着站起身,走到桌边,桌上一碗未动的面条静静搁着。

“叶欢……这是乔木走前亲手给你下的面条。”

叶欢木然注视着它,许久,坐下来,夹起它慢慢往嘴里送。

面条早已冷凝成一团,叶欢的心比它更冷。

机械的吃着面条,一滴滴的眼泪落入碗中,以往熟悉的香美味道,此刻却变得苦涩难咽。

“周媚,乔木真的走了……”叶欢闭上眼,任泪长流。

“叶欢……”

“知道吗,她好象带走了我半条命……”

叶欢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闻知叶欢昏倒,沈笃礼和周蓉急了,二人一前一后赶来探望,见叶欢一脸呆滞的躺在床上不言不动,夫妻二人急坏了,不知在他面前说了多少话,叶欢仍旧没有一点反应。

这两天里,沈家和腾龙集团蓄积多年的势力网络开始发动,在全世界范围内密切寻找南乔木的下落。

南乔木离开的原因,沈笃礼心里多少有数,看着叶欢失去魂魄般的呆滞模样,沈笃礼嘴唇嗫嚅,终究还是欲言又止。

第三天,追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线索不是周媚查出来的,而是猴子。

猴子和张三自然没有沈家和腾龙集团那么大的能量,他们只能从小地方着手。

想到乔木的离开不能无缘无故,于是猴子便从他们所住的酒店保安室里调来了监控录象,想看一看乔木离开那天是一个人走的还是有人接应。

监控录象正对着酒店大堂,猴子反复看了好几遍后,不知怎的突发奇想,觉得应该看一看乔木这几天的行踪,也许能查出端倪。

耐心搜了很久,终于找出了线索。

酒店房间里,叶欢静静看着播放的监控录象带。

镜头里面的时间显示是四天前,乔木从电梯出来,一个人走向大堂门外,门外停着一部奥迪轿车,乔木走到车边站定时,轿车的门适时打开,里面露出一张略带老迈的脸。

暂停,放大,那张脸模糊的轮廓映入众人眼帘,众人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模糊,但大家都对这张脸不陌生。



杯子被狠狠摔碎。

房间内一声巨响,叶欢此刻一反死气沉沉的模样,身子颤抖着站了起来,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目光散发出令人惊骇的恐怖杀气,叶欢双手的拳头握得太用力而微微颤抖,两眼死死瞪着屏幕内那张脸,咬着牙从嘴里迸出三个字。

“沈——笃——义”

周媚看着叶欢愤怒得扭曲的脸,心中一沉,浑身冰凉。

沈家……要乱了。

夜色深沉。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悄然无息的停在沈家门外的状元牌坊下。

叶欢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独自走下走,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拎了一个密封好的塑料桶子,缓缓朝大门走去。

沈家四周戒备森严,警卫来往如梭。

叶欢拎着桶子旁若无人的走着,到门前200米的岗亭前,向警卫亮了亮他的通行证。

作为沈家警卫,自然是认得这位沈家少爷,沈总理的独子,仔细核对过通行证后,警卫啪地朝叶欢敬了一个礼,任其进入,至于叶欢手里拎着的桶子,训练有素的警卫们看都没看一眼。

按保卫条例,沈家直系亲属带任何东西进入都不必检查,沈家人有他们的自由。

叶欢慢慢的走进大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沈宅内来往的工作人员朝他友善的打招呼,他也仿若未闻,一概沉默相对。

可怕的沉默里,仿佛酝酿着狂风暴雨。

…………

…………

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一直走到老宅三进的北厢房外,叶欢站在院中,看着两侧花坛内种着的一片兰草,露出了一丝疯狂几近变态般的笑容。

拎着桶子,叶欢跨上北厢房的台阶,很有礼貌的轻轻敲门。

里面传来沈笃义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谁啊?进来。”

门没锁,叶欢推门而入,沈笃义正坐在书桌边,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神色严肃的看着文件。

门口的脚步声令沈笃义抬起头,却见进来的竟是叶欢,沈笃义一呆,接着神色恢复如常,淡淡道:“原来是叶欢呀,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叶欢放下桶子,居然还朝沈笃义咧嘴笑了笑:“三叔,有件事情想向您请教,还请三叔赐告。”

沈笃义神色不变道:“你说。”

叶欢笑容很灿烂:“三叔,是不是您把南乔木送走了?”

沈笃义淡然道:“这么晚来找我,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对,就为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叶欢的笑容更灿烂了:“三叔避而不答,看来是间接承认了?”

沈笃义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我何必‘间接’承认?可以直接的告诉你,不错,南乔木是我让她离开你的。”

接着沈笃义摆出了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道:“叶欢啊,年轻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喜欢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却也不必将女人看得太重,男人的重心应该放在事业上,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出身空白的丫头,竟连大局也不顾了,这样的性格如何成得了大事?我若不把南乔木送走,恐怕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了女人把祖宗家业都卖了。”

叶欢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看起来那么的和善谦逊。

“三叔教训得是,侄儿还有个问题,不知三叔把乔木送到哪个国家去了?”

“你还想着去找她?”沈笃义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大哥怎么生了这么一块朽木啊……”

叶欢微微鞠了一躬,语气谦逊得近乎卑微:“三叔,还请您赐告。”

沈笃义摇头叹息了一阵,目光移到书案的文件上,嘴里冷漠道:“不知道,我每天工作那么忙,怎么会记得这些小事,叶欢,没事的话你出去吧。”

“三叔真的不肯赐告?”叶欢的笑容渐渐浮起寒意,杀机。

沈笃义目光盯在手里的文件上,浑然不觉叶欢渐渐变化的语气和目光,闻言淡淡道:“叶欢,你出去吧,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有闲心,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和韩家的联姻,这才是你真正应该关心的正事。”

厢房里一阵可怕的沉默,沉默中一股杀气渐渐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叶欢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幽幽传来。

“三叔,先礼而后兵,该做的礼数我都做了,这是你逼我的。”

沈笃义一楞,刚抬起头,便听到一道清脆的巴掌声,自己的左脸一麻,然后火辣辣的痛感传遍了整张脸,耳膜也嗡嗡作响,仿佛被刺穿了一般,听不到任何声音。

挨了一耳光的沈笃义完全呆住了,这些年来高高在上,别人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何曾有人竟敢扇他耳光?这种滋味是他毕生都没尝试过的,当下沈笃义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站在他面前脸色狰狞扭曲的叶欢。

叶欢看着沈笃义木然的脸,他却仰天哈哈大笑,笑声透着极度的疯狂。



反手又是一耳光,第二记耳光却把沈笃义打回了神儿。

“你……你竟敢……”

话没说完,叶欢便揪住了他的衣襟,狞声道:“沈笃义,老子再问你一次,乔木被你送到哪个国家去了?”

“不知道”沈笃义颇为硬气。



“乔木送到哪个国家去了?”

“不知道”



“叶欢,你反天了”沈笃义两边的脸颊已完全失去了知觉,嘴里含糊不清的怒声斥道。

叶欢哈哈大笑,朝他竖了竖大拇指:“沈笃义,好,有种”

看着叶欢疯狂大笑的样子,久经风浪的沈笃义眼皮莫名一跳,整个人不由自主轻颤起来。

叶欢的样子让沈笃义感到恐惧,多久未曾尝过如此恐惧颤栗的滋味了?

努力压下那种令他颤抖的惧意,沈笃义试图维护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叶……叶欢,你要冷静做事要考虑后果”

叶欢仿若未闻,他一边大笑着,眼泪却成串的流下,摇晃着身子,歇斯底里道:“你把乔木送走了,我的半条命也丢了,后果?去你后果沈笃义,你要了我半条命,我要你一条命,一啄一饮,互不相欠,黄泉路上你我恩怨两清”

看着叶欢越来越疯狂的模样,沈笃义终于发现事态的严重性了。

叶欢不是吓唬他,是真的想杀他啊。

一瞬间,无尽的悔意涌上心头。沈笃义发现自己低估了叶欢,更低估了南乔木对他的影响,没想到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敢杀人,杀的还是他这个亲叔叔。

南乔木,不仅仅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贫贱丫头。

沈笃义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厉害。

疯狂中的叶欢踉跄着拎过门边的桶子,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味道在屋内蔓延。

沈笃义闻了闻,面色大变,身子不由控制的急颤起来,他放佛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清晰昭然,近在咫尺。

“汽油?”

第二卷回归第175章疯狂(下)

第175章疯狂(下)

北厢房。

整间屋子弥漫着汽油味儿,疯狂中的叶欢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至少在杀人的过程方面处理得很冷静,他先把房门反锁,然后把汽油从门口开始倾洒,围着屋子转一圈,屋里的书架,书籍,书案,窗台,椅子……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都细心的淋上汽油,淋到最后,油桶倒空,而整个屋子也基本被汽油浸透。

沈笃义呆呆的站在屋子正中,看着叶欢的动作,却不知该如何反应,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一种名叫恐惧的东西渐渐侵噬着他那颗原本以为很坚强的心。

死亡,原来离他如此之近。

沈笃义不是不想跑,也不是不想大声呼救,可他不敢。

门已被反锁,不论从里面跑出去,还是从外面冲进来,开门的这个过程起码需要好几秒钟,几秒钟,足够叶欢把屋子点燃了。

拼命忍着惧怕,沈笃义声音颤抖,却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神色也装出一副严厉无畏的样子,只是恐惧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表情有一种“色厉内荏”的心虚意味。

“叶欢,你要冷静你这是在闯祸,在犯罪明白吗?”沈笃义厉声大喝:“我这把年纪了,会怕你这种小小的威胁把戏?叶欢,你太小看我了”

叶欢没理他,在屋里倒过汽油后,把空的油桶随手一扔,屁股一抬,坐在沈笃义的书案上,从衣兜里掏出一根软白沙,叼在嘴里……

沈笃义脸色大变:“你……你敢抽烟……混蛋,你玩真的?”



打火机冒出幽蓝的火苗儿,点燃了嘴上的香烟。

沈笃义下意识双手抱头蹲下,一脸绝望的惨叫一声“啊——”。

死一般的寂静……

屋子里仍充斥着刺鼻的汽油味儿,但意料中的冲天大火并没有燃起,沈笃义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叶欢那张讥诮嘲讽的冰冷眼神。

“很意外,没烧起来是么?”叶欢已敛住了疯狂的笑声,可眼睛里的通红却清楚的告诉沈笃义,他仍处于癫狂状态,这种冷静的癫狂比大笑大吵更为可怕,相比刚才,现在他的性命才叫真正的悬于一线。

因为沈笃义从叶欢通红的眸子中看到了杀机,那是一种真正想要他命的欲望。

小小斗室内,杀机蔓延,一触即发

生死玄关面前,谁能真正保持从容淡定?

至少沈笃义做不到,他才五十多岁,他的仕途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他将来还有能力掌握更大的权力,无论如何,他不能死在这里。

“叶欢,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怎样?”沈笃义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叶欢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吸着烟犹自解释道:“燃着的烟头一般是点不着汽油的,为什么呢?老实说,我以前也不知道,幸好今天来之前,我做了一番功课,终于对这个物理现象有了几分了解……”

“叶欢……我们能不能谈谈?”

“……因为烟头的表面温度是200℃到300℃,而汽油的燃点是400℃左右,当然,它还与汽油蒸汽和空气混合的浓度,气温,潮湿度,风向等等因素有关,除非个别情况,烟头一般是点不着汽油的……”叶欢坐在书案上,像个多年老友一般,对沈笃义侃侃而谈。

“……比如我现在想要你的老命,很明显,烟头起不了作用,不信你看……”

在沈笃义惊骇的目光下,叶欢曲起中指,潇洒的将手中燃着的烟头轻轻一弹……

烟头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弧线,轻轻落在浸透了汽油的书架上的那一刻,沈笃义浑身一颤,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果如叶欢所说,烟头没有点燃汽油。

沈笃义还来不及庆幸,叶欢又邪笑着道:“所谓活到老,学到老,看来读书真的很重要,刚才那个实验证明,烟头的燃点果然不及汽油的高,所以没起火,我们来继续下一个实验……”

啪的一声,打火机幽蓝的火苗在充满了汽油味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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