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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极品草根太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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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这是我的本分。”

叶欢和猴子回了老城区,看着熟悉的斑驳巷口,布满苔痕的青石长阶,二人刹那间竟恍惚了。

有个传奇故事,说书生好酒,一日酩酊大醉,书生做了一个梦,梦里书生中举了,当官了,掌权了,却因战事失败罢官了,回原籍了,一梦三十年,从原点出发,最终又回到了原点,什么也没得到,仍旧是一场人生。

叶欢和猴子站在熟悉的巷口,此刻也生出南柯一梦之感。

一天一夜过去,他们回来了,跟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却仿佛经历了一场人生,一切如常的景象,好象很多事不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们也说不上来。

二人面面相觑,猴子慢条斯理道:“我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就觉得咱们经历这么多,回头掏掏自己的兜儿,还是跟以前一样穷得叮当响。”

叶欢点头:“不错,咱们好象天生的穷命,外面搞风搞雨,打了一个转回来,妈的,还是穷鬼一个!”

“人家周小姐对你很不一般呀,主动从局子里捞咱们哥儿几个出来,送小爱去美国治病,成立什么慈善基金,好得跟亲妈似的,你刚才怎么不顺便跟她要个几十上百万花花?我觉得你开口她肯定给。”

叶欢哼道:“我也觉得她会给,问题是,如果你是我,你好意思开口要吗?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应该知足了,再开口就把脸扔地上了。”

猴子叹气道:“老子发现骨气这个东西真他妈害人不浅!明明心里想得要命,偏偏张不开这张嘴,死要面子活受罪。”

叶欢颓丧道:“这就是我为什么穷成这样也不愿去做鸭子的原因了,被女人睡过之后,真不好意思张嘴要钱,遇到漂亮的还忍不住往枕头下塞两百,卖身都他妈赔本穷赚吆喝了……”

“算了,别说了,一说都是眼泪,欢哥,晚上吃什么?为了庆祝咱们劫后余生,今晚怎么着也该搓一顿吧?”

“对呀,晚上吃什么呢……”

叶欢仰头思索这个很平民化的问题,思索良久无果。

扭头看到猴子那张脸,叶欢终于找到了灵感,于是一拍大腿。

“吃猪头肉。”

PS:晚上还有一更。。

感谢涩狼打赏,说真的,每次看到你们打赏我都挺高兴的,仿佛看到一张又一张的人民币在眼前飘啊飘。。明明眼睛都冒了绿光,恨不得伸手直接掏你们的兜儿了,可表面却仍不得不装作很清高的矜持模样,一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穷酸样子,特虚伪。

第一卷他的名字叫叶欢第61章命苦的贼偷儿

回到家,刚打开门便看见南乔木清减的俏容,短短一天竟仿佛憔悴了许多,眼圈微黑,脸上还挂着几许泪痕,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分外惹人怜惜。

见叶欢二人进门,南乔木黯淡的美眸顿放光彩,伸出双手上前两步,似乎想把叶欢抱进怀里,却不知怎的又停下,伸出的双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可是急促起伏的酥胸悄然出卖了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冷着俏脸,南乔木上下扫视二人,道:“你们总算回来了,警察没难为你们吧?”

叶欢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进局子了?”

“高警官打电话告诉我了,你们可真够胆大包天的,居然敢绑架富家女,我认识你们二十年了,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们这么有种呢?”南乔木语气有些愤怒了。

“你怎么跟高警官搞到一块儿去了?”叶欢对女人交朋友的速度感到惊奇。

南乔木怒道:“这不是重点!叶欢,拜托你以后做事用点脑子行不行?你不是亡命徒,为什么要干这种亡命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命搭上?你若死了,我……我们怎么办?”

叶欢:“…………”

扭过头,南乔木瞪住猴子:“叶欢缺心眼儿,你也缺心眼儿?不但不拦着他,还当他的帮凶,你脑子让驴踢了?从小到大,叶欢干什么你们都跟着瞎凑,这么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也瞎凑,你有没有一点是非观?你知不知道‘愚昧’两个字怎么写?”

猴子呆呆的伸手虚划几下,最后颓然叹气:“……‘昧’字不会写。”

叶欢站开了两步,离这二货远点儿,怕被传染。

南乔木狠狠瞪着叶欢:“以后玩命的时候,多为身边的人想想,你出了事,很多人一辈子都会失去快乐,就算小爱的命救回来了,可你为她而丢了命,你觉得她以后能快乐的活一辈子吗?”

南乔木重重抹了一把脸便回了房,转身那一刹,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悄然滴落,掉在地上,碎裂如冰花。

叶欢和猴子看着她重重摔上门,二人站在客厅里沉默着。

不知过了多久,猴子悄声道:“哎,欢哥,乔木这丫头一张小嘴越来越厉害了,数落起来我都恨不得羞愧自刎,……欢哥你仔细回忆回忆,咱们小时候怎么她了,这么招她不待见……”

叶欢神色也正经起来,细细思索半天,然后狠狠瞪着猴子,怒道:“我想起来了,八岁的时候,你狗日的把她最喜欢的一条花裙子剪成了烂布条,乔木当时哭了整整三天,这事儿她肯定记仇了,连带着把我和张三也恨上了,我俩受了你的牵连!你这畜生!”

猴子急忙摇头,断然道:“不可能!一条裙子,屁大的事儿,她怎么可能还记仇呢……”

说着猴子拧着眉头思索半晌,然后猛地一拍大腿:“肯定是你!九岁那年,你把乔木堵在女厕所,然后把她的裤子扒了,非要搞清楚女生为什么蹲着尿,乔木肯定记着这事儿呢,贞节牌坊被你推倒了,她能不恨你么?”

叶欢摇头:“不可能,乔木是双硕士,她肯定能理解我那时小小年纪的求知欲,她一直挺赞赏严谨务实的科研态度,怎么可能会恨我?”

“女人的心眼儿都小着呢,难保她不记仇,欢哥,要不……你让她也扒一回裤子得了,不能老让她这么摧残咱们呀!再被她打击几回,兄弟我可真跳楼了……”

“滚!二弟是凶器,不沾荤腥不归鞘,怎可轻易示人?”

叶欢二人回来没多久,张三也回来了。

这家伙被派出所关了一整天,看来没少受折腾,周媚确实是信人,果然把他捞了出来。

哥仨儿见面,恍若隔世,唏嘘之下,自是一番抱头痛苦。

晚上,猴子出去买了几瓶二锅头,南乔木板着俏脸,却仍下厨房给他们做了几个菜,重重往桌上一顿,冷哼一声,又径自回了房。

这丫头估计气还没消。

哥仨儿打开酒,二话不说便干杯。

这是真正的劫后余生,想起昨夜面对警察无数枪口,差点被警方击毙,叶欢和猴子便忍不住一阵后怕。

勇气这种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或许逞一时血气,拍案挺身而出,然而等事情过后再一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当时哪里冒出偌大的勇气?

世上真正视死如归的人毕竟是极少数,最难得的是怕死的人为了大义,有那么一刻对死亡无所畏惧,这才是人性中最光辉的一面,不怕死并不值得敬佩,值得敬佩的是明明怕死,却义无返顾的面对死亡,世界因为这些人才不那么令人绝望。

哥仨儿大难不死,一齐碰杯庆祝。

猴子详细说了一番昨晚的际遇,张三忍不住落下泪来。

“欢哥,你是条汉子,我不如你,干了!”张三仰头一饮而尽。

叶欢好奇道:“三儿,你呢?你怎么被抓进去了?”

张三仿佛被触到伤心处,眼眶顿时红了。

“点背不能怪社会呀……”张三唏嘘不已。

“到底怎么了?”

张三沉痛道:“我看到医院的催款通知,于是干脆横了心,想着晚上干一票大的,想了很久,才把目标定在宁海大学……”

叶欢愕然道:“大学?你想偷学生?学生能有多少钱?”

“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学生,爹妈宠着惯着,一个个娇生惯养,富得流油,随便窜几个寝室,捞个几万不成问题。”

“后来呢?”

张三一脸懊恼:“我晚上大摇大摆走进宁海大学,一个保安迎上来,问我是什么人,我随便捏造了一个名字糊弄过去,没走几步,又一个保安问我从哪里来,刚应付过去,第三个保安问我到哪里去……欢哥,你看看,到底是大学府,连他妈保安问的问题都充满了哲学性,我算是彻底服了!脑子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三个看似简单,实则深奥的问题,是啊,我们是什么人呢?我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三个问题柏拉图没有想出来,亚里斯多德没想出来,尼采也没想出来……”

叶欢和猴子满头黑线:“大哥,你只是一个贼而已……”

张三不高兴了:“贼怎么了?贼就不能深邃了么?”

“跳过这三个哲学问题,后来呢?你偷着没有?”

张三叹息道:“后来我往学生宿舍大楼走,不停有保安上来问我不同的问题,都被我一个个的糊弄过去,就这样一边走一边答题,就跟玩游戏过关似的,一路高歌猛进,后来我慢慢发觉不对劲儿了,那些保安看我的眼神怎么跟防贼似的……”

叶欢气道:“屁话,你本来就是贼,这个时候风色不对,你还不赶紧撤?”

张三挠头,一脸不舍:“……可是当我成功回答了保安们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后,我觉得很有成就感,而且忍不住想一路过关斩将,把这个游戏玩到通关……”

二人:“…………”

“其实应付保安挺顺利的,就是到了学生宿舍楼以后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刚开始撬锁,就被学生发现了,然后一大群学生围了上来,老子当时恶向胆边伸,掏出刀子吓唬他们……”

“后来呢?”

张三颓然道:“操!别提了,那些学生不知道哪条道上的,居然每个人都掏了一把刀子出来指着我,几十把明晃晃的小刀啊,老子吓得腿都软了,立马跪下认罪求饶,这帮学生都不是吃素的,把我兜里仅剩的八块钱掏干净了,才叫保安把我逮进了派出所……”

缓缓扫视二人,张三脸上带着极度的悲愤,眼泪都快下来了:“后来我打听了一下,那栋楼里住的学生都是医学院法医专业的,人手一把解剖刀,老子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张三感慨了几句命运不公之后,酒劲上头,悲愤的醉倒在桌上。

二人久久无语。

半晌之后,叶欢沉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张三的爹妈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爹妈的血型。”

“他爹妈什么血型?”

“B型。”

“为什么?”

叶欢看着趴在桌上大睡的张三,幽幽道:“只有两个B型血的人,才能生出这么个2B型的儿子。”

第一卷他的名字叫叶欢第62章京城沈家

京城郊外小京山南面。

山坳被整出一片开阔的平地,占地数十亩,平地上建起一座中国古老的园林式宅院,从大门口的镇宅石狮,到里面的照壁,回廊,水榭,花厅,厢房等等,无一不透着古色古香的典型中国古典宅院风味,宅院外围驻扎着重重警卫,门禁森严,无论任何车辆行驶至宅院大道前五百米的偌大功德牌坊下,必须出示证件,经过严格的审查后,只准下车步行而入,那座牌坊,被京城权势家族们敬畏的称为“下马坊”,颇有古代大臣进紫禁皇城时“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意味。

沈家,中国最显赫的家族,这个家族从建国开始便出过三位上将,四位国级官员,七位部长,到如今这一代,家族里的直系旁系子弟遍布国内各省各市政府的高位,除此之外,其打上沈系标签的外姓旧部掌权者更是不计其数,如果以一棵树来形容的话,沈家这棵树无疑是百年老树,枝叶繁茂,盘根错节,一代又一代的家主的努力经营下,沈家的权势也愈发强大,被称为“华夏第一豪门”毫不为过。

小京山下的古典宅院是沈家的祖宅,清朝时便已存在,历经无数战争洗礼,它自于历史长河中屹立不动,见证着中国这片土地的风风雨雨,特殊时期时期,沈家亦毫无例外受到了造反派的冲击,造反派打着“破四旧”的旗号,叫嚣着要烧了沈家老宅,沈家两位上将出身的老人怒发冲冠,手执两柄抗战时缴获的东洋将官刀,横刀立马站在老宅前,造反派们欲发动攻击,两位老将军如下山猛虎般冲陷敌阵,当场砍下两颗造反派头目的头颅,高高悬挂在老宅前的功德牌坊上,此举震惊了所有对沈家心怀不轨的红卫兵小将们,于是造反派们潮水般退去。

此事在中南海掀起了惊涛骇浪,当时领袖和总理都健在,二人碰头提起此事,领袖微微苦笑,只说了一句“沈家的人真是性烈如火,胆气一如当年。”

领袖为什么说这句话?

因为沈家在抗战时期,家族中七名子弟满怀报国激情,投笔从戎,从容赴死,其中三位子弟投了八路,四位子弟入了黄埔军校,后来因作战勇敢,升上校团长,直至少将师长,徐州战役,第五战区国军调集数十个师与日军决战,沈家四兄弟同在一个战场上杀敌,最后弹尽粮绝,麾下四个师将士壮烈殉国,四兄弟宁死不降,先后用各自的方式选择了杀身成仁,据说委员长惊悉四位爱将死讯,当场洒泪,并亲笔题下“满门忠烈”四字,命人送去沈家老宅,以彰沈家气节。

投了八路的三位沈家子弟也不含糊,在敌后战场上打得日军闻风丧胆,在其活动的晋察冀边区组织起多次反击战役,其出色的兵法战术令日军将官头疼不已,三兄弟的头颅悬赏额高达十万大洋,由此可见日军对三兄弟的畏惧和痛恨程度。当时尚在延安的领袖便曾多次笑称三兄弟为“沈家三虎将”。

沈家两位老将在那样的特殊历史背景下砍了两个造反派头目的脑袋,而领袖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揭过去了,可见领袖对沈家也是颇为爱护的。

总理有心保护沈家,于是将领袖的这句话传了出去。

沈家因这句话而在特殊时期中保存下来。

后来邓公上位,鼎定江山,风雨飘摇的新中国终于焕发了生机,沈家三位开国老将和高官借势复出,飘摇的沈家也终于在这片为之浴血奋战过的土地上重生了。

如今的沈家已成了真正的豪门大族,其子弟遍布政界,军界,商界,还有一位硕果仅存,其威力不啻于核弹的沈家老爷子坐镇老宅,外人眼中已是极度的尊荣华贵。

可是豪门深处,光鲜之外却藏着许多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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