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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盛世医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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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时,李氏被屋外的喧闹声吵醒。睁开眼睛时,看到丈夫郑广正在起身穿衣,不由得惊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出什么事了?”
        郑广一边穿衣一边回道:“二弟那边旧疾又犯了,我过去瞧瞧。”
        “好好儿的,怎么忽然又犯病了,这难道是——”李氏忽然掩住嘴,仿佛想到了什么,满脸犹豫。郑广见她脸色有异,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正色问道:“你可是知道什么?”
        李氏讪讪道:“这事儿照理不该我管,可是——”她朝窗外瞟了一眼,才小声地说道:“今儿下午,二弟不知怎么惹恼了母亲,母亲一气之下就拿了茶盏砸过去,结果砸到了额头,血都出来了,瞧着挺渗人的。却不知是否与他旧疾复发有关联。”
        郑广闻言心里也有了几分怒气。母亲逼郑览娶亲的事情他也有耳闻,没想到她竟会为了自己娘家把亲身儿子都给伤了,若不是如今郑览还病着,他定要去找父母讨个说法。
        换了衣服赶到郑览房里,修文和修武早已急得直抹眼泪,见郑广过来,才算是有了主心骨,齐齐地过来拜见。郑广问起这病的缘由,两人却不敢乱说,只道是下午时稍微有些头痛,郑览没在意,不想到了半夜竟忽然严重起来,一时还痛得晕了过去。他俩不敢自专,又不敢去打扰侯爷与夫人,只得让去赶去找郑广报信。
        郑广忙派人去请太医,又吩咐下去暂不要惊醒父亲,待明日再禀报。不料这话才落音,外头就传来郑肃担忧的问询声,“览儿如何了?”
        郑广赶紧起身相迎,恭恭敬敬地请父亲上座。郑肃不耐烦这些虚礼,径直走到床前,瞧见郑览苍白的脸和额头上的伤口,一时又惊又急,回头朝修文修武厉声斥责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二少爷好好的怎么弄得到处都是伤。连个人都伺候不好,要你们何用?”
        修文修武吓得一骨碌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却不肯说郑览是因何而受的伤。
        郑肃见此更是火上浇油,一气之下抬脚就踢。郑广见势不对,忙冲上前将父亲抱住,低声耳语道:“父亲切勿生气,此事却与这两个下人无关。”顿了顿,终是将母亲打人的事说了出口。
        一听是妻子做的好事,郑肃便是有再大的火气,也不好当着儿子的面发作,板着脸一言不发,脸上一片铁青。
        没多久太医也来了,把了脉,开了方子,又施了针,郑览好歹醒了过来,脸色却仍是苍白如纸。郑家父子在床边守了一晚,天亮时才吩咐下人去请秦大夫过来。
        玉珠这边,听到郑览犯病的消息也是吃了一惊。前些日子她还在郑府的时候,郑览的病情算是最稳定的了,如何会忽然反复。心里又惊又急,赶紧收拾了东西出门。秦铮一见她要去郑府,也赶紧跟出来,寸步不离。
        看诊的时候,郑览已经醒了,见玉珠过来,他脸上立马好看了些,眼睛里也多了些光彩。玉珠给他诊了脉,又仔细问了,没发现什么异样,只道是旧疾复发,便柔声叮嘱他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之类。
        顾咏得知此事则是到了当日的傍晚。自从那日表白未成功后,顾咏每日散衙后总要来医馆瞧瞧坐坐,玉珠是一见到他就脸红,秦铮则整天摆着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孔对着他,张胜则是一脸好奇。他反正脸皮厚,也不管不顾旁人的眼神,每日都要到天黑了才走,有时候还要蹭一顿晚饭。
        玉珠去郑府的事儿是秦铮说出来的,貌似无意,却直把顾咏惊吓得跳了起来,将秦铮拽进里屋仔细地盘问他,“那阿览可曾说什么话?”
        秦铮斜睨着眼瞧着他,不肯说。顾咏见他这神情,真以为郑览果真说过了什么,急得心里头像有只爪子似的一直在挠,赖着脸皮缠了秦铮好一阵,秦铮才终于开了口,将进府的经过一一说给他听。
        得知秦铮从头到尾都紧跟在玉珠身后,寸步不离时,顾咏笑得嘴都咧开了,激动滴摸摸身上。因他素来没有挂坠子荷包的习惯,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物事,遂拍拍秦铮的肩膀道:“好兄弟,明儿大哥定重重谢你。”
        张胜这些日子进步不少,最起码拿刀的手已经不会再颤抖,在玉珠的帮助下也勉强能完成解剖一只兔子的工作,玉珠已经开始考虑去寻找更大的目标。听了玉珠的打算,张胜第二日没敢来医馆。
        自从那日救了小柱子后,玉珠的名声也渐渐大起来,附近有几个铺子的坐堂大夫还亲自来拜访过,对玉珠当日救人的方法颇感兴趣。得知玉珠是孙大夫的入室弟子后,这些年纪已经不小的大夫们待她愈加恭敬,丝毫没有因她年幼而有任何瞧不上的情绪。
        只是小柱子的身体毕竟没有好,那日匆匆地开胸,什么消毒和防范措施都没有做,玉珠就怕会有什么意外,好在小柱子有惊无险,只在当日晚上发了一会儿烧,玉珠给他退烧药后,他第二日便开始慢慢好转。但毕竟是动过手术,许多并发症也不是头一天就出现,玉珠便让小柱子住在医馆里头,左右孙家就在隔壁,老太太照顾起来也不算麻烦。
        那群大夫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对小柱子检查了个遍,玉珠其实还是十分欢迎的,毕竟论起真正的中医本领,这些人中随便拎一个也比她强。当然,大伙儿对她如此谦恭也十分满意,纷纷表示小姑娘很懂礼貌,十分地有前途。
        过了两日,连孙大夫也亲自来了,端着架子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很不以为然地问起此事。玉珠赶紧请孙大夫进屋参观,又将那日救人的过程详细描述了一番。孙大夫听罢了,不置可否,临走时,他忽然对一直躲藏在阴影中的张胜道:“三天后大理寺有批犯人要行刑,到时候你过来。”
        张胜闻言顿时吓得一脸苍白,直到孙大夫人都走了,他还站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玉珠瞧他那模样,真不知是该同情还是该好笑,很无力地道:“今儿的解剖我就不给你帮忙了。”
        许是心里装着事,张胜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有时候唤他好几声他也听不到,解剖兔子的时候又犯了第一天同样的错误,麻*醉药下得太少,小兔子又在院子里蹦了一圈,最后被玉珠逮住,重新灌了一整碗汤。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解剖的任务,张胜连告辞的话都忘了说就走了。等玉珠发现的时候,房间里早没了人,案板上干干净净的,连兔子尸体都不见了。
        玉珠有些惊讶,出来问秦铮是不是他将兔子给埋了。秦铮却是一无所知。玉珠便以为是张胜自个儿将兔子带回去研究了,也没把它当回事儿,没想到第二日就出了事。
英雄救美
        事情发生在第二日中午,医馆里没有病人,秦铮大早上出了门,说是和书院里一群朋友约了去城外。小柱子也在昨儿晚上被孙老太太接回了家,偌大的医馆里,只有玉珠和张胜两个在里屋解剖,四周都安安静静的。
        然后外头忽然就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捶门声,玉珠皱起眉头从窗口往外看,正瞧见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尔后如潮水般涌进来一大群人,捋着袖子,一个个都凶神恶煞,见到院子里有什么就乱打乱踢,只一瞬间的工夫,整个院子就变了样。
        玉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开门出来,迎上前道:“你们要做什么?”
        “你就是秦玉珠?”人群最前面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穿一身葱绿色的袄子和紫色孺裙,头发乱糟糟地盘了一个髻,上头插了根银簪子。瞧见玉珠,妇人顿时摆出一副恶狠狠的神情,一双三角眼紧紧盯着她,好似她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玉珠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压低了声音,冷冷回道:“我便是秦玉珠,各位有何指教?”
        “指教?”妇人伸手就是一个耳光,猛地扇过来,好在玉珠早有防备,一见她脸色不对,就忙往后退了几步。妇人扇了个空,更添愤怒,大叫一声就朝玉珠扑过来,那猩红的指甲足有半寸长,直吓得玉珠掉头就跑,边跑还一边大声唤“救命”。
        玉珠自幼就进山采药惯了的,手脚麻利,脚步轻快,这个妇人哪里追得上,跑了两圈,妇人气喘吁吁地不动了,冲着带来的一群汉子大声骂道:“你们都死了,还不快把这个死丫头给抓住。”
        那些汉子这才开始动手。玉珠一见势头不对,赶紧往屋里冲。这会儿张胜也听见外头的声响,开门走了出来。难得这孩子见个死兔子都要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的,这会儿对着这么多人,居然还镇定自若,冷冷地瞧着众人,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也敢胡作非为。”
        到底是个男人,看衣着打扮又不似这巷子里的寻常百姓,那些汉子们都不约而同地住了手,齐齐地看向那妇人。
        妇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屋里还有外人在,不过她却比那群男人泼辣些,双手叉腰,扯着嗓门大声骂道:“那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把下过毒的兔子给我娘吃,把她老人家都给毒死了。这天杀的贱货,竟然还敢行医,怕不是要害死好多人。”
        玉珠躲在屋里,听到此处也多少猜到了真相,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来,大声喝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我说我好好的兔子放在家里头忽然就不见了,原来是被你们这贼人顺手给摸了去。早些日子我就警告过四周的乡邻,我家的兔子不能吃,这里谁不知道我们家阿铮每日都要把兔子挑到外头埋了的,昨儿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我不去官府告你个偷盗之罪,你倒好,还来反咬我一口。也罢,今儿我们就去衙门,看官老爷怎么判。”
        那妇人脸上的顿时变色,看来也是被玉珠戳中了要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瞪了她半晌,才不讲理地大声闹道:“我不管,我娘就是吃了你家的兔子还出了事,今儿你不给我们个交代,你就别想走。”'网罗电子书:www。2。'
        玉珠冷笑,开门从屋里走出来,正气凛然地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那夫人,一字字道:“真真地好笑,这可是我家,是我的地盘,我要去哪里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她此时已经想到了面前这人的身份,可不正是隔壁童老太太家的女儿,因嫁在城外,平日里回来得少,这才一时没认出来。不过仔细想想,四邻中除了那童老太太,还有谁能做出那般没品的事来。
        巷子里的乡邻们也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陆陆续续地过来查看动静,听了玉珠的话,便有人大声附和起来,“是谁敢到同仁医馆来闹事,当我们是死人呐。”说着,便有好些个拿着笤帚扁担的乡邻冲了进来,齐刷刷地站到玉珠身后,朝那妇人怒目而视。
        那妇人见势不对,便不再硬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一边嚎还一边在地上打滚,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什么玉珠害死人之类的话。
        玉珠何时见过这样的泼妇,一时竟有些拿她没辙。四邻们听见妇人说童老太太毒死了,虽说对那老妇人惯没什么好印象,但就这般死了,多少有些同情,当然更多的还是担心玉珠被牵扯进去。虽说那兔子不是她给的,但毕竟是吃了她家的东西,闹出了人命,只怕不好收场。
        一大群人正僵持着,玉珠这才忽然想到,那兔子不过是吃了麻*醉药,又不是下了毒,何来毒死童老太太之说,遂高声冷笑道:“这可真是怪事,我家那兔子不过是吃错了药昏睡过去,如何到了你就家里就毒死了人。怕是有人害了老太太,还来我这里讹诈。你倒是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家的兔子害死了人?可曾请过大夫,可曾让仵作验过尸,你红口白牙地冲进屋就说我毒死了人,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若是坏了我这里的名声,我还要告你个诬告之罪。”
        众人闻言甚觉有理,纷纷点头称是,朝那妇人喝问,让她拿出证据来。
        那妇人原本不过是想来讹些钱财,没想到玉珠小小年纪竟如此牙尖嘴利,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才哭道:“我娘昨儿晚上就吃了顿兔子肉,旁的什么也没沾过,现死在床上,连动也没动过。不过是那兔子下的毒,还能是谁?”
        玉珠想了想,又问道:“你可曾把过脉,探过鼻息,听过心跳?”
        妇人顿时不说话了。
        玉珠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说道:“连人是死是活都没搞清楚就跑来讹诈人,你还真是孝顺。”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那妇人丢尽了脸面,哪里还敢再在院子里闹腾,赶紧爬起身,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随行的那些汉子见她走了,也赶紧在后头追,一边跑还一边喊道:“你别跑,还有银钱未结清呢。”
        那妇人回家后,果然发现童老太太并未气绝,只是睡得狠了,怎么也叫不醒。她又眼巴巴地过来求玉珠出手救人,玉珠只让她好好等着,过个一两日便会自动醒转。那妇人还以为自个儿得罪了玉珠,她才不肯出手,又是哭又是求地闹了半天,最后还是秦铮回来的时候才将她给赶走。
        得知今儿有人来闹事,秦铮吓了一大跳,十分自责自己不在家中,又是发誓又是赌咒,说是再也不随便出门了。
        又过了两日,玉珠和张胜一道儿去孙大夫家解剖尸体。许是这些日子被玉珠逼迫得狠了,张胜虽然还是吓得一脸苍白,但至少没有再像上次那般连刀都还拿不稳就冲出去呕吐。但孙大夫仍是不大满意,眼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原本就紧张的张胜盯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玉珠表现甚佳,孙大夫难得地面露赞扬之色,对玉珠的态度也少有地温和起来。
        待解剖完毕,张胜被勒令留在房间里对着尸体继续学习,玉珠则将孙大夫请到书房,向他请教手术中的种种问题。比如灯光、消毒、并发症之类。
        玉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孙大夫竟然一脸茫然地瞧着她,仿佛对此从未考虑过。
        他的反应终于让玉珠打消了之前他也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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