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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6章

官仙-第1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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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挺的,你敢动爷?”徐卫东火了,就要扑上来,不成想那司机手疾眼快地带上了车门,再拉的时候,里面已经反锁上了。

倒是车的另一侧,蹿出两个年轻小伙,动作也矫健得很,对的都是车前的陈太忠,齐齐地扑了过去——两人看得很清楚,这家伙才是最厉害的。

第1947章欺负人

陈太忠怎么会将两个小屁孩子放在眼里?虽然这两位一看,明显就是受过一些训练的。

见到徐卫东把钥匙抢出来了,就算是他也不由得微微赞叹一声,这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只冲堵车、抢钥匙就看得出来,老徐小时候绝对是常打群架的。

面对冲上来的两个年轻人,他身子左右晃一晃,不见如何动作就闪过二人,紧接着出手如电,两只手直接扼住了两人的脖颈,双臂一身,就那么将人活生生地举了起来。

这二位还待手脚乱踢,陈太忠双手略略一发力,直扼得两人直翻白眼,“小子们,私人恩怨啊,给爷滚远一点。”

一边说,他一边就将两人丢了出去,任那二位滚地葫芦一般滚出去,却是不再看一眼——大家商量好了,要找正主的嘛。

不成想,这两位扑出来的时候,也做了准备的,现在四个车门全锁上了,杜大卫坐在车里拨电话,很显然是在呼叫援兵,徐卫东则是拿着钥匙乱拧,隔着车门在跟司机叫劲。

“呦喝,还叫人呢?”陈太忠走到左后车门,抬手一肘子就将车窗砸成了蜘蛛网,再一肘子,就将玻璃打烂了,手探进车去拽杜大卫。

杜大卫眼见对方如此凶悍,吓得打开另一个车门,跳下车就想跑,不成想韦明河早在这儿候着了,抬手就是一拳打了过去,“想跑?哪儿有这么容易的?”

“抢劫啦,救命啊,”杜大卫这会儿是再顾不上装逼了,一边试图摆脱对方,一边就直着嗓子喊了起来,陈太忠走过来,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抽了过去,“丫挺的,我让你再嘴贱!”

这一个耳光,就将他抽得头晕眼花,耳朵也嗡嗡乱响,登时就住口了,不多时,嘴角也流了血下来。

爱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京城的人虽然见多识广,可是眼见是一辆卡迪拉克被人砸了前脸和车窗户,短短一分钟,周围就围上了不少人——这可是日后向人炫耀的好八卦啊。

齐老二看得是有点傻眼了,这一切兔起鹘落快速无比,从三个人跳下车到现在,不过就是短短的一分来钟的时间,就发展到了眼下这步。

他惊讶地看一眼身边的邵国立,这时候他要想不到刚才邵总是上什么厕所去了,那就也太笨了,“国立,就算你想帮我出气……也不用这么夸张吧?我金盆洗手都有年头了。”

邵国立白他一眼,也不吱声,笑吟吟地走了上去,“太忠,这么巧啊?”

“小子,咱回头再算这账,”徐卫东见逮到杜大卫了,也放弃了打开车门的努力,瞪着眼一指司机,转头冲四周的人嚷嚷了起了,“行了,私人恩怨,没啥可看的啊,各位老少爷们儿,散了散了。”

他这么一喊,人不但没散,反倒是又多了几个人出来,不过,大家也都不是瞎子,看得出来这帮人个顶个地傲气十足,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打劫的主儿,所以,围观的兴趣是大了,却都是小心往后退一退——这种大场面,伤着自个儿就不好了。

“老邵你等等,我先跟他算一算旧账,”陈太忠头也不回地说一句,抬手掐住杜大卫的脖子,伸手出来,不轻不重地在对方脸上拍打着,“你不是挺有本事吗?敢在背后说我小话,怎么见了我本人,就想跑呢?”

“是你先骗我的,”到了这个地步,杜大卫还要强撑着面子,“姓陈的,现在你人多,随便你怎么样了,山不转……”

“话多,”徐卫东正愁没借口上手呢,听到他说到这儿,抬手一拳重重地砸在对方肚子上,“当初你人多的时候,不是也挺得瑟的吗?”

韦明河看得手痒,也上前给他两拳,“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嘴贱欠抽呢?合着就你能欺负别人,别人不能欺负你?”

“你俩弄他,回头我去香港找他,”陈太忠哼一声放手了,他可从来不习惯以多欺少,从上一世算起,他一向是以一敌众的。

于是,这俩公子哥出手,打得杜大卫满地乱滚,陈太忠反倒是跟邵国立唠嗑了,“老邵,亏得你打个电话,要不就让这小子跑了。”

“嗯,来,太忠,我介绍一下,”邵国立一扯身边的齐老二,“齐晋生,认识他的升得都挺快,呵呵,我的铁哥们儿……”

齐老二听说陈太忠只是一个地级市的小处长,就有点搞不懂了,不过既然是邵总的关系,跟着的那俩似乎也不含糊,他肯定就要客气很多了,笑着伸手同陈太忠握一握,“你别听邵总忽悠你,我是生在山西……咦?那个人我好像见过。”

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幸会幸会,那个啊……那是徐卫东,以前就总跟这姓杜的打架。”

“啧,是他啊,”齐老二点点头,又看看韦明河,心说那个是个部长公子,这位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碴,合着今天是……五个人王掐一个小杜?

他肯定也是把自己算个人王了,不成想一边还有人想当人王,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哥几个,差不多就算了啊,兄弟我还要做生意呢。”

“你给我闭嘴,该走的时候,我们会走,”邵国立看他一眼,冷冷地发话了,他身后的俩保镖倒是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那位一看,也不言语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徐卫东和韦明河其实也就是羞辱一下杜大卫,砸了那么几拳以后,听到这话就罢手了,杜大卫捂着嘴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陈太忠,却是一句话不说。

“哈,菜军儿你也有这一天?”齐老二看着他就笑,手一挥,身边有人拿过来五叠人民币,他随手甩到了车上,“老规矩,今天揍你了,来,这是修车的钱,大傻……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才是大傻呢,”徐卫东狠狠地顶他一句,这是他小时候的外号,多少年没人叫过了,不过,这倒是让他想起年少时的光阴,说不得哈哈一笑,“接下来就跑路呗。”

“错了,打赢了,咱要大摇大摆地走,”齐老二也笑了起来,转身就往车上走,在嚣张的笑声中,眨眼之间,四辆车就离开了。

不过,陈太忠在临走的时候,不忘记摸个相机出来,咔嚓咔嚓地拍几张照,又指一指杜大卫,“姓杜的,你在香港好好地等着,我还没玩够呢……今天我的皮鞋暂时不让你赔了。”

看着这些人离开,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才凑到杜大卫跟前,笑着发话了,“兄弟,要帮忙吗?”

“你觉得……你帮得上吗?”杜总怪怪地看他一眼,一个两个也就算了,这五个明显拧到一块儿去了,麻痹的老子都只能记着这事儿——真他妈的太欺负人了。

“我是说,我有个拖车,”汉子笑着回答,连挨打的都这么拽,他自是不敢掺乎,说不得手一指卡迪拉克,“呵呵,这车得拖着走吧?就算它能开……也跌份儿不是?”

正说着呢,远处有警笛响起,不过显然,一切都太晚了……

那四辆车来的时候不是一道的,走的时候方向可是一样,大家在车上电话一联系,已经决定去一起希尔顿坐一坐了。

今天这场小架,邵国立没出手,但他是通风报信的,齐老二也没出手,却是扔过去五万块钱,也算是给陈太忠他们捧场了——虽然这场某人未必稀罕。

对陈太忠来说,这场架真的连松筋骨都算不上,不过不能说没意义,你杜大卫不是牛吗?不是好面子吗?我就要狠狠抽你脸。

其实,昨天邵国立就找陈太忠有事,只不过大家都忙,一来二去就耽误到现在了,眼下正好撞到一起了,就凑到一块儿说道说道。

不过,坐进茶座很久了,邵国立都没机会开口,没办法,大家太兴奋了,都觉得刚才踩人踩得舒服,徐卫东甚至和齐老二提起了当年拎着三棱刮刀、抢军帽军挎的事儿——其实那都是他们的哥哥辈干的,这俩的年纪还差一点。

好不容易有个间隙了,却是韦明河问起了陈太忠,“太忠,你临走的时候,拎个DV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用相机忠实地记录下历史的一刻,”陈太忠听得就笑,“回头心情不爽了,多洗一点散出去,或者放到网上去,杜总他……不是爱面子吗?”

这几位听到这话,禁不住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比恶心人的本事,太忠你要认第二,这第一还真是不好找。

“咳咳,”沉默半天,邵国立终于咳嗽一声,才待说话,却不成想陈太忠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来电话的是阴京华……

第1948章新目标

阴京华不愧是吃消息饭的,也不过才一个小时就知道加油站的事情了——事实上北京城原本就是个对各类消息异常敏感的地方,所以,他就打个电话过来问一下,“太忠,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吧,这次小杜的人丢得挺大的。”

“呵呵,这可是他自找的,我最烦背后阴人的,给我上眼药?”陈太忠听得哼一声,“黄二伯都说我是‘宰相肚量陈太忠’了,我怎么也得对得起他的夸奖不是?”

“哈哈,”听到“宰相肚量陈太忠”七个字,邵国立和韦明河同时笑了起来,他俩都是去过天南不止一次的主儿,尤其是韦明河,更是知道知道陈某人的种种事迹,听到这种评价,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黄二伯?”齐晋生用眼神问一下徐卫东:是那个凤凰的黄吗?徐总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细微至几不可见:没错,就是那个黄。

“你少扯吧,黄总说了,你是正义感过剩,见不得他卖国营厂子,”阴京华在电话那边笑,这种感觉他俩昨天就有,“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找人跟他说一声,不要在阿尔卡特谈判的事情上作梗,行吧?”

“喂喂,阴总,这不是一码事儿,”陈太忠一听,心说你都知道我在意什么了,反倒拿法国人说事?“他刁难得越狠越好,为咱国家争利益,那是好事儿。”

刁难得狠了,怕是黄汉祥都坐不住了吧?他一边说,心里一边暗笑,这事儿虽然是他发起的,但是显然,老黄是得了上面的人的意思,或者是一号或者是X办,要极力促成此事。

所以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件事,反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主要吧,这姓杜说要我等着,要给我好看,我这人皮糙肉厚的,经得起,可是……黄二伯的面子掉不起不是?”

“我靠,菜军儿刚才说这话了吗?”齐晋生悄悄问一句徐卫东,徐总皱着眉头琢磨一下,摇摇头,“好像……没有吧?他当时要是敢这么说,我就抄家伙收拾他了。”

“我印象中也没有,”齐老二点点头,轻声嘀咕着,“那丫挺的一开始就被胖揍,说了两句也是硬撑的话,哪敢这么炸刺儿?”

他俩能确定,可是现场那么乱,像这种吹牛皮找场子的话,其他人谁还能记得杜大卫说了没有?倒是有人记得杜总当时没有跪地求饶,多少算有点骨气。

所以,阴京华一听这话,也有点不辨真假,于是苦笑一声,“那成,我让他打别的厂子主意,这总成了吧?嗯,他没胆子动你,就算他姥爷活着,想动黄家的人也得掂量一下。”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说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两人随便扯两句挂了电话,陈太忠觉得有点意兴索然,事实上他还没想好是不是再找杜大卫的麻烦,临走撂下的话也是为了恶心对方——大抵还是随心随性地行事的意思。

反正,他被这个电话扫了一点兴,就没兴趣说刚才的事情了,正好听到齐老二问韦明河,“韦处,怎么听说这菜军儿以前惹过你?”

真比当年底蕴的话,韦家在这帮人里算挑头的,所以他这话问得不算离谱,凭那姓杜的,敢惹你韦家的人?

“那时候小,有同学被大孩子逼着从家里偷烟出来孝敬,”韦明河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有一次我帮同学,结果被人揍了,其中有没有他我不记得了……不过卫东说有他,那就是有了。”

这下,齐老二总算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踩杜红军了,合着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他正琢磨呢,就听那年轻的处长发问了,“老邵,你昨天找我有事儿,是吧?”

邵国立找他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最近跟韦明河接触得多一点,听说韦处正跟太忠琢磨着去欧洲的股市折腾一番,登时就心动了。

要是一般的小活儿,他绝对不会在意,混到他这个地步,没有自己来钱的渠道,那才叫跌份儿,要说起素纺那档子事儿来,也是被邵红星忽悠进去的,他觉得那地方能赚俩,当地又有人脉,心说这总算是做实体了吧?于是才插那么一杠子。

可是一听韦处说,人家打算去外国股市兴风作浪去了,邵国立就心动了,跟他一起玩的主儿,有玩国外上市的,可是外国股市审核严规矩多,大家又不便抛头露面,就算圈了钱回来,花的时候还得跟董事会交待,那多不自在啊?

可是在国外炒股就不一样了,不但赚了能随便花,而且这事儿说出来,也是倍儿有面子的——哥们儿这钱,是实打实从外国股民手里赚来的!

所以就算知道有风险,他也愿意掺乎一下,于是就打听一下里面的路数和风险系数什么的,遗憾的是,韦明河说了,你别先琢磨是赔是赚,太忠说了,不带别人玩儿!

你这么做不是朋友之道啊!邵国立本来有五分心思玩一玩,结果就被搞到七分了,眼见陈太忠回来了,就想打问一下这个事儿。

陈太忠一听是这种事,脑子也有点大,犹豫一下发问了,“老邵,我是不跟那些基金打交道的,咱玩的就是自家兄弟手上一点私房钱,你要扯上别的,那咱就不说这事儿了。”

“明白,我能不明白吗?明河都跟我说了,基金那些家伙们,都是事儿妈,又阴得很,我也不喜欢,”邵国立笑着点头,“我也就能搞个七八方,现在就是搞不懂,这些东西赔赚,是个什么样的概率?”

严格来说,那些基金背后,不是没有邵总这些人的影子,但是他们对基金的态度,就是稳坐抽头,根本不带出面的,赢了我要拿钱,赔了的话……麻痹的你得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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