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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3章

官仙-第26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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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马颖实见状,都愣了一愣,他是局委公子,并不怕人威胁,但是这个人的反应,给他感觉十分不好,于是就琢磨——要不要把这货送进大牢啊?

他一犹豫,旁边有人就看懂了,马书记的公子不开心了,大家要为马书记排忧解难,几个人交换一下眼色,两个人一扭头就跑了出去,眨眼之间,就把小董铐了回来。

两人将他押到马颖实面前,一个年轻人冷冷地发问,“姓名?”

“你得先亮明身份吧?”小董微微一笑,他的左脸有点红肿,显然是吃了一记耳光或者一拳,不过他不以身手著称,在暴力面前,他也就是保护自己的同时,不能太示弱。

“怎么嘴这么贱呢?”抓着他的一个壮汉抬手,狠狠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小董登时就抱着肚子蹲到了地上,不住地干呕着。

那年轻人等了一等,才又发问,“现在想起来自己叫什么了吗?”

就在此时,一辆奥迪车由远而近地驶来,紧接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车门一开,陈太忠从车里走了下来,他扫视一眼现场,看到蹲在地上、戴着手铐干呕的小董,他有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停顿,然后就笑了起来,“嘿,挺热闹的啊……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

第4209章又见猪队友

现场的北崇人不少,虽然这个大车司机出尔反尔,很是让大家不顺眼,但是那帮朝田人不但查扣了别人的车和货,还将人捉回来痛打,这就太嚣张了——这里是北崇,不是朝田。

更有人注意到,大车的车牌号说明,这是来自凤凰的车——陈区长是凤凰人。

总之就是一帮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个差不离,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用北崇话说的,也不怕被这帮朝田人惦记上,反正区长也会北崇话。

陈太忠听完之后,走到打人的壮汉面前,笑眯眯地问一句,“你刚才打人了?”

“我是省厅的,”壮汉冷冷地回答。

“我问你打人没有,”陈太忠继续笑着发问,“还有,为什么打人?”

“告诉你了,我省厅的,”壮汉待理不待理地回答。

陈太忠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此人踢得飞了起来,重重地撞到了门房的墙上,整个门房都重重地颤了一颤,那壮汉跌在地上,登时就晕了过去。

“你敢打人?”问话的年轻人登时就恼了,合身扑了上来,他没有注意到,现场的北崇人登时就瞪大了眼睛——我艹,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精彩……不容错过!

陈太忠头也不回,抬手一拳重重击过去,直接将此人打得倒飞出去五六米,摔倒在地之后,腿一蹬,就那么晕了过去。

“这些人都不许走,”陈太忠抬手划拉一下,然后指一指门房,又一指地上的壮汉,“打盆水,弄醒这货。”

“陈区长你这是干什么?”马颖实见状,硬着头皮走了上来,“这都是跟我一起来的,你打晕的这个是……”

“你闭嘴,”陈太忠笑眯眯地看他一眼,抬手一指大车车牌,“我最恨别人欺负北崇人,然后就是欺负我凤凰的老乡……是你指使的吗?”

“陈区长这话在理”,“必须的,咱不能随便欺负人”,在场的北崇人群情激奋地回应——陈区长上任一年多,不知道为北崇人打了多少架了,他回护自家老乡,那也是应该的。

“不是我,”马颖实摇摇头,他心里对自己说,我不是怕了你陈太忠,而是……这些人的行为,确实不是我指使的,“都是跟我一起来的人,你给个面子。”

“你扣凤凰车的时候,想过我的面子吗?”陈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也懒得多说。

地上的壮汉,口鼻已经开始冒血,门房打来一盆水,浇在他身上,此人身子扭了两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陈太忠走到他面前,一抬脚,就踩到了对方脸上,“最后问你一句,为什么打人?”

壮汉迷瞪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我问他姓名,他不回答。”

“那你亮明身份了吗?”陈太忠脚上发力,在对方脸上狠狠地碾压几下,才笑着发问,“你用哪只手打人的?”

“什么?”壮汉只觉得头骨像是被大象踩住一般,疼痛欲裂,至于说面子问题,那都是在其次了,根本来不及想。

“感觉你像左撇子,”陈太忠一抬脚,狠狠一脚踩向对方的左手,只听得喀喇喇一阵乱响,壮汉登时就蹦的老高,“啊,我的手。”

十指连心,这话不是白说的。

“是右手,”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北崇人,高叫了起来。

“那就右手好了,”陈太忠一抬手,又击晕了壮汉,抬脚重重地踩向对方右手,喀喇一阵乱响之后,壮汉的左手,此刻才汩汩地冒出了鲜血。

那壮汉疼得清醒了过来,又晕了过去。

马颖实见到如此残酷的场面,也不敢上前阻止,只能拿着手机,在一边打电话。

陈太忠走到小董面前,蹲了下来,看到他左脸红肿,于是轻声发话,“老乡,我也是凤凰的……你脸上这一下,是谁打的?”

小董抬起头,四下看一看,指一指一个中年人,“他打的。”

“我那个啥……”中年人摆一摆手,转头就跑,不成想旁边一圈北崇人抬手就把他推了回来,他嘴里高叫着,“我是省厅的正处!”

“你是警察部的也扯淡,”陈太忠走上前,一把薅住了他的后脖领子,微笑着发问,“为什么打人?”

“因为他可能危及到马总的安全,”这处长的反应倒是不慢。

“仅仅是可能?”陈太忠冷笑一声,其实问了几个人之后,他已经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打小董了,因为小董表现得太不含糊了,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事实上,干脏活的主儿,都需要具备这样的素质,输人不输阵,嘴上认输没事,被人打了也没事,但是气势上不能输——要不那就是给背后的老板丢人了。

但是仅仅因为可能危险,就被人铐了回来,还拳打脚踢,马老三的跟班,也太过分了,马颖实终究不是马飞鸣,还没资格这么猖狂。

于是陈太忠冷冷一笑,“那只手打的?”

“肯定是右手啦,”一边有人嘀咕,“那小伙子左脸红了。”

“就不许人家左手打个反手耳光啊?”旁边有人跟他叫真,“还是两只手都搞断算了。”

“陈区长,你看我面子,”马颖实又走了过来,“你已经打了一个人……”

“不是你指使的,你就闭嘴,”陈太忠冷冷地发话。

那中年警察见势不妙,还想挣扎着逃脱,结果被几个北崇人按倒在地,马颖实的跟班虽然也有五六个人,却是不敢上前营救。

“老乡,你来搞他?”陈太忠笑眯眯地看一眼小董。

“算了,他们很凶的,”小董蹲在地上,不住地摇头,“不过,是右手。”

陈太忠想也不想,一脚踩过去,就将此人的右手也踩了个稀烂,然后才看向马颖实,笑眯眯地发问,“你认为车上是假冒伪劣商品?”

车上还真是假冒伪劣商品——起码是复制出来的,经不住查,但是他问得理直气壮,而马老三见到这家伙出手狠辣,就担心自己遭了池鱼之祸。

“你不就是这么定义假冒伪劣商品的吗?”马颖实面无表情地回答,此刻他的心里真是要多恼火有多恼火了,尤其是陈太忠肆无忌惮地打他的人。

那些被打人的警察身份暂且不说,关键是,这是赤裸裸地打马某人的脸,他冷哼一声,“凤凰就一定不会生产假冒伪劣产品?”

“你的意思是说……”陈太忠背着双手,慢慢地踱到他的面前,眼中有寒芒一掠而过,“本来我北崇要买的是假冒伪劣产品,被你的人发现了,这么说我得谢谢你?”

“这个,”马颖实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只顾考虑,自己面子受损,姓陈的偏帮老乡,所以心里的火气大得狠,打定主意早晚要找回这个场面。

耳听得陈太忠如此说话,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合着这个假冒伪劣产品,是不能随便定义的,北崇对违约客户可以如此扣帽子,马某人对违约客户也可以这么做。

但是这个客户才刚刚迫于压力,不得不跟北崇解约,他马老三的人就指责对方卖的是假冒伪劣产品,这就不仅仅是针对客户的行为,对北崇也是赤裸裸的打脸。

所以真要说起来,不是陈太忠要主动挑衅于他,而是他的人先就做错了。

当然,因果是这么个因果,马颖实心里的这份气儿,还是不平,正是所谓的羞刀难入鞘,他是占惯上风的,陈太忠的反问,仅仅是让他不那么愤怒了。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回答,“你明白我是怎么想的。”

无非是争夺测温仪罢了,你捆绑上北崇区政府的名声,有意思吗?

“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陈太忠背着双手凑近他,低声笑着发话,那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冷厉,“但是北崇老百姓不明白,你在我的地盘上打我的脸,这个性质很恶劣……马总,这次是我给你面子,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合着你这还算客气的?”马颖实沉着脸,低声反问一句,姓陈的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他就是不服气。

“那你就再来一次,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的不客气,”陈太忠看他一眼,转身背着双手,施施然离开了。

马颖实站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好一阵,才扭头走向自己人,“赶紧送医院。”

“先治好伤,然后等着凤凰的传票吧,”小董戴着铐子蹲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发话,“这个事情不算完。”

“你……”马颖实扭头看他一眼,真的是要多恼怒有多恼怒了,不过看到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他终于反应过来,己方今天最大的败笔在哪里了。

拦车不算错,扣货也不算错,错就错在,人家都已经要走了,自己这边的人将人捉了回来,还很强势地揍了对方两下。

这种蛮不讲理,遭致了陈太忠的强烈反弹,然后人家就当众打脸——不动手的话,陈太忠在北崇也就不好混了,于是事情终于发展到不可收拾。

如果事情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双方再有什么误会,也可以通过内部协商来解决,不用暴露在公众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猪一般的队友啊,马颖实第一次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有点多事。

第4210章有人抢货

陈太忠是爱面子的人,马颖实也是爱面子的。

大多时候,所谓的面子,指的就是公众形象,至于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被某些很小的圈子知道即可——大多数人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像今天的事便是如此,若是没有打了货主两拳,陈太忠再怎么恼火,只要马颖实把相关的人情走到,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百姓根本就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的人出手了,这个矛盾就遮掩不住了,他就算肯背地里认个输,陈太忠也是掉了面子,而那厮后来又打了他的人,他也不肯接受幕后相关的交易。

老百姓不看幕后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谁比谁厉害,而马公子这一跤,是摔得结结实实——就算从幕后找回来,人前也是没面子,大家一说就是马颖实斗不过陈太忠。

所以今天发生的事儿,归根结底还是他的人行事太张扬,当然,他也知道几个警察是为他好,扼杀危险苗头,但终究……是过了一点。

面对他的睚眦欲裂,小董倒是风轻云淡,他一伸双手,“这个铐子我不摘了,就带着回凤凰……天底下总是有地方讲理的。”

陈太忠无意看他俩斗嘴,他走到王媛媛面前,“这车货给天南,一会儿你跟货主执行了合同,走省道,保证把货送出恒北。”

马颖实在一旁,将这话听得明明白白,他有心发作,但是身边三个人被打得晕了过去,知道这货是犯浑了,实在不好多说,又没脸待着,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他老爸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今天吃了这么大的瘪,他也不想再继续留下,惹人耻笑了。

不过这种事,他也没办法跟自家老爸说,一个是事情太小,堂堂的局委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出头,一个是他自身做得也有问题——扣下货无所谓,再打人就过了。

这个场子,早晚是要找回来的,马颖实心里暗暗发狠,但是如何才能找回来……他目前还没有成熟的方案——陈太忠的碴儿,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至于说在八一礼堂的土地上做文章?别逗了,撇开孙淑英等人的因素不提,这事儿一码归一码,一个是赚钱的问题,一个是意气之争,不能混为一谈。

马老三很小就懂得,小事上可以有意气之争,办大事,就要把个人情绪放在一边,别说只是有三个人被打,就算那三个人残废了,那也是各说各的。

七八个亿的项目,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受到影响——拎不清轻重,还不够丢人的。

正经是他怀疑,陈太忠会不会把这两件事关联起来,虽然他也不怕姓陈的这么做。

不过去医院之后,那三位的检查结果不容乐观,离残疾也不远了。

三只被踩过的手粉碎性骨折,有两人肋骨骨折,尤其那个只吃了陈太忠一拳的年轻人,两根肋骨骨折,三根骨裂,检查的医生直接问一句——这是被汽车撞了吧?

这样的伤,别说在北崇,就算阳州的医院,也不敢保证能处理得毫无后患,所以在对伤口做了简单的清创之后,马颖实调了一辆依维柯,尽快将三人送往朝田。

三个警察是非常地不服气,信誓旦旦地表示,回了朝田之后,一定要找人过来报复——省厅的警察,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打的。

但是马总表示,这件事用官场手段解决的话,怕是不太合适——他还真是实话实说的性子:你们跟陈太忠的冲突,只能算个人恩怨,袭警的罪名是用不上,不过要是想追究他故意伤害,那倒是可以。

但是事实上,如果不算袭警的话,单单一个故意伤害罪,还很难奈何得了陈太忠——跟陈区长抓捕其他干部时面临的问题一样,那个干部身份就很让人头疼,是一层保护伞。

更别说陈某人还不是一般的杂牌干部,行政编的实职正处,正儿八经的北崇区政府一把手,想搞下这样的干部,一个故意伤害罪是不够的。

更别说北崇在他的领导下,经济发展的成绩斐然,最近抗击非典的成效,也是众口称赞,这样的当红炸子鸡,哪怕用作风问题都很难扳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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