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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官仙-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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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不久之后,王书记的手机再度响起,来电话的还是那警察,“王局,那个陈太忠死活不肯出小黑屋啊,他说要呆够二十四小时,还说‘要把牢底坐穿’什么的,怪话很多。”

“我操他大爷!”王宏伟真的憋不住了,顿时破口大骂,“合着还要我亲自去请他出来?告诉那个混蛋,他想都不要想!”

放下电话,王宏伟气得直发抖,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心说夏大力要是以为我不放人,那就没啥意思了,说不得叹口气,又给小董拨个电话……

陈太忠还不知道荆涛找他什么事儿呢,只当是荆教授关心自己,托了人来关说放自己出去,能让王宏伟食言而肥的主儿,应该是有点能量的。

可是他还真不想领这种人情,他现在能不能出去并不要紧,其实就是在同王宏伟斗气,那少不得就要说说怪话,恶心一下王书记。

只不过,等小董跑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非出去不可了,王宏伟这是认真了,玩笑和正事,陈某人还是分得清楚地。

“唉,”陈太忠仰天长叹一声,顺手拍拍小董的肩膀,“你的面子,我不能不卖……我靠,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偷个小懒,现在手机又得开机了,啧,就不能让人安生一点?这个老王也真是的!”

打开手机,他还没找到荆涛的电话号码呢,荆紫菱已经将电话打了进来,“太忠哥,我爷爷中风了……你快点儿来啊。”

“嗯嗯,”陈太忠哼哼两声,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什么,荆老中风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医生要让准备衣服呢,”荆紫菱地声音,顿时就哽咽了起来,“太忠哥,你治得好的,是吧?”

我靠!陈太忠一咬牙,悻悻地叹口气,“嗯,见了才知道,这么着,我尽快往那边赶吧。”

原本,他还想着歇缓一下,收拾掉周无名才走人,凤凰市这里,目前倒也基本理顺没什么大事了,不过荆紫菱既然这么着急,那他也只能尽快赶路了。

反正素波市那边,他也有几个对头要对付,索性这次去了之后,直接将人搞定了事。

这个电话才挂掉,蒙晓艳地电话又来了,敢情,王宏伟怕陈太忠的刺头难剃,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晓艳,陈太忠那个混蛋赖在警察局不走了,你去帮王叔说说。”

蒙校长昨天就知道了,陈太忠进小黑屋是自己申请地,王叔还很配合地背了黑锅,眼下太忠这么做,好像就不合适了,说不得她一边往警察局赶路,一边打个电话试试。

“呵呵,谢谢你关心了,不过你不用来了,”陈太忠走到警察局院里的停车场,打开自己的林肯车,“我现在要去一趟素波,可能过几天才回来。”

“啊,那正好,我也去,”蒙晓艳一听来精神了,“我正说要去叔叔家走走呢,今天星期六,好了,车我也不开了,直接坐你的。”

“这个……”陈太忠犹豫一下,不过想到带了她在自己身边,等收拾别人的时候,倒也能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于是轻笑一声,“好啊,那你快一点来警察局,我赶时间。”

等他挂了电话的时候,一抬头,看到蒙晓艳地桑塔纳正在缓缓地驶进院来。

等两人到了素波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陈太忠把蒙晓艳送到文峰路,转头离去,“紫菱等得不耐烦了。”

蒙晓艳倒是没有奇怪,为什么荆紫菱会想到他能救治荆以远,她自身被他治好,那就是个明证,是的,太忠跟别人不一样,这是一个很奇怪地男人。

不过,这个奇怪的男人,目前又意识到一件头疼的事情:中风其实不难治愈,用仙力疏通一下经脉、血脉,最多再加上神经,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哪怕对方是个老头。

延寿的效果,未必能有多么明显,但是让身体状况恢复到前一阵的样子,却是不难。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这治疗效果万一传出去,他可就麻烦了,仙力虽好,终是有限地,而且,他入世是为了修炼情商,可不是为了普度众生。

就算是帮文海的姑娘治病,他还是不辞辛苦地虚拟了一个老中医出来呢,那可不也是为了省却事后的麻烦?

第841章人情(下)

当然,这种问题,只能算作是困惑,而不是困难,陈太忠也不是脑瓜不够数的,他只是情商不太富裕就是了。

荆以远并没有住进医院,而是就躺在家中接受救治,一来是他年纪真的太大了,搬动之间有个闪失,大家都承担不起责任,另一个原因就是,医院的讲究实在太多,荆老地朋友前来探视——或者说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未免就会受到一些制约。

陈太忠进来的时候,屋里满满当当地全是人,可见荆老这大师还真不是吹的,看人面儿,比他进警察局的时候,还要热闹几分。

荆紫菱见他来了,上前拉住他,冰凉的小手攥住了他火热地大手,“太忠哥,你看看,还能不能治……”

来看荆以远的人中,以老人居多,不过年轻人也不少,一些估计是子孙辈的陪着爷爷来的,一些或者就是为了荆紫菱而来地了。

反正,荆紫菱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最少让四个年轻的男人用目光对着陈太忠放射出了若有若无地杀气。

当然,陈太忠不可能在乎这些人的感受,由于对这些目光有些本能地厌恶,他甚至手上微微地用力,不让那只手心隐约渗出汗珠的小手滑脱——就凭你们这些家伙,也够资格吃本大仙人的飞醋?

荆紫菱却是由于心系祖父,没注意到这一细节,拽着陈某人,一路来到荆以远躺着的房间。

荆老这次,亏得还真够厉害的,陈太忠一眼就看出来了,荆以远的生机已经变得极为微弱,看起来人还在那里闭着眼睛躺着,呼吸短暂而急促,嘴角还有口涎在不住地滴落,但事实上,他的情况,比人们看到地还要糟糕。

啧,要费点事了陈太忠心里暗暗地叹口气。

“怎么样,你去把一把脉?”荆紫菱见他看得愣神,低声发问了。

陈太忠四下看看,发现有人在观察自己,说不得将她扯了出来,低声说话了,“这次倒是问题不大,不过……我有点为难啊。”

“为难什么?”荆紫菱一听他说“问题不大”,脸上就是一喜,可听到后面的话,又是微微一怔,大大的眼睛扫一眼两人紧紧拉着的手,嘴里发问,目光却是有些游离,若有所思。

“我不想别人知道,是我动的手嘛,”陈太忠的话信心十足,不过听起来装逼的味道也十足,“要不传出去,我可就没安生日子过了,你可千万不敢跟别人说啊。”

“那你让我……去撵走他们?”荆紫菱知道自己猜错了一些事情,脸上隐隐有一道复杂的神色掠过,不过,陈太忠话里地意思,她还是听明白了,“这样岂不是更加欲盖弥彰?”

“要不……晚上吧,”陈太忠低声嘀咕一句,眼见荆紫菱狐疑地望着自己,久久不肯发话,似乎在怀疑自己有什么不良用心。

少不得,他就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地弹她一个脑崩儿,轻笑一声,“你这小脑瓜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啧,”荆紫菱被这个脑崩儿弹得有点恼火,有心沉下脸来,却发现远处有几个人正瞄了过来,显然,他这个看似亲昵的行为,引起了别人对两人关系的猜测。

更有甚者,眼中带着些许的不屑,似乎是在说:丫头,你爷爷那么危险了,你还有心思跟别人打情骂俏,过分了吧?

“你这个混蛋,敲我的头做什么?”荆紫菱悻悻地瞪他一眼,轻声怒骂一句,“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

“呵呵,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你这脑瓜儿位置挺顺手的,”陈太忠笑着回答,“再说了,你是我女朋友啊……”

“已经见过尚彩霞了,咱们现在应该恢复成普通朋友的关系了,”荆紫菱见他还在满口地跑火车,禁不住有点羞怒,“我说,我爷爷病着呢,你别嬉皮笑脸的好不好?”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任由自己的手给他牵着,似是没注意到的样子。

“我有信心嘛,”陈太忠见她恼了,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遗憾地皱皱眉头,“可惜现在不合适出手。”

“那晚上……就得晚一点了,看爷爷的人挺多的,”荆紫菱也跟着叹口气,不过下一刻,她猛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地问题,犹豫一下,还是期期艾艾地发问了,“这个……我爷爷熬到晚上,没什么问题吧?”

呃陈太忠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我倒是把这个因素给忽视了,说句实话,他还真不知道荆以远能不能拖到晚上。

陈某人活了七百多年,最擅长地是杀人而不是救人,做点阴损的事儿,他拿手,做宅心仁厚地事情,他还真有点欠缺。

要我说,荆老现在这架势,直接来一针那啥才比较合理,反正就一口气儿了,也省得继续遭罪,他咳嗽一声,有点犹豫,“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拖,他年纪这么大了……”

荆紫菱一听这话,眼睛又红了,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复杂却又一言不发。

“啧,算了算了,我现在救他,可以了吧?你不用这么仇视地看着我,”陈太忠有点受不了这眼光,“不过,他要好转,就是午夜以后的事儿了,提前告你一声。”

“不能早一点?”荆紫菱又有点着急。

“能,”陈太忠咬牙切齿地蹦出来一个字,脸上的表情煞是精彩,“这样还容易点……不过,我不喜欢麻烦,你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顶了,定时让荆以远午夜好转,比眼下好转,难度要大得多,可是,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吗?

为什么别人一做好事,都是里外光鲜的,而哥们儿一旦决定了要做好事,就要顶着种种臭名头呢?这一刻,他真的郁闷极了。

这个抱怨,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下一刻要扮演的,是一个蒙古大夫——不想引人注目的话,也只有如此行事了。

荆紫菱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了,愣了一下,轻笑一声,小手使劲儿地捏捏他的大手,“那谢谢你了,要银针不?”

“你这儿有就用,没有就不用了!”陈太忠撇撇嘴,“反正我也会扎针。”

荆紫菱还真的备了银针,下一刻她就翻腾了出来一个小黑盒子,“我专门跟同学借的,酒精和酒精灯我也准备好了。”

“嗯,不用那些东西,”陈太忠摇摇头,既然做了蒙古大夫,就要有蒙古大夫的觉悟,“直接扎了,这针……以前肯定消过毒的嘛。”

“啊?”荆紫菱望着他,讶然地张大了嘴巴。

总之,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妥当,进去就给荆以远扎针去了,其间有若干人试图劝阻,只是荆涛和他爱人将压力承担了下来,“试一试吧,这可是我爹的忘年交呢……”

廖宏志也在场,看着陈太忠掣出银针,禁不住拉一把中午刚从北京飞回来的荆俊伟,“俊伟,小陈……他会扎针?”

“我也不知道,”荆俊伟苦着脸看他一眼,又看着一脸坚毅、固执己见的妹妹,轻轻地叹口气,“我现在有点怀疑,紫菱到底是天才,还是蠢才了……”

陈太忠真要有惊世骇俗的针法,能救得爷爷,那紫菱自然是天才——她挖掘出了这么一个不世出的神医。

要不然,她就是被陈太忠蒙蔽了眼光,会相信这么一个年轻人能有神奇的针法,那可真是不折不扣的蠢才然而,陈某人的针法,真的当得起“惊世骇俗”四个字,第一根银针扎下去的时候,针居然弯了好大的一个弧度……

第842章人丢大了

事实上,这么原始的错误,陈太忠是不可能犯的,不过,他被四周人的置疑弄得有点郁闷,耳朵里再听到荆俊伟的评价,顿时就走神了:哥们儿冤枉啊。

这一走神,他下手就重了一点,再加上老人的皮肉虽然松软,韧性却足,他又惦记着一针到位,好显示一下自己的手段——没错,蒙古大夫是蒙古大夫,可是多少也得有点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吧?

“咦?”一边的人还待说什么,陈太忠不管不顾一针下去,随即出手如飞,半分钟内就将针盒内的银针用完了。

这下,别人也没啥话可说了,虽然这小伙子的手脚看起来毛毛糙糙的,可多少还像那么回事,不过——怎么总觉得这家伙扎针,跟别人不一样呢?

针扎完之后,陈某人煞有介事地这根捻一捻,那根转一转的,似乎是在做细微的调整,又似乎是在用什么手法,反正荆以远已经被他封闭了六识,就算是再酸痒麻痛,却也是不可能有丝毫的反应。

摆弄了一阵,陈太忠将对方体内的风毒渐渐驱散,终于收手,伸个懒腰,“唉,累死我了,二十分钟后拔针,荆老就能醒转……”

“是吗?”周围人纷纷出声发问,尤其是荆俊伟,问得最大声。

“没错,到时候……先吃点流食,你们准备去吧,”陈太忠异常坚定地点点头,不过他的目光有点虚浮,视线没有焦点。

哥们儿这演技,应该还算不错吧?郁闷之余,他心里隐隐地还有一点自得,这总算是把心虚地征兆表现出来了吧?

遗憾的是,他这个消息实在有点震撼人,荆老不是没醒过,只是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而且一次比一次虚弱,流食端到嘴边,都喂不下去。

所以,大家很自然地就忽略了他表情中微弱的暗示,只有荆紫菱心里清楚,才看到了这厮的演技——这年头懂得欣赏的观众,真的太少了。

“家里有稀粥,还有蛋汤,都是做好了的,”荆涛地妻子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点点头,“大家一直在等他醒来。”

“再去做新的,”荆涛面无表情地看一眼自己的妻子,“都热过好几回了,那能吃吗?”

荆妻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走了出去,荆紫菱一看,将小嘴凑到陈太忠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二十分钟后,我爷爷能醒吗?”

陈太忠瞪她一眼,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你白痴啊?刚才那么多话,跟你白说了?

“晚上十二点,能醒吧?”荆紫菱再次悄悄地确认一下。

这次陈太忠连看她都懒得看了,只是点点头。

“那等一会儿,我妈要是说啥,你掉头就走好了,这几天她做饭都快做疯了,”荆紫菱居然很隐秘的笑了一声,“我掩护你,记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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