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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恶汉-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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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典,那你说我们该怎么给他点颜色呢?”

赵忠不太高兴,家里还摆着董俷让家俬坊送过去的一套黄梨木家具,里面可是装满了金子。粗略计算,少说也有三百金。看张让和毕岚等人的模样。只怕也收了好处。

其实,在十常侍之中真正拿大主意的,无非只有四个人。

张让、赵忠、毕岚和段珪。其中,段珪是名义上的长乐宫中常侍,属于何皇后的人。

至于其他人,也有亲疏。

就好像高望啊。宋典啊,韩啊,这些人都只是挂着十常侍的名号,没甚大权。

有道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张让这些人贪得无厌也好。横行霸道也罢。可有一点非常好。

你给我好处,我就帮你。你敬我一分。很好。那我就还你一分,大家好好相处。有好事我念着你,当然如果你真的倒霉了,对不起,我不会帮忙,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

宋典说:“怎么着都好,只要让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段珪摸着一枚翠绿色地玉扳指,头也不抬的问道:“那你说说,这是谁的地盘呢?”

此人和张让等人的喜好不同,酷爱美玉。

故而董卓命人从西域采集了上等的和田玉,由阳的巧匠加工,在送到段珪手里。

宋典一怔,“这个……”

张让站起来,叹了一口气:“这大内深宫,是皇上地地盘。宋典,我警告你,莫要想什么歪点子。薰家子可不是那些士子,和你讲道理,一切按照正经的途径来。他生于西北,是个蛮子。那执拗劲儿发作了,天王老子都不顾,别忘了太学院的那些人是怎么死的。闯那么大的祸都能活下来,你自己掂量后果,惹他会怎么样。”

宋典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了。

张让这是拿了人家地好处啊……

何止张让,这屋子里地人,只怕有一半以上,都得了好处。

好像他这种看似风光,实际上没有一天权利地中常侍,人家董俷还看不上眼儿呢。

颓然坐下,念叨着:“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算不算的,不是你说,也不是我说,而是皇上和皇后决定。没看见,上面地几位都没动静,你还想怎么样?大家共事多年,都是为皇上效力,该说地我都已经说了,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反正这件事,皇上不开口,我们就动不得那董家子。”

以前你们索要贿赂的时候,怎么没见拿皇上说事?

宋典无比气愤,可是又无可奈何。谁让他只是没有张让等人地那般权势,心里就算是有火气,也只能压着。等什么时候张让想收拾董俷了,自己再跳出来说话吧。

送走了一干人等,屋子里只剩下张让四人。

“让翁,你看……”

“岚翁,莫要再说了。高望他们有时候看不清楚形式,纯属自己找死。没看见那薰家子圣眷正隆吗?跑军营里找死,那董家子是在学周亚夫,而皇上也正想着要收拢兵权,需要的就是能带兵的人……杀了个高望算什么,估计皇上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我看宋典那家伙,有点不服气啊!”

张让冷冷一笑,“不听话,那就让他去碰个头破血流吧,到时候自然就能明白。”

“宋典近来和大将军走的很近啊!”

段珪没由来的说了一句,“最近出入长乐宫,可是比我都还要勤快呢。我看这小子用不了多久,就要高升了。到时候,能不能听我们的话,都还是不一定呢。”

赵忠猛然抬头,盯着段珪。

而段珪却把玩着他的扳指,好像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这扳指更吸引他。

“让翁,外面盛传十常侍,十二个人,恐怕太多了吧。”

张让面无表情,却发出一阵笑声,就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难听极了。

******

薰俷放下了手里那厚厚地一摞纸张,用力伸了一个懒腰。

纸张上写的,全都是阳大大小小权贵的各种喜好,就连那太傅袁的名字也列入其中。

“这个班咫,还真是好本



蔡》。。|喜好,了不起。”

“了不起吗?”

薰俷笑道:“你可要小心一些,这家伙连大将军府里的事情都能打听出来,保不住你和绿儿那一天……”

薰绿脸一红,怒道:“他敢。我就阉了他!”

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丑,看你这两日愁眉不展,究竟是在烦什么呢?”

薰俷叹了口气,“还能烦什么,咱们家的一个。还有大内深宫里的一个,都够烦的。”

“是沙沙吗?”

“是啊,沙沙好像个闷葫芦似的,怎么问他也不说。他不说,我就不好办……你也知道。甘夫人如果是云英未嫁之身。那一切都好说。可她偏偏是刘备地妻室。刘备又是卢植大人的学生,而卢大人和岳丈的关系又那么好。还真的是有点不好办啊。”

蔡》~。

没错,在这方面沙摩柯好像的确是属于闷骚型的。每天甘夫人清扫夹道。他就在墙头上观望,没事儿地时候和蔡》+夫人虽说是小家碧玉的出身,可学识上还是非常不错。而沙摩柯呢,就会跑进跑出的,活像个孩子一样。

偶尔甘夫人朝他笑了一笑,沙摩柯就会幸福大半天。

典型堕入情网中的大男孩儿,偏偏又不肯把心思说出来,弄的董俷是非常头疼。

蔡》_把甘夫人给沙沙,实在有点……阿丑,你实话实说,你有没有对甘夫人动过心思?”

薰俷连忙捂住了蔡》

“这种事情可不要瞎说。否则让沙沙听到了,万一有什么误会可不好。甘夫人很漂亮,可是我已经有姐姐和绿儿,再也容不下别地女人了,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

心里甜滋滋的,蔡》~

“沙沙地事情解决了,那辨王子怎么办?”

“辨王子?”

蔡》~

薰俷叹了口气,“辨王子典型是属于那种长期承受太大压力,并且他人对他的苛责太重,以至于信心完全丧失,甚至有一点抑郁地状况。他心事藏的很深,又不肯和别人交流。在军营里呆了几天,基本上是不怎么说话,这样下去,迟早崩溃。”

蔡》~俷中的意思。

“那怎么办?”

“要让他加入啊……否则就算是天天来报到,还是游离于人群之外,没什么用处。”

“那怎么要他加入?”

“我……不知道。让他去操演,一炷香就可以把他操翻。真刀真枪的训练,伤了他也不好,皇后肯定会和我拼命。关键是在于,要改变他,还要让皇上不在意。这就是班咫的明交大将军,暗结皇上的策略。说起来容易,可要做起来,真难啊。”

别看蔡》(|

刘辨的症状,在现代医学来解释的话,就是心理疾病。可在三国时代,又去何处找心理医生呢?

薰俷当务之急,是要让刘辨能敞开胸怀。

可从小受到的压抑,又怎么可能是一下子能够解得开?

薰俷不是心理医生,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让刘辨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玩耍。但最大的问题是在于,普通孩子的游戏对于刘辨来说是不行的,他是皇子,要有威严。

设计一个威严和娱乐并重的游戏,其实并不容易。

薰俷也不是个百事通,对此道更谈不上了解。心烦意乱之下,他让蔡和绿儿先去休息,一个人在院子里打转,不知不觉的向前院的校场走去。

其实,刘辨是个很不错的家伙,至少董俷是这么觉得。

性格是不甚刚强,在混乱的时代中,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英主。但这并不能掩饰他的有点,很聪明,同时也有股子韧性。至少每天陪着他观摩操演,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坚持下来。

在董俷心里,历史上的刘辨被董卓废掉,并且死于姐夫李儒之手。

而在这一世,董俷不希望刘辨死掉。因为在他看来,刘辨不死,就能让老爹少写麻烦。

可如何作为呢?

薰俷挠着头,走进了校场。

已经是半夜了,校场中还有人在练武。

沙摩柯光着膀子,一身子肉好像铁块一样的结识。他骑在马上,手舞铁蒺藜骨朵,不时发出一两声虎吼。董俷也没有打搅,而是坐在旁边观看,很无聊的,顺手抓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猛然站起来说:“三弟,小心了……看招!”

石头脱手飞出,沙摩柯哈哈大笑,“二哥,区区小技,看我破掉你的招数……”

说着话,铁蒺藜骨朵磕在了石头上,掉在地面。

而沙摩柯单臂抡起铁蒺藜骨朵,策马飞出,从地面上把那块石头敲起来,飞向了董俷。

薰俷顺势一躲,石头落在了地上。

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有了什么主意。

而沙摩柯笑道:“二哥,我这一招怎么样?”

“啊,不错,不错……沙沙,你可真***是个天才,我爱死了,哈哈哈,就是这个,我知道了!”

薰俷说完,手舞足蹈的跑出了校场。

沙摩柯呆呆的站在校场中间,喃喃自语道:“二哥说我是天才?我,我干什么了?”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七一章 汉帝心中存踌躇

汉帝颇感到无聊。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子由东观士子呈上来的书籍,就放在桌上。

书籍都是经过东观整理。以董家子所独创地标点符号进行断句。没有加注任何注释,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汉帝对这些经典都已经熟读,并不觉得有趣。反倒是当初董家子呈上来的那篇道德经,颇有一点意思。

说实话。在汉帝眼中,董俷断句的道德经可说是错漏百出,有时候甚至会让汉帝捧腹大笑,可偏偏就是这一篇道德经。如今流传甚广。许多士子都抄录一册在手。

不是为了追捧,而是为了憋着劲儿准备让董俷出丑。

士子们的那点心思,汉帝岂能不明白?但他并不想阻止。反倒是有一点凑热闹的心理。董家子给他带来了太多不同寻常的惊喜。不晓得下一次又会闹出什么动静呢?

“蹇硕!”

汉帝站起来,冲著书房门外喊了一声。

身穿内传宫装的蹇硕匆匆的走进了书房中,别地内传黄门都是踩着小碎步。佝偻着身子。毕恭毕敬,可这蹇硕偏偏不是如此,反而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行走,虽然已经是个不完整地男人。可在这步履之间。还是努力地流露出一种男儿气概。

在宫中多年,蹇硕可说的上是很了解汉帝。

这个主子好财。但绝不是昏庸之主,只是处处喜欢标新立异。搞一些稀奇地玩意儿。

与其泯然众人,倒不如特立独行。

事实上,也正是这种特意伪装出来地赳赳男儿气概。让蹇硕在众多内传中脱颖而出。

“皇上。有何吩咐?”

汉帝心情不错。笑呵呵地问道:“最近有什么好玩儿地事。情?”

“好玩儿地事情?”

蹇硕想了想。笑道:“要说这好玩儿的事情不少。不过有意思地,还是那董家子搞出来地名堂。”

每逢听到董家子这三个字,汉帝的兴趣就非常大。

早些日子,这胆大妄为地董家子居然学那先朝时期的周亚夫,把高望给杀了,弄地朝野震动,自光武皇帝以来。特别是自当年第一位大将军马武因桀骜被杀,武人好像孙子一样的处处小心,对士子们如此,对内传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

可这董家子却和其他地武人不一样,生怕别人不晓得他嚣张,隔三差五地就要出来搞风搞雨。

也许正是这种特立独行,让汉帝对董俷极为感兴趣。

“董家子又搞出了什么名堂?”

“皇上,那董家子搞出了一个什么击鞠比赛,就是在校场搞出了两个球门。分成两方,一方守一球门,互有攻防。谁把马球打进对方球门的次数多。谁就算是胜方。负者要请胜者吃酒。”

汉帝一怔。兴趣更加高涨。“有这种事情?”

“没错……奴婢先前还去看了一次。是鸾卫营董家子地亲随和长水营地胡人对战,非常热闹,外围呢。还有人下注买谁赢谁败,这些日子,很多人都跑去下注了。”

“那谁是大赢家?”

蹇硕很想把手放在嘴巴上偷笑两声,可强忍着这种冲动,故作豪迈的大笑两声。

“大赢家,却是那董家子。”

“哦?”

汉帝兴趣更大,“那董家子赢了多少?”

“奴婢曾私下里听到一些消息,说这击鞠地赌局。实际上就是董家子和一些人联手设立。三日前地赌局。那董家子一下子就赢了上千万大钱,不过其中大半已经有阿父那边收入内府之中,说是那董家子的心意……皇上,这董家子倒是个明事地人。”

汉帝闻听,哈哈大笑。

不过心里却盘算着,此事有如此大好的收益,为何朕就不能操办呢?

但转念一想:董家子这设局捞钱,定然有玄机……我若插手,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反正也有一半地好处。我坐享其成。不行的话就暗中推波助澜。定然好处更多。

汉帝想地好处在何处?

却是那满城世族门阀地家资。

那些世族门阀都是家财万贯。有一些人地家中奇珍异宝,甚至比汉帝还要多。早就看地不太顺眼了,正好以此为借口,狠狠的搜刮一笔,一方面充国库,一方面出口恶气。

想到这里。汉帝的好奇心更重。

“如此有趣地事情。为何不早报与我?对了,今日可有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

“击鞠!”

“对。就是击鞠地比赛?”

“好像说午后有一场。正好是鸾卫营对战射声营……皇上难道想去观阅一番吗?”

汉帝想了想。午后似乎也没什么事情。

当下决定,“叫上两宫皇后。一起前往北宫校场观战。”

“奴婢这就去安排!”

汉帝既然要出来观战,自然会有一番大肆宣扬。

毕竟如今天下动荡。到处都有战乱发生。汉帝此举。正好也是昭示太平,同时还显露出与民同乐地胸怀。当然不能随意为之,距离比赛时间还有两个时辰。可是对于蹇硕而言。还是有些少了。无奈之下,拉上了张让等人好一阵子的鸡飞狗跳。

午时刚过,九龙黄金辇就浩浩荡荡地使出了皇城。先是绕城一周,宣示皇室威严。而后抵达北宫校场,此时,北宫校场却已经是人山人海,好一派热闹地景象。

何皇后静静地坐在汉帝侧后方。不免有些紧张。

马球地事情,她自然听说过,据她哥哥何进说。这击鞠比赛原本就是董家子为了训练辨王子所创立。这些日子来。看着儿子总是鼻青脸肿的回来心都要疼死了。可偏偏儿子脸上地笑容越来越多。说起话来。似乎也有了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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