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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的厂花男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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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是血肉凝成,吃药补得起来么?
    她原就不懂,此时更糊涂了,不知自己所见的究竟是本来面目,还是如翠儿所言,纯属割而复生的怪胎?
    但随即便羞惭无地,心说一个好好的女儿家,却在这里琢磨他身上的东西是真是假,这成什么话了?
    当下面孔一板,轻叱道:“这话成何体统?莫胡说八道了!”
    翠儿艮着脖子正色道:“奴婢怎会胡说,当初在宫里,听管事的姑姑救说过,前朝有位公公就是没割干净,后来搭上太子的乳母,结果几十岁了还能平步青云,徐厂公说不得便是如此,公主决不能与这般人搅在一起。依奴婢看,咱们眼下脱不了身,公主便先与他虚与委蛇,寻个机会瞧瞧,看他是不是真没割干净,若真像奴婢说的,便有把柄抓在公主手里,回头也好治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82章 尘心结

明明一见他就吓得瑟缩不止,这时反倒又大着胆子撺掇自己去捏人家的把柄,这丫头许是已经半疯了。
    高暧实在不欲再与翠儿纠结这个问题,更不愿让她知晓自己已瞧见徐少卿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压根儿就不是个真奴婢。
    可这丫头自来不是个呆性,既然疑心上了,就须得小心提防着些才行,否则说不得便会真生出事来。
    正欲打发她走了,房内徐少卿口中却忽然咕哝了一声,听不清在说什么。
    翠儿吓得浑身一哆嗦,只道是这般低声细气的,仍被他听去了,那张脸登时一片灰绿,赶忙躲到自家主子背后。
    高暧却也被吓了一跳,方才那话若叫他听到了,那还了得?
    偷眼朝窗内瞧去,见他果然翻了个身,却没再有什么动静,隐隐能听到些许轻微的呼吸之声,也不知方才那是偶然的梦呓,还是早已醒了,只是在装睡偷听。
    她心中乱得厉害,赶忙借机连使眼色,叫翠儿快走。
    那丫头被吓得不轻,自知呆不得了,却仍旧挂心她,一步三回头的看,出廊下阶时,没留神一脚踏空,险些摔倒,把足踝崴了,却没敢呼痛,赶忙苦着脸一扭一拐地溜了。
    高暧提着心目送她走远,这才松了口气,回眼看看窗内,徐少卿仍仰卧在榻上没动。
    可目光才瞄到那小半张玉白的脸,就急忙缩了回去,不敢再去瞧。
    夜风习习,万籁俱寂,只余虫鸣窸窣,枝叶轻娑。
    回廊下,那几盏风灯摇曳,更衬着心头忐忑。
    又略等了一会儿,两个侍婢端着汤盆手巾和醒酒的热羹来了。
    高暧不敢叫她们服侍,只吩咐小心些把东西放进去,便赶紧打发两人去了,自己暗自吁了口气,回入房中。
    紫檀木的雕花床榻上,那只着中衣下裤的身影兀自沉睡,玉白的脸被泛黄的灯火一映,恍然间愈发有种说不出的沉静,却又美得动人心魄。
    她不由得便靠到了榻边,挨着他坐了下来,对那张酣然的睡脸注目凝望。
    明明是个大好的须眉男儿,却偏偏要去宫里装一个六根不全,受人唾骂的阉宦,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情?为仇?都似是不像。
    若说只是为了飞黄腾达,像他这般精明练达的人,便是在外读书上进,求个功名,也不该是什么难事,却为何偏偏要走这偏门邪路。
    回想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什么“家里遭灾逢难,家破人亡,流落京城,又被太监挑拣进宫里”云云,现在想来,既然连净身这件事都是假的,其它的言语,怕也真不到哪去。
    想到这里,眼神中不免有些幽怨,可随即便又念起他的千般柔情,万种好处来。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一个孤苦孩童进了宫,忍辱负重,每日里提心吊胆,惶惶不安,唯恐被人发现了秘密,这十几年下来想也忍得辛苦。
    她怔怔地凝望着,柔肠百转,忽然暗自庆幸是自己无意间发现他的秘密,若不然还依然被蒙在鼓里,没个顾忌的耳鬓厮磨,说不得早晚会做出些事来,没得害了他也说不定。
    不过,若是两人都弃了现在的名位身份,宫里也不再有人想起他们,就这般相守终生,也就不用担忧,这秘密反倒成了好事。
    嫁做人妇,生儿育女,白头偕老,不正是自己心向往之的么?
    但这只是个念想,公主的身份对她而言并没什么要紧,弃便弃了,可是他呢?
    这般处心积虑的蒙混进宫去,又爬到如今的高位,想来正是该当有所图的时候,只怕要让他走,不会像她这般干脆,而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功亏一篑?
    况且现在宫中突逢大变,皇位若是更迭,十有八、九便是三哥入继大统,到时他处境艰难,而自己更是尴尬,就算一心念着他,也有心无力,若再被发现了秘密,定然是大罪一条,只怕性命便难保了。
    想到这里,不禁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内中烦乱以极,却半点主意也没有,只能暗暗向菩萨祈求,保他平安。
    呆坐了片刻,长长叹了口气,起身到架前,将手巾浸在热水里淘了淘,拧干后回到榻边,轻轻帮他擦拭着头脸。
    薄纱拂过,那本已有些醺然的俊脸被热气蒸腾,泛起一层柔润的晕红。
    高暧看得有些发怔,手不自禁的便慢了下来,只在那抹红晕上来回轻蹭着,竟像是温柔的抚摸。
    “嗯……”
    他忽然鼻中轻哼了一下,身子也微微扭了扭。
    她吓得赶忙缩了手,“噌”的站了起来,偷眼瞧回去,却见他又不动了,这才松了口气。
    按说这时没人在旁,不过是帮他擦个脸而已,也不知在怕什么,可就是没来由心跳得厉害。
    许是知道了他的秘密之后,只是这般挨近呆着,便让人耳热心跳,怎么也定不下来。
    就这般局促地静立了片刻,忽然觉得小腹间一片湿浸冰凉,低头看时,原来是湿手巾贴着,又攥得太紧,已把腰间的衣裳浸透了。
    暗叹一声糊涂,这要将手巾放回去,才刚转过身,便觉手腕上猛地一紧,竟被抓住了。
    她猝然心惊,霍然回头,便见他已睁开了眼睛,上身微微抬起,拉着自己手臂,那略带惺忪的狐眸半睁着,竟带着几分茫然。
    “你……”
    “别走,别走……”
    他忽然开了口,语声带着酒后的干涩,竟还有些祈求的意味。
    这话融雪般让人酥麻。
    高暧赶忙转回身来,轻轻挣脱手臂,扶着他躺好,柔声道:“我不走,你躺好歇着吧。”
    正要将被子拉过来盖了,却冷不防那双手又铁钳般地袭上来,将她拦腰抱住,跟着又用力向下一沉。
    她未曾防备,哪里抵得过那股力气,登时被他拥个正着,上身紧压在他胸口,面对面紧贴着。
    “啊,你……”
    高暧登时大急,原以为是乍醒过来,没曾想却又是假的,这人就没法拿常理揣测,片刻也信不得。
    眼见那两片淡红的唇向自己凑来,她不禁慌了起来,一手慌忙将其捂住,一手死命地推着他坚实的胸膛。
    “厂臣,你醉了,快放开我,你……不可如此!”
    她连连叫着,却不敢高声,生怕惊动了人。
    岂料这一来,不止没让他住手,反而觉那双臂膀揽得更紧,使她无处借力,徒劳的推挤倒似平添了几分兴头,更让人心中怦然。
    这愣神的一刻,那唇便伺机贴了上来,她避无可避,当即被他吻住。
    高暧只觉那两片唇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浑不似之前那般微凉,像要将她整个人消融掉似的,不由吃了一惊。
    原先不明所以,只道有那最后一关守着过不去,倒也不至惊慌失措,由着他占些便宜倒也罢了,此刻已然发现了他的秘密,心中便有了顾忌,哪能再无动于衷,任他施为?
    她死命别开头,躲开那灼热的追击,不让他得逞。
    徐少卿也察觉怀中的人儿有异,不觉酒又醒了几分。
    此时四下无人,不过是抱着亲昵一下而已,暗说早该轻车熟路才对,怎的今日却像转了性,没来由的推脱矜持起来了?
    莫非方才自己醉倒时,无意间做了些什么,惹得这小闷性儿又误会了什么,暗地里恼了?
    他身上兼着内廷要职,时时刻刻都需小心,所以平素从不饮酒,为的便是个头脑清静,才能临机处置,处乱不惊。
    可这几日因着寻找圣上的下落,忙得几乎未合眼,心中正是郁结难消,只因见了她,一时放开怀抱,便不自禁地饮了起来,却没曾想只一壶酒竟然就醉了。
    想想这些天来,她跟着自己提心吊胆,见了面还没说上几句,便又是这般光景,着实有些不该,倒也怨不得她恼。
    他唇角轻挑,倒也不以为意。
    望着那咫尺间霞晕满颊,明艳无双的俏脸,越看越是心动,忍不住双臂用力,一个转身将她抱到了榻上。
    高暧本来见他停住,稍稍安心,正想趁机挣脱出去,哪料到他却是以退为进,竟如此逾礼,只吓得呆住了。
    此刻两人并头而卧,腰背处被搂得紧紧的,身子和他贴在一起,便像是偎着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厂臣,厂臣不可!你放开我……放手啊,咱们不能这般……”
    她语声发颤,这时倒像是在哀求了,身子拼命向后缩着,不敢与他的腿胯贴在一起,好像那里生着什么怪物,会将自己吃掉似的。
    徐少卿却不肯放松,这头拼命向前凑着,嘴上却带着些戏谑道:“公主今夜好怪,你我又不是没这般相处过,只顾怕个什么?臣不过是个奴婢,还能做出什么不成?”
    这话不说倒还好,此时一出口,便像在那火上添了瓢油,整个人顷刻间被燎得一干二净。
    自己是不是奴婢难道不清楚么?
    对着别人倒还罢了,此刻就只有她,居然还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来挑惹,倒好像在故意提醒自己与众不同似的,可真是羞死人了。
    高暧只差点没昏晕过去,急了起来,挣扎道:“厂臣住手,你再这般,我可真要恼了!”
    亲也不让亲,抱也不让抱,今晚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方才真的酒后失态,做了什么事让她恼到现在,可她既然愿意陪在这里,该当没什么要紧才对。
    徐少卿不禁也有些着恼,心说左右不过是使些小性,自己只需稍稍强硬些,料来三两下也就好了。
    他不去理会,继续贴上来,一手搂紧不让她逃开,另一手便去托她面颊,便将唇凑将过去。
    “厂臣,不要!厂臣……”
    高暧登时挣扎得更凶,扭着身子拼命摆头,抵死不从,连声声叫着,早已忘了顾忌,声音渐大。
    他愈发急了,手上不觉又加了些力气,和着未醒的几分酒意,竟扯住她的衣襟猛地用力撕扯。
    只听“嘶”的一声,那外袄连同里面的中衣竟被扯破了一大块,露出肩头雪白的肌肤。
    只是那一片凝脂白玉间,却有道长长的伤痕,从肩锁处直弯向后背,还隐隐泛着些血色的殷红……
    徐少卿猝然心惊,那双手不自禁地便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哒~甜甜哒大剧场】小天使们中秋快乐(づ ̄ 3 ̄)づ~
    竖店影视城,天荒古漠(夜场)
    马车内(敞开,灯光半黑),他俯下头,淡淡的薄唇贴上去。(稳、准、快!)
    她想避开(略装),已被他吻住。
    导演:好,好,慢慢转,镜头对准!好!
    厂花:(刚才刷了三遍牙,这次总行了吧?)
    公主:(让他刷牙来着,怎么好像还有点……)
    厂花:(结婚三个月了,在一起有三小时么?见人都得躲着,今天老子亲个够,呵呵。)
    公主:(哎呦我去,这么多人看着,差不多行了,你伸进来干嘛QAQ)
    男二号(旁观):哎,不说好是借位的么?这什么情况?
    女二号(旁观):呵呵,你嫉妒了?有本事跟人家来真的啊!(妈蛋!为个新人,那么拼干什么?)
    男二号:……嗯,下一场是我,先补个妆去。
    围观群众:血槽空了!居然没有借位!!影帝花的荧屏初吻啊!啊!啊!
    ……
    导演:好,这一场过!
    两人唇分,各自整整衣服下车。
    导演:厂花,第一次吻戏就这么到位,今年影帝绝对还是你,没跑!
    厂花:呵,那必须的。(都连着拿三回了,没劲。)
    导演:公主,你刚才那感觉比之前几场好多了,加油!今年最佳新人奖有希望!
    公主:嘻嘻。(才最佳新人,不是最佳女主么?晚上回去问他!╭(╯^╰)╮)
    导演:好了,各部门准备一下,十分钟后拍下一组。
    公主(转过头):下一组什么来着?
    厂花(贴过来坏笑):剧本看那么多遍还记不住?揉肚子治痛经。
    公主:哦,(转过头招手)导演!导演!我要减戏!
    

第83章 香花竹

原不过是半真半假的厮闹,没曾想却变成这般样子。
    徐少卿愣着眼,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今晚竟有些自乱,居然没轻没重起来。
    正自发呆,那怀抱中的人猛地推开他,挣脱出来,身子弹开数尺,双臂双臂紧捂着胸前和肩头,缩到了床尾。
    那凄楚的样儿让他胸口一震,额上渗着冷汗,酒意便全醒了。
    蓦地坐起身来,向她凑过去,那两条腿曲起来,有意无意地拦在边上,仿佛是要堵住去路,不让她逃下床。
    高暧还在慌乱中,只道他瞧见自己肩头的肌肤更加把持不住,还要继续紧逼,不禁又朝角落里缩了缩,有心想逃,腿脚此刻却又有些不听使唤。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听他忽然道:“是臣无礼冒犯,公主恕罪。”
    无礼冒犯又非始于此刻,只不过今晚更急切露骨些,从他口中说出来,倒好像是无心之失,而她该宽心不加计较。
    更可气的是,他嘴上道歉,却还口口声声地上下尊卑有度,怎么听都好像是口舌上占着自己便宜。
    她此刻已有些偏执,自顾自地羞怯着,全没听出那话中饱含的情义,可要说心里多么气他,却又好像没有,只是略略有些小小的幽怨。
    默然垂首不语,冷不防忽然见他的手伸了过来,先是一愣,随即惊恐地推拒道:“厂臣,你若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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