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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生之定三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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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主公之福,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复往日苦寒,此皆赖主公也!匈奴举族上下,无不感恩主公,听闻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红,张灯结彩,为主公庆祝。”羌渠面带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黄逍外,连带他这个匈奴单于也得到了敬仰,连年来,栾渠身心大慰,高兴之余,也常常庆幸当日投黄逍之举,若不然……
    “如此就好,羌渠,在某眼中,并无外族人之说,匈奴与我中原,同为人,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类之分?来来来,快快入座,与大家一同饮酒做乐。今日过后,汝父子三人就在我阴馆小住几日,如何?”匈奴应该是后来的蒙古吧,如此,算不得外人。
    “羌渠谢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黄逍大喜,众位难得一聚,当一醉方休!来,满饮此杯!”黄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众人说道。奶奶的,看来今天难逃一醉了,既如此,还不如放开肚子,大喝他一场!
    “谢主公!”众人纷纷举杯应道。
    “主公,忠近日听闻,前者有许子将评说主公为‘文武德才’,想那许子将名满天下,端不会无的放失,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尽皆领教,然却未见主公之才如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诗作赋一首,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应如此喜庆。诸位,意下如何?”戏志才早已看出黄逍有才学,只是每每问之,其总是推说不答,今天我看主公你还如何推脱?
    “正该如此,我等甚期盼之!”不好奇那是假的,众人皆好奇主公如何被许子将称为大才,是以纷纷应道。
    “这…”黄逍举着酒杯;一阵的迟疑;言诗作赋?这个老子怎么会啊!还不如让我去冲锋陷阵了!看着众人一脸期盼的目光;黄逍头皮发麻;心中一狠;算了;咱也剽窃一番吧!后世的那个谁谁啊;别怨老子啊!“哈哈,既然大家如此盛情,逍就献丑了!”
    黄逍故做潇洒,抓起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一饮而下,高声合道:“好酒!吾就以此酒做歌,以助酒兴!诸君听逍道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为夫子;为武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风尘归来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贤侄大才,仅凭此一诗足以名垂青史!”!
第069章 洞房花烛 一刻千金
    一首诗,震惊了满座宾朋,就连那黄逍自己似乎也被李白的诗感染,深陷那种旷达情操,被乐观的情绪所感染,抓起酒壶,自斟自饮,猛喝了起来。
    本就在阴馆的郭嘉等,后赶来的田丰、戏志才、羌渠等尽皆被黄逍的诗所动,一个个,恍筹交错,深陷其境,抓起桌上的酒杯,连连饮尽,口呼痛快!
    那些诸如郭嘉、戏志才等,酒鬼转世,此刻无拘无束,一个个灌的甚是卖力。
    被众人灌的晕呼呼的,黄逍只感觉自己若是再喝下去,恐怕是要丢丑,见众人皆沉浸在酒兴之中,忙抽身望后宅逃去。然不想,刚刚站起身形,黄逍只感一阵头重脚轻,身子栽了两栽,随即向一旁栽了过去。
    这跪坐烦死人了!坐了这么久,这腿麻的!黄逍心中骂道,看来自己真该做一些椅子之类的东西出来!
    “小心!”
    黄逍只感耳旁传来一声动听的呼唤,几日的耳鬓厮磨,哪还不知道是谁!哈哈,来得太好了!随后就假作失去了知觉,沉睡了过去。
    “还请诸位放过小女子的夫君……”众人这才看清,只见来人一脸的喜妆,却不是貂禅又是哪个?貂禅轻扶着黄逍,红唇轻启,盈盈万福道。
    众人见是貂禅,思量到,其以后乃是自己的主母一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纷纷言道:“全凭主母之意!”
    “正是,今日乃是主公大喜之日,若是灌醉了主公,,入不得洞房,我等之醉可就大了,不为仁义也!若是尔等还欲给主公庆贺,那么一切便由忠…呃,忠之弟奉孝代劳!”戏志才见日后的主母如此说了,连忙道。
    “咦,奇怪了,怎么平时嗜酒如命的志才兄会如此谦让?莫非嫌酒不够喝?”郭嘉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疑惑的看着戏志才说道。
    “……”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首诗劝进我三坛酒,我戏志才容易么我?以后再也不能让主公赋诗了,万一有严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么!
    一声主母叫散了貂禅满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众人一礼,搀着黄逍望后院走去。
    “嫣然!”
    貂禅突怀中探然听到怀中的黄逍出了声音,忙道:“夫君……”
    “嘘!小点声!”黄逍自貂禅出头,望左右看去,见无人注意,这才放心,“小点声,别被那么酒鬼听到,要不然就惨了!”
    “咯咯…夫君原来是在装醉!”貂禅轻捂着小嘴,低声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舍得娘子你独守空房?若不装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这洞房了,这群酒鬼,也太狠了点!”黄逍反手将貂禅搂起,嘿嘿笑着说道。
    “贫嘴!”貂禅被黄逍一搂,只感浑身力气十层去了九层,“嘤咛”一声,软倒在黄逍的怀中。
    “走喽!步入洞房!”黄逍在貂禅耳边轻声呼唤,貂禅只感耳边痒痒,心内情动,娇躯一软再软,仿若无骨一般瘫软在黄逍怀中,轻“嗯”了一声。黄逍得到命令,一把将貂禅抱起,,快步向准备好的洞房走,步履铿锵有力,哪还有一分喝醉的模样!
    进得洞房,黄逍轻轻的将貂禅放下,在其耳边轻声唤道:“嫣然……”
    “……”听黄逍唤自己,貂禅只感觉心中涌现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处,刚被黄逍放下的身子,又变得软绵绵的,瘫软在自家夫君的怀中。“夫君,我们歇息吧……”
    黄逍看着怀中的貂禅,玉面已红的不能再红,惹起心中百般的怜爱,抚摩着貂禅的脸庞,轻声说道:“嗯!”
    轻轻的揽着怀中的丽人,缓步走向床边,将貂禅轻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结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禅轻唤道。
    什么意思?莫非……黄逍诧异的看着貂禅。
    貂禅望了黄逍一眼,见其这般模样,顿时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应…应由妾身……”
    “那……”黄逍又哪不明白貂禅所言为何?一想那般场景,浑身热血上涌,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劳娘子了!”
    说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边,一双眼睛却不老实的随着貂禅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练的摸索着转动。
    黄逍见了此般景象,哪还按捺得住浑身上下沸腾的欲望,也不管只被貂禅脱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转身扑到了床上,寻得貂禅的小嘴,亲吻了起来。
    “唔…夫…夫君,怎…怎这般…性急,灯…灯还没熄呢!”貂禅一边回应着黄逍的热吻,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
    “莫去管它!”黄逍美人在床,哪还顾得什么灯不灯的。
    “夫君,嫣然…嫣然已是夫君的人了,熄了灯好么?嫣然…嫣然…”貂禅面色通红,羞涩难当。
    是啊,都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急个什么劲?黄逍讪讪的一笑:“呵呵,却是夫君急了,且去熄了灯吧。”
    貂禅妩媚的白了黄逍一眼,“夫君莫急……”
    自床上站起身形,将所戴的凤冠霞帔一一摘下,轻轻的解开腰间的丝带。
    黄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蔌蔌”一阵轻响。
    红衣划落,遍体的束缚轻轻滑落身下,只留一件贴身肚兜,玉体晶莹,身段婀娜,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妖娆,夺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声在洞房内响起。
    貂禅闻声咯咯一笑,心里美滋滋的,哪个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呢?见黄逍这般,貂禅一点没觉得黄逍的色,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心中只有羞喜。轻轻吹灭了蜡烛,碎步移到床边,清唤一声:“夫君……”
    望着那朦胧的倩影,黄逍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后的那点束缚,伸手一把拉住貂禅的小手,轻轻一拉,顿时,一具火热的投入了自己的怀抱,左手本能的一揽貂禅的娇躯,顿时只感一团柔软,忍不住动手捏了几下。
    “嗯…夫君……”
    见貂禅这般模样,黄逍又岂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地方!忙一松手,然还不待貂禅松口气,那只做怪的手闪电般钻进肚兜内,再次攀上了那处女峰。
    “啊…嗯…”
    貂禅仰身躺在黄逍的胸口,小口急速的喘息着,滚烫的小脸紧紧的贴在黄逍的胸口,“夫君,嫣然…嫣然……”
    柔弱的声音,激起黄逍千层欲火,紧紧的抱起已软做一团的貂禅,一个转身将貂禅死死的压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气息又粗了几分,一把扯下最后舒服的那肚兜,甩在一边。
    貂禅被黄逍挑的情动,炙热的眼神望着黄逍,柔声轻道:“望…望夫君…怜惜嫣然……”
    “嗯!”黄逍欲火焚身,那曾听清貂禅说的是什么,胡乱的答道。黄逍一双大手不安分的在貂禅身上上下游走,舌头侵略般的伸进貂禅的小口中,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啊!”貂禅突然凄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黄逍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么了,娘子。”黄逍感觉背上丝丝的疼痛,再见貂禅眉头紧皱,忙停下自己的动作,急声问道。
    “夫君…疼……”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过来的人,黄逍没吃过猪肉,但总是见过猪跑,见此情景,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粗鲁,不懂得怜香惜玉!尴尬的说道:“那要不咱们先不……”
    “不!”不想貂禅一脸的反对,紧紧的搂着黄逍,语气坚决的说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轻轻的吻上黄逍的唇,以示自己无事。
    “嗯……”
    这是肉体和心灵的释放,生涩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无比狂热的,他与她,在这一刻,释放着彼此的一切,完全敞开着心扉。
    房间内升起的,并不能用春意去形容,应该说的炽热,燃烧着他们所有情感与欲望的炽热。这对爱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一起,走向了灵与欲的完美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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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梦不擅长写感情戏;写的可能不好;大家要多担待担待;谢谢大家对水梦的支持;明天三更奉上。!
第三卷 东征西讨
第070章 袁绍之图 沮授之策
    第一更到!今日三更。
    却说袁绍自讨伐董卓后,见众诸侯各自分散,洛阳也被董卓焚毁一空,再甚可恋,遂领兵拔寨,屯兵于河内。却不想河内久经战火,田地多为荒芜,粮草告急,大军立于危难之间,直愁的袁绍双眉紧缩,郁郁不欢。然就在其粮草捉襟见肘之际,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韩馥,念及旧情,遣人送粮以资军用,却是解了袁绍的燃眉之急。
    韩馥却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举却引来了无妄之灾,袁绍见冀州粮草丰盈却是动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于黄河以北,地势平坦,水源丰富,土地肥沃,是黄河两岸难得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时间的黄巾之乱并没有对冀州造成大的影响,钱粮充足的冀州无疑是一块大肥肉。深为粮草发愁的袁绍非但不感恩韩馥,却对冀州垂涎三尺,然却苦无出兵理由,再者,也无良策以对之。虽得到韩馥的粮草资助,解了大军危难,眉头却是皱的日益见紧。终日长吁短叹,凭什么他韩馥能坐拥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绍四世三公,却还要为粮草发愁!
    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议事,坐席间袁绍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主公因何事作此长叹?”谋士逢纪早见到这些时日袁绍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见袁绍议事间又长叹出声,忍不住问道。
    “元图有所不知,某正为大军粮草之事发愁,前虽有冀州韩馥念旧情送来粮草,解了燃眉之急,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之举,端不是长久之策,如之奈何?”袁绍听逢纪相问,眼前一亮,我怎么这么糊涂,养这些谋士干什么的,关键时刻也该为我出出力了,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图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纪素闻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和我猜想的一般无二,听主公言语间对韩馥送粮草之举的不屑,如此看来,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图深知我心矣,然董卓败逃,天下初平,此时妄动干戈,怕是难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况,想要取那冀州,亦无良策也!”袁绍叹息的说道,眉宇间尽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纪却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顺取冀州!”
    “哦?元图有何良策,速速道来!”袁绍闻言,一扫数日来的阴晦,神情激动,猛然自座上站起,喜声急问道。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单也!主公欲取冀州,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密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可以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交恶,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说厉害,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图大谋也,某有元图,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图之意,此事汝可全权处之!”袁绍仔细得听完逢纪之策,抚掌哈哈大笑,哪还有一丝愁容。
    “只是……”逢纪迟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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