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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皇后撩人不自知-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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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未樊看她一眼,心情却好得很,说:“但是,又可以见到郦世子了。”
  闻听这个,二公主下意识脸庞一红,不过这的确是实话,回宫来唯一的盼望便是能见到郦世子了。
  皇上迎着太皇太后朝寿安宫走去,柴未樊和二公主便回了各自的宫殿。许久没回来,宫殿同她走时没有什么两样,当初惠太妃和柴未樊将常伺候的都带走了,只剩下些宫女太监看管永和宫,这些人见柴未樊回来,均红了眼眶,立即跪到她面前,恨不得扑到她身上痛哭一场。
  她和惠太妃不在,宫里头的人总觉得日子没什么意思,如今她们都回来了,她们方觉得心里头有了主心骨。
  柴未樊忙让盛盏她们扶众人起来,笑着对众人说:“哭什么,一个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好了,姑娘这次来还给你们带了礼物,回头每人分了,别说姑娘没想着你们。”
  闻言,诸人两两对视,看着对方脸上的泪花,均忍不住喷笑出声。
  完毕,柴未樊忙问:“貔貅呢?快给我抱来。”
  若说宫还有谁让她惦记,莫过于貔貅了,当初跟着太皇太后去庆林园,不好把貔貅一块抱去,她只能忍痛将它留下,反复嘱咐宫人好生照顾它,每日用什么,用多少,好生嘱托了,她才百般惦念地离开。
  听她嘱咐,宫人面面相觑,柴未樊见状,心一沉,莫不是貔貅出事了?
  皇上还在宫里,应不至于啊。
  片刻,一个太监将貔貅抱了过来。
  看着足足胖了两圈的貔貅,柴未樊惊诧地瞪大了眼,呆滞原地,好半晌没回过神。
  宫人齐齐羞愧地低下了头,姑娘不在,皇上又宠着,他们怎么敢懈怠貔貅,拿它当主子养着,除了皇上,也没人敢肆意溜它,可不就胖了。
  胖乎乎的貔貅一眼就看到了柴未樊,当即惊喜地吠叫起来,当即跳下小太监的怀抱,一马当先朝她冲来。
  柴未樊任貔貅朝她又舔又跳,一副要抱抱要举举要飞高高的模样,脸上一片漠然。
  从明天开始节食减肥!
  回来第一天,当晚,后宫诸人齐聚在太皇太后的寿安宫用了场团圆饭。
  太皇太后抱着长大许多的五皇子,心肝肉似的不放,好生疼惜了一番。
  皇上和五皇子陪太皇太后,太后等坐在主桌,柴未樊和二公主坐在一扇屏风之隔的次间,听着那边的热闹,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停不住。
  二公主此时方又道:“好久没用御膳房的白龙曜,甚是想念,如此想来,回宫也不错。”
  柴未樊摇摇头,好笑,二公主当真还没长大似的。
  用过晚膳,皇上亲自送惠太妃和柴未樊回永和宫,惠太妃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看他们“我看你,你看我”,含情脉脉,思念至极的模样,到底不忍心挑破,只冷着脸让皇上送他们回去。
  到了永和宫口,惠太妃挥袖,“好了,皇帝,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
  皇上苦笑,如今娘娘都不叫他的名字了。
  皇上看向柴未樊,神情温柔,“那儿子先告退了。”
  惠太妃冷漠脸,“嗯。”
  皇上收回目光,转身,毫不犹豫走了。
  反正回来了,反正来日方长!
  惠太妃斜眼看向柴未樊,见她目不转睛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轻哼:“别看了,都走远了。”
  柴未樊脸皮一红,忙低下头,转身搀扶她,“姑母,咱们回宫吧。”
  见此,惠太妃暗暗叹了口气,都言女孩子外向,果不其然。
  悉儿与樊儿都是她心爱的孩子,她待他们的心是一样的,但就这件事来说,她的确更疼爱樊儿一些。
  一是悉儿是男子,更是皇上,世间事在他跟前,只有委屈别人的理,万没有委屈他的份;二来樊儿自小父母双亡,府里又是那样糟粕,而悉儿虽然自小也生母早亡,但他父皇还在,太皇太后和太后又是慈爱怜悯的性子,又被她自小养在身边,着实没受什么大委屈。
  相比较之下,她难免更疼樊儿一些。
  偏偏这孩子,这件事上偏就倔上了,任太皇太后和她苦心经营,也无任何后悔转变之意。
  但话又说回来,感情之事,若是那么容易转弯,也就不叫感情了,不知想到什么,她神色一怔,望着前方,愣怔不动,入妄了似的。
  柴未樊心下疑惑,扯扯她的袖子,“姑母?”
  惠太妃回过神,看她一眼,神色间竟隐漏害怕痛苦之色。
  柴未樊心下一惊,“怎么了,姑母?”
  惠太妃摆摆,偏开头,“没什么,走吧。”
  可是她明明瞧见姑母神色不对,仿佛一瞬间想到什么可怕伤心的事,柴未樊站在原地,想了半晌,也没想到什么,她迟疑了会,只好暂时按捺下心里的疑惑,跟了上去。
  回到京城,总要回柴府看看,于是隔日,柴未樊一大早便出发去了柴府。
  柴府与她走时没什么两样,就是待她的态度更加热情了,见太皇太后去庆林园也带着她,听说在庆林园延请老师,也不曾把她落下,眼看着就是当她同公主一般教养,哪怕没有公主的名头,外面的世家也高看她一分。
  柴未樊倒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不卑不亢,不远不近。
  柴府终究是她的家族,她不可能完全摒弃不顾,也无法从心里亲近上,便只当是个关系近点的亲戚家走动得了。
  听说她要回柴府拜访,柴未珮这天也早早地过来了,现在她的身份也不同以往了。
  宋言珂前两个月为皇上上言苛捐杂税改革十项,备受皇上好评和看重,官职直升五品官,还是京城五品实官,眼看就能一步登天,将来又是御前一名重臣。
  这段时间,她不论回娘家还是出外应客,众人对待她的态度又是一转变,她心里自然清楚。
  最让她觉得好笑的是父母对她的态度,先前可能觉得对不起她,于是便日日不敢看她,只当她是个透明人,如今见她夫君受重用了,为了给儿子求一份好前途,又巴巴赶上来好女儿,好女儿的叫着。
  只是今日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柴未珮,又怎能全心全意地当他们的好女儿。
  若不是樊姐儿和娘娘,今时的她恐怕只是黄土一捧罢了,谁又能记得她是谁。
  柴未樊不乐意在厅听大伯母炫耀何府对如今怀孕的大姐如何如何好,便找个借口出来了。
  柴未珮同她一块。
  柴未樊见她神色淡淡,比她当初去庆林园仿佛要冷漠许多,心里疑惑,问她,“你怎么了,二姐?”
  柴未珮摸摸自己的脸,笑:“怎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脏东西?”
  柴未樊摇摇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府里或者其他人给你脸色看了?还是二姐夫待你不好了?”
  柴未珮神色一顿,随即笑开,“你也知道,夫君现在备受皇上重用,府里人和外面的太太夫人只有与我交好的,怎会给我脸色看。”
  柴未樊静静看她,“那就是第二种了?”
  柴未珮默了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笑笑:“樊姐儿,你不必担心我,其实现在的日子,我很满意,也很感恩。”
  只是,夫君心里没有她罢了。
  但是两人当初本就不是两厢情愿才在一起,不过是一场乌龙,一场责任,而且宋言珂虽然不喜欢她,但对她也算尊重体贴,她真的很满足了。
  柴未樊见她不愿意多说,又见她脸上没什么哀色,知道他们之间应没什么大问题,夫妻之间,外人终究插不上,她暗暗叹口气,只能从心里期盼二姐和二姐夫能好好的。


第110章 
  翻过新年;没什么大事;只两件。
  皇上已经十,催着立后的折子雪片似的纷纷朝案桌上飞去,还有大臣跪在殿前朝祖上皇和先皇哭泣;声称自己没有做好为人臣子的本分;皇上眼看已经十,别说子嗣;连皇后妃子的影子都没见到。
  对此;皇上眼不见心不烦,任他们哭去,等他们哭完了;还派太监端过去两壶热茶;体贴道:“哭得嗓子冒烟了吧;喝点茶水;再接着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对此,大臣两眼一翻;生生被气昏了过去。
  还有一件;正是柴未樊的及笄礼。
  往年,因顾及柴父柴母,她的生辰礼一直未曾大办,但这是她今生唯一一次的及笄礼;同婚礼一般重要;惠太妃跟她商量;铁定要大办。
  就是在宫里头办,还是回柴府办。
  “姑母自然愿意你在宫里头办,不说府里能不能全心全意对你,但就在宫里,这是涨脸面的事。”
  惠太妃轻声跟她商量,柴未樊坐在那里,神思不属,却是在走神,明显没认真听。
  惠太妃皱眉,“樊儿!”
  柴未樊猛然回过神,对上姑母不满的眼神,她忙讨好笑道:“樊儿一切听姑母的。”
  惠太妃不满意地望着她,她知道她为什么走神,前朝的事她也听说一二,说实话,她现在倒真切希望太皇太后早日将皇后定下来,过后哪怕樊儿伤心难过,也好过她现在整日神思不属。
  日子不都是人过的,只要度过难过那段时间就好了。
  实在在姑母那里待不下去,柴未樊回到自个房间,坐在椅子上,看见书桌上一对胖乎乎的小人不觉叹气。
  她慢慢拿起其的男小人,默默凝望。
  表哥……
  午后,柴未樊在花园里散步,不经意抬头,正瞧见皇上迎面走来。
  她伫足原地,等皇上走过来。
  皇上走到她面前,轻轻拉住她的,仔细瞧了会,看她脸色不大好,问:“怎么了?”
  柴未樊慢慢垂下眼,良久,方说:“听说,你把方阁老气病了。”
  知道这些事势必会传到后宫,刚刚太皇太后还把他叫过去训了一顿,皇上只能说:“有时候,君与臣的关系是顶梁和砖块的关系,只有两方都完好,且分工明确,国家这个房子才能建起来,才能为百姓遮风挡雨,保暖避寒。”
  “但有时候,又只能站在船的两头,两方拉锯,轻重不一,太过偏向一方,另一方就只能覆灭。”
  皇上声音浅淡,语调不缓不慢,神情专注地望着她,似乎在为她解释,又似乎不是,只是简单地讲述了一个道理。
  柴未樊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也不是不理解,只是有点心疼难受罢了,心疼这一切重压都要靠他一个人扛。
  柴未樊慢慢靠到他怀里,“表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一定要告诉我。”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皇上摸摸她的头,“放心吧,我这里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离两人几十来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位桃红色衣服的女子。
  她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那边,片刻,额角青筋猛然暴起,她紧紧攥住拳头,双眼瞪若铜铃状,大步迈开,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狠狠给那个贱蹄子一爪子。
  身后丫头急忙抓住她,死死拦着她不让她冲动。
  几人连拖带拽将她拽远了。
  拽到安静地带,丫头忐忑地喘气道:“郡主,您这样贸然冲上去不说会引起皇上反感,更会打草惊蛇,您要深思才是。”
  宝阳郡主瞳孔发红,盯着前方,急促地喘气,嗓子眼里发出“赫赫”的嘶鸣声,片刻,她突然高高扬起,狠狠甩了那个丫头一巴掌。
  “啪!”一声,丫头被她狠狠甩到地上,脸蛋立即肿起来。
  “贱人!贱人!!!”她咬牙切齿。
  她不会放过她的,绝不会放过她的!
  寿安宫。
  太皇太后正在同方秋南说话,聊起在庆林园的事。
  突然见宝阳郡主怒气冲天地冲进来,进来后喊了声“外祖母”便哇地哭了出来。
  太皇太后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颤颤巍巍走下来,抱住她,“外祖母的璇姐儿,你这是怎么了?”
  宝阳郡主抓住太皇太后的袖子,哭得满脸狼狈,“外祖母,我发现一个勾引表哥的狐媚子!”
  太皇太后脸色一沉,慢慢放开揽着她的,眼角半压,沉声道:“哦?”
  “就是柴未樊那个狐媚子!亏外祖母你怜惜她,特允许她住在皇宫,她居然,居然勾引皇上表哥!”宝阳郡主扯住太皇太后的袖子,哭嚷道,“她什么身份?竟敢肖想皇后的位子?外祖母,你现在就把她赶走,再不许她进宫。”
  哭了会,却不见太皇太后有更多的举动,宝阳郡主慢慢停止哭泣,抬起头看她。
  却见她表情平静,淡淡应了一声,“嗯,这事哀家知道了。”
  宝阳郡主愣住了,半晌,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外祖母,你,你早就知道此事对不对?”
  太皇太后神色晦涩,却没否认。
  宝阳郡主气得直倒喘气,怪不得,怪不得外祖母之前摆驾去庆林园,还在那里一待就是半年多。
  根本不是外祖母想要避暑,而是为了分开那对贱……分开皇上表哥与那个贱人!
  她慢慢撒开抓住太皇太后的,满脸不可置信与失魂落魄,“外祖母,你,你不打算惩戒他们吗?尤其柴未樊那个贱人,她在勾引表哥啊!”
  太皇太后拧眉,“谁教你一口一个‘贱人’的,你是哀家亲封的吧宝阳郡主,难不成要给外人留下这等粗鄙的印象?”
  宝阳郡主神色恍惚,摇摇头,后退一步,崩溃大喊,“外祖母你不要转移话题,你明明早知道我心悦表哥,你明明早知道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这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你为什么不阻止?难道我不是你亲外孙女吗?”
  太皇太后被她这疯言疯语,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随即怒道:“住嘴!你在要求哀家吗?”
  宝阳郡主憋住嘴,眼里憋着一大泡眼泪,满含怨恨地望着太皇太后。
  对上她怨恨的目光,太皇太后只觉内心一凉,下一刻,无尽的疲惫缓缓爬上脊梁,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
  方秋南急急上前扶住太皇太后,急声喊道:“主子,太医,快叫太医。”
  “不必。”太皇太后颤颤巍巍举起,打断她的话,“扶哀家进去休息。”
  方秋南急忙扶着她转身朝内室走去。
  宝阳郡主十分僵直地站在原地,见太皇太后转身走了,根本没瞧她一眼,她张张嘴,想说什么。
  半晌,她憋住嘴,一跺脚,十分赌气地转身跑了。
  回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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