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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满唐春-第441章

小说: 满唐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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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神灵啊,保佑我的牛羊多下崽,多产奶,过一个美好的好年。”

“何佑我儿能平安归来,最好是在大唐多抢一些金银财宝回来。”

。。。。。。。

每天一早,总有不少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汇来,走到驻圣石前,虔诚地祈祷,向他们心中的神灵许下自己的愿望,对他们来说,这不仅是一种精神寄托,还是对未来生活的展望,在领主制的吐蕃,这也是很多普通人自认对明天的盼望最有效的方式。

突然“轰隆”的一声,犹如平地一声响雷,一下子把一众苯教的信徒给吓呆了,接着看到碎石横飞,那飞溅的碎石,一下子砸倒站在前面的几个信徒,引起一片惨叫,现场血肉横飞。

“怎么回事?”

“阿妈拉,你没事吧?啊,出血了。”

“刚才怎么回事?打雷了吗?”

“好像没有啊,这天气,也不像打旱天雷啊。”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回事,这时一个老人看着面前的驻圣石,脸色突然一变,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几下,再看那块巨大的圣石,突然扯着嗓门大声叫起来:“你们看,圣石被天雷轰开了,圣石被天雷轰开了。”

此言一出,在场参与跪拜的过百人连忙把目光投向那块圣石,不看还可。一看一个个脸色都变了:只见那块神圣的圣石碎裂开来,那样子触目惊心,好像被天雷劈了又劈一般,都裂成很多份了。

“天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圣石怎么会这样的?”

“原来刚才是天雷劈圣石啊,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天也不佑我苯教吗?”

“这,太可怕了,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引得三界神灵生气了。”

“啊。这不关我的事,真不是我干的。”

其中有一个人眼尖,吃惊地指着那裂开的石缝说:“你们看,那石缝中,好像有绸缎。”

“快。快拿来看看,说不定那就是三界神灵给我们的指引。”一个老者一脸激动地说。

很快。一个年轻的吐蕃小伙轻手轻手从石缝中拿出一卷成一团的绸缎。交到那个老者手上,那老者不敢怠慢,用颤抖的手慢慢打那一块绸缎,一打开,只见上面是用红色朱砂写成的字,其中有认识字的人大声念了起来:佛门可恶、灭我苯教。凡我教弟子,自应挺身护教,护教有功者,即可得到神灵庇佑。”

一读完。现在一片寂寥,包括被碎石溅中受伤的人,也没作声。

“三界神灵啊”那老者一下子跪了下来,把那绸缎双手高举过头顶,老泪纵横地说:“是我等护教不力,让天竺佛教坐大,一再欺压我教,前些天他们还把血洗洛桑寺,实在太过份了,老头子我原为我教献身,绝不能让天竺佛教毁我苯教的百年基业。”

一个孔武有力年轻人气愤地说:“佛门弟子欺压我教,现在神灵都看不过去,给我们警示了。”

“难怪圣石突然生变,原来是三界神灵显灵了。”

“毁我苯教神庙、杀害三界神灵的使者,还把祭品给抢走,神灵能不生气吗?”

“那个伤得最重的是桑力,哼哼,他上个月偷偷陪儿子去佛寺,真是灵验啊,三界神灵降罪给他,真是活该。”

“三界神灵显了,可以看到,真是无憾了。”

“神灵说了,护教可以获得庇佑,就是死了,也有神灵和接引,进入神灵的怀里,真是太好了,说不得我也要杀几个和尚,把他们驱出我吐蕃的土地,有神灵的指引和庇佑,怕什么?”

“对,怕什么。”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我们走,把那佛寺都砸了,护我苯教。”,接着一呼百应,在场的人,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翁、流着鼻涕的孩子,还是柔弱的小妇人,一个个怒气冲冲往附近的佛寺跑去,准备护教。

现在苯教的神灵显灵了,表达了它的“愤怒”,作出了指引,还说护教者可得神灵庇佑,这对一直诚心求拜的人来说,无论像打了鸡血一样生猛,平日求神也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神迹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感到神灵正在天上看着自己,哪能不表示一下呢。

看着正好,正好让神灵们看看自己诚心。

很快,一群犹如打了打血的苯教信徒怒气冲冲朝附近的佛寺跑去,中途不断有人加入,有的信徒为了自己家人或亲戚更多人被神灵庇佑,还打发人去叫唤,以致慢慢形成了一股洪流,而这股洪流里,还有不少穿着铠甲的吐蕃士兵。。。。。。。

“好了,这里没我们的事了,走吧。”刘远拉了一下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尉迟宝庆道。

如果那些人没走,肯定有很多人认出,刚才说砸佛寺的人,正前眼前的尉迟宝庆,刚才这小子听从刘远的话,趁着群情汹涌,吼着要砸佛寺,没想到那效果奇佳,一下子就把那祸水向佛寺引了。

“将军”尉迟宝庆突然一下子拉住刘远的手臂,吃惊地说:“你是神仙?”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神仙?我和你一样,都是凡人一个。”刘远没好气地说。

“可是,你会打雷啊。”

“打什么雷?”刘远没好气地说:“如果我直会打雷,几下劈死松赞干布那老小子算了,这样一来,大唐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要死在战场上,大唐的百姓也不会负担那么重。”

“可是,刚才那早天雷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弄的火药,威力也一般般,再加上材料和人手的限制,也没弄多少,不过唬一下这些家伙已经足够。”接着刘远有些自言自语地说:“不完美啊,这威力小了一点,也没什么异象,对了,梁山的,是一个石碑,时间来不及,再说这吐蕃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好的石匠,只能用绸缎代替,真是差了一点,幸好这些家伙iq不高,蒙过去了。”

刘远本想把火药弄出来,把吐蕃炸个天翻地覆的,最起码把松赞干布那老窝炸个底朝天,谁叫他想拿自己的骨肉去血祭呢,没想到理想是丰满的,而现实却是骨感的,人手和材料的限制,刘远只弄了一小桶,大约十多斤的威力不大的火药,别说皇宫,估计就皇宫的一间房也难全部炸毁,没办法,只能把好钢用在那刀刃上,就用在挑拨吐蕃内乱上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探知吐蕃的症结,再加上几千年的知识积累,刘远干起这些,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尉迟宝庆一脸祟拜地说:“将军,为什么昨天晚上弄的,你说今天早上会响,你有法力不成?”

“法力?你相信吗”

“好像不太相信。”

刘远也不瞒他,小声解释道:“这个很简单,一支长香就能完成,把引信放在香的下方,当香燃到下面时,就会引燃火药,换作别的地方,有点难办,可是这里是那苯教徒一个朝圣的地方,终日香火袅袅,谁又会看得出来?”

尉迟宝庆这时心悦诚服地说:“将军果然算无遗漏,这样也对,大晚上的炸开,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要是白天偷偷点着,也怕让人看破,现在正好,人多,然后这所谓的圣石突然就炸开了,这些蕃狗哪里见过呢,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由不得他们不信,将军,看样子,吐蕃要乱了,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现在跑吗?”

“不急,我们先看看好戏再说。”刘远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还没节目还没有上演呢。”

688打蛇七寸

“大楚兴,陈胜王”,陈胜和吴广在鱼肚子里作点手脚,就在大泽乡揭竿而起,拉起了推翻暴政的序幕、吴用在山上埋下一块刻有名字的石碑,梁山好汉举起了替天行道的大旗、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为号,率领太平道吹响进攻的号角,这些都是都是利用人们的愚昧无知,借用神灵的名义,但是屡试不爽。

这也是刘远的如意算盘。

人有弱点,蛇有七寸,兴谣言这招,有了前车之鉴,估计不好用了,刘远另也心裁,故意挑起吐蕃最头痛的苯佛之争,而这苯佛之争,在刘远的眼中,就是吐蕃的七寸,找个机会捏住它的七寸,就不怕它不受制。

“将军,我们还跟着去看看,顺便再添点乱子吗?”尉迟宝庆小声地说。

“不用了,这把火够旺的了,跟着他们,只怕刀枪无眼,要是误伤就不好了,就这样行了,,我们走,回去整点好酒,再弄几个小菜,晚上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刘远哈哈一笑,带着尉迟宝庆往回走,回去庆祝。

尉迟宝庆一边走,一边讨好地说:“将军,刚才你不是说还有节目的吗?什么节目?”

“怎么,折腾了这么久,还没过瘾?”

“什么这么久?一共才这二次行动,第一次没杀几个就跑了,中途一味跑路了,第二次就是炸这破石头,偷偷摸摸的,也不过瘾,将军,小的记得,你说过要在吐蕃弄几件惊天大案,可不能不记得。勇哥天天都在磨刀,就准备杀个痛快了。”

一群好战分子,天天都想着杀敌立功,特别是关勇,这家伙有事有没事就盯着别人的脑袋,那店的伙计曾偷偷问过尉迟宝庆,问那家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那眼光总是冷冷的。

刘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放心,来到这里,肯定不会让你们空手回去的。候着吧,哈哈哈。。。。。”

。。。。。。

“神灵震怒了,快,把这些佛像都砸了,护教有功者。可以得到神灵的庇佑,下辈子有福享了。”

“把这里砸了。看这些和尚还怎么骗人。”

“烧了。把这里烧了。”

“拦住他们,护我佛寺。”

“你,你们干什么,佛门和苯门那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是干什么,老纳。老纳要上告百户长,不,找赞普评理。”

“他们砸我佛寺,我们也去砸他的苯教寺。”

“啊。竟然打人,兄弟们,抄家伙,把他们往死里打。”

随着神灵在驻圣石“显灵”,就把一根导火线,把本来就非常紧张的苯佛之争,一下子就推到风口浪尖,那些为了得到神灵庇佑的苯教徒,发疯一般去砸天竺佛教的寺庙、人员,而佛门弟子哪里甘心就此束手就擒,对于他们来说,那可威胁到自己信仰的问题,就是拼死也得护教,于是,事情越演越烈,有的地方还出了人命,不仅逻些城乱,大有以逻些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的迹象。

逻些城一乱,那些动乱的消息络绎不绝传给住在皇宫中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

“赞普,苯教的驻圣石发生异变,从驻圣石里崩出一块绸缎,上面还写了很多字。”

松赞干布好奇地说:“有此事?刚才那一声巨响就是此事?快,再探,看看上面写些什么。”

“赞普,不好了,那绸缎上要是苯教的信徒护教,号召铲除天竺佛教。”

松赞干布:“什么?有这样的事?快,让巴呼尔百户长带人去阻止,不能让他们给胡来,必要时可以抓人。”

“赞普,不好了,苯教的人冲破了防线,他们往东缘寺跑去了,扬言要把那里给砸了。”

松赞干布:“快,用马队和皮鞭把他们冲散了,另外派人把勃日古辛和惠源大师给我请来。”

“赞普,不好了,苯教的人和佛教的人打起来了。”

“报,苯教出动了护教勇士,天兰佛教出动了护院武僧,两教在城西的落孤寺打了起来。”

“报,达瓦百户长也加入了打斗,率着手下去砸飞来寺了。”

。。。。。。。

那不利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松赞干布急得团团转,那脸色越来红,当听到后面,苯教的护教勇士和佛门的武僧已经大打出手,还有军队也参与其中时,终于忍不住了,一脚前面的案几踢翻,红着眼睛吼道:“为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说,快说。”

“啊。。。。”松赞干布突然感到喉咙一甜,张口一喷,竟然喷出一口鲜血。

怒气冲心,竟然气得吐血了。

“赞普,赞普。”

“不好了,快请巫医,快。”

“赞普,你没事吧?”一看到松赞干布出了状况,大堂里的手下还有亲卫连忙去扶住他,一边安慰一边小心翼翼把他扶坐回那张虎皮座位上,有几个想开口劝谏的人,也不敢开口了。

松赞干布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抹去,对众人摆摆手说:“好了,本赞普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众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出了这么大的事,松赞干布可是主心骨,可不能就此倒下啊。

看到松赞干布没事,一个年轻的将领犹豫了一下,马上说道:“赞普,苯教人没事生非,恶意攻击佛门清修之地,不光打人砸寺,还有辱骂神灵,请赞普发兵,把这些人全部抓了,还逻些城一个安宁。”

“荒唐!”一个年老的领主马上说:“这是神灵的主意,谁让佛门的人袭击洛桑寺,杀了伦格法王呢?”

“这是诬蔑,那惠叶大师的死又怎么算?”

“怎么算?这件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这是你信口开河,而佛门子弟攻击洛桑寺,那可是铁证如山,这还能抵赖不成?那具和尚的尸体,就是惠源也认了,此事还有假?”

“赞普,请发布把佛门的人都抓了。”

“赞普,请下令把狂妄的苯教徒全部抓回大牢,竟然趁着国难之际,故意在这里捣乱。”

“赞普。。。。。”

在全民都信仰的国度,现苯佛发生纷争,在外面打成一团,大有你死我活这际,就是士兵也不能幸免,很多也参与其中,就是在皇宫中,手下也分成了二派,一派是苯教的虔诚子弟,一派是佛教的信徒,为了各自信仰,他们不顾身份,当堂又吵了起来,看样子,还是绝不妥协协的那种。

看着吵着快要动手的手下,松赞干布无力地闭上眼睛,用双手紧紧抱着头: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而宫外,已经看到逻些城有几个火头在燃起。。。。。。

就在松赞干布头痛的时候,刘远等人就在逆舍的窗外,盯着城外那动乱的人群还有城内升起的烟火,心里暗暗吃惊:才半天的功夫,没想到就打斗得这么激烈了,那效果比想像中还要好。

吐蕃人对鬼神的敬畏,比刘远想像中还要狂热,对他们来说,没法想像人力可以把那么大的一块石给砸碎,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没听过、更没听过火药的妙用,在他们心中,那是神灵显灵,指引他们前进,有了一个神灵庇佑,这比什么灵丹妙药还有效,对那绸缎上的字,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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