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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满唐春-第604章

小说: 满唐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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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多人都盯着自己,就是沙玛也是一脸好奇的样子,刘远笑了笑,也不吊众人胃口。开腔解释道:“你们知道,赞婆是孙波茹的大将军,掌管孙波茹百姓的生杀大权,而他们兄弟几人。现在又是吐蕃的中流砥柱,在吐蕃可以说权势滔天、富贵盈门,但是你们注意到没有,虽说是相好,可是赞婆并没有把她接回去大营,你们再看仔细一些,那女子虽说靠上了赞婆这颗大树,可是她住的地方还那么差,帐蓬有些破旧,还和她弟弟住在一起,衣服不光鲜,有些破旧,身上也没几件值钱的首饰,就是帐蓬内,也没看到有什么值钱的家当,由此可以看出,她虽然是赞婆的相好,但并不得宠,所以说,把她绑架要挟赞婆的行动,没多大把握。”

候军在一旁的补充道:“经将军这么一提,属下也感觉到了,你们刚才注意到没有,刚才那个叫央金的女子,和将军的四夫人有几分相像,将军夫人刘胡氏也就是前吐蕃公主赞蒙赛玛噶,当时她号称高原上最漂亮的一朵花,赞婆迷恋她的事吐蕃人尽皆知,不过他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得不到真的,就弄一个相似的冒假货来发泄,真是无耻。”

经候军这么一说,从人一下子恍然大悟,沙玛盯着刘远问道:“那将军现在准备怎么做?”

“孩子。”刘远一脸自信地说:“我让宝庆扮路过口渴的巫医,然后假装说她怀孕,刘某猜想,赞婆可以不在乎这个女人,但他对自己的后代不可能不在乎吧,用孩子把他引出来,如果他不出来,那我们再假装暴民,把她给绑了,无论怎样,机会还是有的。”

原来是这样,众人一脸心悦诚服地点点头,纷纷赞刘远这主意出得妙。

没多久,已经忽悠完的尉迟宝庆,在那女子殷勤的送别中,骑上马走了,绕了一个圈,等他再回到刘远身边时,那件奇怪的巫服已经脱掉了。

“办好了?”

“回将军的话,幸不辱使命。”尉迟宝庆高兴地说。

关勇拍了一下候军的肩膀,笑嘻嘻地说:“行啊,你小子,没想到这么会哄人呢,关某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得出来啊,以后让长安少妇老婆婆们小心才行了。”

“勇哥,其实,那女子还真的怀孕了。”

候军也在一旁取笑道:“哟,装得挺像啊,现在连自己都给骗了,不错不错,你小子有前途。”

尉迟宝庆一脸着急地说:“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当时我说有得到三界神灵的庇灵,腹中有了孩子,她就说我厉害,然后说她也是前二天才知道,一个族中有经验的巫医告诉她的,然后跟我说她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男人,属下灵机的一动,就说这是三神神灵的赐予,应当高兴,也应该让她男人分享这个喜悦,最后她让我说动了,说一会派他弟弟去报信,喝完水后,我就告辞了,将军,这样算完成任务吧?”

刘远高兴地说:“不错,记你一功。”

“谢将军。”

看到候军这么轻易就立了一个功,关勇有些羡慕,不由打击他说:“高兴什么,那孩子又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那是你的,行了吧?”

“什么,你暗示我夫人出墙?我,我揍死你。”关勇脸色一变,挥拳就想教训尉迟宝庆。

“不,不,不,那绝对是误会,勇哥,别,别。”候军一边求饶一边跑。

刘远连忙把二人推开,一脸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们两人能不能消停一会,都是自家兄弟,就不能安静一下吗?”

听到刘远说话了,两人这才分开,然后两个拳头轻轻碰了一下,表示对刚才的事谅解,彼此都不放在心中,还是好兄弟。

突然,沙玛指着前方说:“你们看,有一个少年骑马走了,那个少年就是那女子的亲弟,将军,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他一定是去通知赞婆,我们的机会来了。”

刘远也看到了,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挥挥手说:“走,通知将士们,我们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候着他们,一定要给我们这位老朋友准备一份大大的惊喜。”

说是老朋友,但是所有人都听出刘远话中的杀意。

这也难怪,这个赞婆可是大唐劲敌,特别是很多镇蕃军将士就是死在他手下,而长孙皇后的亲侄子、长孙一族的长子、前途无限的长孙冲,就是死在此人之手,就有不久前,还带人血洗何家庄,把一代老将何潘仁满门屠杀,老将军死无全尸,灭门悲剧啊,那些被掳走的女子,不用说都是被他凌辱着,扬威军一行,都把他恨之入骨了。

“走,动作轻点。”

很快,刘远就率人一个峡谷型的地方埋伏。

“大山,你带人去望风,赞婆一来,马上通知”

“宝庆,带人埋伏在高处,把火铳和弓箭都准备好。”

“候军,你带人去布防,把火药带上,绊马索、火药包都准备,特别是火药包,那引线弄好一点,关键时候,可不能拉稀。”

“关勇,你带一队人作后援,随时候命,一旦赞婆运气好,没炸死他,你部负责追击,记住,什么事都不重要,只要把赞婆狙杀,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到埋伏地,刘远马上安排人手,布置伏击事宜。

众人连忙大声应允,然后各就各位,就是荒狼,也拨出一支羽箭,在轻轻抚摸着,作为扬威军中箭术最好的人,就是刘远不说,荒狼也知道要替刘远抢功,抢战功嘛,这是良性竞争,这是好事。

为了对付赞婆,刘远也不藏私了,因为不和赞婆率多少人来,刘远决定做到有备无患,反正是决战前的最后一个任务,就好好干吧,用赞婆的性命来祭枪好了。

沙玛在一旁看着刘远一行行动,虽说有很多东西不明白,又是什么火铳又是什么火药包,不过她也知趣没有问,有些事,要是让自己知的,自然会让自己知道,要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就是问也没有用。

设伏这些对扬威军来说,一早就动作娴熟、配合默契,二刻钟不到,一切已经就位:绊马索和火药包已经准备好,剩下的人,一队拿火铳,一队持弓箭,埋伏在两边,关勇率骑兵躲在暗处,随时准备支援,刘远拿着千里目隐在高处,不时眺望着前方,就等赞婆的出现,在沙玛的强烈要求下,她带着四名心腹侍卫加入关勇的队伍,随时出动接应、追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刘远举着千里目,目视前方,心里不停地呼唤着:赞婆,来吧,我们新仇旧帐一起算。。。。。。。

943冷血绝情

吐蕃位于高原地带,号称世界的屋脊,传说中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这也说明接受到的阳光也猛烈一些,吐蕃人腮边特有的“高原红”就可见一斑,现在已进入三伏天,一年中最热的日子,众人就在峡谷中埋伏着,不知是不是气氛有些凝固的缘故,那树叶不动一动,一丝风也没有,就在太阳底下暴晒,只是过了一会,刘远全身都湿透了。

为了作好战斗装备,身上穿着铠甲呢,在这样的天气,那难受的程度可想而知。

刘远拿出羊皮袋,喝了二口水补充一下流失的水份,再看一下麾下的将士,只见他们都下意识地找阴凉的地方趴着,虽说样的恶劣的环境,没一人抱怨,所有人都在默默地忍受着,只有沙玛的身份有些特殊,可以坐在坐在树阴下,两个心腹侍卫殷勤地给她扇风,不过对这种贵族大小姐来说,也算不错了,最起码,一路以来,从没有听她哭过苦、诉过累,反而像一只百灵鸟一样不时给大家带来欢乐。

都不错。

又等了二刻钟,刘远把千里目递给一旁的岳冲,让他代劳,自己可以趁机休息一下。

刚咪上眼没多久,岳冲突然轻轻碰了一下刘远,压低声音说:“将军,将军,有人来了。”

哦,刘远闻言,马上张开眼睛,拿过千里目一看,果然,一队穿着铠甲的吐蕃士兵从远处狂奔而来,刘远再看准一些,不由有些失望,这一队吐蕃士兵仅有十人,而赞婆却不在其中。

此时马蹄声已隐隐可闻,躲在下面的候军“咕咕”叫了二声。然后向刘远打了一个手势,询问是否准备行动。

刘远摇了摇头,打了一组手势,说明这一队只是探路的先行部队,现在不要急,等赞婆来了再说,所有人都在原地,不要攻击,放他们过去,候军点点头。然后把话吩咐下去,放这一队人过去,放小鱼等大鱼。

很快,这一队吐蕃士兵顺利经过小峡谷,然后一路扬尘。径直朝赞婆老相好央金所住的帐蓬赶去。

刘远等人心中一喜:不错,一听到后代的消息。这赞婆马上就行动了。

来吧。快点来吧,一看到先头部队,刘远等人一个个都热血沸腾,仿佛大功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像关勇、候军等人都开始兴奋起来了。毕竟谁第一个杀死赞婆,不仅军功到手,还能得到长孙一族的赏赐和感激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少年人,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就在这一刻了,最好是能像刘将军一样,骑上高头大马在长安城巡游,那是何等的风光、何等辉煌。

这才是不枉世间走一回。

可是,令刘远等人失望的是,先头部队过去了很久,而赞婆的身影久久还没有出现,一众人一会穷尽眼光看、一会又趴在地下倾听动静,千呼万唤、望穿秋水一般,就是等不到赞婆的出现。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众人终于等来了马蹄声,不过令刘远失望的是,等来的不是赞婆,而是刚才经过的那一小队吐蕃士兵,他们匆匆赶来,又匆匆离开了。

“将军,这,这是干什么?他们怎么跑了?”这是候军已经摸了上来,压低声音说。

刘远摇摇头说:“这个本将也不清楚,有可能是赞婆今天有事走不开,就先派手下来看看,送点东西什么的吧。”

“估计就是这样了。”

二人说话间,有一骑飞快地赶过来,一到峡谷,马上跳下马,三步作二步地朝刘远所有的方向爬上来,不过他并没有受到扬威军的攻击,因来他本来是扬威军的斥候,那是刘远留在央金家附近负责监视的一个名为杨子扬威军士兵,不知为什么,他跑到这里来了,还跑得这么急。

杨子喘吁吁地说:“将军。。。。将军,不好了,那央金被人杀了。”

“什么?被杀了?谁动的手?”刘远闻言一急,马上焦急地问道,对他来说,这个央金还有孩子,都是很有利用的价值,怎么说死就死的。

杨子小心地说:“小的看到,那些吐蕃士兵找到了央金,就径直问她是否怀了赞婆将军的骨血,那央金点头称是,还追问赞婆什么时候过来,没想到那为首的小头目,二话不说就抽刀把她给杀了,还说像央金那样下贱的女人,不配怀有赞婆将军的骨肉,就这样的,一尸两命,等到那些吐蕃士兵走后,小的马上就来给将军报告。。”

什么?这赞婆丧尽天良;竟然派人来杀怀孕的央金;一尸两命;而理由仅仅是因为央金低贱;不配怀有他的骨肉?

刘远一瞬间惊呆了;虎毒尚不食子;那个赞婆;玩弄别人也就就算了;没想到他那丑陋的外表下;竟隐藏着的一颗自我澎湃得扭曲的心灵;可能在他心目中;把自己看成高高在上的云朵;把别人看作地上的烂泥吧;或许;在他心目中;他看中别人;在别人的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这还是委屈他自己了;对别人来说;还是一种恩赐吧。

直是太不要脸了。

难怪堂堂一大将军,他的情人还是这般受苦受累,一点好处也没有给,也难怪那央金怀孕了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原来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一瞬间,刘远有一种出奇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次徒劳无功,更是被赞婆这种毫无人性、令人发指的行为所激怒,虽说刘远现在也是大唐的贵族,但刘远很反感那些视生命如草芥的人。

“可恶,赞婆这畜生。”刘远忍不住爆粗道。

这时关勇、沙玛等人也闻迅走了上来,闻言一个个都气愤不已,就是沙玛也皱着眉头说:“那央金又不奴隶,这个赞婆,做得也太过分了。”

唐大山冷笑道:“就是畜生也比他好。”

还是候军最冷静,皱着眉头说:“将军,现在怎么办?”

“这次计划失败,收拾好东西,抹掉痕迹,我们先回天马牧场地,另行想办法。”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办。”候军应了一声,马上去收拾残局。

刘远扭头沙玛说:“沙玛小姐,刘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将军无须客气,只管吩咐。”

“找人安葬一下央金,说到底,此事刘某也有责任。”刘远沉声地说。

吐蕃全民皆兵,按理说杀人并不用有心理负担,再说又是异邦外族,不知为什么,听闻到新生命胎死腹中,刘远动了侧隐之心,虽说并不后悔自己的行动,但是这种超乎自己想像的悲剧出现,还是给刘远很大的感触,于是,就想为她们做一点小小的事情,积福也好,赎罪也罢。

沙玛明显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意,点点头说:“好,将军大义,此事包在我身上。”

回去的时候,尉迟宝应有些不解地问道:“将军,这是吐蕃人的内讧,再说那央金也是赞婆的情人,死了也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安葬她们呢?死多一点才好,免得他们拿起弓箭对付我们,再说她是赞婆的情人,那赞婆刚刚还把何潘仁老将军灭门呢。”

尉迟宝庆不明白,只是死一个普通的吐蕃女子,将军竟然这般触动,这是很少见的,在他心中,吐蕃人自然是死得越多越好。

刘远淡淡地说:“战争是冷酷的,但人性可是温暧的,我们无力改变这残酷的战争,但可以为它增加一丝温暧的颜色。”

“那个,将军,这色是干什么的,能吃吗?”尉迟宝庆挠着头说,刘远说什么,他好像听起来有些不太明白。

好吧,对着这些武夫抒情,有点像明月照沟渠,刘远没好气地说:“别什么色了,快点回去吃饭了,我们在这里弄了大半天,你肚子不饿吗?”

“饿”

“那还等什么,先回去吃饭。”刘远说完,一夹马腹,汗血宝玉追风知道刘远的心意,一下子迈开的四蹄,飞快地奔跑起来。

。。。。。。。

峡谷伏击后又过了一旬,刘远和扬威军一次机会都没有逮着,据说赞婆现在主要是练兵,甚少外出,活动也没有规模,好不容易出来了,前呼后拥,动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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