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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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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洋洋的日头斜映在如月香织美丽的额头,好像母亲温暖的手。她睁开了眼睛,无数绚丽的樱花开在冬日的窗外。她一闭眼。那日光便没了,然后又是漫长的凄黑的长夜。再睁开,听得见天籁外面燕子的轻叫,“嗖”地一下子飞去了。然后一转身,斜阳又映在了那憔悴的面容上。她望着墙壁上层层的光晕,好似水中缥缈闪烁的恍惚世界,轻轻地合上了眼睛。因为连续战斗的关系,她这两天有些累了,现在的她只想永远地趴躺在那里。一个悠远的缥渺宁静世界。不闻不问。她不去管别人,别人也别来管她。

但是她还是终于强自挣扎着起来了,走起路来依然是昏昏沉沉的,但是走了几步马上感觉有力多了。她慢慢拿起了黄杨木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美丽动人,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一躺就是两天,自己的身体真的就那么娇弱不堪吗?连一点点病痛都承受不得?她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确是生病了,而她本是不该这般容易染病的。

她慢慢地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显得有些淡黑的脸蛋,轻轻的用手抚上去,脸似乎又瘦了一圈。触着手掌的淡淡的绒毛,她一动不动地坐着。看着镜子,她看得清清楚楚,她如月香织的未来是不需要别人来安排的,打从她一睁眼还是一个小孩子起,就是这样的。她和姐姐如月诗织一样,从来就不是温室里娇嫩的花朵,被动地接受别人强加的保护。如果接受了,那她如月香织就不是真正的如月香织了。真正的如月香织是桀傲的胸有大志的如月香织,是那个举着长矛敢与猛兽搏抖的如月香织,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的孤绝的如月香织,不负我心才是她如月香织一贯的风格跟作风!

她突然站了起来,那镜子也连带撞了一下,正看着她。

快步下楼时,正好听到客厅里忍者们说起战斗的事儿,什么山口县被攻占了,什么进攻京都得延长时日啦,什么政府又要向外国购买军舰啦。一位年轻的低级忍者一看见她便说道:“香织小姐,这么晚了还出去啊?你的气色不好,需要休养,主公觉得你生病了,特意吩咐你不要随处走动,待会儿主公来了我怎么说?”

她笑了笑,回答道:“我没事,不要紧。主公要是问起,你就说我闷得头疼,出去转一转,透口气,晚饭前我就回来。”她说着,推门走了出去。

黄昏的天外此时早已是清凉宁静一片,人声寂寂。迈出大门不远,大阪城黄昏前冬天明媚的阳光正温暖绚丽地映在青蓝天空下无尽的樱花丛中。这个时节樱花本不应该这样粉红热闹地盛开着,大朵大朵地垂下,凝视那片微微而动的花朵,几乎眼睛都要染成了粉红色了。她驻足长站了一会儿,终于挪开了若有所思的眼睛。看到这样的景致,即使再阴郁的心情也会开朗起来。她一个人缓缓向林间更深处走去了。因为黄昏的原故,空气渐渐地清冷下来。而她的头脑,因为嗅到清新空气的缘故,也早已清醒了许多。顺手折了一枝花枝,一个人慢慢坐在一条冰凉干净的石凳上。悠远的天空外,不知何时,一阵悠悠的箫声传来,和着黄昏前淡淡的阳光,柔柔地一下一下打在柔美的飘摇的花枝上,仿佛无数的温柔在冬日的黄昏独自飘啊飘的,在兀自做着那绮丽的春梦一场。

如月香织慢慢地仰起脸来,静静地倾听那悠远的箫声。

听着那轻柔的箫声,一个人独自静静坐在黄昏前温暖的阳光里,人是很容易忆起过往时光的。如月香织清楚地记得,十三年前还是小女孩的她,也曾经常和姐姐一道走在这样的花海下,眼望着那火红霞白的花丛郁郁苍苍地开在枝头,曾经小小年纪的她也曾发誓说,一定不要忘记这个时刻,这个人。那些年,她也曾经是个异常快乐活沷的孩子,和姐姐两个人独自快步地走在花丛间,虽然有点儿孤独,却也还是快乐的无忧的。而现今,抚着手上的花瓣,她也依然还记着那一刻灿烂幼小时的她。那时候的她们总是孤独的,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总是独自一个人训练,永远只是一个人,没有同伴,也没有朋友,每日只是修习忍术。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一种无忧无虑的孤独。每天望着树上拉得长长的自己的淡影子,每天那春天黄昏前温暖的阳光,然而她一刻都没有停下来,只是不停地奔向家门。偶尔,只有那繁花会留驻一下视线,使她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这一刻。可是她还是不停地飞奔回去,即使是春天的美景也留驻不了她。她不是个特别有诗意的孩子,眼前的繁花似锦对于她只不过如过眼烟云,唯一使她上驻心头的只有家里她的祖母,那个她深深的爱着的慈祥的祖母。每天她都在家中安静地等着她回来。童年,每个人都有一个童年。她的童年就是这样的一个没有太深印象的充满了太多春天黄昏灿烂阳光和樱花气息的童年。太过幸福的时刻总是不大有太深刻的印象的,如月香织是在许多年以后才终于渐渐明白了这句话的真实含义的。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谁?谁在那儿?”她问。她回过了头。粉红色的花枝丛中,一双幽深的黑眼睛一闪而过。

“原来是主公。”她认出了林逸青,停下了脚步,向他微微一躬。

林逸青掀开花枝,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没有打搅你吧,香织?”

她微微一笑,说道:“已经打搅了,不过因为是主公,所以没关系的。”

他微笑着打量着她。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蓝白双色的西洋水兵服式的上衣,扎着铜扣皮带的短裙,还有鹿皮短靴,深色的睫毛衬着蓝白的暗影,她安静地站在那里,樱花遮住了她的半边面容,只剩下那双深黑波荡的春水化作枝头上樱花的清新与亮丽,一动不动地凝在那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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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思想工作要抓牢

鲜艳的娇柔美丽在桃红粉白中相映而红,落花簌簌,那份撼人心魄的幽深波光在花落中渐渐荡了开来。林间静悄悄的,只听得落英飘落在地的声音。

如月香织看到林逸青缓步向她走来,手中拿着一支青竹箫,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没有任何徽章标识的军服,此时的他显得文人气十足,好象是贵族学院的学生一样。

“你受了风寒,病还没有好,就跑了出来,而且……还穿得这么单薄。”林逸青来到了如月香织的身边,看着她身上穿着的“水兵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当然知道,如月香织的这件别致的衣服,是怎么来的。

在起事前,林逸青看到这一对忍者姐妹花要家人从家乡寄来的战斗忍服,觉得难看和有缺少防护等缺点,便开始给她们设计战斗用的专用服装,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按照后世大行其道的日本女生水兵服给她们设计了一套别致新颖的战斗服。两姐妹非常喜欢这套衣服,视若珍宝,轻易并不穿出示人,象这几天的战斗中,她们穿的都是林逸青设计的冬季作战用的白色忍者甲装,但今天如月香织却不知怎么,将这套水兵服穿了出来。

水兵服顾名思义就是给水兵穿的服装,头颈间那块四方形的布是用来维护头发清洁的,在海战时,还可以竖起来帮助听觉以及舰炮射击时用以保护耳膜之用,至于使用白色系则是因为在黑暗中比较显眼的缘故。这种水兵服的样式后来被英国海军正式采用为水兵的乘船正装,之后英国维多利亚女王首开先例,把它拿来穿在幼年王子与公主的身上,当时的人们觉得非常可爱,因而引起了一阵时尚风潮,法国人率先仿效,而后从法国开始,逐渐流行到欧洲各国,在那时。水兵服通常是给4至5岁的孩子穿用,而且男孩女孩的式样并没有什么分别。于是水兵服成了儿童的一种代表性服饰,这样的流行后来被贵族小学校制定为制服之后,就成了一种正式的服装。只不过当时还是给小孩使用,中学以上的学生并没有这种风尚。

从某种意义来说,把海军士兵的制服拿来给小孩当作制服,是一种尚武精神的表现,因为英国海军是世界海军的领导者。因而使得这种流行传播到了世界各地,在东方,受到影响最大的便是同样具有尚武精神的日本。

水兵服最初在日本也只是海军士兵的服装,大约是明治五年海军服制制定时所导入,因为制服本身象征一种服从的概念,所以水兵服在日本会成为制服,并非无因。

明治维新后的日本,沉溺于“富国强兵”的思想之中,因此这种带有军事意义的服装也就正对日本人的胃口。原本日本学生的制服为传统的和装,也就是所谓的裤裙。不管男女都是穿的一样。明治维新运动后的结果,使日本的学校陆陆续续抛弃了传统的和装,采用的式样则是西洋式的黑色立领军官制服,这是真正的军服修改而成,要说它是准军服也可以,其实就是海军军官的第一种军装,最早是由日本贵族学校学习院正式采用,之后就逐渐变成中学以上学校的正式服装了,之所以如此,乃是传统的日本和装不适合用于进行军事训练和体操的缘故。同时以军官制服做为学生服也能让人产生精英意识,达到提振尚武精神的作用。

至于女孩子,由于没有女兵专用的服装,所以就借用了水兵服来代替。最早是福冈女学院率先采用作为体操服,然后逐渐变成正式的制服,接著风行全国,很快全日本的女学生全部都是穿用水兵服,而根据国情,原本下半部的裤子也被修改成了裙子。

从服装表现上。同样是穿着海军制服,但是男女却不相同,这是日本传统男尊女卑的文化使然,因为制服代表权威、服从的意义,男学生穿着代表管理者的军官制服,而女学生穿的却是代表被支配阶级的士兵制服,经由这种方式确定了整个社会秩序。而当在战争的岁月里,水兵服也将成为整个国家动员体制中的一个重要配件,象征着绝对服从的含义。水兵服原本在其它国家只是单纯的儿童服饰,流传到日本却有了这样的大变化,后世的制服控们,很多人并不知道可爱的女生水兵服有这样的历史背景与意义。

“真的不冷吗?”林逸青握了握如月香织的纤手,这双美丽的手现在柔软滑腻,很难想象这是一双掌握刀剑枪械和各种杀人武器的手,曾夺去许多人的性命。

而她身上的水兵服,口袋里和一些隐秘处大都还藏有杀人的暗器。

“真的不冷。”如月香织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她外衣虽然是水兵服,但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紧身棉毛线衣,看上去很是暖和。

林逸青觉察出她手上带有微微的凉意,便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给她暖着手。

二人就这样的手拉着手,在花海当中漫步。

“刚才是主公在吹奏洞箫吗?”如月香织看着林逸青手中的青竹箫,想起了刚才优美的箫声,轻声问道。

“嗯,忙里偷闲,随便吹奏一曲。”林逸青转头看着她,笑问道,“怎么样?你精通音律,听着还可以吧?”

“真好听。”如月香织感受着他掌心的暖意,一颗心也变得温暖起来,“能再给我吹一支曲子吗?”

“好啊。这一次,只吹给香织一个人听。”林逸青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松开了她的手,举起青竹箫,将手指轻轻按上去,如同按在一抹轻柔的沙上。箫声轻扬,渐渐的,如同轻风,徐徐地走在水光潋滟的沙上,那无数的沙鸥徐徐落下,落下,轻幽如同轻柔的白飞花随水翻飞落下,只看见淡淡的白沙在轻柔的叹息声中荒远地敞荡。突然,嘶哑声中阳光发出黄昏前最强烈的白光线来,人站在海天间仰起脸来,张开双手突然挥扬,那海与天之际,一声一声,平远的沙际,无数的沙鸥从沙的脚边悠悠扬起。于是群鸥白影中,她的心也跟着飞扬。在那阳光中,是无尽的自由的意志。象孤独的白沙鸥,她的心灵与他一道在荒沙中一起俯冲那水的光影,迎着那阳光,不停地飞翔,飞翔,那豪迈的精神,那与阳光同舞的身影,那海洋般的心灵。在孤独中,唯有他和她在苍茫天地间飞扬。一声一声的昂扬。迎着那长风,他和她在不停地飞舞,歌唱,直到那阳光渐渐淡弱、淡弱,淡弱在水上哗哗的沙际,淡弱在啾啾的沙上鸣啼,淡弱在渐冷渐远的冬日的昏黄,淡弱在他的手指尖上。最后渐渐听得雁儿轻叫一声,淡去了。

一曲终了,如月香织从幻境中惊醒,被美妙的乐曲感动的她,眼角竟然湿润起来。

“喜欢吗?”林逸青笑了笑,又握住了她的手。

“真美……”她使劲点着头,“想不到一曲《平沙落雁》,在主公的吹奏下,竟然如此温馨和美。”

“《平沙落雁》之谱各有不同,惟此谱简净纯雅,圆润清畅,正好适合给香织这样的可爱女子听。”林逸青笑道,“只是不知可否合香织现下的心境。”

“香织,你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明白你的志向和梦想。”林逸青放下另一只手中的青竹箫,抬手轻轻拂去微风吹落到她水兵服衣领上的雪花,手指尖停留在她衣领上佩着的“吹雪”家纹的银质徽章上,轻声说道,“我们一起携手前进,好吗?”

“主公刚才的一曲《平沙落雁》,香织已经明白主公的心意了。”如月香织垂首答道,“只怕香织才能有限,不能给主公更多的帮助。”

“民间传说我是武田信玄转生,呵呵,真是不敢当。”林逸青微笑着看着她,“我若是信玄公,那香织和你的姐姐,愿意做我的望月千代女吗?”

听到“望月千代女”的名字,如月香织一时间心头剧震。

“原来主公已经知道了……”如月香织猛然抬起头来,迎上了林逸青的目光。

“望月千代女能助武田信玄成就大业,名扬史册,我想,香织身为望月千代女的后人,身体里流着先辈的热血,想必也是希望能象先辈一样吧?”林逸青笑着说道,“我才能不及信玄公,但对香织和你的姐姐的爱重,却超过信玄公对于望月千代女,哪怕纵然不能成功,但相伴相偎,同心爱之人一路奋斗过,也不枉此生。”

听到林逸青的肺腑之言,如月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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