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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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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季皋“高息催饷”下的牺牲品,便是各地的商民。

远的不说,广州的官员在左季皋“高息催饷”的逼迫下,强令广州十三行行商潘仕成缴纳西征协饷100万两,潘仕成生意周转不灵。乞求暂缓,竟然被诬告下狱。后幸得亲族进京活动,并找到了敬亲王申诉,才被释放。潘仕成的被释曾惹得左季皋极是恼怒。专门为此上奏朝廷,要求严惩拒绝摊派的行商,后被朝廷压下不表

胡雨霖当然知道,左季皋为什么会对这些拒缴摊派的商人如此的痛恨。

早在西征之始,左季皋便提出中土可以仿行外国“贷兵饷于众商”的作法。“税项归款,商情乐从,事办易集”,但现实却无情的击碎了他的想法。西征军所驻当地商人们心存疑惧,根本不买他的帐,左季皋拟向当地商人议借款200万两以佐军需,结果众商最后只肯借银80万两,连一半都不到,且“心尚犹豫,未能释然”。左季皋对此怒不可遏。干脆便开始了硬性摊派,对抗拒不从的商人进行严惩。一时间陕甘等西征军过往省份鸡飞狗跳,商民对此敢怒不敢言。

作为左季皋的钱袋子,胡雨霖当然了解左季皋的脾性。

对于拒绝摊派的商民如此,左季皋一旦知道自己为了贪图日本政府给出的高利挪用了西征协饷,会如何对待自己,胡雨霖已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胡雨霖拼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尽快的将这笔600万两西征协饷的窟窿给堵上。

只要堵上了窟窿。左季皋那里有了交待,不但不会找他的麻烦,而他要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左季皋还会想方设法帮他摆平!

想到这里。胡雨霖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

可是,要怎么才能堵上这个大窟窿呢?

600万两白银,对他胡大财神来说,不能说是天文数字,但也是一笔极大的数目啊!

自己的总资产,其实是远远超过这个数目的。但自己的主业是钱庄票号,阜康钱庄的大部分资金现在都用于放贷,只有少数资金用于购货,急切之间,是抽不回这么多的资金的!

哪里可以搞到钱呢?

胡雨霖想了好久,终于想出了主意。

那就是生丝生意上的钱。

想到自己当初做出的囤积生丝以拉高价格牟取暴利的决定,他不由得暗暗庆幸。

生丝、茶叶和瓷器,一直是大乾帝国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品,也是中土商人经商获利的主要生意。其中生丝最为重要。上海开埠后,中土和外国的贸易中心逐渐从广州转移到了上海。韶光二十五年,由上海出口的生丝为5000余包。到了彤郅九年,由上海出口的生丝已达近60000余包。从彤郅九年开始,全国生丝出口贸易约有三分之二,经由上海港向外国输出。一时旗昌、怡和、天祥等知名大洋行,纷纷落户上海,从事蚕丝和茶叶的出口贸易。但自圣平天国之乱后,因为战乱祸及,生丝和茶叶的生产大受影响,中土商民生丝和茶叶的对外贸易额度也大大的下降,来中土购买生丝的外国商人甚至都抱怨中土的生丝产量越来越小,让他们无处可买。由于生丝的需求远远大于供给,生丝的价格也开始上涨,农民见有利可图,便纷纷开始从事生丝生产,但远未恢复到圣平天国之乱前的规模(在这一时期,日本恰恰抓住商机,极力扩大生丝的生产,在国际市场上获利颇丰,使日本经济获得了很大的发展,成为明治维新的重要成就之一。作者注),胡雨霖便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方面放贷给愿意从事生丝生产的丝农,一方面出资大量囤积生丝,准备在将来高价卖出,获取暴利。

到现在为止,胡雨霖在生丝上面已经投入了470万两白银的资金,共计买入生丝11000包,按现在的价格全部抛出的话,获利当在50万两左右,也就是本利一起可以达到520万两。

这样再从别处凑80万两银子的话,就可以堵上这个大窟窿了……

想到堵窟窿有了眉目,胡雨霖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要上哪里去凑这80万两银子呢?

又想了一会儿,胡雨霖还是不得要领,不由得叹了口气。

要在往常,80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却足以憋倒他这个胡大财神。

想来想去,他知道,这笔钱,自己只能靠借了。

要找谁借呢?

由于为左季皋佐办西征军需,他胡雨霖因为左季皋搞的那些个“硬性摊派”的关系,得罪了不少中土商界的人,他现在如果开口向人借钱的话,保不齐会受人白眼不说,弄不好还会给人落井下石!

更为可怕的是,他胡雨霖一旦开了金口向别人借钱,消息一旦传出,肯定会有人把他和左季皋之间的交易联系起来,一旦有人鼓动言官参奏,要查他胡雨霖的帐,麻烦可就更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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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投效之人

胡雨霖思前想后,觉得最为稳妥的办法,还是向英国人开办的汇丰银行借款为好。

毕竟以西征协饷为抵押高息借洋债的事,都是他和汇丰银行经办的,业务往来十分熟稔,办起事来也方便。

只是这一次不同以往,以前他办理西征协饷时,打的是大乾帝国政府的旗号,凭借的是国家信用,是以不管借多大的额度,汇丰银行都欣然照办,而这一次的借款,却要以他个人的名义,汇丰银行还会象以前那样的痛快吗?

胡雨霖以前也以个人的名义向汇丰银行借过款,不过数目都在10万两银子以下,这一次要借的金额,却是80万两……

此时的胡雨霖,正自纠结之际,并不知道,他的命运,已经因为另一个人的叛卖行为而注定走上一条不归之路。

日本,大阪,萨摩军参谋本营。

一间屋子里,陆庆云忐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不时的望向门口。

自从被萨摩军俘至大阪后,他就一直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福宁”号被萨摩军舰捕获开到大阪港之后,船上的俄国船员和乾国人全部被萨摩军扣押,分别关押起来。陆庆云本以为会受到野蛮的萨摩人的刑讯拷问,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萨摩人并没有虐待他们,上岸之后,雷旺等受伤的镖局人员便被送到了医院救治,他和其他的乾国人被关在一座小楼里,虽然人身不得自由,但一日三餐无缺,而后一位萨摩军将领前来讯问关于“福宁”号的相关情况,陆庆云不敢泄露东家胡雨霖的机密,只是说他受乾国阜康钱庄福州分号之托,运送现银前往东京,至于具体详情,他并不清楚,那位萨摩军将领也没有多问。在给他和其它仆人分别录了口供签字画押之后,便离开了,此后再无人过问他们。

就这样被监禁了大约一个星期,雷旺等人被送了回来。他们身上的伤原本不重,此时都得到了医治,可以走动了,雷旺原本也担心陆庆云等人受到虐待,看到大家都平安无事之后。这才放心。陆庆云问起雷旺的情况,雷旺说他们给送到医院治伤之后,也有萨摩军官来讯问他们关于“福宁”号上银子的事,雷旺心恨萨摩水兵打伤了他,一开始没打算回答,但当萨摩军官向他宣讲了萨摩军将遵守“万国公法”对待他们,给他们治伤也是依照“万国公法”后,雷旺觉得对方还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于是先质问他们为什么扣船,这位萨摩军官倒也很有耐心。给他详细解释了“万国公法”相关的规定,以及“巴黎海事条约”的相关条文,这位军官解释说,“福宁”号运送的物品砂糖和银锭其实均属战时违禁品,而西乡隆盛大将军为保护民生,特准砂糖及粮食不在违禁品之列,但银锭可直接用于购买军火,属于必须查禁的违禁品,是以萨摩海军才会扣船,但扣船归扣船。伤人是不会的,而雷旺蓄意袭击萨摩海军人员,已经属于敌对战争行为,本应处死。但出于对大乾帝国的友好起见,不予追究,并出于人道考虑为他们免费治伤,在讯问结束录完口供之后,他们这些人都将被释放归国,并且发给路费。雷旺听了之后。敌意顿消,是以回答了对方的提问。对方的讯问也是关于“福宁”号为什么要用砂糖掩盖银锭,并将银锭运来日本,雷旺答以他仅为受会友镖局之托,护送银箱前去东京,至于货主因何运货,用途为何,为什么有俄国军舰前来接应,他并不知情。萨摩军官听了他的回答,也没有多问,而是录了乾文口供,在让雷旺看过无误之后,签字画押,此后再没有问过他们。而在他们伤势稍愈之后,便将他们从医院转到了关押陆庆云等人的地方。

听了雷旺的讲述,陆庆云心中稍定,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大阪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但他一想到自己回到大乾后的日子,心便又揪紧了。

对于这600万两银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身为胡雨霖最为信任的亲随之一,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现在事情在自己手里搞砸了,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就是回国,也没有法子再混下去了,弄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把事情办成了这样,胡雨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何况他背后的左大人了……

这时的陆庆云,甚至于有了留在日本不再回国的念头。

就在陆庆云忧惧不安之际,萨摩人却突然宣布,他们被释放了,可以回国了。

据大阪乾国领事的说法,萨摩人留着他们这些人,原本是为了和俄国人打官司作为证人,但不久萨摩人找到了更好的证人当时恰好经过战场的乾国海关巡防舰“飞虎”号和法国巡洋舰“迪佩蒂?图阿尔”号,于是他们这些人便被释放,并且每一个人发给了50银元的路费。

自由来得如此之快,多少让陆庆云感到有些难以适应,而雷旺等人则都很高兴,在他们看来,这样的结局再好不过,本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当下所有人都准备搭乘在大阪港的外国商船回国,但陆庆云却没有走,而是选择留了下来。雷旺等人对此大惑不解,陆庆云的解释,是他要留在这里和萨摩人继续交涉,要回银子。

见到陆庆云如此“忠心”,雷旺等人很是感动,也纷纷表示要留下来和陆庆云一道讨银子,陆庆云谢过了大家的好意,坚持要大家回国,并要求他们一定将消息带给胡雨霖或阜康钱庄福州分号的人。雷旺等人于是便怀着对陆庆云的无比钦佩之情回国了。

雷旺等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陆庆云想要留下来的真实目的。

在获得自由后,陆庆云曾在大阪城内闲逛,远远的见到过林逸青,他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林逸青时,心中的震撼和惊惧。

那不就是林义哲吗?

但他知道,那肯定不是林义哲,林义哲已经死了。

他不是林义哲,就一定是林义哲的同胞兄弟!

在确定了这一点。陆庆云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经过几个不眠之夜,想好了一切之后,他终于来到了萨摩军参谋本营。请求面见林逸青,禀报重要情况。

他相信,林逸青是一定会见他的。

一阵低低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陆庆云抬起了头,一颗心不知怎么。剧烈的狂跳起来。

门开了,一个白衣女忍者走了进来。

看到面前的日本女武士,尽管她生得十分窈窕,但陆庆云还是让她给吓了一跳。

那双蒙巾之上的眼睛,目光实在太过锐利,仿佛刀子一样,能将他刺穿!

女忍者打量了陆庆云一会儿,用不太熟练的乾国语说道:“是陆庆云先生吗?”

“正是陆某。”陆庆云赶紧摘了帽子,起身答道。

“请随我来。”女忍者冲他点了点头,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陆庆云注意到她的手指虽然和阿玉姐一样细长柔美,但充满了力量。他由此想起了远在北京的阿玉姐,心中不由得一阵痛惜。

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和阿玉姐相会了……

女忍者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不过脸上的神情并未有丝毫的异样,她转身出了门,陆庆云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参谋本营内来往的人很多,显得很是忙碌,但当人们见到女忍者时,便会给她让路。陆庆云意识到她的身份的非同寻常,是以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应付接下来的会面。

女忍者领着陆庆云来到了林逸青的办公室,她敲了敲门后。便当先进去,陆庆云紧跟在她的身后,在他一进门之后,办公桌前的林逸青便抬起了头。

女忍者向林逸青微鞠了一躬:“将军,陆庆云先生来了。”

“谢谢你,诗织。你去休息吧。”林逸青点了点头,对女忍者说道。女忍者随即转身离开了,并顺手带上了门。

这时陆庆云才发现,办公室里只有他和林逸青两个人。

“这些天,委屈陆先生了。”林逸青看着面前的陆庆云,微笑着说道,“先生的银船被扣,我也很抱歉,但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还请先生见谅。”

刚才他叫望月诗织去带陆庆云过来,目的便是让望月诗织观察一下这个人,是不是深藏不露的刺客,刚才望月诗织进门的一瞬间,发给了他“安全”的信号,说明这个人是不具备危险性的,但林逸青并不放心,自己在这一刻又观察了一下,确定了望月诗织的结论是正确的。

眼前的这个人,身材不高不矮,相貌还算周正,穿着乾国式的袍服,留着盘卷长发,戴着头巾,年岁约三十左右,一看便是典型的乾国商人。

只是他的眼神总是飘忽不定,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以林逸青头一句话便向他表明,自己知道他是谁,让他不敢生出欺骗之心。

果然,听到林逸青说出自己的身份,陆庆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抖了一下。

“敢问林将军,是不是从一开始,便知晓在下之船是为政府运银所用?”陆庆云强自镇定下来,尽量用平静的语调问道。

“只是事前猜测,并非知情。”林逸青当然不能告诉陆庆云实情,而是含糊的答道,“据我所得到的情报了解,日本政府从多国购银回运,非止陆先生之船一艘,那天我海军捕获先生之船,可谓侥幸。”

“将军是说,日本政府还有别的运银船?”陆庆云听了林逸青的回答,心中又是一惊。

“正是。陆先生有所不知,就在前日,我海军又截获一艘悬挂美国旗的日本政府运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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