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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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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事,养船之费,也需另行筹措。

林义哲给船政想出的新办法。是在第二号第三号轮船已经在建,兵舰暂有规模的情况下,接下来建造几艘专用运输舰,仿西洋之制。成立专司商货运输之船运公司,竞争商运,得利接济船政,而为了急一时之需,林义哲说动闽浙总督英桂和福建巡抚卞宝第,从闽省岁入当中抽取洋药税接济船政。

而洋药税。便是鸦片税!

众所周知,大乾与英国的两次战争,都是因鸦片而起。中土近代屈辱惨痛的历史,也是从鸦片开始的。

在第二次禁烟战争之后,由于鸦片贸易和罂粟种植合法化了,来自鸦片的税收也相应出现并增加了,事实上,大乾政府对于鸦片的依赖性如同那些上了瘾的瘾君子一样,越来越大。在鸦片贸易合法化以后,国内便有人提倡“以土抵洋”,在中土各地广泛种植罂粟,与英国实行“鸦片战”。因而使“土药”的种植面积急剧扩大,不久之后,“土药”总产量已经超过进口的“洋药”数量,这样当然也导致了中土国内吸食鸦片者的人数剧烈增长。

尽管如此,鸦片给大乾政府带来的好处也是一目了然的。进口的“洋药”,每年的税厘收入大约有600万两银子,国产的“土药”的种种税捐,大概在2000余万两之上。这样巨大的收益,使任何一个政府,都难以痛下决心割弃它。就在那一年,左季皋便提出鸦片加税,他的意思是想要通过加税抑制需要而达到禁烟目的,是“寓禁于征”,但在讨论过程中,官府注重的却是筹款,而不是抑制需求。有人上疏朝廷请求禁烟,但各地地方大员却坚决反对,称此类建议万不能行。有人甚至举出了广东的例子,称海关司局每年所收洋药税厘约百万有奇,哪有禁烟之后还收税厘的道理。这项巨款为接济京、协各饷即地方一切需要,从何设法弥缝?结果禁烟的提议便就此不了了之。

由于大乾政府对于鸦片税的依赖越来重。尽管禁绝鸦片的呼声始终不绝,但大乾政府每到财政捉襟见肘时,便会想起这鸦片税来。在实行土膏统捐的时候,一些地方大员还想到了鸦片专卖,就是说,要像食盐一样由国家垄断鸦片,垄断价格,实行专卖,为此大乾朝廷还派人到印度等地考察鸦片专卖制度和效果。一向强烈批评英国鸦片贸易的美国人对于鸦片专卖提出了建议,认为实行专卖的目的应在于控制而不是敛财;应该制定三年鸦片渐禁政策,三年后禁绝,等等。一些人计算后认为,仅仅进口的洋药,专卖收益每年就可达3000万两。土药产量十几倍于洋药,专卖利益更是不可限量。法国人就曾经希望包办中土鸦片专卖,代价是2000万两;德国人也曾打过承包鸦片专卖的主意。大乾地方政府对于专卖热情有加,但最终因为民间的强烈反对和列强之间的矛盾而未能实行。但由此也能见到,大乾政府对于鸦片税的依赖可见一斑。

已经熟知天朝上国历史的林逸青知道,大乾帝国岁入最重要的是地租、盐税、厘金、海关税、内地关税、鸦片税六种。各省情况大同小异,当时那种情况,哪怕是由他来当闽浙总督。如果想要解决船政的经费困难,前五项也基本没有考虑的空间,只有鸦片税还有潜力可挖。因此对于当时的闽浙总督英桂和福建巡抚卞宝第来说,增加土药税和洋药税成为帮助解决船政财务危机的不二之选。

但鸦片税对于船政来说。也不是长久之计,将来随着自造舰只的日益增多,仅靠鸦片税也是无法维持军舰的日常费用的,还需要另外再想办法。

为解船政养船经费无着的燃眉之急,朝廷也伸出了援手。下旨谕示各沿海省份日后拨用船政建造的舰只,“与其借资外洋,徒增耗费,曷若拨用闽厂船只,既可省就地购买之费,兼可节省闽局薪粮之需,且不致以有用之船置之无用之地。”按照大乾政府的这项独特的制度,各沿海省份将根据自己的需要提出拨船申请,所拨船只主要用于该省的通商口岸公务,执行口岸的防御、通信、运输等任务。实际上这些船只成了各口岸的公务军舰。调拨时各省不用花费一分钱,只要承担这些军舰调拨后的养船经费即可,但是各省拥有的只是这些船只的暂时使用权,一旦海疆有事,船政可以将这些船只全数召回,编入船政舰队统一使用。

在暂时解决了经费问题后,无论是林义哲还是沈佑郸,都没有预料到,正是这鸦片税,会带来一场意外的风暴。

在得知船政通过洋药税解决了运营经费问题之后。深知左沈矛盾的左季皋的钱袋子、时任船政采办的胡雨霖暗下黑手,暗中散布船政收“洋药钱”的消息,并花钱雇佣泼皮无赖挑动当地百姓去船政闹事,由于福建民众受鸦片毒害极深。普通百姓得知消息后不明就里,聚集船政衙署逼迫沈佑郸,要求禁收洋药税,一些激动的乡民甚至抛石头打伤了船政提调吴仲翔,险些伤到沈佑郸,关键时刻。林义哲挺身而出,鸣枪逼退闹事百姓,并当场从闹事者当中揪出了胡雨霖花钱雇佣的挑事者,并许诺不再抽取洋药税(实际是换了个名目),这才将事态平息下来。

但经过这一次的风波,身为当年主持禁烟的大乾名臣林文忠公林绍穆的女婿的沈佑郸精神大受打击,经常呕血,船政事务实际上是由林义哲主持。

而在林义哲英年早逝,意外病故于北京之后,沈佑郸悲痛欲绝,身体越发虚弱,后来调任两江总督,虽然竭尽全力推行洋务,但因江南地区不比闽浙桂粤等地风气开放,阻力过大,加之疾病缠身,是以并没有多少成绩可言。

对于沈佑郸办事之难,沈佑郸的挚友李绍泉曾惋惜的说:“廷枫在闽,系在籍绅士,无官可守言责,无尺寸凭籍,一有设施,动辄受制于同城督抚,其难一也。桑梓之邦,亲戚故旧,辗转请托,得者固喜,失者切齿,徇情则废公,尽忠则失众,且造作谣言,混淆事实,以耸下流社会之听闻,其难二也。调任两江,江南百姓,惟畏官府之威,若以廷枫之温和办事,则动即反抗,若往者,粪桶加盖,有益而不费,竟至阖城罢市;疏通水利,受益者在农民,各乡聚众坚阻,其愚诚不可及,积习已久,其难三也。……”

而今,船政的创始者沈佑郸魂归故土,而左季皋,却仍然不肯放过船政,却想着在这个时候重夺河山!

“左氏送不送挽联无所谓了,我只是担心,他现今呆在这福州城内不走,恐怕是冲着你来的。”丁雨生对林逸青说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正等着他呢。”林逸青笑着答道。

此时正值午后接近傍晚时分,斜阳当空,透过厚厚的云层,撒下万道霞光,将这码头的人们笼罩在一片金辉之中,丁雨生和林逸青不觉放眼向远处的船政厂区望去。

青山之畔,碧水之滨,泊于江滨码头的“开济”号的舰影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雄伟和壮美。

金色的夕阳从铅灰色的浓云缝隙里斜照下万道光芒,镶上金边的铅云瞬间有了南天门的幻觉。云缝里那一抹碧蓝,仿佛林逸青带来的希望。

远在数里之外,已经安排妥当的左季皋,想象着林逸青被自己捉弄的样子,心情总算畅快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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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武曲归位

三坊七巷,林氏祖宅。

“瀚鹏,你和弟妹便住这一间好了。当初鲲宇回来,也是在这儿住着的。”林洄淑指着一间厢房说道,“这里临近藏书楼,我便住在对面,你们若有所需,我好及时照应,也方便过来说话。”

“多谢大哥费心了,其实这几日,真的有好些话想和大哥说呢。”林逸青称谢道。

他一点也没想到,这位长兄会亲自前来迎接自己,并早早的在祖宅做了布置,方便自己安居。

“你这一路鞍马劳顿的,该是累了,先歇一会儿,咱们哥儿俩许久……不,该是从未见过,这满肚子的话,都不知该从何说起,你也让我好好稳稳,呵呵。”林涸淑见林逸青丝毫不和自己生分,心头暖流涌动,声音竟然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大哥忙了一天,也请好生休息,莫要过于劳累,小弟安顿好了,便过去拜访。”林逸青道。

“今儿个便不必了,明天是你祭祖的大日子,你好生歇着,养足精神,明天等祭过祖了,咱们哥儿俩再细聊不迟。”林洄淑微笑道。

林逸青笑着点了点头,林洄淑举手略略一揖,转身便快步去了。

目送林洄淑的背影消失后,林逸青便打量起这处林氏祖宅来。

林氏祖宅位于福州有名的街区“三坊七巷”之内。在这个街区内,坊巷纵横,石板铺地;白墙瓦屋,曲线山墙、布局严谨,匠艺奇巧;好多地方还缀以亭、台、楼、阁、花草、假山,融人文、自然景观于一体。“谁知五柳孤松客,却住三坊七巷间”,说的便是福州三坊七巷人杰地灵,是出将入相的所在。

福州的街巷民宅沿袭瑭末分段筑墙的传统,都有高、厚砖或土筑的围墙。墙体随着木屋架的起伏做流线形,翘角伸出宅外。状似马鞍,俗称马鞍墙。墙只作外围,起承重作用全在于柱。这种建筑形式江南多有,惟独福州三坊七巷民居的马鞍墙皆是曲线形的马鞍墙。一般是两侧对称。墙头和翘角皆泥塑彩绘,形成了福州民居独特的墙头风貌。幽幽的巷坊、高高的马鞍墙、平整的石板路,行走在这街巷之间,一切浮躁、虚荣都可以短时间抛到脑后。哪怕只是拥有极短的时间,这种古朴美妙的宁静也能定格在人们的内心深处。

林氏祖宅系林绍穆手置。其父母均百年于此。坐北朝南,前临文藻河,沿河有照墙一道,墙侧设有鼓吹亭一座。亭与宅第之间有石板铺小街横穿。宅第毗连三座。主座坐中,前后三进,均为“五间排”,周围风火高墙。大门面阔五间,正中六扇门,上有竖匾“尚书第”,两旁十二扇木格子户扇。设听差房。门后有插屏门,第一进正中为厅堂,两侧为会客花厅,厅前两廊,安放仪仗与执事牌。厅后有雨盖即俗称的“覆龟亭”连第二进。第二进同样五间排厅堂,为林绍穆父母居处。第三进庭院、披榭、五间排双层楼阁:底层东西两厢分别是林绍穆夫妇和长子林汝舟夫妇卧室;楼上藏书处,名“七十二峰楼”,韶光二十九年,林绍穆回籍养病时居此。主座东西两侧各有一座三间排院落,西边为林绍穆胞弟林佩霖住居。东边为林绍穆第三子林拱枢住宅和揖斗楼。

而现在林逸青所住的地方,便是当年祖父林绍穆的居处。

“师友肯临容膝地;儿孙莫负等身书。”

林逸青看着林绍穆藏书楼门前的对联,禁不住轻吟出声。

他心里已然明白,为什么林洄淑要安排自己住在这里了。

如果说一开始林家大兄心里还对自己这个弟弟的身份抱有一丝怀疑的话。在亲眼见到自己的那一刻,所有的怀疑便都烟消云散。

林逸青能看出来,尽管当年他和林义哲因政见不同而失和,但对于林义哲后来不避艰难不惧诽谤建立的功业,他在心里还是很佩服的,只是碍于面子。不愿意向弟弟低头,结果没想到弟弟英年早逝,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想起之前对弟弟的不公正的指责,他心怀愧疚,是以这一次见到自己之后,潜意识里便想要在自己身上做着补偿。

现在这位林家大兄,应该是已经摒弃了先前对弟弟林义哲和洋务的成见毕竟自己的祖父林文忠公,是“睁眼看世界”的第一人!

“主公。”身后一个女子轻轻的声音传来,林逸青听出了是星月琉璃的声音,转过身来。

“都安排好了?”林逸青问道。

“都安排好了。”星月琉璃点头道。

“那明天,就要辛苦你了。”林逸青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听说那样说话很费力的,是吗?”

“其实没有什么的,要想让声音听上去逼真,还要借助一些小手段,主公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给主公。”一向醉心武学的星月琉璃的眼中少有的闪过一丝顽皮和跃跃欲试之色,显然对明天的行动很是期待。

“行,等有空的时候,你教给我好了。”林逸青微笑着点了点头。

想到明天将要上演的好戏,林逸青在心里也象星月琉璃一般,充满了期待。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睡在客栈中的岛津洋子便起来梳洗完毕,直奔林氏祖陵所在地而去。

今天,是林逸青认祖归宗的日子。

大祭之日,天公亦作美,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祭场内外,旗幡幢幢,随风飘扬。

从官道约十里处右侧,便是林氏祖陵所在之地,陵园大石拱门顶上和两边地面插满彩旗,进入大拱门右前方,便是林氏宗祠。宗祠坐北向南,宗祠上方彩旗远映,中间“林”字族旗高高飘起。宗祠东大墙外是林氏宗亲报到处的大蓬。宗祠内供奉着林氏始祖及以下列祖神主。

进入拱门左前方,首先见到的是重修整容的林文忠公林绍穆夫妇合葬大墓,前面是一个大方场。方场与宗祠祭场之间设有祭台。方场两边均是彩棚,大彩棚可容百人就坐,内置桌椅无数。方场西边大棚外是厨区,大批的厨子正在忙碌,炊烟缭绕。热气腾腾。此厨区已备素食早餐和茶水,供宗亲及各路亲朋好友随到随用,以解远途鞍马劳顿**。

大典祭场庄严宏大,旗幡耀目。鼓乐喧天,各地宗亲进入场内即大受感染,精神为之振奋不已。

自早上卯时起,就有各路宗亲陆续到来。辰时以后,各路车马接踵而至。祭场内外车声隆隆。鼓乐齐鸣,场面热闹非凡。巳时左右,观礼的各地宗亲基本到场,千余位宗亲汇聚一堂。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午时正,宗祠拜祭典礼准时开始。宗祠前长祭台上摆满供品,场内鼓乐齐鸣,几头雄狮起舞,祭台前近千名林氏裔孙肃穆站立。大乾帝国新封一等男爵林逸青出现时,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阵阵的欢呼声。

岛津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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