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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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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们,其方式也是示威和请愿而已。哗变士兵首先找到他们的长官武卫军大将李景夏,请求他出面解决此事。李景夏对士兵有所同情,但无实权,不敢得罪权势很大的闵家。于是只写了一封陈情书,让士兵们直接去找闵谦镐。众多朝鲜士兵便携带陈情书前往闵谦镐的家里讨要说法。闵谦镐当时在景福宫督工,并不在家,士兵们刚到闵府。就撞见了担任都捧所库吏的闵谦镐家仆,又看见闵府内金银财宝堆积如山,一时积怨爆发、群情激愤,便一拥而上打死了库吏,冲进闵府大肆破坏。士兵们放火将闵府的各种奇珍异宝、山珍海味全都烧成灰烬。“芳烈闻数里”(此时汉城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下雨,兵变当天却下起倾盆大雨,直到第二天黄昏才停。人们都认为这是“洗冤”的征兆)。

烧毁闵谦镐府第之后,哗变的朝鲜士兵前往并包围云岘宫,请求居住在里面的朝鲜国王李熙的父亲兴宣大院君予以协助,因大院君已经引退多年,与闵妃不和。但大院君面对上万乱军及其眷属时,却称“吾老矣,国事何知?王上慈仁,必无他”等语。并厉声喝退士兵。

兵变爆发的当天下午,乱军士兵和朝鲜暴民先到东别营,占据武器库,夺取武器,然后兵分三路展开暴动:一路袭击捕盗厅和义禁府,释放被关押的金春永、柳卜万等被捕士兵和民众及其他犯人,以及被囚禁之众多儒生,其中有“卫正斥邪”派之首领白乐宽。随后乱军士兵和市民又沿路捣毁了闵台镐、闵泳翊等外戚权贵以及与日本人和其他外国人有交往的人士的府邸,高呼着“杀光闵氏”的口号,一路袭击朝鲜禁卫军军营所在地下都监。杀死了统兵将领韩圣根金鲁元等人,从而使朝鲜政府手中唯一能镇压乱军士兵的力量被消灭;一路则占领京畿监营,接着与暴动民众一起攻打附近的日本公使馆,“声称要杀光所有的日本人。”

日本公使馆方面在当天下午3时接到禁卫军军官尹雄烈的信函。通知日本方面局势大乱,忠告其做好防范准备。日本公使馆要求朝鲜政府派兵保护未果。下午5时许,成千上万的朝鲜军民开始围攻日本公使馆,乱军士兵和市民与日本人激战至深夜,他们焚毁了公使馆周围的民房,以切断日本人的后路。日本驻朝鲜公使花房义质被迫烧毁公使馆,与使馆人员28人一路放枪,击毙不少围攻的朝鲜士兵后冲出一条血路,仓皇逃出。

花房义质一行人几经周折,逃到了仁川港避难,得到仁川府使郑志镕的款待。不料很快兵变波及仁川,当地居民围攻花房义质一行,迫使其于7月26日乘小船出海逃走。恰在此时花房义质遇到一艘英国测量船“飞鱼”号,花房义质与船长熟悉,遂搭乘英国船逃回日本。在兵变过程中共有13名日本人被杀死(公使馆被攻击时死了7人,花房一行逃跑过程中死了6人),花房义质估计在汉城和仁川的日本侨民估计死亡人数近千人。花房义质本人身中一枪三箭,险些丧命,归国后他一边治伤,一边赶紧写了这份报告,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外务省,以使日本政府能够在第一时间了解情况。

看完了报告之后,伊藤博文的脸色变得铁青。

“花房君忽略了一件事,这场兵变其实是有人主使的。”伊藤博文哑着嗓子说道。

“伊藤君说的是。”井上馨点了点头,“而且我认为,这场大事变的背后主使者,就是大院君李是应。”

“说说你的理由,井上君。”伊藤博文说着,深吸了一口气,仰头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心神平定下来。

“在士兵抢米事件的当天,就发生了主管粮食的闵谦镐的儿子被朝鲜士兵杀死的事件,这太奇怪了。”井上馨看着伊藤博文说道,“如果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是的。”伊藤博文睁开了眼睛,看着井上馨,“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巧合。”

“儿子被士兵杀死,作为父亲,一定会联想到刚刚发生的士兵抢米事件,他在狂怒之下,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听说这个人非常贪婪,贪婪的人总是愚蠢的,本来就很难有理智的行为他竟然下令全城封闭搜捕凶手,抓了很多无辜的人,结果一下子就引发了兵变。”

“是这样。”伊藤博文点了点头。

“而从花房君的报告来看,在暴乱的士兵们去找大院君之前,他们的行为还是自发的和无组织无计划的,但在见过大院君之后,虽然大院君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但他们的行为似乎变得比之前更有组织,计划也更周密了他们竟然首先夺取了武器库,接着攻击朝鲜政府的要害部门和唯一能镇压他们的部队禁卫军,并且取得了成功,如果没有人指点的话,我认为光凭一群饥饿的士兵,是做不到这些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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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落难之苦

“是的。从这份报告来看,朝鲜政府已经完全陷入瘫痪,大院君针对他的儿媳的政变,已经成功了。”伊藤博文放下了手中的报告,说道,“这次兵变对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他应该是不会放过的。”

“花房君在报告里没有提到朝鲜政府的情况,不过我想现在很可能已经是大院君把持政局了。”井上馨说道,“王妃也许已经给叛乱者杀死了。”

“也许吧。”伊藤博文皱了皱眉头,“花房君已经回到日本了,现在帝国和朝鲜政府已经没有了正式的联络渠道,朝鲜的情况现在如何,我们也不得而知……”

听到伊藤博文的话中隐含忧虑,井上馨在心里得意的笑了起来,但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

事实上,日本在朝鲜的情报网,运作得十分隐秘和高效,当然,身为内务卿的伊藤博文,是不可能知道“玄洋社”和“天佑侠团”在朝鲜是如何工作的……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国在朝鲜的侨民的安全。”井上馨努力的装出一副郑重肃然之色,“我认为,帝国政府应该马上出兵,前往朝鲜保护侨民。”

“我明白井上君的意思,是希望帝国能在这次的朝鲜事件中获取利益吧?”伊藤博文看了井上馨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

“伊藤君,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井上馨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然给伊藤博文看穿,不由得脸上一红,但还是劝说起伊藤博文来。

“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但是机会也同样伴随着巨大的风险。”伊藤博文看着井上馨,“你难道没有考虑过乾国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吗?井上君?”

“我当然考虑过,伊藤君。”井上馨象是早就知道伊藤博文会有此一问,“朝鲜是乾国最为重要的属国,出现了这样的大乱,乾国是肯定会干涉的,但是现在的乾国。刚刚经历了西北地区的战争,现在国内又面临着水灾和饥荒,对朝鲜的干涉只能停留在虚张声势上,而帝国现在已经恢复了力量。完全可以放手一搏!从朝鲜获得最大程度的利益!”

“你是这样认为的……可这也是赌博啊……”伊藤博文叹息了一声,“可是,你不要忘了,井上君,当年西乡从道不听从政府的命令。擅自出兵苔湾,他的理由也和你差不多,可结果呢?被林义哲打败,落得个在异国他乡身首异处的下场……”

“林义哲已经死了,乾国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了。”井上馨似乎对伊藤博文提到“西乡大暴走”感到不快,打断了伊藤博文的话,“乾国最有远见的总督李绍泉现在因为母亲去世,按照乾国的礼仪,在家中守孝。他的职位由两广总督张树声代理,张树声对朝鲜并不熟悉,而且他如果要采取行动,需要向乾国朝廷请示,以乾国政府拖沓的办事效率,是不可能立刻做出决断的,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出兵朝鲜,以侨民被害为理由,问责朝鲜政府。逼迫朝鲜政府签定新的条约,为帝国获得利益。”

“乾国一旦象上一次苔湾事件那样,做出强烈的反应,同帝国开战。该怎么办呢?”伊藤博文看着井上馨,目光转趋锐利,“帝国现在的军力,井上君认为可以同乾国开战吗?”

“当然不可以。”井上馨痛快的答道,“如果乾国真的出动大军干涉,帝国退让一步便是。坚决避免和乾国发生战争,让乾国自己陷入朝鲜乱民的泥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为什么说乾国会陷入朝鲜乱民的泥潭?”伊藤博文吃了一惊,又问道。

“事情很明显,大院君是一个非常保守顽固的人,代表了朝鲜国内最为守旧的势力,他上台后,肯定会重新采取锁国政策,朝鲜人排外的情绪定然会更加强烈,乾国对朝鲜来说,其实也是外国。”井上馨答道,“乾国军队进入朝鲜,一定会被朝鲜民众视为入侵者,双方肯定会发生战争,乾国哪怕能够平定朝鲜,实力也会受到极大的消耗,这对帝国来说,也是极其有利的结果。”

“你说的对,井上君,就按照你的计划办吧!”伊藤博文说道。

“我的计划?”井上馨一愣。

“对,你的计划。”伊藤博文显得很随意的说道,“你要制定一份计划给我,我来劝说天皇陛下同意政府出兵,我还需要协调海军省和陆军省的行动。”

听到伊藤博文同意出兵朝鲜,井上馨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发出了一声低吟,但伊藤博文的神情却仍然十分平淡。

朝鲜兵变中有日本人蒙难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令日本舆论一片哗然,朝野争论不已。由于日本在西南战争中大损的军事实力恢复得很快,因而很多日本官员主张武力解决。日本政府中的不少人也认为进军朝鲜的时机已至,要求利用这次事件侵略朝鲜,日本民间也又重新拾起了“征韩”老调,日本国内有名的思想家福泽谕吉撰文极力鼓吹讨伐朝鲜,扬言“未达城下之盟绝不罢休”;而此时日本政府面对着国内的各种矛盾以及自由民权运动的勃兴而倍感威胁,也认为这是一个转嫁国内日益尖锐的社会矛盾的好机会。日本政府在兵变后的当天便发出了戒严令和征发令,大举扩军备战。但以伊藤博文为首的日本政府并未象以前那样被国内叫嚣开战的狂热气氛冲昏了头脑,考虑到朝鲜长期作为乾国属国的地位和靠近乾国龙兴之地东北地区的特殊地理位置,鉴于自身羽翼未丰,积极准备的同时,并没有轻举妄动。在伊藤博文向天皇提交了朝鲜事变的报告书和应对计划之后,在明治天皇的亲自裁决下,决定先派顶替受重伤的花房义质出任驻朝鲜公使的森有礼率领军队前往朝鲜接触大院君政权,胁迫其签订不平等条约,否则便发动战争。日本外务卿井上馨将日本政府的各种条件及应对朝鲜的策略详细阐释在一份“机密训令”中,交给森有礼,自己坐镇下关遥控指挥,另有代理陆军卿山县有朋率大军待命。于是,森有礼会同陆军少将高岛柄之助、海军少将仁礼景范率领的2000名士兵。由炮舰“清辉”、“天城”为主力的7艘军舰护送,乘乾国反应迟钝之际,开赴朝鲜“问罪”,前往朝鲜仁川港。

但日本人没有想到的是。乾国这一次并没有象他们想象的那样迟钝,而是第一时间便做出了反应。

“升平不满十,隆和哪得久?公卿入石洞,王侯徒跌走。”

她看着那个吹口哨的孩子,脑海中只有这首儿歌回荡不休。

月光自高处的窗口投下。淡淡的光明周围。是一片幽深的暗蓝,一直渗进黑暗之中,黑暗中偶尔有惊慌的目光一闪。命运悬在别人手中的人总是难以入睡,暴乱三日来,每夜他们都会从浅睡中猛地睁大眼睛,像听见风吹草动的羚羊。

一夜之间,朝鲜国内大大小小的和闵氏有关系的贵族们全都沦为阶下囚徒,身为朝鲜王族之一的金家也不例外。暴乱的士兵将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子贵孙统统收拢在或是一间破蔽腥臭的马房里,或是一间漏雨透风的破屋中,然后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任随这些俘虏无助地担忧着自己的生死。

窗下的孩子含着一只竹哨吹个不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呆呆地看着窗外,小脸上竟带着笑。

她知道那是她的一个弟弟,却忘记了他的名字。也是朝鲜王族的金家,除了嫡出的几位公子贵女外,还有一些庶出的孩子。同是一个父亲,母亲身份不同就显出了差别,如她就可以蒙父亲的恩宠,随时进见,而庶出的孩子。却只在团圆节的时候,于家宴上拜见父亲。她只知道这个弟弟生来就是个哑巴,还有痴病,一天到晚就是吹着竹哨。

“不要吹了!废物!傻子!痴呆!父亲已经死了!有你这种废物在。怎么重振我们金氏的家风?”有人一掌抽倒了孩子。窗口的光短暂的照亮了他狰狞的脸,额头上凸现的青筋盘曲如同细蛇一样。那是她的同母的哥哥金子煜,金家的世子。

她把孩子拉到了自己怀里。金子煜看了妹妹一眼,退了出去。

“不要垂头丧气的,你们还活着呢!”金子煜盘膝坐在马草堆边,一拳砸在地下。“我们金氏子孙的命,还没有亡!先祖随太王打江山的时候,不过一身铠甲两柄腰刀而已。现在这里还有几十个男人,难道只知道对着哭么?你们还算不算白山金氏的后代?”

有人从黑暗中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四周,转眼目光又垂落下去。金子煜暴怒起来,死死地盯着周围沉默的人,喘息声就像受伤的野兽。

“世子,没希望了,王京已经没有兵了。禁卫营的援军不会来的,要来他们早就来了,”一个庶出的公子金子烨大着胆子打破了沉默,“现在能保住命要紧。”

“混帐的话!我们金家的人,可以战死,不能被别人踩在头上!懦夫和废物,金家要来没有用,要跟乱党求饶,就自己去!”金子煜咆哮起来,“不过是个乡下的贱种,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都是一个父亲的血,嫡出的贵种也没有死在战场上,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教训人?”

金子烨的母亲是出身在乡下的无名侍女,这段出身叫他即便在庶出的兄弟中也抬不起头来。此时已经是朝不保夕,他再也不必顾忌金子煜的威风,心里压了很久的话终于化作了一声大吼。

“贱种!敢对我无礼么?”

金子烨呆了一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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