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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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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说她们的丈夫都被抓去当兵打仗去了,她们为了躲开进入这一带的日本官军,离家逃往长崎,其中一个女人在那儿有个姊妹,那里现在处于外国人的保护中。她们问是否可以在草料仓过一夜。趁她们忙着在干草堆上收拾睡觉的地方,缨和绫就去准备晚饭。绫连杀了三只鸡。现在院子里满地跑的都是小鸡雏,她们去筑在泉水上的冷藏室时,稍不留神就会踩到一只。估计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有足够的腌肉鸡吃了。两人切出鸡块用水煮好,还做了菜豆、炖土豆、焖南瓜。绫做了有平时三倍多的饭。晚饭准备已毕,她们招呼客人进来,在餐厅入座用餐。仆人也有相同的一份。但他们是在外面的梨树下吃的。

你们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家呢?缨问。

哥萨克骑兵杀到我们那里,什么都抢。那女人说,今年收下来的粮食全被他们抢走了。有一个人连猪油都不放过,一把一把地抠出来,往他的口袋里头装。我们被扒光衣服搜身。那人说是一个女兵,却生着喉结,把我们藏起来的珠宝首饰搜得一点不剩。然后,他们在雨中烧掉我们的房子,骑马走了。很快,就只剩下一根烟囱,孤零零地守着黑洞洞的地窖,里面灌满了刺鼻的黑水。我们什么都没了,但还是呆了两天,因为舍不得离开家。第三天。我和最小的女儿,站在地窖边上往下看,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被打得粉碎,堆在那里。孩子拣起一块盘子的碎片在眼前看。这时我知道,得走了。

官军也是这样。另一个女人说,这是他们对战争的新观念:向妇女和孩子下手,为死去的士兵报仇。

这是一个让人心碎欲死的时刻。第三个女人说道,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躲在这个风平浪静的山沟里。

缨和绫送她们去休息。第二天早上。她们俩把几乎全部的鸡蛋都煮了,做了一锅玉米粥和更多的饼。早饭后,又为她们画了一幅去山口的地图,便打发他们重新上路了。

中午。绫说她想到山坡上看一眼果园,缨就提议她们在那儿吃午饭。她们准备了一份野餐,把食物装在一只木桶里带到果园,在树下的草地上铺了一条毯子,坐下来吃。

午后光线均匀而充足,但太阳却被一层雾气罩住。分辨不出具体方位。缨仔细检查了果树,断定果子长得还不错。然后,她看着绫,冷不丁来了一句:哪边是北?问完就笑呵呵地等着绫凭记忆中太阳落山的方向,慢慢推算出东南西北的方位。这是缨最近养成的习惯,拿类似的问题来难倒绫,她似乎特乐意展示出绫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的不知所以,无所适从。有一天,她们正走在小溪边,缨突然问,这水都流过什么地方?从哪里来,流到哪里去?另一天她又问:那面山坡上有哪些植物没饭吃的时候可以拿来充饥,能说出四种吗?到下一次新月还有几天?什么东西现在正在开花,什么正在结果?各说出两种。

绫那时尚无法给出答案,但她能感觉到,那一天为时不远了,而缨就是她的教科书。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绫很快注意到,缨肚子里还装着许多与种地无关的不切实际的学问。无用的动植物的名字以及它们的生活习性,明显占据了她很大一部分心思。她时常提到那些隐居在世界角落里的小生命:那草丛里的每一只螳螂、呆在用草叶叠成的小巢中的玉米螟、小溪的石块下面长着条纹和斑点的笑眯眯的蝾螈;毛茸茸好像有毒的猪肝色小植物、将死的树木那潮湿的树皮上生长的真菌、独自生活在用小木棍、细沙或叶子搭建的小窝中的每一只幼虫、臭虫和蠕虫,所有的一切,在她心里都有一个位置。每一个生命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自然界中流露的任何迹象,只要能表明某个生命是独立的个体,有其本身的意志,都会引起缨的兴趣。

但是她们曾经所有的一切,都毁在了战火中了……

而现在,她们成了忍者……

绫不止一次见过那位被忍者们称为“武田信玄转世”的主公。

他高大,英俊,威猛,也很和善。

在她们面前,他从来都是很温和可亲的样子,一点架子也没有。

他要忍者们去做的事,几乎都有很大的危险,可大家没有一个人表示过拒绝。

就象现在,她和缨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正象缨说的那样,过了一会儿,雾渐渐的淡了。

“注意,好象有人来了。”曲飞鹏平静的说着,但并没有去取他那支大号的猎枪。

绫知道,阿泰还在外面。

阿泰就是那个开路的壮汉。

有阿泰在,就用不着她们和曲飞鹏出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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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威服边将

她们看到,阿泰也停下了脚步,但手中的利斧却握得更紧了。

树林中,十几个头戴斗笠身穿灰色越南布衣的男人身影出现了,他们的手里,有的拿着前膛火枪,有的拿着喷火筒,有的拿着长矛,还有的拿着砍刀。

看到这辆马车和车边站着的两个年轻的姑娘,这些人的眼中都闪过贪婪淫邪的光芒。

“他们是黑旗军吗?”绫小声的问道。

“不,他们是越南匪徒。”曲飞鹏淡淡的说着,手掌一翻,扣住了袖子里的小银刀。

曲飞鹏话音刚落,拿前膛火枪和喷火筒的越南人逼住了阿泰,另外的人则用刀矛指向了曲飞鹏和两个年轻的女忍者。

“把钱交出来!”为首的越南人看出了他们是乾国人(曲飞鹏等人穿的全都是乾国衣饰),用生硬的乾国语吼道,“还有吃的!”

两个越南人不住的打量着绫和缨,眼中的邪光越来越强烈,让绫禁不住感到一阵恶心。

没等曲飞鹏下令,她便动手了。

两道寒光闪过,两枚手里剑便刺入了那两个越南人的咽喉。

在射出手里剑的同时,绫已经冲了上去,将原本插在腰带间的软剑迎风抖得笔直,直刺入又一个越南人的胸膛。

这是师父望月诗识新研究出的武艺,结合了乾国软剑的用法,主要的招式便是直刺,平时的训练是刺牛皮,什么时候能一刺洞穿五张牛皮,才算合格。

那边,阿泰也动手了。

虽然被越南匪徒用火枪对着,但他没有丝毫的畏惧,在绫飞射出手里剑的同时,这个高大的壮汉只微微拧了拧脖子,便有钢针从他的身上激射而出,尽数射在了越南人的脸上。越南人全都丢了火枪和喷筒,捂着眼睛大声惨叫起来,但他们的叫声立刻便停止了,阿泰闪电般的挥出了手中的大斧。将离他们一个个全都砍成了两段。

差不多同时,曲飞鹏的猎犬“黑虎”从车中跃出,一口咬住了一个越南匪徒的咽喉,将他摔倒,阿泰的斧子随后而至。将对方的后背狠狠劈开。

曲飞鹏和缨同时跃起,接连射出手里剑和飞刀,只一瞬间的功夫,便将剩下的几个越南匪徒尽数射倒。

为了不发出声响,他们不约而同的全都选择了使用暗器和近身格斗,并没有用带来的精利枪械。

尽管没有使用枪械,但整个战斗过程也不过十几秒钟,越南人连一枪都没能射出,就全被放倒。

“你射偏了。”绫看了一眼缨,指着一个躺在地上不住的扭动着身体的越南匪徒说道。那名匪徒的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正努力的要将射入咽喉下方的手里剑拔出来。

缨的脸微微一红,在武技方面,她确实比绫要稍差一些。

绫来到了那名越南人的身边,冷冷地看着他,对方看到这个美丽的姑娘来到身边,眼中的邪光渐去,流露出哀求之色。

“你杀过女人吗?”绫用流利的越南语问道。

对方先是一怔,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拼命的摇起头来。

“原来你果然杀过女人。”绫看透了对方的心思,冷笑了一声。软剑毒蛇般的刺进了对方的心窝。

对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呆滞了,伴随着绫的手腕不住的拧动,他的心口和嘴里不住的冒出黑血来,他的身子抽搐了一会儿。渐渐的便不动了。

曲飞鹏看了绫一眼,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而是来到一具越南匪徒的死尸身边,搜捡起来。缨和阿泰也检查起另外几具尸体来。

绫看到他们的动作,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也开始检查起面前的尸体来。

这个刚刚被她杀死的越南匪徒身上并没有什么有太大价值的东西,绫只发现了几串铜钱和一小块碎银,但她注意到,那些铜钱全都是乾国制钱,而非轻薄的越南铜钱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起身将搜到的这些铜钱拿给曲飞鹏看。

“为什么这些铜钱,都是乾国钱?”绫问道。

“越南和乾国往来通商,乾国铜钱在越南境内也是可以流通的,并不奇怪。”曲飞鹏随口答道,但他刚一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是受乾国军队雇佣的,所以身上才会有乾国铜钱。”缨说道。

“是啊!”曲飞鹏点了点头。

这时阿泰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个喷火筒。

“这喷筒,是越军所用的。”阿泰将喷火筒拿给曲飞鹏看,指着筒身上的一行錾刻的越南文字说道。

“难道……这些人是越南官军?”缨吃了一惊。

“越南北方盗匪横行,越南官府无力征剿,有时或求助于大乾官军,有时或招安匪股,以匪剿匪,官兵和匪徒之间,分不了那么清楚。”曲飞鹏沉声道,“不管是官军也好,匪徒也罢,只要是想对我们不利的,格杀勿论。”

“是啊!杀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绫不在意的说道。

“收拾一下,准备上路。”曲飞鹏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命令道。

几个人将搜罗到的可以用的武器越南匪徒的旧火枪和喷筒,刀剑以及财物放到了马车上,将尸体抛进河沟中后,绫和缨随曲飞鹏上了马车,阿泰则继续在马车前方开路。

又走了一会儿,猎犬黑虎突然发出了警告的低吼。

马车停了下来,曲飞鹏起身下了马车,定定的看着前方。

树林中,又一次出现了一队人马的身影。

这些人也都戴着巨大的斗笠,手里拿着前膛火枪,但身上穿的却是黑衣,还绣有七星图标。

“敢问诸位可知桂军黄桂兰黄军门驻节于何处?劳烦引领一下。”曲飞鹏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这些人是穿着黑旗军服色的桂军,不动声色的说道。

为首的军官愣了一下,问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黄军门的名号?”

曲飞鹏没有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卷轴,抛给了对方。

军官接过卷轴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了一变。

那是林逸青的银牌拓令。

身为乾军的军官,他当然知道银牌代表着什么,远的不说,他的顶头上司广西巡抚徐延旭。以及云南巡抚唐炯,云贵总督岑聿瑛,两广总督张树声,都是没有银牌的。

“这位……先生,请随我来。”军官上前将卷轴还给了曲飞鹏。向曲飞鹏躬身揖了一揖,便在前面领路。

不多时,马车到了桂军的营地,曲飞鹏看到周围的桂军将士皆是一派懒散之象,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息。

来到黄桂兰的大帐前,远远的,曲飞鹏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和帐内不时传出的男女嘻笑之声。

曲飞鹏心中暗暗冷笑,也不待领路的军官通报,便大步流星的闯向大帐。帐前的卫兵一惊,刚要阻拦,却给领路的军官一个眼色止住了。

曲飞鹏进了大帐,一眼便看到一个发须灰白的老者正赤着上身,正和几个半倮的越南女子在那里搂抱调笑着饮酒。

见到曲飞鹏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黄桂兰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有些恼火,想要出声喝斥,但看到对方文质彬彬气度不凡,到了口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你是何人?怎敢擅自闯入我中军大帐?可知军法?”黄桂兰用手一拍桌子。摆起了广西提督的架子,大声喝问了一句。

“黄军门于中军大帐之中同交人土伎狎戏,难道不是有违军法吗?”曲飞鹏呵呵一笑,说道。

黄桂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下意识的推开了怀里的越南女子,“去去去!都下去!”

几名越南女子急忙起身,各自抱着衣服奔出了大帐。

曲飞鹏看了看那几名越南土伎,一个个都是相貌粗陋,不由得转头对黄桂兰笑道:“黄军门,你好歹也是我大乾朝的一品武将。品味如此,有失国朝威仪吧?”

听到曲飞鹏言辞讥讽,黄桂兰心中恼怒,但却不敢发作。

可能是给文官出身的赵沃压得没了脾气,眼前的曲飞鹏又似是大有来头之人,加上刚才自己召来的那些个越南土伎确实不怎么地,他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曲飞鹏看到黄桂兰的样子,微微一笑,心中大赞林逸青有先见之明,转头对帐外喊了一声,拍了拍手,“进来吧。”

绫和缨走进帐来。

看到进入帐中的两名美女,黄桂兰只觉得眼前一亮,顿时有满室生辉之感。

“黄军门先看看这个。”曲飞鹏看到黄桂兰的眼睛已经发直,好笑不已,上前将林逸青银牌拓令的卷轴放在了黄桂兰的案前。

黄桂兰闻言“啊”了一声,好容易才将眼睛从二名女忍者身上挪开,落到了卷轴之上。

“这是……”

“黄军门一看便知。”曲飞鹏笑了笑,说道。

黄桂兰打开卷轴一看,脸色立时大变。

“林爵爷来了越南?”

“还没有,不过,我这里有一封林爵爷的亲笔信,请黄军门过目。”曲飞鹏将一封书信放在了桌案上,“黄军门只要按信中所言行事,不但可脱现下之困,还可以飞黄腾达。”

“此言当真?”黄桂兰下意识的问道,话一出口,他立时便觉得不妥,等于漏了自己的底牌,但话都说出来了,想回收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不是给赵沃这个臭书生欺负得紧了,他是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问出这样一句话的。

“黄军门在这深山僻壤之中,可能还不知道朝中的变动。”曲飞鹏笑道,“我家林爵爷,现下已然官拜兵部左侍郎,兼掌武选司事,黄军门官路想怎么走,还不就是我家爵爷一念之间么?”

“原来如此!”黄桂兰闻言,心中狂喜,刚才的银牌拓令已经让他兴奋不已,这时听说林逸青已经升为兵部左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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