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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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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冤枉,这是从何说起啊……”林逸青正要喊冤,突然想起了协和王送来的那个美女潘清娴,登时缩住了后面的话。

“我在外面都快要没命了……回来一看,你竟然在给那个越南骚妮子画像……”朱雪雁越说越气苦,眼泪看着便要落下来了。

“郡主殿下容禀,小生和她,绝对是清白地……”

“还敢说!我都看见了,她坐在那里,你给她画像,你们俩还有说有笑的……”

“郡主殿下容禀,那画像是给皇太后的!”

“给皇太后的?”

朱雪雁听了林逸青的解释,顿时愣住了。

“郡主殿下,她其实是越南名臣之后,小生给她画像,是为了帮她了却一桩夙愿……”林逸青趁她一愣神的工夫,赶紧给她说起潘清娴的来历和身世来。

林逸青一边给朱雪雁讲潘清娴的爷爷潘清简的事迹和潘清娴如何来见自己求自己为爷爷平反昭雪的情形,一边小心的观察着朱雪雁的神情。

在他一番绘声绘色的讲述之后,朱雪雁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

“我给她画像,是为了呈给皇太后,求得皇太后的同情,以便于给她的爷爷清简公平反昭雪。”林逸青说着,将画好的潘清简铅笔素描画像和给皇太后的密奏草稿拿给朱雪雁看。

听了林逸青讲述的潘清简的事迹和潘清娴为了爷爷的平反昭雪所做的不懈努力,朱雪雁侠义心起,一下子便同情起潘清娴来。

“此事全因小生不慎而起,惹得郡主殿下误会。”林逸青看出朱雪雁神情的变化。赶紧将责任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小生这厢给郡主殿下赔不是了。”

“行了,既然是这样,那本郡主不生气了。”朱雪雁看着林逸青忙不迭给自己行礼。一副小心呵护自己的样子,心中甜蜜不已,顺势下了台阶。

“不过,本郡主没看出来,你林大人竟然还雅擅丹青。这像画得可是不错啊。”朱雪雁又拿起了林逸青给潘清娴画的素描画像,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之色,“那位协和王画的本郡主画像,本郡主很不满意,觉得比不上你的画技,这一次罚你给本郡主也画一幅这样的画像。”

“小生遵命。”林逸青笑着应道,上前抱住了她,这一次她没有推拒。

“说真的,我觉得你的画真的比那位协和王好得多,他给我画的那幅像。怎么说呢,看着感觉就是不得劲。”朱雪雁想起阮福升给她画的那幅美人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林逸青明白她为什么觉得阮福升的画怪异,因为阮福升给她画像时用的还是传统的水墨技法,写意的成分较多,而且他本人的精神状态因为长年吸食麻精的缘故变得不太正常,以至于他的画作看起来鬼魅之气甚浓,并非是他画艺不精的关系。

而自己给潘清娴画的像,完全是采用写实的素描手法,她看起来的感觉自然是不同的。

看到这场小风波消弥于无形。林逸青开心不已,轻吻着朱雪雁的樱唇,朱雪雁心中情动,也渐渐的抱紧了他。

此时的朱雪雁并不会想到。她日后的“姐妹”,潘清娴并非是最后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七日后,林逸青的密奏由高速通报舰送到天津,转成电报发至北京。仁曦太后览奏后命礼部拟定赐给潘清简的谥号,礼部三日后复奏所拟之谥五个。又经群臣会议,最终给潘清简定谥为“文忠”。

北京西城,“万兴居”酒馆。

酒馆是京城当中各种消息传播的重要场所,来喝酒的人除了喝酒外,一是想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告诉大家,二是也是想听听别人有什么新的消息和新鲜事,以便再和不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传播,以表示他的消息灵通性,从中得到一种无形的崇拜。

来“万兴居”这种低档酒馆来喝酒的人,以重体力的劳动人为多,这些人平时工作完后,都是很自然的聚集到酒馆,说说自己的心事,发发牢骚或者大骂几句,消气后,再听听旁人的心声,也听听来自不同地方的怪事,大家一乐也就愉快回家了!

“万兴居”这一类的酒馆消费很低,提供的酒菜很适合来喝酒的人群,不是很贵。除了这些重体力的人群外,也有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读书人,主要是来凑热闹。因为尽管这些体力劳动者没有受过很好的文化教育,但他们都是很朴实而又热心,知道的事情也很蹊跷,虽然不是官方消息,但胜过官方消息,在叙述这些消息的时候,往往伴随着许多乐趣和不寻常的感受。

而清流言官们作为大乾官场的一个特殊群体,也有不少人愿意到这里来凑热闹。“风闻奏事”是他们的特权,来酒馆“风闻”也是他们平时重要的事情之一。

对于清流言官们的这个非常接地气的“雅好”,有着“清流腿子”诨号的两广总督张树声的儿子张华奎,再清楚不过。

由于大乾帝国的舆论向来掌握在清流文人的手中,这群刀笔吏们可以在一夜间将一个无名小卒捧红,也能在一夜间将一个红人搞臭,因而搞得人人忌惮。所以封疆拜将的文武官员在谢完天恩、收拾行装离开京城准备赴任的同时,往往会留下一个亲信(一般是儿子)在京城成立“驻京办事处”,专门巴结那些刀笔吏们能给自己的老爹说些好话,老爹在前线立了些微功,“驻京办”一巴结一打通,“微功”就会成为“大功”;即便老爹在前线大败,只要“驻京办”肯花钱、努把力,大败就会被选择性的忽略掉。正是遵循这种官场的“潜规则”,因此张树声在外放外省的时候留下了儿子张华奎留在京中成立了“张记驻京办事处”,“专意结纳清流,为乃翁博声誉”。而这位小张先生也十分卖力,和清流们的关系处得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清流言官们一有什么需求,他立刻鞍前马后的效劳,他的这个“清流腿子”的诨名,就是这么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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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一章要命之癖

今天的张华奎,是冲着两代帝师翁师傅的高足监察御史孙黎辉去的。

翁叔平是“南清流”的领袖,门人高足众多,孙黎辉便是其中为翁叔平所看重的一位。

而这位孙御史据说非常“亲民”,和那些总爱去高档酒楼的御史们不同,他最喜欢的便是“万兴居”这样的酒馆。由于这样的酒馆花费比较小,是以张华奎对孙黎辉的这个“雅好”还是非常愿意满足的。

但是孙黎辉的另一个“雅好”,却很是令他上火。

这位孙大御史,还喜欢押伎。

按说押伎是中原王朝官场上的风习,上至皇帝,下及重臣、名士都乐此不疲。

早在大乾开国初年,一些地方就已有将沦为奴隶的女子作为官伎以供军士游乐的现象。到了宁全时期,有的边疆省份更是在军营“置营伎,以待军士之无妻室者”。佳韶以后,朝廷设立“乐户”和“教坊司”,养蓄女乐即“女伎”。女伎不但要满足押伎者的身体之欲,还要为其提供乐舞等娱乐。

韶光后期时,由于社会长期动荡,官吏们精神空虚,更是放浪形骸,拼命从身欲上寻求刺激。他们广畜家伎,用金钱将女子一次性买下,供自己永久玩乐,当时文坛之上淫诗艳语也层出不穷。

大乾立国之初,朝廷也曾严禁官员出入伎院押伎宿玩,但到了后来,这种禁令形同虚设,官场士大夫终日陶情于花柳之中,伎者作为一种职业,得到了更进一步的发展。

大乾显凤初年的时候,为了整顿吏治,在显凤皇帝的严令下,押伎禁令十分严厉,但显凤以后,禁令渐弛。官场押伎之风盛行,发展到“无伎不欢,无伎不饮”的荒缪绝伦的程度。各所伎馆,高张艳帜。门庭若市。女伎们也常常采取主动,纷纷角逐于官场之上,一些官吏还公然纳伎作妄。在京师官场上,更是上演了两幕精彩的押伎闹剧,震动了朝野上下。象敬亲王宜欣之子。身位皇帝伴读、御前大臣之职的承明与伎女柳娜娜大闹酒宴,“娜娜被灌得大醉,醉中以脂粉涂抹在翰林院侍讲徐栎的面颊上,引来满座哄堂大然,而徐栎受之陶然,不以为忤。”事隔三年,道员王馥焘为了升官,花钱将扬州名伎顾倩儿赎身,献予承明,不久。他果然平步青云,得升为布政使。

而京城官场除了押女伎,更显其怪异的莫过于押男伎了。

中土押男伎之风起源甚早,兴盛于眀代,眀代君主宠幸的娶臣实际上即为男伎。男伎又称妾童、优童、歌童、像姑,多为年少相貌清秀者。眀中期时,押男色之风就十分猖撅。到大乾初年时,这一人性的扭曲更是发展到了顶峰。由于朝廷曾禁止官场押伎宿唱,但押优可以通融,于是押男伎之风便狂盛不衰。出现了诸如:“风流相尚如情亲。人前押昵千万状”、“笑伴官人花底宿”、“砚然相对生欢喜”等种种怪象。

现在的京城,男伎待客内容有“惰酒”,“唱曲”,“谈诗论画”和“卖体”。全隆时的重臣毕完就是有名的押像姑者。他与京师昆曲旦角李桂官昵好无比,整日寻欢斗乐。当时的文人曾描述了押男伎的场面:“喜欢蓄优童,随待左右的都是些十五、六岁的雏儿,打扮得花枝招展。远远一望,定要错认做成群的莺燕。高兴起来,简直不分主仆。打情骂俏的搅做一团。”

而张华奎结纳的这许多清流言官当中。好男伎的就有一大堆。

对于押男伎,这位孙大御史倒是不怎么好的,但是这位孙大御史喜好“稚女”,而且有不少的“特殊要求”,却是令张华奎十分头痛的。

今天,便是孙黎辉和张华奎约定的“交货”的日子。

由于河内屠城事件极大的败坏了大乾王师的形象,朝廷震怒不已,此前一道和岑聿瑛唐炯等人暗中支持黑旗军和法军对抗的两广总督张树声吓坏了,眼见一向“泼辣”的云贵总督岑聿瑛都给抓了起来,他迫切的想要把自己从这件事当中摘出来,于是指示儿子张华奎在京城里加紧活动,张华奎找到了孙黎辉帮忙给自己的老爹上折子说好话,孙黎辉满口答应,并且说到做到,给老张上了好几个表功的折子,使得老张“有惊无险”的渡过了危机,而作为回报,孙黎辉的那些个“特殊要求”,张华奎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满足的。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一身便装的孙黎辉摇着折扇,悠悠然的从酒馆里走了出来。

“哎哟,蔼青,让你久等了。”看到伸长了脖子候在那里的张华奎,孙黎辉笑着招呼道。

“哪里哪里,不过一小会儿而已。”张华奎笑着上前和孙黎辉见礼。

“令尊那里可好?”孙黎辉问道。

“承蒙孙兄动问,一切安好。”张华奎笑着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孙黎辉煞有介事的摆了摆折扇,“对了,我拜托蔼青的那件事……”

“呵呵,孙兄放心,这就请随我来。”张华奎呵呵笑着,招了招手,早已候在一旁的几个轿夫立刻扛着一顶青呢轿子跑了过来。

张华奎和孙黎辉分别上了轿,向西城方向走去。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一家名叫“翠凤楼”的伎馆。

二人下了轿,进了楼里,楼主见是张华奎带人前来,赶紧陪着笑上前招呼,张华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孙黎辉见张华奎和楼主说话,便踱到了一张桌子边坐下,若无其事的轻摇着折扇。

“大人交待的事,小的已经全部办妥了,准保贵客满意。”楼主象是知道张华奎此来所为何事,笑着说道,“不过,上回的那个姑娘,胆子太小,再也不敢应承差使了,加之不巧,给刘家的少爷看中。赎了身子领回家了。这一次给大人您换了一个,岁数比上回的那个稍有些大,但也是稚儿,容貌颜色都比上回的那个高上不少。想来大人一定是会满意的。”

听到楼主说上一次的那个姑娘给人赎了,张华奎心中不快,但听楼主说这回的这一个比上次的那个要好,便又高兴起来。

张华奎转身来到孙黎辉身边,俯身和他低声耳语了几句。似是在和他商量,孙黎辉听后先是扬了扬眉毛,接着便点了点头。

“这就过去吧。”张华奎对楼主说道,楼主微微一笑,在前面引路,张华奎和孙黎辉跟在了他的身后。楼主引他们二人进了内室,却并没有带他们往楼上走,而是来到了一扇暗门前,推开暗门,领着他们进入了通往地下的甬道。

好在这地下室并不深。只走了几步,张华奎和孙黎辉来到了一间密室前,楼主打开了门之后,向张华奎和孙黎辉微微一笑:“二位请自稳便,小的先告辞了。如有什么吩咐,只需拉一下门边的铃绳即可,外间即会知晓。”

“有劳。”张华奎和楼主拱手作别,这时他突然发现,孙黎辉的呼吸声不知怎么变得重了起来。

张华奎心里暗暗好笑,当先推门走进了密室。孙黎辉则跟在了他的后面。

密室虽在地下,但却灯火通明,内里布置得金碧辉煌,室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座又高又大的没有顶的架子床。

床上的锦背覆盖着一个面目姣美的年轻女子。

女子的身子似是不能动弹,看到两个男人进来,双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张华奎细看那女子的容貌,果然比上次的那个要美上许多,楼主并没有骗他,不由得喜笑颜开。

他回头看了看孙黎辉。此刻的孙黎辉有如发了痴病一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女子,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起来。

看到孙黎辉裆间撑起如伞,张华奎知道他应该是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便笑着打开床边的橱柜,将里面放着的一根四棱牛皮鞭拿了出来,递到了孙黎辉面前。

“这鞭子也给换了,这可是蒙古那边的王爷才用的货色,呵呵,高老板想的就是周到。”张华奎笑着说道。

孙黎辉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皮鞭的柄,有些不耐烦的向张华奎挥了挥手,张华奎知趣的退了出去。

孙黎辉来到了床前,一把掀开了锦被,露出了那女子的身子。

那女子全身只着轻纱,被一道道绳索紧紧的捆缚着,见到孙黎辉揭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受了惊吓的她不住的扭动起来。

孙黎辉看着她扭动身体的样子,一双眼睛里渐渐的燃起了火苗,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涎,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在外边回廊的椅子上坐着的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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